向天亮說,“亞娟姐,清清姐,影心姐,劉鸝姐,**,由你們五個人負責,幫我找到這個龍大的‘女’人,明天我與亞娟姐和清清姐跑一趟清河市,設法先拿到***‘門’掌握的相關資料和檔案,然後你們根據這些資料和檔案,列出一個嫌疑人名單,我再通過這個嫌疑人名單確定誰是龍大的‘女’人。”
李亞娟笑着說,“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拿我們當刑事警察了。”
楊碧巧笑道:“說到警察,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李玟和許燕許琳母‘女’三人這幾天就要回來了,咱們不是行家,她們母‘女’三人總是行家吧。”
向天亮說,“遠水難解近渴,咱們自己先幹起來吧。”
柳清清說,“天亮,你再說說,咱們要找的這個‘女’人,都有些什麼條件?”
向天亮說,“這個‘女’人主要有四個特徵,一,三十歲模樣,既然五年前是三十歲模樣,那現在應該是三十四五歲模樣,都說有男人的‘女’人老得慢,所以這個‘女’人應該不會超過三十五歲,但咱們要查的年齡範圍,應該是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二,‘挺’妖的,說明這個‘女’人一定蠻漂亮,漂亮的‘女’人總是引人注目的,三,很面熟,注意,很面熟是劉五說的,這個劉五不是什麼戲曲發燒友,連劉五都覺得很面熟,說明這個‘女’人的知名度一定不低,四,唱戲的,這一條線索最爲關鍵,整個清河市,加上咱們濱海市及其他縣區,劇團就那麼幾個,唱戲的並且有點知名度的,估計也就幾十個人,最多也不會超過一百,所以查起來並不難。”
柳清清說,“照這麼分析,這個‘女’人我一定很熟。”
向天亮點着頭道:“那是當然的了,你是清河當年戲曲界的頭牌麼,也許有你不認識的同行,但決沒有不認識你的同行。”
李亞娟瞅了柳清清一眼,輕輕地笑了。
向天亮看在眼裡,跟着嘿嘿了兩聲。
柳清清聰明得緊,伸手在向亮‘腿’上掐了一下,嬌聲道:“臭小子,你什麼意思,你和亞娟不會以爲我就是那個龍大的‘女’人吧。”
李亞娟忙說,“清清,我可不敢這麼想,我不過正好是猜到了咱們天亮心裡是怎麼想的而已。”
向天亮壞笑着道:“清清姐,從理論上講,你是這個嫌疑名單上的頭號嫌疑犯。”
“狗嘴不吐象牙,誰是頭號嫌疑犯,誰是頭號嫌疑犯。”柳清清一邊撒嬌,一邊小腰輕扭,小屁股熟練地挪到了向天亮身上。
“但是,但是。”向天亮忙道,雙手在柳清清身上“討好”起來。
“但是什麼?”坐在向天亮懷裡,柳清清的小腰‘挺’得直直的。
向天亮說,“清清姐,你真的很象龍大的‘女’人,三十歲模樣,,‘挺’妖的,很面熟,唱戲的,這四條你是百分之百的符合,最最關鍵的是,你前夫是清河市建設局副局長於飛龍,名字裡有一個龍字,很象傳說中的那個龍大。”
謝影心笑道:“好呀,得來全不費功夫,龍大和龍大的‘女’人都找到了,咱們不用忙碌了。”
笑聲裡,柳清清拿手揪住了向天亮的耳朵,“你快說但是,到底但是什麼?”
“但是,你決不是龍大的‘女’人,于飛龍也不是那個龍大。”
頓了頓,向天亮道:“清清姐,劉五的日記記的是一九九二年三月到五月之間的事,我是一九九二年五月分配到清河市建設局工作的,從那時起,你就對我有意思了,變着法的勾引我,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曾經好幾十次去過你家,還多次在暗中調查過你,確信你沒有別的男人以後,我才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你的勾引,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圍着我轉乎,你的行蹤絕對有跡可尋,所以你不會是龍大的‘女’人。”
柳清清不好意思地說,“你說的我基本上認可,但是說我勾引你,並不符合事實吧。”
李亞娟笑道:“天亮,你們的事我一清二楚,你也別太美化自己嘛。”
向天亮咧嘴一樂,“互相勾引,互相勾引,算是互相勾引行了吧。”
衆人又是好一陣鬨笑。
柳清清道:“天亮你再說說,于飛龍爲什麼不可能是那個龍大?”
向天亮道:“于飛龍是你前夫,但我比你更瞭解他,他曾經當過我的老師,他的老底早被我翻了個底朝天,連祖宗十八代都沒有放過,再說于飛龍被拘捕以後,警方又對他進行了徹查,以餘中豪肖劍南他們的能耐,于飛龍如果是龍大的話,他是應該躲不過去的。”
“還算是實事求是。”柳清清嗔道,“于飛龍現在還在服刑,你要是懷疑他,還可以去查一查嘛。”
李亞娟思忖着說,“清清,你不要生氣呀,以我看那,于飛龍到是很象那個龍大的,據劉五的日記裡所說,這個龍大是能人,身份硬,頭上寫紅字,財大又氣粗,出點事有人扛,證明他的公開身份,應該是個吃公家飯的,出點事有人扛,說明他不是一般人,所以你想想,于飛龍是不是相當符合?要知道,于飛龍當時的靠山,正是清河市公安局局長謝自橫。”
柳清清呆了呆,“還別說,亞娟你這麼一分析,我還真覺得於飛龍有點象那個龍大了。”
陳美蘭對向天亮說,“這樣吧,你們明天去清河市,不妨順便關注一下於飛龍嘛。”
……
第二天,向天亮早早的直奔清河市而去。
不過,車上不只是向天亮與柳清清和李亞娟三人,還有夏柳和方妮,方妮這些天沒去電視臺上班,正在家休假,夏柳作爲國泰集團公司的副總,跟着向天亮的藉口是去國泰集團公司駐清河辦事處檢查工作。
桑塔納轎車裡擠得滿滿的,不用開空調,五個人呼出的熱氣就能抵禦車外漏進來的冷風。
運動總是會產生熱量,向天亮坐在後排中間,左邊的夏柳和右邊的方妮都是喜歡運動的貨,向天亮只有被折騰的份。
車都有點晃,副駕座上的柳清清笑說,亞娟,你怎麼不會開車了。
李亞娟也笑,後面這麼折騰,我手裡的方向盤不聽使喚,車不開到溝裡就算不錯了。
向天亮無奈地笑道,我是昨晚身在虎‘穴’,今早又身陷狼窩啊。
柳清清說,天亮,憑啥美蘭碧巧劉鸝**她們是虎‘穴’,而我們只是狼窩呢?
向天亮連聲說,虎‘穴’和狼窩,都一樣,都一樣,你們都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貨,夏柳姐和方妮姐也向這方面靠攏了。
一路上又是說笑,又是胡鬧,不知不覺就到了清河市。
第一站是柳家,因爲先接到了向天亮的電話,柳清清的父親柳清河已在家等着了。
見到柳清河,向天亮很是恭敬,“柳老師,您老人家身體槓槓的嘛。”
柳清河瞅了瞅一溜的‘女’人,老臉怪異地笑着,把向天亮拽到邊上,低聲地問道:“你小子說句實話,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不多,不多。”向天亮實話實說,“就三五十個而已,不算多吧。”
“哼,你害了我家丫頭了。”
“老爺子,你家丫頭是三手貨,我是黃‘花’大小夥,你家丫頭賺翻了。”
“臭小子,你把我家丫頭當什麼了。”
“姐姐,乾姐姐。”
“就只是乾姐姐嗎?”
“嘿嘿,乾姐姐兼老婆。”
“還有嗎?”
“大老婆,大管家,‘女’王,王中王。”
“還有嗎?”
“還有……孩子他媽,您老人家不是有個大胖外孫麼。”
“哼,這還差不多。”
柳清清走過來,把柳清河拉到沙上坐下,“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德‘性’,就不要難爲他了。”
柳清河笑道:“就他的德‘性’,出‘門’帶着一串‘女’人,我能難爲得他了嗎。”
向天亮說,“您老人家有完沒完啊,我是來辦事的,不是來聽你數落的。”
“咦,你還真拽起來了麼。”柳清河問柳清清,“丫頭,他有沒有欺負你?”
“爸,你說呢?”
“我看他會欺負你。”
“他敢。”
“丫頭,你就是嘴硬。”
“真的,我欺負他還來不及呢。”
“傻丫頭,你還幫着他說話。”
“嘻嘻,真的。”柳清清笑着說道,“真的,我們很多人團結起來,他不敢欺負我,這不,象四個人跟着他,他想幹壞事也幹不了。”
“是麼,真是這樣的嗎?”柳清河問李亞娟、夏柳和方妮。
李亞娟、夏柳和方妮一齊點頭,李亞娟說,“柳叔您放心,天亮的表現比以前好多了。”
又哼了一聲,柳清河問道,“天亮,你跟我要清河市戲曲界的資料有什麼用啊?”
“有用,特別有用。”向天亮道,“但是,做什麼用您別問,老爺子,我知道您老人家正在寫一本書,寫一本關於清河市戲曲界的書,清河市戲曲界這些年的人物資料您這裡都有,我借用一下,一個星期以後還給您。”
“沒問題,但是你可別給我搞丟了。”柳清河當然爽快,“說到清河市戲曲界,別的我不敢保證,那些相對比較有名的人物,我這裡應該都能找到。”
向天亮問,“老爺子,您的書裡大概有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