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向天亮,張小雅自然是驚喜萬分,“天亮,你果然跑出來了。”
“當然,我是誰啊,只要我想跑,銅牆鐵壁也擋不了。”
抱起張小雅,向天亮走進一樓的臥室,將她扔到了牀上。
“邵三河呢?”
“呵呵……怕你難爲情,躲到樓上去了。”
張小雅將向天亮拉到了牀上,“咯咯……想死我了。”
“快說說,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小雅道:“根據你的安排,這些天,以招工和談生意的名義,我陪着夏柳一直待在南河縣,我住在家裡,夏柳住在附近的賓館裡,今天凌晨一點左右,就有電話打到家裡找老餘,接完電話,老餘一邊起牀一邊告訴我,你和邵三河兩人,在午夜零點的時候,已經從縣武裝部招待所逃跑,四面八方的和武迅速的趕來……當時我就判斷,以你和邵三河的能力,一個小時內還沒被抓到,肯定已經安全到達這裡了,所以,等到早上七點,我先去賓館找夏柳,約定好聯繫方式以後,讓她趕回了濱海,而我去菜市場賣了足夠的菜後,等到現在才趕到了這裡,而去菜市場之前,我還去附近轉了轉,發現進出縣城的所有交通要道都被封鎖,城內每個主要路口都有值勤,街上也有全付武裝的巡邏,但除了出城外,城內還沒有開始檢查車輛和過往行人……”
向天亮點着頭道:“這麼說來,餘中豪是果然到了,要不然,以肖劍南的風格,肯定會搞得雞飛狗跳的。”
“小向,我看到每個手中都拿着照片,估計是你和邵三河的照片,你們千萬不要出去呀。”
這種套路,向天亮豈能不知,“我說套子,你到這裡來,有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張小雅笑道:“我不是三歲小孩,能不注意嗎?”
“萬一,萬一有問起來呢?”向天亮一邊問,一邊伸出手,在張小雅的身上慢慢的爬行起來,一個多月沒碰女人,還真有點按捺不住了,聞到了女人的芳香,身體的那裡早就昂首挺立了。
“放心吧,我是縣委書記的老婆,我的身份就是最好的通行證,也許會有人攔住我,但沒人敢輕易懷疑我,再說了,這個院子是我在兩個月前就租下來了的,我父母和公婆每月都要來小住幾天,即使他們不來,我也是每週一兩次過來收拾打掃以保持整潔,所以,沒人會懷疑到我,也不會想到你們會藏在這裡。”
一邊說着,張小雅的手也沒閒着,早已攀到向天亮身上解起了釦子。
“我說套子啊,你還有一個問題要注意。”
“什麼問題呀?”
“你家老餘,你千萬不要引起他的懷疑。”
“嘻嘻……”
“你笑啥?”
“我家老餘呀,還真是懷疑過呢。”
是怎麼懷疑的?”向天亮吃了一驚。
“嘻嘻……有一次,他在和我‘那個’的時候,說我那個,那個地方怎麼變得寬大起來了,我說,我說,那地方都是你丈量的,我怎麼知道變大還是變小了,他又說,是不是讓別人給光顧了,我笑着罵他,那你就天天守着洞口呀……”
向天亮聽得樂不可支,“呵呵……套子啊套子,你可真是個套子啊。”
“小向要,我要套你,套你的那個……”
張小雅的身體,已經粘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向天亮也顧不得什麼了……
張小雅穿着肉sè絲襪的大腿,和穿着白sè的高跟鞋的左腳,高高的翹起,擱在向天亮的肩頭上來回晃動,而套着白sè高跟鞋的右腳,擱在牀沿邊飛快的晃動着,肉絲大腿緊緊貼着向天亮的臉。
爲了節約時間,向天亮很快的衝進了張小雅的身體,象頭憤怒的餓狼,飛快地進出做着活塞運動,狠狠撞擊着張小雅白嫩光滑的身體……
這既是發泄,更是責任和義務,這是維繫與張小雅關係的主要條件,向天亮特別的賣力和投入,
向天亮起,抱着張小雅下牀,在房間裡遊走起來。
激烈的嘶殺聲,頓時傳到了屋外……
半個小時後,向天亮扔下昏睡的張小雅,一個人回到了客廳裡。
點上一支菸,吸了幾口後,向天亮纔拿起打火機,向樓梯口扔了過去。
邵三河從樓上走了下來。
扭頭看了看臥室,壞壞一笑,邵三河衝着向天亮翹了翹大拇指。
“什麼意思?”
“說你厲害唄。”
呵……”
邵三河低聲笑道:“驚天動地喲……幸虧沒有鄰居,我可在樓上都聽到了”
“男人嘛。”
“哈哈,你很男人。”
向天亮笑道:“三河兄,做男人辛苦啊,誰讓咱們是男人呢。”
邵三河憨憨一笑,“天亮,我可聽說過這樣一句古詩,怎麼說的來着,商女不知亡國恨,隔牆猶唱*哈……”
心裡有數着呢。”
向天亮起身出門,從輕便摩托車上拿下張小雅帶來的東西。
張小雅還帶來了向天亮需要的地圖。
向天亮和邵三河對着地圖研究起來。
張小雅從臥室裡出來,見了邵三河,不好意思的打起了招呼。
邵三河自然是說了一串感謝之類的話。
短暫的尷尬過後,邵三河笑道:“張主席,我早聽天亮說起過你了。”
向天亮樂道:“三河兄,張姐早就不當婦聯主席了,人家現在是老闆,你還是叫張總吧。”
“都是自己人,隨便叫什麼都行。”張小雅微笑着。
點了點頭,邵三河問道:“張總,外面對我和天亮的案子,都有些什麼論啊?”
張小雅道:“議論就多了去了,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老百姓不明真相,當然是罵死你們了,罵姜建文是貪官,罵你們兩個是黑吃黑,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可知道內情的人,或是體制內的人,議論的內容就不一樣了,大多數人認爲,你們兩個是得罪了某個利益團體,而象我家老餘他們對你們瞭解的人,都知道你們被栽髒陷害了,我家老餘就說,向天亮和邵三河決不是爲了百萬一而犯罪的人。”
邵三河聽了,對向天亮說道:“天亮,我們的事,只要上面有人幫我們,我們的翻案就有希望了。”
“僅僅我們翻案還不行。”向天亮搖着頭道,“我們還要乘此機會找出幕後的兇手,這樣我們的翻案才更有說服力,所以,我們還是要努力殺回濱海縣去,沒有那些原始證據,我們扳不倒人家。”
張小雅問道:“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那個縣紀委書記徐宇光吧?”
是第一個。”向天亮點着頭道,“我們的反擊之路,就從徐宇光開始,然後順藤摸瓜,由下往上,找出市裡甚至省裡那些陷害我們的人。”
邵三河興奮的說道:“你在下一盤大棋,我陪你了。”
向天亮收起地圖,搓了搓雙手說道:“張姐,你現在要馬上離開這裡,然後在下午開車去濱海縣,沒有我的通知,你也不要回到南河縣來,你要通知陳美蘭副書記和楊碧巧副縣長,讓她們做好準備,只要我這邊發出信號,她們就立即去找許賢峰部長,至於我要許賢峰部長做什麼,到時候我會親自和他談的。”
“我們還需要做些什麼呢?”張小雅問道。
向天亮笑道:“你們當然有任務,但不是現在,你讓她們稍安勿躁,等我回到濱海縣,你們就派上大用場嘍。”
張小雅離開了。
邵三河竊笑不已,“我說兄弟,你到底欠了多少風流債啊?”
“沒多少,沒多少啊。”
剛纔說到她們,這個她們肯定不在少數。”
“呵呵……我承認,我承認。”向天亮得意的笑道,“不過,你說我欠了風流債,這個說法我不敢苛同,因爲我是在拯救她們,地不耕要荒,苗不澆不壯,所以,我是在幫她們,我是在學雷鋒做好事啊。”
“狗屁道理,去你的吧。”邵三河笑着踢了向天亮一腳。
“三河兄,咱們今晚要出去一趟。”
邵三河若有所悟,“你是要留點咱們的記號吧?”
“是的,我的主要目的,就是告訴狗rì的餘中豪和狗rì的肖劍南,咱們兩個就在南河縣縣城裡,有本事就來抓我們吧。”
“哈哈……好主意。”邵三河攤開地圖。一邊看着一邊說道。“按照以往的慣例,他們會用大部分的佈置在南河縣與濱海縣之間的廣闊地域上,我們想不露蹤跡的闖過去是很困難的,現在我們告訴他們,我們就藏在南河縣縣城,他們就一定會把調過來。”
向天亮笑着問道:“那你說餘中豪和狗rì的肖劍南知道我們真的藏在南河縣縣城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想了想,邵三河笑道:“首先,這麼快就暴露蹤跡,在狗rì的餘中豪和狗rì的肖劍南看來,你是在挑釁,尤其對狗rì的肖劍南來說,很可能會被你的舉動激怒。”
“然後呢?”
“那還用說嗎?以狗rì的肖劍南的就會調集重兵包圍南河縣城,這個時候肖劍南一旦打定主意餘中豪是很難阻止的,強龍不壓地頭蛇嘛,說不定狗rì的肖劍南還會真的搞地毯式的大搜查,天亮,你是這樣希望的吧?”
“呵呵……知我者,三河兄也。”
“那我們今晚出去幹什麼呢?”
向天亮壞壞的笑了。
“幹什麼?做小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