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
顧秋爬起來,看着白若蘭笑了。
這丫頭還真傻,把自己灌醉了。
顧秋雖然喝高了,但是心裡清楚,這就是衆人常說的,酒醉心裡明。
看到白若蘭倒在沙發上,他就將臉湊過去,在她耳邊喊了句,“若蘭,若蘭!”
沒有反應,顧秋的手輕輕落在她的胸部,輕輕握了握,看看她是不是裝醉。
白若蘭還是沒有反應,顧秋笑了起來,伸手解開了她的衣服。夏天了,本來就只穿了襯衣,釦子解開,一件白色的胸衣露了出來,顧秋此刻也是兩眼迷離,顧不上欣賞這美景。
一隻手直接就伸進去了,摸。
白若蘭哪裡還有知覺?顧秋摸她,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夏芳菲就倒在沙發的另一頭,顧秋把嘴湊過去,將整張臉埋在白若蘭胸前的那道溝裡。
雙手託着她的屁股,把長褲解開了。
很多女孩喜歡穿牛仔褲,白若蘭今天穿的就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搞得顧秋很費勁。
本來就喝高了,還要這麼費力,害人啊!
好不容易將她的褲子褪到腿上,顧秋將她倒下,側臥在沙發上。看着眼前白花花的美*臀,顧秋有點迫不及待了。
也不顧夏芳菲在旁邊,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下,讓他格外興奮。當他咬牙一挺,白若蘭喉嚨裡發出一個奇怪的聲音。
然後趴在那裡,也沒有其他的反應。
顧秋開始動作,衝擊着白若蘭的身子,撞在白若蘭那晰白的臀部,這種親密接觸,舒爽無比。
沙發上,白若蘭襯衣敞開,一對飽滿含羞地躲在胸衣內,被胸衣束縛的形象,如同兩個發酵了的白麪饅頭,好大,好鼓。
她的身子,就在沙發上,挺的節奏的,一聳一聳。
朦朧中,她還伸手摸了顧秋一下,顧秋拉開她的手,摸着她的飽滿,折騰得更加有勁了。
剛纔的白若蘭,夏芳菲喝酒的時候,他顧意留了一手。沒想到白若蘭性子直,看到夏芳菲醉了,敞開了和顧秋喝。
還是夏芳菲說得對,官場上的男人,早就鍛煉出來了,不要跟他們比,比不過的。
白若蘭不信,現在知道了吧?
只可惜,她根本就不知道,醉得迷迷糊糊的,身子正承受着顧秋的衝擊。
顧秋本想脫掉她的長褲,但想到萬一自己累了,明天起來尷尬,這纔沒有將她的長褲脫了。
那邊的夏芳菲,趴在沙發上,完全沒有一絲動靜。
顧秋抓住白若蘭的胸,使勁的揉了起來。衝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白若蘭的身子,都被他衝擊得挪了位。
可能是這個原因,白若蘭應該是有感覺了,用手使勁的推,使勁地推。
顧秋看到她反抗,也擔心她會醒過來。這才退了出來,拿紙給她擦了擦,將她的褲子提上去。
白若蘭翻了個身,又呼呼睡了。
顧秋無語地搖了搖頭,朝夏芳菲走去。
夏芳菲是趴着的,背對着顧秋二人。顧秋坐到她身邊,雙手抱過去,抱着夏芳菲飽滿的胸。
跟夏芳菲相比,白若蘭就顯得苗條了,胸圍和臀圍,都要小一圈,但這與她的身材挺相配的。
顧秋的手摸到夏芳菲身上,夏芳菲同樣沒有反應。
夏芳菲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緊身短袖,顧秋將她的衣服撩起來,直接解了她的胸衣。
一對比白若蘭更大,更飽滿的寶貝彈了出來。
顧秋見狀,忙將她撲倒。
一個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能有這樣的規模,實在太壯觀了。顧秋將頭埋在夏芳菲胸前,賣力的親吻起來。
夏芳菲的眉頭動了幾下,性感的脣輕輕咬緊。
顧秋的雙手順着她的腰際,一下往下滑。
夏芳菲的下身是一條七分褲,沒有釦子的那種,本來她準備做飯菜,就換了一套平時在家裡穿的衣服。沒想到這樣一來,倒是便宜了顧秋。
那種褲子,很容易就脫下來了。
燈光下,一叢濃密格外惹眼。顧秋深吸了口氣,將頭埋下去。好久沒有和夏芳菲在一起親熱,今天下午剛剛要進行,被白若蘭破壞了。
此刻想到夏芳菲那會趴在沙發上,弓着身子,翹起屁股的模樣,顧秋不由興致大發。
撫摸着夏芳菲比白若蘭略爲豐滿的身子,感受着這種彈性。顧秋頭一次把臉湊過去,在夏芳菲那叢濃密下品味起來。
夏芳菲的嬌軀,在沙發上微微顫動。雙手,情不自禁的抓緊,再抓緊……
可能是有了前戲的緣故,進入夏芳菲的身子,沒用太多的力氣,顧秋揮汗如雨,在夏芳菲的身上發起了更爲猛烈的衝擊。
……
顧秋趴下去的時候,他已經累得不行了,壓在夏芳菲身上,一動不動。客廳裡,很快就響起了不大的鼾聲。
燈光下,三個人歪歪斜斜倒在沙發上,白若蘭倦着身子,衣冠不整,胸前大開,她也渾然不知。
更重要的是,她的牛仔褲釦子開了,拉鍊也沒有拉上。
顧秋呢,壓在夏芳菲身上,光着屁股,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處,睡得象死豬一樣。
夏芳菲被他壓住,黑色的緊身上衣被顧秋撩起,胸衣早就解開了,一對豐滿的圓形泛着誘人的光澤。
兩個女人的臉上,都帶着紅暈,夏芳菲翻了個身,顧秋就滑下去了,一屁股坐到沙發前的墊子上。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
黎明,悄悄來臨。
顧秋是被白若蘭揪着耳朵吵醒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睜開眼睛,就看到白若蘭如河東獅吼一般瞪着自己。
顧秋道,“怎麼啦?大清早的吵什麼吵?”
白若蘭揪着他的耳朵,壓低聲音,狠狠道,“昨天晚上你都幹了什麼?”
顧秋心裡猛地一跳,糟了!
坐起來一看,籲——他依然記得,自己好象是摟着夏芳菲入睡的。天啦,當時夏芳菲的褲子都被自己脫下來了,白若蘭該不會?
再看沙發上,夏芳菲早不見人影。
白若蘭惡狠狠地盯着他,“昨天晚上你幹什麼壞事了?快說!”
顧秋一臉茫然,“我沒幹什麼啊?”
因爲他驚異的發現,自己的褲子什麼時候已經穿好了,只不過,他的手無意中摸到一團溼處。
到現在還有點沾稠的感覺,他隱約記得這是昨天夏芳菲躺的位置。白若蘭扯開自己的衣服,“你幹什麼?我這裡怎麼紅了?”
暈!
白若蘭胸部,果然一片紅印子。
不用說,肯定是自己昨天晚上拼命抓弄出來的,其實,白若蘭這裡不只是紅,而且痛,那對寶貝處隱隱作痛。
昨天晚上顧秋喝了酒,這麼用力抓,揉,能不痛?
顧秋只能裝傻,“我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白若蘭氣得死,掐着顧秋的臉,“氣死我——”
因爲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褲子被解開,拉鍊也拉開了。身體某處,隱隱有種被東西入侵過的感覺,不是這傢伙又是誰?
房間裡就三個人,他還裝蒜。
顧秋呢,故意問,“芳菲姐呢?她怎麼不見人了?”
白若蘭瞪着他,“早就出去晨跑去了,哪象你,懶得跟什麼似的。”
她又撲過來,壓住顧秋,“老實說,是不是你乾的?”
顧秋看到她這小老虎般的模樣,乖乖地道:“可能是吧,我不太記得了?”
白若蘭掐着他的手臂,“做了還不承認,你想氣死我啊!”
顧秋啊啊地叫了幾句,“我去上個廁所。”
跑進衛生間,長吁了口氣。
白若蘭看着他,氣得跺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要是被芳菲姐看到,豈不是丟死人了?
想到這裡,她就氣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顧秋就好。因爲她早晨起來的時候,胸部脹痛,上面好多好印子,衣服也被解開,褲子也鬆了。
所以她很氣憤,非得必顧秋承認不可,要不是他乾的,那自己豈不是被人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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