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節後第一天上班,縣委大院裡一番來去匆匆,忙忙碌碌的景象。
向天亮先來到縣公室主任羅正信的辦公室裡。
“老羅,拜年嘍,拜年嘍。”向天亮嘻皮笑臉的,連連合手作揖。
羅正信哭笑不得,“去你的,有正月初八給人拜年的嗎?”
“呵呵,拜個晚年嘛。”向天亮一屁股蹲到了沙發上。
“得了吧你,要不,我也恭喜你一下吧。”羅正信也雙手作起揖來。
“恭喜我什麼啊?”
“恭喜你榮升副縣長啊。”
向天亮連連擺手,“你算了吧,八字纔剛一撇,誰知道縣人大那些老傢伙會怎麼說呢?”
“那是橡皮圖章,形式主義的事嘛。”羅正信也走過來坐下,都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其實只是點皮外傷,說好就能好。”
“你啊,那爲什麼連今天的機關大會都不參加了?”
向天亮攤攤雙手笑道:“不就來了幾個新領導麼,興師動衆的,沒勁。”
看着向天亮,羅正信問道:“陳美蘭副書記,楊碧巧副縣長,和你,是一條道上的吧?”
“何以見得啊?”向天亮反問。
“你們都來自市建設局,很好解釋麼。”
“這麼說吧。”向天亮故作神秘,微笑着說道,“確切講,兩個娘們都出自市建設局財務處,十幾年的閨蜜了,她們纔是一條道上的,我麼,開始是井水不犯河水,後來有所交集,算是對我有所幫助吧。”
與陳美蘭和楊碧巧的真正關係,向天亮是不會說的,只要不說,即使別人知道,也不至於落下口實。
羅正信說道:“陳副書記有個好老公,許西平是市財政局局長,以後咱們縣搞點預算外資金,應該不成問題吧。”
“那是肯定的,多少不論,空手是絕對不會的。”向天亮笑道。
羅正信點點頭問道:“今天的工作安排你知道了嗎?”
“我正爲此事而來啊。”
“上午還有個常委見面會,應該快完了吧,下午是縣長辦公會,主要研究分工問題,然後還有縣委常委擴大會議,你我也得參加,主要議題是討論通過縣導的分工,知正月十六的人大政協會議。”
向天亮聽罷,立即愁眉苦臉起來,“開會開會,一天到晚全是開會喲。”
羅正信微笑着,“你不覺得,開會也是生產力嗎?”
“呵呵,有道理,有道理,那咱們下午一起解放生產力吧。”
向天亮離開了羅正信的辦公室。
羅正信一如繼往的淡定,向天亮當了兩個月的縣長助理,就搖身一變成了副縣長,而羅正信的縣長助理都兼任了兩年半了,卻還能如此波瀾不驚,令向天亮心裡不得不爲之佩服。
不知不覺中,向天亮來到了書記樓,來到了副書記陳美蘭的辦公室門前。
推開門,就是辦公室的外間,是秘書辦公的地方。
“王思菱,是你啊。”
起身的竟是老熟人老同事,原市建設局財務處的會計王思菱。
“八爺助理副縣長。”
“呵呵,思菱姐,你慌什麼啊。”
叫什麼呀?”
“沒人時叫我名字,有人時叫我向副縣長。”
“不能叫八爺了?”
“呵呵,那是內部稱呼,不好聽了。”
向天亮笑着,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王思菱二十六歲了,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丈夫是市地質勘探隊的工程師,在市建設局財務處的時候,她是陳美蘭的忠實部下,用人要用自己人,陳美蘭調任濱海,就把她帶來當了秘書。
跟着向天亮進了陳美蘭的辦公室,王思菱解釋道:“陳姐參加常委見面會去了。”
“嘿嘿……那咱們先開個見面會吧。”
向天亮拉着王思菱,來到辦公桌邊,坐在了陳美蘭的辦公椅上。
王思菱俏臉緋紅,少婦之態盡顯。
“天亮給你泡茶去。”
“我不喝茶,要喝也是喝你呢。”向天亮伸手,在王思菱的小屁股上捏了幾下。
王思菱沒有多少掙扎,她那種yù迎還拒羞中添嬌的情態,令向天亮着實癡迷,加上陳美蘭不在,辦公室的外間又沒有人,向天亮膽大包天,抱起王思菱放到了自己懷裡。
“別什麼啊?”
“別這樣,陳姐快回來了。”
“放心,陳姐看見也沒事的。”
要……”
向天亮低聲壞笑道:“這裡是我的地盤,誰讓你跑到濱海來呢。”
乘着向天亮說話之機,王思菱起身逃了開去。
“陳姐說得一點都沒錯。”
姐說什麼了?”向天亮問道。
王思菱紅着臉笑道:“在來濱海的路上,陳姐對我們說,你這個人,見了面後,肯定會,肯定會……”
“肯定會什麼?”
“肯定會欺負我們的唄。”
真這麼說的?”
叫我們小心,離你遠點呢。”
向天亮笑着罵道:“他媽的,這不是污衊本領導嗎。”
“我看陳姐一點都沒說錯。”王思菱抿嘴淺笑。
欺負你了嗎?”
“你欺負我了。”
“我又沒有深入實際,算欺負你嗎?”
“沒正經。”王思菱媚眼閃爍,嬌嗔道。
忽然想起了什麼,向天亮問道:剛纔說‘我們’們’是誰啊?”
王思菱笑道:“你還不知道吧,楊姐的秘書,就是你在市建設局政研室的老部下崔書瑤。”
書瑤也來了?”
“是呀,她文章寫得比我還好呢。”
向天亮奇道:“崔書瑤不是結婚去了嗎,現在應該還在蜜月期吧?”
“是楊姐點名要她的,她能不來嗎。”
這樣啊,呵呵,等於市建設局的美人窩,都搬到濱海縣來了。”
正說着,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正是新任縣委副書記陳美蘭。
向天亮和王思菱都站了起來。
“思菱,天亮沒欺負你吧?”陳美蘭微笑着問道。
瞥了向天亮一眼,王思菱笑了,“幸虧陳姐你來得及時呢。”
王思菱轉身往外走,順手帶上了門。
向天亮望着陳美蘭,兩三個月沒見面,他太想她了。
陳美蘭的臉上飄起了紅暈,她羞澀的一笑,象小女人似的,檢查房門,鎖死了保險。
然後,她象一陣風似的,飄到了向天亮面前。
風颳倒了向天亮,讓他跌坐回辦公椅上。
陳美蘭騎坐在向天亮身上,捧着他的臉,先獻上瘋狂的熱吻。
終於,陳美蘭嬌喘着,“天亮,想死我了……”
“你好,陳副書記,我向你彙報工作來了。”
“去你的。”陳美蘭緊貼在向天亮身上,就象綿羊般溫順,可謂柔情似水,風情萬種。
向天亮笑道:“陳姐,咱們又在一起了,不用急於一時吧。”
“要不是爲了你,我用得着來濱海工作嗎?”
陳美蘭從向天亮身上下來,先倒水遞水,還少見的拿出一包香菸,待向天亮嘴裡叼上香菸,又忙着爲他點上了火。
向天亮舒服的吸了幾口煙,志得意滿的笑起來,舒服啊,升官了,還有美女領導侍候着,這人生充滿燦爛呢。
陳美蘭白了向天亮一眼,不以爲忤,重新又倚偎到他懷裡,“我本來沒有這麼大的心思,省黨校學習期滿後,市委會安排我去市婦聯工作的,那裡多清閒呀,是方應德副書記親自找我談話,他說你在濱海縣有些舉步維艱,需要人手支持,就這樣,我提前二十天離開了省黨校。”
向天亮嗯了一聲,“常委見面會上,分配你工作了?”
“老規矩,專職副書記麼,主管黨羣,黨辦、紀檢和組織歸張書記,其他的黨務都歸我。”
“你來了,我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陳美蘭問道:“天亮,你手頭有哪些工作呢?”
“再說吧,下午不是要重新分配嗎?”
“你有什麼具體想法?”
“我麼,隨便,想這些幹嗎?”向天亮毫不在乎地說道,“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那裡搬,再說了,嘿嘿……以你老公我的能耐,哪樣工作能被難倒?所以麼,這一點看陳縣長的安排,我看在你對我侍候的份上,會爲你好好掙個臉的。”
“去你的,老是沒個正經,誰是你老婆啦?”陳美蘭紅着臉嗔道。
向天亮把陳美蘭的身體擺正,雙手胡亂的摸索着,“不是老婆勝似老婆,陳書記,你說是不是啊?”
美蘭的身體馬上起了反應,沒有辦法,身不由己,只得任由一雙手在自己身上任意的妄爲。
好在向天亮還有點理智,扼殺了要在辦公室幹那事的衝動,過足了手癮口癮後,放開陳美蘭,一本正經的說道:“陳姐,咱們得和楊姐一起,好好的合計一下。”
下午的會議結束後,去我的住處吧。”
“就你我和楊姐三人嗎?”向天亮低聲笑問。
陳美蘭笑着反問,“怎麼,你還想把王思菱和崔書瑤也吃了?”
“呵呵……我沒這麼說啊。”
陳美蘭伸出一根手指頭,颳了向天亮的鼻子一下,“你呀,你那點壞心思,我能不知道嗎?”
向天亮正要辯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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