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M!”圓圓很生氣,雖然女人都以胸大爲傲,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喊,簡直就是一種污辱。
這好比男人們,以鳥大爲榮,總不能當着人家的面,叫他大**吧!
圓圓罵了一句,左曉靜喊道:“圓圓,別跟這種人計較。”
圓圓狠狠的剜了對方一眼,哼!
“對,狗咬了我們一口,難道我們還要咬狗一口不成?”珊珊義正詞嚴。
顧秋的目光,瞟了幾眼這三名男子,他沒作聲。
現在的他,不再是那個懵懂衝動的少年,進入體制之後,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一味逞一時之勇的人,只能是個莽夫。如果自己因爲了一句話,就跟人家起衝突,豈不是有失南川第一大秘的身份?
顧秋道:“我估計那個什麼仙女峰八成是去不了了,吃了飯,進縣城吧!”
“啊?”
三個女孩子自然不樂意,飯菜上來的時候,顧秋道:“吃吧,抓緊時間。”
雖然他們不想惹事,可麻煩找上門的時候,你躲也躲不掉。
四人剛剛端起碗,靠窗的那三個年輕人,就吹着口哨走過來,流裡流氣的道:“喲,菜還不錯嘛。妹坨,過去陪爺喝兩杯。”
四個人都不說話,埋頭吃飯。
留着雞冠頭的年輕人走近顧秋,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子,挺牛的嘛,一拖三啊!把你這幾個小妞,借我們玩玩,明天還你?”
顧秋心裡陡然升起一團怒火,老子已經再三忍讓了,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砰地一下把碗一扔,殺氣凜然道:“把你的臭手拿開!”
“喲!有個性,我喜歡!敢在爺面前起高腔,行啊,你——”
雞冠頭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顧秋兩眼迸發出殺人的怒意,太過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怒之下,手腕一翻,快而準確的捏住對方的關節,左手一肘頂了過去,正中對方小腹。這一手,顧秋可是用上了不少力道,故意給對方吃點苦頭。
“啊喲——”
雞冠頭果然禁不想顧秋一擊,弓着身子軟下去。
一張臉,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落下來。
另外兩人見了,吼了句,“娘個麻痹的,你居然敢動手打人?”
兩人不知輕重,朝顧秋撲過來。
既然下手了,就不能留有餘地,顧秋早在心裡打算好了。
看到兩人朝自己撲過來,他猛地一個轉身,抓起屁股下的椅子,掄起來在空中劃了個半圓,呼——!
嘭——!
嘭——!
木屑紛飛,椅子的幾條腿,根根斷裂。
兩名年輕男子,被椅子抽中,身影飛了出去,跌出好幾米遠。
顧秋髮怒了!
故意下了重手。
打得這兩名男子慘叫連連,坐在地上唉喲唉喲的叫。
不出手而已,一出手就不留餘地,讓人毫無還手之力。
左曉靜三人看到這一幕,嚇得一臉鐵青,驚恐不已地望着顧秋。卻見顧秋站在那裡,兩腿紮成馬步,手裡握着被打散的椅子靠背。兩隻眼睛裡迸發着熊熊怒火,一付誰敢惹我的模樣。
或許,男人生氣的時候,更有魅力,三個女孩子看着他,居然傻了。
哇噻!好酷!
躺在地上的雞冠頭指着顧秋,“小子,你有種,敢打老子。今天老子就讓你死在五和縣。”
顧秋走上去,擡手就是兩個耳光,啪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讓那些圍觀的人,一個個驚訝不已,私下裡議論紛紛。
“麻煩大了,居然連他都敢打。”
“對啊!這人是什麼來頭?”
“不知道,肯定不會是個簡單人物。我們還是走吧,別在這裡湊熱鬧,等下警察來了,只怕說不清楚。”
“是啊,黃家的人也敢打,不得了!”
“你們嘰嘰歪歪說個屁?滾——”雞冠頭老羞成怒,朝這些圍觀的人吼了起來。
飯店的老闆聽說打架了,匆匆從樓上下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當時就傻在那裡,天啦——!怎麼會這樣?
他就看着顧秋,“完了,完了,這個禍闖大了。”
顧秋道:“怎麼啦?是他們惹是生非在前,我只不過是自衛而已。”
飯店老闆一臉痛苦,“你還自衛,現在不光是你,只怕我這飯店都要被人砸了。知道他們是誰不?”
左曉靜道:“管他是誰?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幾個雞鳴狗盜之輩有什麼好怕的,我來報警!” шшш_ тTk Λn_ ¢○
“還報警,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去自首吧!”
飯店老闆跑過去,“黃少,黃少,你沒事吧?”
“滾——你MB的,我看你這店子是不想開了,敢留這樣的人在這裡吃飯。”
店老闆沒什麼力氣,被雞冠頭的黃少一把推倒。
顧秋無語了,這傢伙的確很張狂,居然能把這個責任,推到店老闆頭上。看來這個傢伙,還真是蠻不講理。他就在心裡暗自奇怪,這廝到底是什麼身份?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雞冠頭黃少爬起來,捂着肚子蹲在那裡,“你怎麼纔來,靠,我就在路邊這個飯店,快點,出妖蛾子了。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野小子,把老子給胖揍了一頓。”
電話還沒掛,外面就響起一陣喇叭聲,“嘀嘀——”
一輛進口的吉普車停到門口,兩名年輕男子跳下車,“怎麼回事?居然有人敢在這裡鬧事,吃了雄心豹——”
話還沒完,他就看到顧秋站在那裡,顧秋身後,還有左曉靜和兩名女同學。顧秋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怒氣,定定地望着來人。
左曉靜第一個叫了起來,“黃裕鬆,又是你!”
黃裕鬆也怔了下,看到顧秋的時候,臉上那種怒氣變得濃厚起來。
顧秋也有些意外,居然在這裡碰上黃裕鬆。上次自己在省師大讓他出了醜,今天恐怕有些麻煩了。
黃裕鬆走近蹲在那裡的雞冠頭,“表弟,這是怎麼回事?”
雞冠頭指着顧秋,“這小子有點邪,MD,敢打老子,今天他死定了。”
黃裕鬆盯着顧秋,“我們還真不是冤家不聚頭。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
左曉靜道:“需要解釋嗎?他們三個無賴,卑鄙下流無恥超極惡心。怎麼,居然還是你的表弟,黃裕鬆,你們黃家的人,怎麼都這德性?你看看他,跟一癩蛤蟆似的,還敢調戲我們圓圓。”
雞冠頭道:“放屁,老子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今天這賬,等下跟你們慢慢算。”
顧秋從包裡掏出二百塊錢,“老闆,結賬!”
這地方再呆下去,沒什麼意思了。
老闆哪裡敢過來收錢啊?畏畏縮縮怵在一邊。雞冠頭蹲了會,好能是好了一些。站起來走近顧秋,“想走?門都沒有!”
“你想怎麼樣??”
“自己扇兩個耳光,跪下來叫三聲爺爺,看我會不會放過你!”雞冠頭狠狠地道。
左曉靜瞪着他,“叫什麼?”
“爺爺———聽到沒有!”
他吼了起來。
左曉靜朝顧秋一呶嘴,“他叫你呢?怎麼不答應!”
顧秋才懶得跟他們扯這種皮,目光直直的盯着黃裕鬆,“你是不是還要攔着?”
黃裕鬆還不知道顧秋的底細,擋在那裡,“打了人還想走?知道他是誰嗎?”
顧秋斜看着雞冠頭,“有必要知道嗎?”
“當然!我想如果你知道他的身份後,肯定會乖乖的跪下來,自己給他磕幾個頭。”
顧秋冷哼了下,“這種人還沒有出生!”
雞冠頭拿出電話,“老子馬上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左曉靜撇撇嘴,“無聊。自己又沒什麼真本事,打不過人家,三百斤的野豬,一把好殼子。有本事,叫你爸來啊,叫你媽來啊,把你們家所有人都叫過來。”
左曉靜這麼挖苦他,換了平時,雞冠頭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但是剛纔吃了顧秋的虧,他哪敢啊?拿出手機撥了個號,“麻痹的,今天老子給人打了,對,叫三百個人來,馬上!慢一分鐘,你就給老子滾蛋!”
打完電話,他就一臉神氣,斜眼看着四人。
顧秋一見架勢不對,萬一這牲口真叫一羣混混,自己吃虧事小,傷了三個女孩子可就大大不妙,他也拿出電話,“黃柄山同志嗎?嗯,我是顧秋!”
“額——??黃——???”
雞冠頭聽到顧秋直呼縣委一把手黃柄山的名字,頓時就怵在那裡,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又吧嘎吧嘎掉下來。
“這小子他MD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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