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衝動?
顧秋驚訝地看着她,他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不過齊雨忽地站起來的時候,顧秋條件反射般,本能地拉了她一下。
齊雨沒站穩,一屁股坐下去。
大腿!
顧秋的大腿上,被齊雨近百來斤的身子狠狠地壓下來,那種強烈的衝擊感,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曖昧了許多。
當然,顧秋非常不介意齊雨這樣的美女坐在自己大腿上,更不要說齊雨這種身材火爆的女子,剛纔她一不留神坐下來,臀部的彈性帶來的肉感,讓顧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一直回味無窮。
兩個人雖然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曖昧關係,但是齊雨在顧秋面前一直表現得大大咧咧的,她說她拿顧秋當哥們,顧秋也拿她當朋友。
平時兩個人見面,也很隨意得就象自己一樣。
此刻,齊雨被顧秋一拉,以這種姿勢坐在顧秋的腿上,兩人心裡都泛起了浪瀾。
看似有些尷尬的場面,讓齊雨一句話化解了,她假裝不在意,坐在顧秋腿上搖晃了下,“我還從來沒有坐過別人的大腿,看看這是什麼滋味。”
然後她就笑了起來。
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顧秋本來沒什麼事,剛纔本能地拉了齊雨一把,她坐下來的時候,顧秋心裡並沒什麼其他的念頭。只是在接解到齊雨那豐滿,彈性十足的臀部時,某處突然有了強烈的反應。
那柱兒,好象要不聽使喚似的,不顧一切在撥怒而起,脫離主要的束縛,直接從齊雨的大腿根部鑽進去似的。
那是一種充滿男人野性十足的鬥志,一種對異性之間強烈渴望的需求。
一柱擎天,渴望之極。
本來還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的齊雨,突然象受了驚嚇一樣彈了開來。
臀部的敏感,馬上讓她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而且那種粗壯,堅硬無比的感受,在很大程度上衝擊着她的感官。
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哪怕平時和顧秋再熟,碰到這樣的情況,也難免有些慌張。心裡,就象揣着一隻兔子似的,竄得她難以平靜。
那一刻,她連脖子都紅了。
一顆心以看得見的幅度在砰砰直跳。
顧秋當然也無比的尷尬,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它的反應會如此激勵,又不是很長時間沒有吃肉了,你急什麼急?
此刻顧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它,nnd,讓自己出這麼大丑。
顧秋坐在那裡,偏偏又不敢動。
因爲只要他一站起來,就會原形畢露。
男人,也有說不出來的苦衷。說句良心話。他真沒有打齊雨的主意。
只是這種本能的反應,讓兩個人變得很尷尬。
齊雨呢,自然不要說了。
剛纔那一幕,讓她真正的,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以看得見的速度在成長。本來好好的,突然在兩腿之間鑽出一個東西。
她甚至有種懷疑,如果自己不條件反射,本能地彈開來的話,那傢伙會不會直接就隔着褲子殺進去了。
憑着剛纔的感覺,她絲毫不懷疑它的能力。
等等,以前在大街上的電線竿上,不是經常看到什麼治療*,早泄之類的小廣告嗎?看來這種問題,不會在顧秋這樣的人身上出現。
齊雨藉機竄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捧了把水潑在臉上。
乾淨的自來水,從她潔白的臉朧上滑落。
鏡子裡,一張極美的臉蛋,帶着落雨梨花般的嬌豔。
齊雨雙手捧着臉,睜開雙眼。深長的睫毛在自來水的溼潤下,閃撲閃撲的,它們就彈開了。
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着許些羞怯。臉上紅潮未褪,想着剛纔的情景,齊雨心裡羞怯無比。
沒有親身經歷過這些的人,哪能明白齊雨此刻的心思?
顧秋本來想找個藉口站起來出去的,可是他不敢動,只能坐在那裡,靜靜地等着它自動熄火。
可惜他太低估齊雨巨大的魅力帶來的衝擊了,某處象是故意跟他鬥氣似的,雄糾糾,氣昂昂的挺着腦袋,似乎非得跟顧秋較勁似的。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反應如此強烈。
顧秋在心裡暗罵,丫的,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有人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顧秋今天親身體會,並感受到了。本來是一場旖旎的情景,如今尷尬無比。
他坐在那裡,還不敢把兩腿打開,只能翹起二郎腿,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齊雨從衛生間裡出來了,“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跟寧書記反映一下情況?”
這是一個最好的話題和藉口,齊雨努力讓自己平靜。
可她猛然發現,顧秋坐在那裡的姿勢變了。
象顧秋這種級別的領導,一般情況下,不會用這麼彆扭的姿勢坐在那裡不動。翹二郎腿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齊雨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她把目光挪開,假裝去打開水。
顧秋道:“這樣吧,你馬上回省城,跟寧書記做個彙報。”
齊雨應道:“行啊!那我現在就出發。我換個衣服。”
此刻已經很晚了,顧秋還是有些擔心,讓她一個女孩子這麼奔波,不免有些太過份了。於是他又問,“我派個司機送你回去吧!”
齊雨進了裡面的房間,“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顧秋道:“我有點不放心!”
齊雨應道,“有什麼不放心的啊?我這麼大一個人,習慣了走南闖北。這是在南陽,還能有什麼事不成?”
顧秋心裡還是沒底,“我給小江打個電話吧,讓他送你。”
齊雨換了衣服出來了,“說了不用。”
她拿起手機,“這樣吧,我先給寧書記打個電話,看看她是什麼態度。”
打造廉政建設第一市,是寧雪虹推出來的重要項目,而且她也正在不遺餘力在全省進行,現在居然有人要破壞這種局面。
齊雨當然不會坐視不管,當然,顧秋肯定會維護,也有權力和義務來阻止左定國胡來。但是這件事情,必須和寧雪虹通個氣。
如果左定國真敢在奇州亂來,顧秋也不會客氣的。
齊雨很快就打通了電話,只聽到她說了幾句,應該是得到了什麼指示,掛了電話後,她對顧秋說,“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最好是能一起過去。”
顧秋看看錶,十點半了。
趕到省城,至少十一點半。不過象這種情況,顧秋可沒少碰到。
不知情的人都以爲當官容易,可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也是一種沒日沒夜的工作。一旦上面有事,你就得二十四小時待命。
顧秋給從彤打了個電話,“我要立刻去省城,晚上可能就不回來睡了。”
聽到顧秋對從彤說這句話,齊雨的目光投過來。
兩人剛走到大廳,背後響起一個粗魯的聲音,“齊雨!”
兩人回頭一看,又是左定國。
左定國走過來,一臉不爽地打量着顧秋,“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
顧秋的目光刷地望過去,“你來幹嘛?”這是一種雄性動物之間,本能的敵意。
左定國輕笑了下,“沒你什麼事,我找齊雨。”
顧秋的目光陡然變冷,“左定國,這裡是奇州,可不是你們家的後花園,你最好老實點。”
左定國卻笑了起來,“你這個人有毛病吧?我來奇州怎麼啦?我是喜歡齊雨來的,關你什麼事?你給我遠點。她是我的人。”
切——齊雨冷冽的目光,突然變得有種象要殺人的慾望,冷麪寒霜瞪着左定國,“姓左的,你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的模樣,想追我,你配嗎?”
左定國卻是一付死皮賴臉,“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沒辦法不讓我追你。愛一個人是每個公民的權力。這個你懂嗎?”
齊雨回了一句,“回去愛你m吧!這也是你的權力!”
顧秋看了左定國一眼,“我們走!”
左定國追上來,“姓顧的,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別勾引人家小姑娘,否則我去告你!”
顧秋停下來,瞪着左定國,厲聲道:“左定國,有種你再說一句!”
“再說又怎麼——”
“呼——”
顧秋一拳砸在對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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