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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江濤打招呼的這個人,正是那晚陪江盈盈做檢查的女醫生。那天晚上陪江濤的夫人做了檢查,誰知第二天院長就來到婦產科表揚她了,還獎勵了五百元錢。女大夫明白這是江濤給院長打了電話,心裡很是感激。沒想到今天會在病房樓口又一次遇上江濤,心裡真的很激動。
江濤感激的點了點頭,女大夫在前邊引着路,把江濤帶到了婦產科的病房樓層。
“江董事長,這間就是您夫人的產房,您進去吧?”女大夫輕聲說道。
“謝謝你了大夫。”江濤也輕聲致謝。
女大夫紅着臉,轉身走了。江濤輕輕推開了病房的門,屋裡的人看到江濤進門,都站了起來。
“娘,你們都坐下,站起來幹什麼?”江濤看到母親和岳母都在,急忙把她們按在椅子上。
“濤,盈盈在裡間呢,剛睡了,這孩子可糟老罪了。”江濤娘抹着眼淚說道。
“親家母,看你說的,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盈盈找了你家江濤算是有福了。”盈盈娘急忙勸慰道。
“我進去看看。”兩個娘在互相恭維,江濤不敢插嘴,只好推門進了套間。
睡夢中的江盈盈,雙手擡起抱着頭,就像童話裡的睡美人。病牀邊上停着一輛嬰兒車,江濤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伸頭往裡看了看,一個粉嘟嘟的嬰兒正在酣睡,小臉胖胖的,甚是可愛。江濤用手指輕輕戳了下兒子的臉蛋,那小嘴立刻努了起來,開始做出吮吸的動作。
江濤怕把兒子驚醒,急忙縮回了手。他扭頭看了看江盈盈,見她睡的很實,就退出了病房的套間。
“濤,你打算給我孫子起個什麼名字啊?”江濤娘滿臉都是笑意,當奶奶的感覺就是爽。
“讓爹給起吧。”江濤知道村裡的規矩,一般小孩的名字都要讓長輩們給取。
“來的時候你爹說了,你們都是能人了,他怕起的名字土氣,讓你們自己給孩子起名字。”江濤娘說。
“等盈盈醒了再說吧。”江濤說道。
江盈盈的母親很滿意女婿的態度,嘴裡卻說道:“濤,你這當爹的說了算,你看着起吧,不用管盈盈。”
“呵呵,這事不急,我給你們倒點水喝。”江濤走到櫥櫃前,拿起暖瓶倒了兩杯水,端到了兩個孃的面前。
“濤,這滿月酒你打算在哪裡擺?”江濤娘已經開始想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娘,這滿月酒堅決不能擺,您忘了我結婚的事了,我們一家人偷偷的在一起吃頓飯就好。”江濤急忙制止母親的想法。
“可是我和親家母來的時候給鄉親們都說了,這可咋辦呢?”江濤娘後悔自己多嘴了,她也怕給兒子惹麻煩。結婚的時候收了那麼多禮金,真是嚇死個人呢。
“娘,你們是怎麼吃飯的?”江濤問道。
“哦,都是嫣然給我們送,我估摸這她這會快來了,濤,你說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就離婚了呢?”江濤娘惋惜着說道。
江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心道:還不是因爲你的兒子。但是嘴裡哪裡敢這麼說,只好隨口答道:“現在離婚很正常,娘,人家的事你不要多管、多問。”
正說話間,季嫣然和楊丹寧一起推門走了進來,江濤娘沒有見過楊丹寧急忙站起來問道:“這閨女真俊,濤,她是誰啊?”
沒等江濤回答,楊丹寧走上前,拉住江濤母親的手說道:“阿姨,我叫楊丹寧是江濤董事長的同事,我們關係很好的。”
“你看看,你們工作那麼忙,還來看盈盈,幫着照顧他,叫俺們說啥好呢。”盈盈的母親感激的說。
江濤怕她們之間話多了容易露餡,扭頭問楊丹寧道:“丹寧,你怎麼來了?總部那邊完事了嗎?”
“還沒呢,你是沒見,那場面可熱鬧了,工人們自發的組織了鑼鼓隊,秧歌隊,還放了很多的鞭炮和禮炮,張富貴和羅德比利都被工人給拋上天了,幸好我是女的。”楊丹寧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彷彿被拋上天的是她。
“黃書記走了嗎?”江濤問。
“還沒有走,被記者給包圍了,我也是好不容易纔脫身的,那幫記者煩死人了。”楊丹寧撅着嘴說道,忘了她曾經也是名記者。
突然江濤聽見套間裡有動靜,急忙推開門走了進去,果然是江盈盈醒了。她看到心愛的男人來了,臉上帶着笑意,想做起來,誰知剛一擡身體,嘴裡“唉吆”一聲,又躺下了。江濤走過去輕輕撫摸着江盈盈略顯蒼白的臉說道:“盈盈,謝謝你,你受苦了。”
短短的一句話,讓江盈盈感覺所受的一切苦難都值了,她強忍住淚水,喃喃說道:“濤哥,我好幸福。”
兩個當孃的聽見屋裡有動靜,也進了屋。江盈盈看到季嫣然和楊丹寧都來了,對母親和婆婆說道:“娘!你和婆婆出去吧,我們幾個年輕的說會話。”
“嗯,你們啦。”兩個娘無奈的退出了套間。
“丹寧,看我兒子漂亮嗎?比你的兒子如何?”江盈盈對這嬰兒牀努了努嘴,說道。
楊丹寧沒想到江盈盈會問這種問題,思想沒有準備,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回答,不過她畢竟是記者出身,應急能力強,當下微微一笑:“盈盈姐,當然是你兒子漂亮了,母親漂亮兒子就好看不是,不過我可是一次生了兩個呢。”說完後得意的看着江盈盈。
“濤哥,你也不管管她,丹寧欺負我。”江盈盈對着江濤撒嬌道。
貌似你先惹的人家吧,哎!這個裁判可不好當。江濤笑了笑,對盈盈說:“盈盈,沒事,我再努努力,你再生一個不就行了。”
“不!我不要生了,太受罪了!”江盈盈聲音裡帶着恐懼,一臉哀求的樣子。
“哈哈哈哈”套間裡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不過很快意識到還有個嬰兒在旁邊,急忙剎住了笑聲,紛紛捂住了嘴巴。
聽到套間裡傳出來的笑聲,兩個當孃的不高興了:“你說現在這年輕人,哪裡有這麼坐月子的,不像話!”
一個星期後,軍方給合資的重卡公司發來了傳真,要他們兩天後趕到京城,協商軍購訂單的簽字事宜。
經過重汽高層和楊丹寧商議,決定就由重卡公司的董事長張富貴、羅德比利作爲代表去參加簽字儀式,江濤和楊丹寧不出席。
江濤和楊丹寧這麼做自有他們的目的,畢竟楊丹寧的身份很敏感,如果她的身份泄露出去,就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個意見也徵求了總理楊建國和部長楊明的意見,他們表示同意。
三天後,軍方在人民大會堂舉行了隆重的簽字儀式,當張富貴和羅德比利把合同高高舉起,接受新聞媒體的拍照、錄像時,美國的華爾街又一次震動了,美國通用的股票一路飆升,很快就漲停板了。
這份天價的合同給齊魯重汽帶來了發展的契機,相關的產業迅速發展,單月純盈利就達到了兩億元人民幣,重汽集團徹底扭虧爲盈。
國內外的客戶紛紛下來訂單,要求訂購重卡公司生產的特種車,他們看了軍方發佈的汽車參賽視頻,感覺這車的質量的確超乎想象。這可樂壞了銷售部門的工作人員,每次接起電話就是一個腔調:“對不起,現在沒貨,要想提車先付全款,然後排隊等候。”即使這樣,民用的特種車訂單也排下去了一年,讓那些急等用車的客戶,打起了別的主意。
這天江濤剛進辦公室,他的手機響了,江濤拿起一看是省委黃書記的電話,急忙接通:“黃書記,您有什麼指示?”
“江濤,今天我不是下什麼指示,是求你來了。”黃慶增在電話裡戲謔道。
“黃書記,有什麼事請講。”江濤說。
“省農行的行長找我來了,說是想訂購你們十臺押運車,車的全款已經打進了你們的賬戶,可是車還要等到明年,你看想辦法給他們解決下吧。”黃慶增還真是來走後門了。
江濤遲疑了一下,他很清楚現在車輛的生產情況,工人們已經全天三班倒,設備是開足了馬力,可是生產能力畢竟有限,車往往剛開下生產線就被提走了,倉庫都省了。現在黃書記的要求的確給江濤出了個難題,全國各地的客戶都派人在濟北盯着呢。一下子十輛車,難度很大,那些客戶還不把江濤給吃了啊!
黃慶增聽出江濤的遲疑,問道:“江濤,是不是難度很大?要不我通知他們等着?”
“黃書記,實不相瞞,您的要求難度的確很大,現在總部這邊的銷售部每天都人山人海,一天能出幾輛車客戶們比我都清楚,一下子提走十輛車,我怕他們有意見鬧事。”江濤實事求是的說明了情況。
“呵呵,你小子連我的面子也不賣,那好,我答覆人家,就說江濤六親不認,天面無私,沒轍了。”黃慶增笑着說道,他的心裡卻是樂開花,重汽的效益越好,說明他用江濤用對了。
“黃書記,你可不要生氣,要不這樣吧,我偷偷的給農行提出五輛,你看行嗎?”江濤不忍心真的拒絕黃慶增的要求,只好退了一步說道。
“好!我讓農行行長好好請請你,這個面子可不小。”黃慶增高興了。
“黃書記,您可要保密,如果開了這個口子,我怕以後工作就不好乾了。”江濤說道。
“你放心,我會在常委會上透透風,就說你連我的面子也不給,這總行了吧?”黃慶增心裡還真有這個打算,畢竟去找江濤買車是個好事,許多領導樂意幫這個忙,他怕江濤壓力大了,得罪人,以後的工作不好開展,如果他在常委會上透透風,就可以爲江濤阻擋一部分壓力。
然而誰也不會想到,隨着齊魯重汽集團的迅猛發展,卻給江濤帶來了新的挑戰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