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袁的老師正躺在醫院裡,兩個家屬陪同在旁邊。按理說,他這個時候應該在看守所裡關押,但由於某種特殊關係,他被取保候審。
再加上他被樑局一怒之下,用高壓水槍衝了一陣,身體承受不起這種衝擊,這才進了醫院做檢查。
陪在病牀前的是他二十出頭的女兒,還有他的妻子。
他妻子正破口大罵,口水都噴到他臉上去了,指着鼻子罵人。袁志高黑着臉,“就你這傻女人沒腦子,我根本就沒幹那種事。我堂堂一個老師,怎麼會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那是他們誤會。要不我怎麼能躺在這裡住院,否則早就進牢房去了。”
他女兒倒是相信了他的話,“媽,別罵了,你不知道這樣多難看嗎?爸不是你說的這種人。”
袁志高老婆哼了一聲,“他是什麼東西,我哪能不知道。以前就是在外面拈花惹草,才被開除的,現在他這是老毛病又犯了。我就說你怎麼這樣賤,人家纔多大的女孩子,比你女兒還小,你居然幹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肯定會曹報應的。”
袁志高很生氣,“你別聽他瞎說,老子就是沒罪,也被你這賤人說成有罪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去坐牢,你好偷人?”
袁志高老婆哼了一聲,“我還真巴不得你去坐牢。象你這種人,最好是死在牢裡不要出來。”
袁志高的女兒正要勸,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她還沒來得及出去看,一羣人衝了進來。
“就是他,對,就是他!”
“喂,喂——你們要幹嘛?”
一羣家長指着他,“有關係就是好,你不在牢房裡呆着,卻在醫院裡享受,這還有王法嗎?”
袁志高嚇壞了,“喂,你們不要亂來!”
他女兒和老婆也嚇傻了,看到這麼多人衝進來,兩人急得大喊,“你們是什麼人?想幹嘛,幹嘛?”
有人說,“這肯定是他老婆,這個畜生糟蹋了我們的女兒,不如我們也把他老婆,女兒搞了。”
幾個人義憤填膺吼道,“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搞他女兒和老婆,當着他的面搞。”
十幾個人圍上來,抓住他老婆和女兒,有人藉機在他老婆身上一頓亂摸。
袁志高嚇傻了,“你們不要亂來,警察呆會就到了。”
有人伸手就是一嘴巴,“啪——”
“警察來了又能怎麼樣?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老子今天打死你!”
“啊——你們幹嘛,放開我,放開我!”
袁志高的老婆尖叫了起來,有人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亂抓。一名中年男子大喊,“住手,大家理智點,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可以這樣。他犯的事,必須讓他來承擔。如果我們對他老婆和女兒下手,那我們跟這畜生有什麼區別?”
他這一喊,大家果然理智的停下來,鬆開了袁志高老婆和女兒。不過這些人還算是好的,沒有對他女兒下手,只是把他老婆捉弄了一番。
這母女倆終於鬆了口氣,龜宿在角落裡,驚恐的盯着這羣人。
有人建議,“別等了,我們動手吧,把這畜生搞死!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剛纔的中年男子道:“不可以,搞死他是犯法的。既然他傷害了我們的孩子,我們就給他一點懲罰,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再害人了。”
衆人一聽,立刻響應,“好的,你說吧,該怎麼處置這畜生。”
中年男子說,“殺了他,我們都得坐牢,說不定還得挨槍子,那是犯法的。我看不如這樣,既在這畜生如此害人,我們就廢了他,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入道。”
“好!”
這個提議,讓大家都興奮的叫了起來。
袁志高嚇傻了,“你們不要亂來,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有人伸手又是一巴掌,“警察是你媽?你叫他來他就來?”
有人大喊,“來,我們把這畜生搞起來。”
四五個人按住他,“扒了他的褲子。”
呲——!
被子被人撕破下來,袁志高掙扎着大喊,“你們這是要幹嘛,這是犯法的,知道嗎?”
“啪——”又是一記耳光扇過來,“犯法,當初你這畜生欺辱孩子們,就沒有想到犯法?現在跟老子談犯法。”
啪啪——!
幾個耳光扇下來,袁志高的臉上又紅又腫。
有人扒了他的褲子,幾個人將他架起,按在病牀上。
一名中年男子提着開水壺,“我來給你洗洗澡。”
七八個大男人將他死死按住,袁志高嚇得大喊,“不要,不要,你們不能這樣!”
人家纔不理他,當初孩子們喊你住手的時候,你可能想過?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居然侵犯那些花季少女。幾個人將他的大腿扒開,大腿間黑乎乎的一叢毛露出來,還有一條軟綿綿的傢伙。
一名男子打開熱水壺,對着他大腿間澆下去!“啊啊啊啊——”
病房裡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袁志高拼命掙扎,卻被幾名男子按得死死的,一瓶開水在他的大腿間澆下去。
“啊啊啊——”
袁志高慘叫幾聲,暈死過去。
他老婆和女兒見狀,嚇得大氣不敢出。尤其是他女兒,雙手捂着眼睛,根本就不敢看這慘狀。
一瓶開水燒完,袁志高完全暈死過去了。醫生和護士聽到慘叫聲,想趕過來阻止,卻被門口的家長給堵住。
“你們不要亂來!”
“放心吧,我們不會亂來,他們只是在閹豬,沒事的!”
一名中年男子喊,“走吧,繼續去市政府!”
有人還不解恨,擡起腳踢了一步,正正踢在袁志高的大腿中間。那處原本黑乎乎的毛,早被開水澆透了。
一腳踢下去,毛髮盡脫。而那根男人的命根子,也在這一腳下,完全爛掉了。
那人還叫晦氣,媽D,搞了一身騷。
有人喊,“散了吧,散了吧!”
外面響起警車,百來號人四下散開,從各個出口離開。等醫生和護士趕過來的時候,天啦!
他們完全傻眼了,袁志高的*,完全被開水澆透,不知誰這麼恨,還踢了一腳,那條命根子完全沒有了。
醫生喊着,“快,送手術室!”
他老婆站起來,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剛纔她無辜受累,被這羣人摸得渾身上下都腫了,還是這些人通情達理,沒有爲難他女兒,否則二十出頭的花季少女,也要慘遭毒手。
他老婆很不爽,胸罩被扯得變了形,內褲也被這些人扯鬆了。她黑着臉,拉着女兒,“我們走!”
袁志高的女兒還有些擔心,“媽,去看看爸爸吧?”
他老婆罵了一句,“這個畜生都幹了些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走吧,不要管他的死活了。”
今天受辱,那是他罪有應得。
女兒道,“那我們報警吧,他們對你動手動腳。”
袁志高老婆吼道:“他不要臉,我還要臉。今天這件事,就算是幫他還債吧!走吧,還愣着幹嘛!”
說完,她就氣沖沖的離開。
縣政府機關那邊,很多家長還在現場與警察對峙,上面下命令了,要樑局不論用什麼方法,都要將他們驅散。
樑局打電話,調來了幾輛消防車,又來了一百多名幹警。樑局拿着喇叭,“給你們五分鐘時間考慮,再不離開,我們就要採取強硬措施了。你們這樣是無理的,擅自圍攻政府機關,那是犯罪。”
有人大吼,“放屁,那你倒是交出兇手。還孩子們一個公道。”
有人指着樑局罵,“要是你女兒被這種畜生糟蹋了,你會忍心不管?將心比心,別人的子女也是人啊!”
樑局被家長們罵了一通,臉紅耳赤的,說真的,他還真下不了這手。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袁副縣長在高縣長那裡催,“縣長,下令吧,再這樣下去,政府的威嚴何在?我們的臉面又何在?要是傳到市裡,以後怎麼擡頭見人?”
高縣長咬咬牙,把手一揮,“傳令下去,武力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