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從衛生間出來,走到餐桌旁邊在椅子上坐下。楊丹寧端起餐桌上的兩杯酒,遞給江濤一杯:“濤哥,認識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來!乾杯!”說完和江濤碰了下杯子,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江濤只好陪着她喝淨了杯裡的葡萄酒。
“濤哥,吃點菜。”楊丹寧爲江濤夾了些菜,放到他面前的餐碟裡。
兩人又喝了幾杯酒,江濤就感覺渾身燥熱,頭也暈暈乎乎的,一種原始的生理衝動讓江濤坐立不安:唉!以後這酒還真不能喝了。
江濤怕自己酒後做對不起楊丹寧的事,想站起來去衛生間洗把臉,誰知屁股剛一離開椅子,他兩腿一軟,癱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楊丹寧費勁的把江濤弄到牀上,紅着臉,解開了江濤的衣服釦子,脫去了他身上的衣物,看着江濤健美的身體,昂首挺胸的傲立,楊丹寧感覺嗓子眼裡發乾,內心也有一種渴望,一種被征服的渴望,她用顫抖的雙手把自己也脫光了,側身躺在江濤身邊,輕輕摟住了他。
迷迷糊糊中的江濤,感覺到一雙溫柔的小手在撫摸自己的全身,溫熱的嘴脣在自己臉上、胸膛上游走,強烈的刺激,促進了藥性的揮發,江濤狂叫一聲,摟住了身邊的女人,開始親吻、撫摸。江濤順手摸到兩個堅實而又飽滿的山峰,用力揉搓起來。
楊丹寧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儘管雙峰傳來陣陣痛感,但是也有絲絲快意傳來,她溼潤了。啊!原來愛情是這麼美好。
江濤腫脹的難受,迷糊中的他熟練的找到歸宿地,猛地進入了。
“啊”楊丹寧痛叫一聲,眼淚流了下來,狂暴中的江濤,哪裡還知道惜花憐玉,開始大動起來。
慢慢的楊丹寧感覺不疼了,開始生澀的配合江濤,江濤感覺到舒服了,更加賣力。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江濤釋放了自己,慢慢從楊丹寧身上歪倒在牀上昏睡過去。
楊丹寧拿過毛毯給江濤蓋了蓋,她把雙腿舉起來了,姿勢很是撩人。
過了二十多分鐘,楊丹寧感覺差不多,起身把牀上收拾了一下,看着雪白毛巾上的嫣紅,楊丹寧仰面嘆了口氣:“濤哥,我愛你,我永遠是你的女人,這次但願老天能幫我!
她仔細的把江濤身上擦乾淨,給他穿好了衣服,自己也穿好衣服後,楊丹寧走進了衛生間,她拿出手機把卡抽了出來,丟到馬桶裡,用水沖走了。
回到牀邊,楊丹寧流着淚,輕輕親吻着江濤英俊的面龐,嘴裡喃喃說道:”濤哥,請原諒我不辭而別,我的離去或許對你有更大的幫助,儘管我身在天涯,但是我的心卻永遠留在了這裡。”
楊丹寧流着眼淚,一步一回頭走出了房間。第二天,一架飛往美國的國際航班沖天而起,坐在舷窗邊的楊丹寧,望着腳下熟悉的城市:濤哥,應該回去了吧?
江濤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了,他摸索着打開燈,沒見到楊丹寧,看了看自己身上,江濤放心了。
不過剛纔那個夢怎麼那麼真實,看來酒還真的不能沾了。江濤拿出手機撥通了楊丹寧的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江濤又撥打了好幾遍,可是還是提示關機。
整整一夜,江濤不停的撥打楊丹寧的手機,但是一直沒有開機。天明瞭,服務生敲門進來說道:“先生,昨天那位女士讓我告訴您,她已經出國了,讓您自己保重。”
“她有沒有說去哪個國家?留下聯繫方式?”
“對不起,沒有,先生你還需要續房間嗎?”
“不用了……”
江濤黯然傷神的回到了章寧,看到江濤陰沉着臉,前去接機的江盈盈也沒敢多問。回到別墅,江濤一頭扎倒在牀上昏睡過去,江盈盈上前摸了摸江濤的頭,燙的厲害,連忙去請了大夫來,給江濤打上了點滴。
江濤整整昏迷了兩天兩夜,季嫣然、江盈盈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給楊丹寧打手機總是提示關機。江濤在昏迷中含糊不清的喊道:“丹寧,你爲什麼要走?_
看到心愛的男人這麼難受,江盈盈泣不成聲:“季姐,早知道江濤心裡這麼愛丹寧,還不如讓她加入我們,也不差她這一個了。”
“盈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想想她的家庭背景允許她這麼做嗎?還是等江濤醒了,問問他吧。”
第三天傍晚,江濤終於清醒過來,“濤哥,你和丹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回來就昏迷了好幾天。”江盈盈關切的問道。
“盈盈,丹寧出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也沒有留下聯繫方式,她都是因爲我纔出去的,我對不起她。”江濤虛弱的說道,眼裡淚流不止。
“濤,我明白了,看來是她家裡給了她壓力,她不得不離開,濤你要振作起來,我會想辦法打聽她的下落,有消息及時告訴你。”季嫣然安慰江濤道。
“嗯,謝謝你們,我餓了,想吃點東西。”江濤說道。
保姆蔣慧蘭連忙去廚房蒸了碗雞蛋端出來,季嫣然接過來喂着江濤吃了。吃完雞蛋,江濤的臉色好看了點,神情也好多了。
“濤哥,你生病這幾天,季叔叔和縣裡好多領導來看你,季叔讓你好好養病,千萬別累了,他說你是累病的。”江盈盈說道。
“我躺了這幾天,你和嫣然也累壞了,公司也沒去吧?”江濤問道。
“你都這樣了,我們還去公司幹嘛?要是你死了,公司我也不要了,跟你一起死。”江盈盈眼裡又涌出淚水來。
“呸呸呸呸!壞話不靈好話靈,盈盈,幹嘛咒江濤啊?”季嫣然不願意了。
“切,昨天是哪個先說的,說江濤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就陪着一起去。”江盈盈反駁道。
“臭妮子,敢接我短,看我不收拾你。”說完上前去咯吱江盈盈,嚇得江盈盈跑着上樓了,季嫣然大喊着追了上去。
看到二女這麼和諧,江濤欣慰的笑了,頭一歪,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蔣慧蘭心裡感到奇怪:江縣長的本事真大,能讓這麼兩個漂亮的女人爲他着迷,生活在一起還不打架,難道江縣長那種事超強?想到這蔣慧蘭的臉變的跟紅布一樣。
第二天一早,江濤實在是躺不住了,他起來吃完早點,給司機馬宗翰打了電話要他來接自己。
江濤到了縣政府,見到江濤的政府工作人員,都規規矩矩的站好,跟江濤問道:“江縣長早!”
秘書孫吉星在江濤耳邊小聲說道:“江縣長,您現在的名氣大了去了,他們是真心佩服您。”
“滾一邊去,我又不是什麼明星大腕,有什麼名氣?”江濤氣得罵道。
孫吉星嘿嘿笑着,跑到前邊開門去了。
現在章寧縣呈現出良好的發展勢頭,開發區的建設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小商品批發市場也在建設當中,兩縱兩橫的公路網也初見規模,個別企業看到道路有了眉目,也開始在各自的地皮上開始動工興建廠房。
這次章寧縣的工程量浩大,雙江建築公司以其雄厚的施工隊伍,良好的工程質量信譽,成了最大的贏家,經過好幾輪招投標,把小商品批發市場的工程拿下來了。
老蘇什麼時候想到自己能這麼風光,出入是奧迪車,年薪幾十萬,現在走到哪裡都被人尊稱爲蘇經理,老蘇心裡很感激江濤,儘管知道江濤已經不是公司的股東,但是在老蘇心裡依然把江濤當做大東家,畢竟江盈盈是江濤的媳婦。
儘管雙江建築公司是自己的企業,但是江濤一視同仁,要求監理小組的工作人員,必須嚴把質量關,誰負責誰簽字,誰知道,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讓老蘇、季嫣然甚至江盈盈都對江濤有了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