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
顧秋張了張嘴,“真的不要了。這有什麼好試的?”
齊雨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樣較真,或者是她太好奇了,想了解一下顧秋的身手究竟怎麼樣?
她就拉着顧秋的胳膊,“前面有塊不錯的草地,走吧!”
那裡的確有塊平地,因爲兩人走的不是高速,臨時停車倒也無所謂了。
不過路邊有個叉道,開過去就是一塊平地。
在齊雨的萬般懇求下,顧秋只得把車拐進去。
停好車,齊雨就推開門跳下來,“這裡不錯,我們就在這裡較量一下。”
顧秋有些無語,沒想到齊雨這麼大興趣。
他看看這環境,這塊平地旁邊就是一座山,樹木茂密。下面是一些梯田。
顧秋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好奇?”
齊雨說,“好久沒練了,既然能找個對手,你就滿足我一回吧!”
顧秋說,“我的那個司機小江,他身手也不錯,要不叫他過來陪你對練?”
齊雨說,“好啊!現在就讓我看看你的身手。準備好了,開始!”
齊雨捏着拳頭,呼——砸向顧秋,顧秋閃了閃,靠,還玩真的。
別看齊雨只是個女孩子,她的拳頭一點都不輕,一拳下來,虎虎生風。顧秋及時閃過,兩人就在這片草地上,拉開了架勢。
齊雨說,“不許放讓,拿出你的真本事,我不喜歡別人放水。”
顧秋跟她過招,還真有些吃力。不過他發現,跟齊雨練招,兩人實力相差無比,不過顧秋是男人,體力上要勝過齊雨,所以持久之下,應該是顧秋贏了。
就在兩人過招之際,白若蘭不知什麼原因,也走上這條路。她這是要趕寧德市去。
車子開到途中,她突然有些急了。
左看右看,不是路邊有人,就是車子來來往往。
都說人有三急,再怎麼樣也憋不起。
無意中,她看到前面有個叉路口,那邊有片山坡,林子很密,白若蘭就把車靠過去。
美女也好,淑女也好,急的時候,還得想辦法解決。
白若蘭顧不上這麼多,停了車,就朝林子裡鑽。
顧秋和齊雨正在林子外面的草地上過招,齊雨說了,不許放水。她抓住顧秋,來了一個背摔。
顧秋也不客氣,抓住齊雨,同樣來了一個背摔。兩個在草地上,半斤八兩,不相上去。
幾十招過後,齊雨就有些體力不支了。畢竟是女孩子,持久力不是太強。
但是齊雨不服輸,霍地一拳打過來,顧秋側身一讓,捏住她的拳頭,同時另一隻手順着她的手臂上走,一直掠過她的腋下。
腋下前方,是女人鼓鼓的飽滿,顧秋本想順着也的腋下往下一擼,沒想到手掌剛剛滑到齊雨那鼓鼓的地方,齊雨在閃避過程中,腳下一滑。
“啊喲——”
然後整個人就撲了過來,顧秋心裡一慌,一手蓋過去,結結實實按在齊雨胸前。
“啊啊啊——”
由於事出突然,兩個人的份量很重,顧秋腳下一蹬,齊雨立刻仰面倒下。
顧秋也沒有站穩,腳下一滑,兩個人重重的跌在一起。
那隻手,不偏不倚,正正壓住齊雨的右乳。齊雨敏銳地感覺到,一股力量壓了下來,胸前一緊。然後顧秋整個人都壓下來。
男上女下,動作極爲曖昧。
白若蘭長長地吁了口氣,終於解決了燃眉之急。
當她站起來的時候,聽到齊雨的驚叫聲,然後,她就看到有個男的壓在齊雨身上。
“不好,有人劫色!”
白若蘭四下張望,撿起地上一根木棍衝出來。
齊雨和顧秋倒在一起,顧秋的手按在齊雨右邊的胸部,一股紅潮迅速襲上齊雨俏臉。
“你壓到我了——”
齊雨說了一句,顧秋也象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左手按住的地方好象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不由有些尷尬。
這個動作,看起來怎麼有些猥瑣。
就在顧秋準備鬆開手,腦後傳來一陣風聲。
呼——一棍下來,顧秋只覺得腦後一陣疼通,就被人一棍子打暈了。
頭壓下去,砸在齊雨的左胸處。
白若蘭扔了棍子,衝着齊雨喊,“你沒事吧?”她就要拉開顧秋,齊雨看到白若蘭把顧秋打暈,當時就傻眼了。
等白若蘭拉開顧秋,齊雨喘着粗氣,看着這位不速之客。
白若蘭呢,也傻眼了,當她拉開齊雨身上的顧秋時,這才發現原來是顧秋。
又是這笨蛋!
想到顧秋上次欲對自己行爲不軌,她自然想到顧秋肯定想強迫齊雨。
“怎麼是你?”
齊雨更鬱悶了,“你怎麼把他打暈?快,快過來幫忙。”
白若蘭說,“他欺負你,你還救他?”
齊雨道,“不是啦,你弄錯了。”
白若蘭心裡認定,要不是顧秋欺負齊雨,要不就是兩個有J奸,跑到這荒山野林裡來尋歡作樂。
齊雨看到白若蘭這臉色,便道,“還不快過來幫忙?幫我把他弄到車上去。”
白若蘭哼了一聲,轉身就走。“算我多管閒事!”
齊雨看到氣乎乎的離開,不由奇怪了,“這個白若蘭究竟怎麼啦?”
“喂——你怎麼這樣?打了人就不管事啦?”
白若蘭似乎很生氣,走得很快,上了車,發動車子就走。
留下齊雨在那裡,看着地上的顧秋。
慘了!
這下該怎麼辦?
還真沒辦法,她只得背起顧秋,將他放車上。
看來剛纔白若蘭是誤會了,可她生什麼氣啊?齊雨百思不得其解。
顧秋呢,躺在車上,莫名其妙被人敲了一棒。醒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開進市區了。
“發生什麼事了?”
齊雨笑了起來,“你終於醒啦?”
顧秋的頭還有些痛,“這是怎麼回事?誰打我?”
齊雨說,“誰會打你?你是自己不安好心,被林子裡飛出來的一根木棍砸傷了,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顧秋搖頭,“好象不是很嚴重,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不行,我得看看你有沒有被人打成腦震盪。”齊雨說。
在醫院裡看了一下,倒是問題不大。可醫生說,有輕微的腦震盪,最好還是住院觀察兩天。
顧秋是市委重要領導,醫生檢查很細緻。
齊雨也勸他,你就留院觀察兩天吧。不急着回去。
顧秋被他們勸下來留院觀察。
醫生走後,顧秋追問齊雨,“是不是你把我打暈的?”
齊雨給他倒了杯水,“我有三隻手嗎?當時你這樣壓着我,我怎麼可能打暈你?”
“那是誰?”
齊雨笑道:“是一位很具有正義感的俠客。”
這分明就是扯蛋,顧秋瞪着她,心裡蠻有些懷疑的。他還以爲自己不小心摸到齊雨的胸,她一急之下砸暈了自己。
可看齊雨的表情,似乎又不象。
齊雨見他這模樣,只得把真相告訴了他。還逗顧秋,“你是不是把人家白總怎麼樣了?爲什麼她看到你的時候,那麼憤怒?”
顧秋瞪大了眼睛,“白若蘭來了?”
齊雨道:“嗯,就是她打暈你的。我看她那義憤填膺的樣子,我還以爲你曾經把她怎麼樣了?”
顧秋不作聲了,這個白若蘭,搞什麼啊?她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唉,算了,今天倒八輩子黴了,攤上這無妄之滅。
顧秋只有苦笑,他還真不能找白若蘭算賬。
白若蘭此刻正在寧德市一家四星級賓館裡,剛纔在路上的那一幕,讓她到現在還有些生氣。
顧秋怎麼是這樣的人?不知爲什麼,看到趴在齊雨身上的男子竟然是顧秋時,她當時更氣了。
只怕自己這一下打得不夠重,沒有把他打死。
白若蘭想到的,還有那個下雨的夜晚,顧秋和自己之間發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