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底。
天氣出奇的冷,馮太平走進辦公室,對顧秋說,“出鬼了,今年的天氣很怪異,冷到骨子裡去了。”
他給顧秋遞了支菸,“顧書記,你說今年會不會有大雪。”
前段時間,天天開會,強調的就是冬季防寒防凍,要保證明年的春耕。
現在外面,呵氣成冰,撒泡尿都有可能把傢伙凍住。
馮太平剛從外面進來,冷得直打哆嗦。
“有這麼冷嗎?”
馮太平道,“不是一般的冷,簡直就是凍死人。最近值勤的同志們反映,說冷得受不了,要求發補貼。”
兩人在聊天的時候,副市長也來了,都是向顧秋彙報工作的。
“顧書記,我剛剛到鄉鎮檢查了一片,我們的工作還是抓得比較紮實,今年過冬應該沒什麼問題。”
每年過冬,都要發放一些物質。
而且每年冬天,都有地方受災,民政局到了這個時候,就更加忙了。
葉世林給他泡了杯熱茶,副市長接過茶,“太好了,太好了,喝杯茶暖暖身子。”
顧秋問,“民政局那邊什麼情況?”
新上來的民政局長,是政府辦公室調過去的,副市長說,“他和我一起去的,應該馬上就到了。”
果然,不到五分鐘時間,民政局長也來了。
顧秋就問他,“今年的情況怎麼樣?那些扶貧物質都發下去了嗎?”
民政局長說,“都發下去了,早在半個月前,我們的工作都已經做到位。所有鄉鎮農村那些五保戶,基本都發了一身棉衣,一牀棉被。還有二百塊錢。”
顧秋點點頭,“要做紮實了,保證物質及時發放到這些孤寡老人手中,讓他們過一個安穩的冬。”
大家在辦公室裡小聚了一會,彙報了一下工作,紛紛離開。
顧秋放下杯子,來到窗前。
看着外面的天空,風,呼啦啦的響。
落葉早已經掉光了,很多樹只留下一個光叉叉的樹梢。葉世林走進來,“書記,據天氣預報來看,最後三天又要降溫。”
顧秋也注意天氣預報,有報道稱,今年將是百年以來,最冷的一個冬天。
這種專家信息,有時還真不能信。
因爲現在的專家,越來越不象專家了,他們一點都不專業。
因此,很多人稱他們爲磚家。
顧秋說,“你這幾天多留意下,怎麼感覺這個冬天有點不尋常。”
下了班,顧秋回到家裡。
從彤每天都比他早回來,聽從彤說,她今天下鄉了,去鄉鎮國土所檢查工作。
今天從彤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整個人包在羽絨服裡,看起來挺有味的。
顧秋說,“真這麼冷?”
從彤道,“以前這個天氣,基本都不穿羽絨服,今年倒是怪了,凍得我都加了件毛線。”
顧秋說,“是不是什麼時候把若安接過來?”
從彤道,“再過幾天吧,現在接過來也沒有人帶。你又不喜歡家裡有外人。”
兩口子說着這事,程暮雪買了菜過來了。
今天從彤碰到程暮雪,由於自己沒有空去菜市場,就跟程暮雪說了句。所以程暮雪一下班,匆匆趕到菜市場,買了菜回來。
“哥,從彤姐。”
程暮雪把菜放廚房裡,從彤問,“今天蔬菜多少錢一斤?”
程暮雪說,“一塊六。”
從彤就叫了起來,“不會吧!前兩天才八毛。是不是被人騙了?”
程暮雪很少去買菜的,也不知道行情。
“沒有啊,我問了幾家,都是這價。菜市場倒是有人說,這菜漲得太快了,還跟菜販吵呢。”
從彤說,“的確漲太快了,二天時間就翻了一倍,這樣下去還得了?”
看到她們兩個在廚房裡說話,顧秋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吃飯的時候,顧秋問程暮雪,“你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程暮雪說,“她準備去深圳一家電視臺去做主持。”
從彤說,“這個敢情好,她又可以做回老本行了。”
聽說程雪衣又去做主持,顧秋倒是覺得,對她來說,的確是個全新的機會。
換一個環境,換一種心情,重新開始,人生,同樣可以更美麗。
吃了飯,程暮雪很勤快地去洗碗搞衛生,從彤在拖地。顧秋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程暮雪這丫頭,轉眼間都老姑娘了。顧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忍不住想到了那些事。
程暮雪洗完了碗出來,坐了會,顧秋找了個話題,“你們最近都忙什麼?”
程暮雪道:“年底了,要防止兩搶一盜。幾乎都沒什麼時間留在辦公室。”
達州工業區那邊,聽說每到年底,偷盜現象特嚴重。一些外來務工人員,下班之後,總要搞點副業。
於是他們就盯着周邊的居民下手,以前這種現象極爲惡劣,現在倒是好了很多。
由於最近這些年,通訊行業很發達,手機成了每個人必備之物,於是偷手機,偷電腦的人特別多。
而市區這邊,情況相對好許多。
工業區大都是外地人作案,一些外來務工人員,吃不了苦,又沒什麼技術,他們就只有偷了。
馮太平在這上面下了決定,調派了人手去工業區。
程暮雪同樣也挺忙,經常要出去巡邏。
顧秋瞭解到情況,和她聊了會,程暮雪就告辭了。
她走的時候,看了顧秋一眼。
顧秋等她走後,說出去一下。下了樓,開着車出去。
給程暮雪打電話,程暮雪還在路上,她準備步行回宿室。
接到顧秋的電話,回頭一看,滿臉欣喜。
顧秋衝她喊,“上車!”
拉開門跳上去,程暮雪說,“你怎麼這快就出來了?不怕從彤姐發現啊?”
顧秋笑笑,“去哪?”
宿室裡肯定不方便,只有去郊區。
程暮雪說,“隨你!”
顧秋就將車子開到郊區,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他看着程暮雪,程暮雪紅着臉道,“這裡嗎?好黑。”
顧秋伸手樓過她,程暮雪自己脫起了衣服,“我到後面等你。”
看她躬着身子爬過去,顧秋有點衝動了。
程暮雪很配合,主動把衣服脫了,留下一件紅色的高領。顧秋來到後面的位置上,將程暮雪抱到大腿上坐着。伸手解了她的內衣,從下面扯了出來。
外面,風呼啦啦的響。程暮雪坐在顧秋腿上,發出壓抑不住的聲音。她不敢太大聲,只能悶在心裡。
車子,在兩人的運動中,不住的晃動。
風,呼呼地叫。
路上沒有一個人影,兩個人在車裡,打着空調,做起了劇烈運動。程暮雪咬着脣,“哥,快點,快點!”
顧秋驚訝的感覺到,程暮雪跟以前大有不同了,自己變得很主動,十分默切的配合着。
而她的胸部,也明顯有了些變化,比以前更軟,更飽滿。
當兩個人正興奮的時候,車頂上突然傳來沙沙的聲音。程暮雪首先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還以爲有人來了。
“什麼聲音?”
“好象是下雪了。”
仔細一聽,的確是下雪的聲音,程暮雪也不在意,繼續保持着剛纔的節奏。
整整四十分鐘,顧秋失控,徹底爆發。程暮雪抱着他,緊緊抱緊他的脖子。感覺到顧秋的物體在自己體內跳動,程暮雪咬緊牙關,好象在顧秋脖子上咬一口。
等顧秋完事了,她還不肯下來,對顧秋說,“哥。”
顧秋輕輕托起她的臀部,“我們該回去了。”
程暮雪說不,“我還要——”
顧秋暈了,“不會吧?”
程暮雪俏臉含笑,略帶差澀道:“誰叫你幾個月不碰人家嘛。”
顧秋得保持體力,萬一回家從彤要自己交作業?那可不得了。於是他就哄道,“好了,過兩天我們去酒店。”
程暮雪這才戀戀不捨鬆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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