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樓月?
顧秋嘀咕了一句,“怎麼取這麼個名字?”
王爲傑說,“不清楚,可能是一位雅士吧,有些人就喜歡取一些別名。不過這名字,肯定不是他的真名。”
王爲傑站起來,“走吧,我們去其他的池子裡泡泡,別老呆同一個地方。”
杜小馬說,“別泡了,還是去按個摩吧,最近脖了痛。”
“按摩也好啊!”顧秋站起來,拿起一條浴巾披上。
杜小馬看看四周,“她們三個去哪了呢?”
王爲傑說,“放心吧,在這種地方,還沒有人敢亂來,別人調戲她們的可能性不大,除非她們自己願意偷情!”
杜小馬就踢了他一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王爲傑哈哈大笑,三個人回酒店的時候,路邊的服務員,親切地問好。
王爲傑喜歡開玩笑,朝一名漂亮的服務員喊,“妹子,帶我們去按個摩嘛。”
服務員說,“好的,這邊請。”然後就在前邊引路。
他看着人家的屁股,走過去拍了一下,“你裙子上有隻蚊子。”服務員被他拍了下屁股,也不生氣,反而打趣道:”這隻蚊子就是你吧!”
王爲傑說,“我要是這隻蚊子,就不叮屁股了。”
服務員這纔有些不好意思,對三人說,“請跟我上樓。三樓有按摩的,祝玩得開心。”
王爲傑衝着她喊,“留個電話吧,妹子。”
服務員只是笑了下,目光他們上樓。
王爲傑就擡起手,“丫的,這屁股挺性感的。”
杜小馬罵了他一句,“賤人!別亂來。影響形象。”
三人上了樓,立刻有服務員迎接。聽說要按摩,就問他們,要單間就是多人間?
顧秋說,“多人間吧!”
進了房間,裡面有四張按摩牀。
三名穿着統一制服的女孩子走進來,她們的年輕都不大,二十出頭,二十五以下。
清一色的制服,上面印着得月山莊休閒中心的字樣。
走近顧秋的是一名比較苗條的女孩子,杜小馬那個也不錯,只有靠王爲傑的那個最豐滿,胸前鼓鼓的,彷彿這單薄的制服也遮掩不住她的雙峰,有種只在稍一用力,它們就會撐破衣服崩出來似的。
三人都穿着泳褲,光着身子,對方用一條白色的毛巾蓋在他身上。王爲傑說,“你幫我頂一下背嘛!”
豐滿的技師立刻答應了,然後就看到她扶着王爲傑坐起來,自己坐到王爲傑背後爲他頂背。
王爲傑故意把頭往後靠,靠在對方的胸部。看得出來,這小子很安逸,肯定舒服死了。
顧秋問,“你們這裡的生意還好嗎?”
苗條的技師說,“當然好,每天的人多得不得了。我們這裡除了泡溫泉,還有餐飲,高爾夫球場,游泳池。不管冬天還是夏天,都有很多人來這裡度假的。”
顧秋問,“你們老闆經常來嗎?”
技師說,“老闆也不在這裡長住,偶爾過來往一段時間。他的別墅就在溫泉那邊不遠的山坡下面的湖邊。如果你到了那裡就會發現,有一座得月樓,還有一條橋,叫得月橋。”
哦!
這個人倒是有些意思,什麼都與月有關,難道是個月癡?顧秋問技師,“見過你們老闆嗎?他是男還是女?”
旁邊那個豐滿的技師接過話題,“老闆自己不來酒店的,一般的員工哪有機會看到他。不過我去年看到他帶幾個朋友在高爾夫球場打球,好象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給杜小馬接摩的技師說,“你見過他了?”
豐滿的技師回答,“她們說,那個戴眼鏡的就是,我想應該是吧!”
苗條女技師問,“你打聽我們老闆幹嘛?”
顧秋說,“想拜訪一下。”
杜小馬說,“你又有什麼想法了?”
王爲傑道:“肯定是看上這裡的妹子了。不過我聽說這裡的服務都是很正規的,別打妹子的主意啊!”
說不打妹子的主意,他的手悄悄地落在豐滿女孩子的大腿上去了。人家幫他按摩,倒成了他給人家按摩。
只不過,他喜歡做局部按摩,來來回回,總在這幾個重要之處。豐滿的技師趴在他耳邊,“輕點,痛!”
王爲傑有些壞笑,技師問他,“你住幾號房?”
王爲傑說,“晚點再說。把你電話給我!”
顧秋和杜小馬都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搞小動作去了。
按完了摩,顧秋道:“要不你們去玩,我去那邊走走。”
從彤她們還沒回來,估計是玩得忘神了。
杜小馬道,“我跟你一起去!”
王爲傑呢,“那你們去吧,我去上個廁所。”
到了廁所裡,就給技師打電話,“有空不?到8202來吧!快點!”
很快,那個豐滿的女技師,換了衣服鑽進他剛剛開的房間裡。
顧秋和杜小馬沿着湖邊走,翻過山坡,看到路邊有一塊很大的風水石,上面寫着望月湖。
杜小馬道,“怎麼不是得月湖?成了望月湖呢?”
顧秋說,“可能這裡只能望月吧!”
老闆的別墅就在湖邊,那裡有一處人工沙灘,這湖邊看起來很美,燈火輝煌,月色也不錯。
杜小馬感嘆,“還真是一個好地方。當初他把這裡買下來,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
顧秋說,“這個說不準,也許就不用什麼錢了。”
兩人過了橋,來到別墅前,這裡倒是寧靜,沒有一絲喧譁。平時這些高牆大院裡都養狗,今天倒是沒有看到狗,只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一棟三層的別墅,靜靜的座落在湖邊,別墅裡亮着燈,還有人影晃動。
杜小馬說。“這個老闆一定是個奢華之人。”
顧秋打量着這一切,伸手去按門鈴。
不一會,院子裡走出一名女孩子,十八九歲,看上去象個學生。對方走出來,隔着鐵門問,“你們找誰?”
顧秋說,“我們想找這裡的主人。”
女孩就打量着兩人,“你們有事嗎?”
看對方充滿了警惕,顧秋說,“麻煩你跟西樓先生說一聲,我們的確有事情想拜訪他。”
女孩說,“先生不會見你們的。”
“爲什麼?”
女孩道,“先生從來不見陌生人。”
顧秋啞然失笑,還有這種事?這倒是有意思。
他擡頭一看,門匾上寫着得月樓。
於是靈機一動,“你能不能拿支筆一張紙給我?”
女孩可能看到兩人可能沒有惡意,說了句,那好吧,你們等着。
杜小馬道,“這個西樓月還真有些怪,不見陌生人?
這哪像個生意人嘛!”
顧秋說,“或許他不是生意人。”
不一會兒,女孩又出來了,拿了一支筆,一張白紙。
顧秋接過紙筆,寫下了一句話,東華人顧秋拜見先生,求先生不吝一見。
女孩接過紙看了眼,心道,就憑這個,先生也會見你們?
雖有疑問,她還是沒有多問,拿着紙進去了。
杜小馬在問,“他究竟見不見我們啊?”
顧秋說等等。
果然,不出五分鐘,女孩又出來了,“先生請你們進來!”
按了遙控,自動門打開,兩人隨着女孩進入得月樓。
進了門,好大的一個廳,原以爲裡面很奢華,進來才知道,根本不是想象中那回事。這裡的裝修以簡潔爲主,透着一種樸素無實。大廳裡的牆上,貼着一幅字: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字寫得不錯,顧秋看到署名,赫然是西樓月。
女孩給兩人倒上茶水,只聽到樓上有人喊,“小月,叫貴客上來吧!”
叫小月的女孩道,“先生叫你們上去。”
在樓梯口,兩人換了拖鞋,直上二樓。
二樓完全就是一個很風雅的書房,這麼大的別墅裡,除了書畫之外,就是很多書籍。杜小馬有些奇了,這個山莊的主人,還真是個怪人。怎麼看起來有種書卷氣息?
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走出來,身高一米七幾,穿着白襯衣,戴着眼鏡,渾身透着一股儒雅的氣息,“讓兩位久等了,不好意思。”
顧秋兩人忙站起來,“哪裡,哪裡,半夜打擾先生,實在冒昧。”
PS:求鮮花!自己出來客串一下,兄弟們別覺得奇怪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