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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魯省重汽集團是家大型國有企業,下屬五家子公司,十二家分廠,工人接近三萬,屬齊魯省直接管轄,集團董事長級別爲副廳級,由省委組織部備案。
現任重汽集團董事長馬愛強,是從一個基層分廠經過一路打拼上來的,當然這和他的一段奇遇有莫大的關係,否則他現在最多也就熬到個分廠的廠長。
十年動亂期間,中央有位位高權重的領導,被下放勞動改造,恰好分到了馬愛強父親所在的鍛造廠,而且和馬愛強的父親一個班組。馬愛強的父親看到老同志孤單一人,心中可憐,於是每到歇班就把他請到家裡,做點好吃的款待他。一來二去兩個人成了忘年交。
當時馬愛強已經輟學,進入廠裡當了一名學徒工,對老同志他也很尊敬,一口一聲伯父叫個不停。老同志也很喜歡馬愛強,覺得他懂禮貌、能吃苦,是個好孩子。馬愛強一家人對老同志的熱情和友情,在那個年代是帶有一定風險的,但是他家根紅苗正,倒也沒出什麼意外,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整整三年。
撥亂反正後,老同志官復原職,上任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齊魯省重汽集團的鍛造廠視察,視察期間的招待宴會上,老同志派人把馬愛強和他的父親,一起請了來,把馬愛強的父親讓到了上手位置,在省領導和重汽集團的領導注視下,給老馬敬了一杯酒,老馬則讓兒子馬愛強代替他給老同志回敬了一杯,自此馬愛強進入了各級領導的法眼,買上了動車的車票。
馬愛強也是個狠角色,他看準的事敢於下本錢,很快他就從一個普通工人當上了班組長,繼而車間副主任、主任、廠團委書記、副廠長、廠長一直升任到集團總裁的位置,幾乎是每兩年一步臺階。
就是在老同志逝世後,他也沒有停下升遷的腳步,這些年來,他的工資福利獎金以及外快,幾乎都被他拿去走了關係,在省裡、市裡,馬愛強的口碑很好,儘管管理才能平平,但是卻一帆風順。
就任齊魯重汽集團一把手後,馬愛強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自己已經將近五十,位置似乎也爬到了頂,無再大建樹的可能,現在上邊沒有人可以約束自己了,前些年的付出也該有所回報了,於是在集團總部,他採取了鐵腕統治的方法,凡是不和自己一條心的,能免就免,不能免的就排擠掉,調往下邊的子公司任職。
下邊的人很快都屈服於馬愛強的強勢之下,當然也有不開眼的,財務總監公司副董事長唐昭仲就是不開眼的人之一,爲了對付他,馬愛強可是動了好大一番腦筋,最終擺平了財務上的絆腳石,自此他在集團內財權、人事任免權、行政權上一言九鼎,翻雲覆雨。
馬愛強的辦公室裝飾非常豪華,上任伊始他專門找了個風水大師過來,幫他看了辦公室的風水,大師的確很有本事,手裡拿着羅盤在房間裡走了足足有二十來圈,指着空調出風口說道:“馬總,在這裡要安個大的魚缸,你看這個位置正好在出風口,下面是魚缸,五行屬水,這叫風生水起。”
大師又指着偌大的老闆臺說道:“這後邊要掛上一幅畫,最好是徐悲鴻的駿馬圖,這叫馬到功成。”
“好!好!我聽大師的吩咐,裝修完了我就安排人去買。”馬愛強聽大師說的頭頭是道,很是佩服。
“馬總,這個牆角你要放置幾盆常青的喬木花卉,這個位置五行屬土,這叫萬年長青。”大師指着牆角說道。
馬愛強又連忙點頭應允。
陪大師看完辦公室的風水,在酒店的單間裡,馬愛強拿出一張支票說道:“大師,這是十萬元香火錢,請您收下。”
大師也沒推辭,順手拿起支票裝入口袋裡:“馬總,給我這麼大的報酬,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要求我啊?”
“大師真不愧是高人,我的確還有事相求。”馬愛強挑起大拇哥說道。
“馬總請講,你我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大師微微一笑說道。
“大師,最近我感覺身體不是太好,容易疲勞,經常犯困,您看是什麼原因?”馬愛強說。
“這個你最好去醫院看看,我怕無能爲力。”大師說道。
“不瞞大師,醫院我都去了很多次了,甚至外國的醫生我也看了,可是查不出具體原因,都說是用腦過度、精神疲憊所致,想請您看看我是不是命相的問題啊?”
大師眼皮一跳,感覺到這又是個發財的機會,就故作深沉的說道:“馬總,請你把生辰八字說一下,我算算看。”
馬愛強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了大師。
大師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微閉雙眼,左手拇指開始在其他四個指頭肚子上來回掐動。
過了十多分鐘,大師睜開眼,輕輕嘆了口氣:“馬總,不說也罷,我看我還是告辭了。”說完,站起身就要走。
馬愛強急忙拉住大師:“大師,請您把話說明好嗎?我可以另加酬勞。”
“馬總,這不是酬勞的事,俗話說天機不可破,我怕損陽壽啊。”
“還請大師指點。”
“哎!好吧,看你如此心誠,我就說了吧。”大師輕嘆一口氣,坐下說道。
“馬總,你是先天陽氣不足,命裡犯金,你是不是以前在有鐵的地方工作過啊?”
馬愛強心中驚歎,大師就是大師,連我在鍛造廠工作過他都知道,我可沒說過啊。
“大師,我以前是在鍛造廠幹過。”
“這就對了,你先天陽氣不足,命裡又和金犯衝,在廠裡那段時間更加消減了你的陽氣,這才導致你現在的底氣不足,容易疲憊。”大師說的很合乎情理。
“那麼有沒有彌補的法子啊?”馬愛強急切的問道。
“法子是有,不過太費錢財,也有風險啊?”大師微微一頓,說道。
“呵呵,錢不是問題,爲了能多幹幾年革命工作,有點風險也正常,還請大師指點。”馬愛強笑道。
大師拿起筷子,加了點鱷魚肉,放到嘴裡慢慢咀嚼起來,馬愛強只好按住性子,等大師發話。
“取陰補陽!”大師輕輕說道。
“還請大師把話說明白點。”馬愛強不明白大師的意思。
“這個法子也就是馬總能用得起,就是多花錢,找些處女來交合,吸取她們的陰氣來彌補你的陽氣。”大師說道。
取陰補陽的事,馬愛強也聽說過,武俠小說上經常出現這個詞,看來大師的確是個高人。
“大師,謝謝您的指點,這是五萬元,請您笑納。”馬愛強又掏出支票本,寫了張五萬的票,撕下遞給了大師。
大師把支票收起來後,從身邊的包裡掏出一個棕色的小玻璃瓶,遞給馬愛強說道:“馬總,這是我研究多年的丹藥,你每次和處女交合完,可以吃一粒,保證見效,切記!不要把藥給任何人,每月一次足矣,多了反而效果不好。”
“謝謝大師!”馬愛強像是收藏寶貝般,把藥瓶裝在了貼身的口袋裡。
馬愛強的辦公室很快裝修完畢,僅僅是裝修費就花了一百多萬,馬愛強又定做了大魚缸,安裝了高科技的恆溫裝置,裡面放上了名貴的觀賞魚,又花了幾十萬。徐悲鴻的真跡不好淘換,他只好花了幾十萬,弄來副高防的掛在身後的牆上。常青的花卉很容易得到,馬愛強派人專門去了南方,挑選了幾株名貴花卉,專車運了回來。
你別說,現在的辦公室一進去就讓人感覺賞心悅目,心情舒暢,馬愛強更加相信風水大師的話了,開始想辦法尋找處女。
這天,馬愛強剛進辦公室,他的手機就響了,馬愛強一看是市長曹洪山的電話,連忙接通。
“馬總,晚上有時間嗎?好久沒有聚聚了。”
“呵呵,曹市長,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好啊!晚上八點,咱們金海岸夜總會見,不見不散。”馬愛強放下電話,嘴裡呸了一聲,他心裡還真瞧不起曹洪山,別看他平時道貌盎然的,可是每次進了金海岸,總是把小姐扣摸的齜牙咧嘴的,下手真狠啊,事後馬愛強總要多付給小姐千把元的安慰費。
不過,曹洪山畢竟是一個管着幾百萬人口的大市長,雖然和自己算是平級,但是自己不能和人家同日而語,因此表面上馬愛強對曹洪山很是恭敬。
晚上八點,馬愛強走進了金海岸。
媽咪一看財神爺來了,連忙撇下正在招呼的其他客人,擺動着腰肢,走到馬愛強身邊:“吆!馬總,您可是有日子沒來了,也不想我們嗎?”
“呵呵,不想能來嗎?老房間、老規矩。”馬愛強笑道。
“您跟我來,這次來了批新貨,保證挑兩個讓您滿意的。”媽咪領着馬愛強進了電梯。
八樓是貴賓專用樓層,這層的小姐也比下邊的檔次要高,據說都是大學生。
進了房間,馬愛強知道曹洪山還要等會才能上來,每次都是這樣,馬愛強先來安排好了,曹洪山才進房間,說不定這個時候他正在車裡等着呢。
媽咪轉身要出去給他們安排小姐,馬愛強突然想起了什麼,叫住了她。
“媽咪,有個事你能幫忙嗎?我可以多給你報酬。”馬愛強說道。
一聽有錢可以賺,媽咪回身說道:“馬總有什麼吩咐就說好了,我一定會全力幫忙。”
“給我找幾個處女。”
“什麼?馬總,您開什麼玩笑,這個年代,處女恐怕要去幼兒園找了,再說,您不是不好這口嗎?”
“你別多問,你給我找一個我給你一萬元,怎麼樣?”
一聽有這麼多錢,媽咪的心眼活動了,“馬總,這一萬元不包括給女孩的錢吧?”
“當然不包括,給你的。”馬愛強說道。
“行,您等我電話,我找到了會通知你。”媽咪說道。
“媽咪,咱把醜話說頭裡,你要是給我走漏了風聲,別說給你錢,你,我也要收拾了!”馬愛強惡狠狠的說道。
媽咪知道馬愛強的身份,他要收拾自己還真的很容易,看到他目露兇光,媽咪心裡不由一顫,急忙說道:“馬總,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亂說的。”
“那好,這是我電話,有消息及時通知我。”馬愛強掏出張名片遞給了媽咪。
這個時候,濟北市市長曹洪山推門進來了,媽咪看到來了客人,急忙出去安排小姐了。
不長時間,兩個面目清秀,身材窈窕的少女走了進來,手裡還拿着兩瓶XO,看到美女,曹洪山的眼睛都綠了,伸手拉過一個,摟在懷裡開始親吻、撫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