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向馬六金投去鼓勵的目光。
馬六金痛苦的歪着嘴說道:“劉青同他要敲詐我……”
旁邊的劉青同立即嚷道:胡說!”
向天亮端起了臉,“劉兄,你怎麼回事啊,還讓不讓人說話了,你再這樣,我可拍屁股走人了!”
楊碧巧也來幫腔了,“老劉,你這什麼態度,想不想解決問題了!”
劉青同聽得爲之氣結,自己的老婆怎麼了,難道,真的和向天亮掛上
看楊碧巧的表現,劉青同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老公被人打了,竟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更讓劉青同不能忍受的是,楊碧巧穿着那麼薄的睡衣,就坐靠在向天亮所坐沙發的扶手上,兩人都快貼到一起了算什麼呀。
劉青同哪裡知道,這都是向天亮特意的安排,而楊碧巧心甘情願配合的。
“馬兄,你繼續說。”向天亮又發話了。
“向兄弟要揭發他……”馬六金有些接不上氣來。
向天亮笑着說道:“馬兄,不要急,你慢慢說,慢慢說!”
“向兄弟,第一件事,劉青同說,他要乘此機會你給拿,拿住,讓你以後,以後都聽命於他!”
向天亮笑着問道:“他說沒說,要用什麼來拿住我!”
個我,我不太清楚!”
二呢!”
“第二,他說,他說王老太太,幫着張行掌握大權後,就要,就要到市人大市政協去了,到時候,張行就是正局長,這空出來的副局長位置,他志在必得,要我不要和他爭,還要,還要幫助他!”
“呵呵,還有呢!”
“第三,我親戚開了一家小公司南城建材公司,我是有點股份的,劉青同他,他獅子大開口,索要三分之一的股份,還說,還說不給他,就到紀委我去!”
馬六金不說了,向天亮才點了點頭,轉向了劉青同。
“劉兄,馬兄說的都是事實嗎!”
劉青同嘴一撇道:“都是事實又怎麼樣。”態度有些囂張。
向天亮有些火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就這麼樣,你能把我怎,怎麼樣!”
死豬不怕開水燙。
向天亮忍着火氣,又問馬六金道:“馬兄,劉兄要拿住你,你怕不怕!”
怕!”
“爲什麼不怕!”
整了我三,三個檔案袋整了他五個檔案袋,他讓我坐十年牢要讓他,讓他坐,坐一輩子牢!”
向天亮呵呵的笑起來,“劉兄,你聽見了沒有!”
劉青同胖臉漲成了紫氣沖沖的罵道:“你馬六金,算什麼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照照自己,配你也想,也想拿住我……”
馬六金一聲冷笑,“劉青同個***,老子受你一輩子氣了,以後,以後看我怎麼,怎麼整死你!”
“馬六金先整死你!”
話音未落,劉青同就動了手,掄起右手朝着馬六金扇了過去。
馬六金猝不及防,小三角臉上就捱了一掌,頓時眼前金星直冒,小身子搖搖yù墜。
劉青同一掌得手,更是得寸進尺,另一隻手也變成拳頭,衝着馬六金的臉直搗過去。
向天亮看得咧嘴直樂,天下哪有這種打法,專往人家臉上招呼,這劉青夠壞的。
碧巧突然驚叫起來。
向天亮定神一看,也不由得怔住了。
匪夷所思,馬六金竟在絕境中,展開了突然的反擊。
好個馬六金,出招夠損的,不顧自己的臉蛋,竟握着拳頭,狠狠的擊在了劉青同的襠部。
劉青同的身體,驟然的僵住了,伸出去的拳頭,剛剛碰到目標,就軟綿綿的垂落了下去。
接着,馬六金的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五指變爪,飛快地抓住劉青同的襠部,一抓一捏,一扭一拽,手法竟相當的專業。
劉青同慘叫一聲,身體又倒在沙發上,昏迷過去了。
馬六金也倒在沙發的另一邊,但他卻沒有昏迷,臉上反而掛着得意的笑容。
向天亮都看傻了,敢用這種斷子絕孫的打法,需要多大的仇恨啊。
楊碧巧衝到劉青同身邊,捧着他的臉喊着,“老劉,老劉,你醒醒……”
畢竟是夫妻,楊碧巧抱着劉青同的頭,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時,馬六金悽慘的笑道:“對不起,碧巧,你不要怪我!”
楊碧巧泣道:“老馬,不管怎樣,你也不能下手這麼毒麼!”
馬六金繼續說道:“碧巧,你不值得爲他流,流眼淚,你家老劉他,他是個禽獸不,不如的東西一直和我老婆有
楊碧巧又啊了一聲,扔開劉青同,看着馬六金問道:“老馬,你說的是,是真的嗎!”
馬六金點點頭道:“十一年,十一年啊……碧巧,這事我不敢告訴你你難過都有記錄的交給向兄弟了,你自己去看吧!”
終於,一口氣接不上來,馬六金也昏過去了。
楊碧巧傻住了。
向天亮走過來,探了探兩個人鼻子,“楊姐,得把他們送到醫院去!”
“小向,你說,你說老馬他說的是真的嗎!”
向天亮瞪了楊碧巧一眼,“你傻啊,快去換衣服,先救人,其他事以後再說!”
楊碧巧如夢初醒。
兩個人急忙行動起來。
向天亮樓上樓下的跑了一趟,把兩位處長背到了車上,駕着車上了醫院。
值班的醫生,正巧就是焦民政局長高興的老婆,一個見了向天亮就兩眼發直的娘們。
一個小時以後急救室裡出來了。
“小向,他們沒事了!”
向天亮鬆了一口氣,“要住院嗎!”
看了一眼旁邊的楊碧巧着頭道:“下手夠狠的,一個有點腦震盪,一個下面快沒用了,肯定要住院,先觀察幾天再說吧!”
向天亮哦了一聲,對楊碧巧道:“楊姐,你趕快通知馬處長的家屬,我向局裡報告一下!”
怎麼說呀。”楊碧巧一想到劉青同和馬六金的老婆有電話也不願打了。
向天亮勸道:都什麼時候了,快去吧!”
楊碧巧這纔去了。
焦着向天亮發笑。
“焦醫生,你笑什麼啊。”向天亮問道。
焦道:“兩個處長打架,都是狠下殺手,不是分髒不均,就是有了
向天亮嚇了一跳,這醫院裡人來人往的大嗓門,不變成小廣播了麼。
“焦醫生,你輕點說好嗎!”
“楊碧巧一看就是個快說,是不是你勾引他了!”
焦邊說,一邊扭着腰,胸前頓時波濤滾滾。
向天亮哭笑不得,“我說焦醫生,這哪跟哪啊。”心裡罵道,***,你纔是呢。
“咯咯……不想你們建設局的家醜外揚,就跟我來吧!”
向天亮正想打電話向領導彙報,就跟着焦了她的辦公室。
剛進去叭的關上了門,迫不及待的摟住了向天亮的腰。
向天亮笑道:“焦醫生,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喲!”
“我不管,今天一定要見識一下你的大傢伙。愧爲醫生,玉手一伸,高找到了目標。
向天亮心裡一嘆,高興當建設局副局長那會,他和李亞娟去高興家拜訪,就被焦上了,現在高興都當上民政局長了他還是念念不忘。
焦下里被人稱作方面是強烈之極,整天除了工作,就是沉湎於此。
上次向天亮負傷住院常來搔擾,要不是有拿槍的人守着,恐怕早着了她的道了。
向天亮進了她的辦公室,等於是進了狼窩。
“焦醫生,我先打個電話好嗎!”
“你叫錯了。着大傢伙不放。
“好好姐,行了吧。”向天亮一臉的無奈。
焦才放開向天亮,拿過電話機,放到了向天亮的面前。
“咯咯……給你五分鐘喲!”
向天亮一邊撥電話,一邊心裡罵道,臭娘們,一隻千人穿萬人踏的破鞋,想要老子侍候,門都沒有。
心思不在這方面,哪怕你脫光了,也無法讓人動心。
向天亮想的是怎麼乘機拿住劉青同和馬六金,這麼一個大好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
馬六金這邊絕對沒問題,而劉青同那邊,只有徹底攤牌,才能擊垮他的心理防線。
一邊在電話裡向張行副局長彙報,向天亮一邊偷偷的瞄着焦
焦動作,讓向天亮嚇了一跳。
這娘們,脫了白大褂,裡面竟什麼也沒穿。
白花花的身體,在向天亮眼前晃動。
暈啊,向天亮趕緊扭頭,急思脫身之策。
天無絕人之路。
辦公室的玻璃窗是虛掩着的。
乘着焦身,撅着個大屁股的時候,向天亮放下電話,突然起身竄到了辦公桌上。
接着,他推開玻璃窗,飛快的跳了出去。
窗外就是醫院的綠化帶。
在綠油油的草坪上打了個滾,向天亮瞅瞅沒人,拍着屁股站了起來。
忽然,身後有個聲音笑道:
“小向,大白天的爬窗戶,你這是唱的哪一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