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生的一系例事件,總讓蒙玉玲感到不踏實。
尤其是路上的驚險,差點就出事了。那個黑襯衣男子又這麼兇悍,完全就是一個悍匪。
他是道上混的,但這傢伙歷來都是單槍匹馬,不喜歡與人交往。不過他倒是酒店和娛樂場所的常客。
對待女人粗暴,很多跟他發生過關係的坐檯小姐,都怕了他。認識他的人,稱他爲黑馬。
蒙玉玲也不知道他的真名,每次見到,都叫他馬哥。
蒙玉玲正在小解,黑襯衣男子闖進來。
蒙玉玲嚇了一跳,本能的提着裙子站起來,“你要幹嘛?”
黑馬盯着她下面,兩手提裙子的動作,並沒有把裙子完全提上來。衣服和短裙之間,露出很大一段雪白,大腿的黑色濃密,都有一半露在外面。
黑馬伸手過來,提起蒙玉玲,“借你下面用一下。”
“啊——”
蒙玉玲一聲驚叫,“不要碰我!”
黑馬是個很粗魯的男人,他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語。
將蒙玉玲扔在牀上,伸手抓起住她的短裙,猛地一撕。
呲——蒙玉玲的下半身,就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
蒙玉玲說,“我是老闆的人,你敢動我?”
黑馬冷笑一聲,也不回答,只是去解自己的褲子。
蒙玉玲見狀,知道不是他的對手,立刻喊,“停!”
黑馬道:“你不就是一個婊子,裝什麼裝?跟哪個男人上不是上?我這麼拼了命的保護你,借你下面用一下有什麼不可以?”
蒙玉玲說,“你真的想要,是嗎?”
黑馬道:“放屁,你以爲老子跟你鬧着玩。”
蒙玉玲瞟了眼牀頭的一把剪刀,說,“我不喜歡男人太粗魯,這樣吧,你躺下,我自己來。”
黑馬道:“你這女人就是花樣多。老子早就想上你了,要不是看在老闆的份上,早就扒了你!”
他果然脫了褲子,躺到牀上,蒙玉玲爬上牀,拿了枕頭蓋在他頭上,“我先把你吸一個。”
黑馬在枕頭下笑,伸手去抓蒙玉玲的*。
這女人還真有味道,難怪老闆這麼喜歡她,果然是個尤物。黑馬就在心裡想,那就多玩幾次再做掉她,否則太可惜了。
就在他心裡想着的時候,蒙玉玲悄悄抓起牀頭櫃上的剪刀,對着他的那根兇物,咔嚓——!
“啊——啊——啊——”
鮮血四濺,象噴泉一樣涌出來。
牀上,牆壁上,蒙玉玲的身上,到處都是。
黑馬捂着下面,一腳踢了過來,蒙玉玲立刻被他一腳踢下牀去。“啊——啊——啊——”
黑馬痛得渾身哆嗦,巨痛讓他根本使不上力氣。
他瞪着蒙玉玲,“你這個賤人,臭婊子,老子殺了你!”
蒙玉玲嚇傻了,連滾帶爬,朝外面跑出去。
背後傳來黑馬歇斯底里,絕望的大喊。
鮮血,在房間裡四處都是。
男人的那個地方,本來就是血管最豐富的地方之一,這一刀下去,算是捅到了他的最痛處。
黑馬捂着*,本來想追出來,無奈那種痛不欲生的痛楚,讓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蒙玉玲早就嚇傻了,抓起地上的裙子跑出去。
背後傳來黑馬絕望的慘叫,蒙玉玲穿上裙子,提着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朝鎮上路。
顧秋和老段正在市委辦公室,跟市委紀,市委書記在商量此事。公安局的同志打電話過來,說在鎮上有人報案,發現一名渾身血淋淋的男子,在大街上亂喊亂叫。
目前這名男子已經被派出所帶走,並送進醫院。
公安局的同志說,這名男子不知什麼原因,被人剪掉了命根子。據剛剛趕到的兩名同志彙報,此人疑似高速上逃竄的那名男子。此外,在他們出現的屋子裡,發現一隻密碼箱,箱子裡大約有二十萬現金。
顧秋聽到這個消息,對市委書記道,“必須馬上將此人帶回來。此人將是調查呂大鵬的重要證人。”
市委書記馬上回復公安局的同志,命令他們立刻用救護車,將此人送往市一級醫院,途中要加強守護,不能發生任何意外。
另外,加強對蒙玉玲的搜捕,她應該就在附近不遠。
命令傳達下去,顧秋和老段站起來,“那我們先走一步,告辭。”
市委書記點點頭,“不送了。”
兩人離開的時候,顧秋道,我們必須對蒙玉玲家裡進行一番搜索,說不定有重要線索。
老段說,“我們沒有取得相關手續,不能擅自進入人家家裡搜查。”
顧秋說,“那就快去。”
老段走了,顧秋坐在車裡,琢磨着此事。
剛剛接到的消息,黑襯衣男子在鎮上的一戶人家,被人剪掉了命根子。他不是跟蒙玉玲在一起嗎?
那麼蒙玉玲呢?
她又哪裡去了?
二十萬現金,這又是哪來的錢?
顧秋理了理頭緒。
如果說那名黑襯衣男子是被蒙玉玲剪掉的,好象有些不太合理。當時自己見到蒙玉玲,她看上去是那樣的豪放。
她把自己說成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這一切都是因爲呂大鵬。呂大鵬不要她了,她就自甘墮落。
既然她都這樣了,對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毫不在意,那爲什麼又要剪掉黑襯衣男子?
顧秋想,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蒙玉玲不願意。
可她爲什麼不願意呢?冒這麼大風險,去剪掉黑襯衣男子的命根子?顧秋突然想明白了,笑了下,“差點就讓她給騙了。哼!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
顧秋心道,“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
顧秋開着車子,朝呂大鵬家的方向去了。
呂大鵬家裡除了他老婆,還有呂大慶夫婦。兩個小孩都在外地,對家裡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顧秋正準備上樓,迎面碰了呂大慶。
呂大慶很不爽,這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他被顧秋打了,還賠了二千塊錢。二是顧秋把他當副市長的哥哥帶走了。
“你還來幹嘛?”
呂大慶語氣很不好,顧秋道:“我來找你。”
呂大慶冷笑道:“我只是一個城管隊長而已,沒資格讓你們省紀委關心。”
顧秋道:“如果你不關心你哥的事,那就算了。”
他轉身就走,呂大慶看着他,“等等!”
大步走過來,“我哥有什麼消息?”
顧秋說,“他把自己的事情,全摞了。”
呂大慶說,“不可能。”
顧秋看到他一眼,“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他這是配合組織調查,清楚認識自己的錯誤,坦白從寬,我們又沒對他怎麼樣?不信你去省紀委看,他過得很舒服。”
呂大慶道:“我會去的。反正我不怕。”
顧秋說,“上車吧,我有幾件事問你。”
呂大慶有些猶豫,顧秋說,“你不是剛纔還不怕嗎?”
“怕個球。”
呂大慶拉開門上車,顧秋扔下支菸給他,“說說吧,你哥與那個叫蒙玉玲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呂大慶說,“他們根本就沒關係,只是這個女人一廂情願。”
顧秋說,“你能保證?”
“我……”他還真不能保證,因爲很多人都說,蒙玉玲是呂大鵬的女人。他們經常在一起吃飯,好幾次自己都碰到了。這個女人到哪裡都跟着他,他們真的就那麼純潔?
除非呂大鵬不是個男人,可他要不是個男人的話,兩個兒女怎麼生出來的?
呂大慶沒底氣了,顧秋道:“不要自欺欺人,現在連你都不相信了吧。蒙玉玲和你哥關係這麼近,你說他們之間真的會很清白?”
呂大慶道:“但我保證,我哥在經濟問題上,絕對清白。當然,那些灰色收入不算。”
顧秋說,“我找你,並不是因爲這些問題,現在我要你幫個忙。”
呂大慶道:“我能幫你什麼忙?”
顧秋道:“蒙玉玲突然逃走,這對你哥哥很不利,你得想辦法找到她。”
呂大慶想了想,“行,我這就去。”
顧秋說,“但是你不能傷害她,一定要把她安全,完整的帶到省紀委。”
呂大慶下了車,“我知道了!”
PS:還有三天,兄弟們再給點力,讓花鮮紅火起來。
爭取這兩天爆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