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住了,下午出去一趟,竟然如此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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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茶,淡而無味,找不到往日的感覺。
剛剛接到消息,瞿靜明天將從京城飛往省城,正式回省城過節了。
但是睿君覺得,姚慕晴的事沒這麼簡單,她的幕後支持者居然是張一凡?從他們在永林得到的所有線索,全部指向張一凡。而且也只有張一凡和烏逸龍纔有這種能力,扶植一個這麼龐大的組織。
而烏逸龍的嫌疑,幾乎可以排除。因爲在睿君留在永林的那段時間,她根本沒有見過烏逸龍,也沒有與烏逸龍打過電話,這說明他們之間沒有聯繫。
西鳳情報社在永林也有十幾天了,兩人能在這段時間保持不聯繫,除非他們事先知道自己來了永林,而且是衝着他們去的。
如果是這樣,這說明此次行動被泄密了。
看着窗外飄飄灑灑的雪花,睿君陷入了深思。
外面響起一陣清晰的腳步聲,茶樓的門被推開,有人走進來。睿君忙站起來,“老大……”
對方擺擺手,“坐吧!”
睿君道:“瞿靜明天回湘省了,可不可以讓她從網絡上做點文章?”
對方面沉如水,卻絕美動人,她的臉色就如窗外的冰雪,蕩不起任何一絲波瀾。聽了睿君的話,她擺擺手,“瞿靜與他關係匪淺,你能保證她能不泄露此次行動?”
睿君道:“我知道,瞿靜雖然與他一直關係不錯,但是瞿靜這人絕對有原則。知道取合和進退。我相信她!”
對方美麗的眸子,帶着一種非常的嚴謹,“我看你是喜歡她多一點,原則在某些時候,連自己都說不服。人都是一樣的,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原則就是一句空話。不是我不相信瞿靜,而且事實擺在眼前,難道你還想爲他辯護?”
睿君思索了會,“我總覺得這次行動,太順利了,感覺就象被人牽着鼻子走。而且,姚慕晴一家人的死因,還沒有查清楚,我申請留下來,繼續行動。”
自從永林到省城,這一路上睿君總覺得姚慕晴真這麼笨?一點防備都沒有?就這樣讓自己的人一直跟着,跟到她與張一凡齊齊現象。到底是她沒有察覺,還是她早有準備?
這個問題,睿君想不明白。因此,他跟老闆強調了這個問題。
“根據我們的瞭解,姚慕晴的智商不應該這麼低纔對,以她在永林的勢力,我們呆了這麼多天,她一點察覺都沒有嗎?而我們的人跟着她,她一點顧忌都沒有,便直接與張一凡見了面,我覺得這中間有問題。要不就是她太聰明,要不就是她太傻。”
對方美麗的眸子閃了下,似乎意識到自己也忽略了一些問題,有句話說得對,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果然不假。
不過,不管怎麼說,張一凡與她的關係,的非尋常,這一點勿容置疑。
她想,姚慕晴不是傻,而且故意在引導自己,這個女人果然狡猾。因此,她的臉色更是沉了下來。包廂裡一片寧靜,她就站起來揹着手踱到窗邊,看着外面又飛揚着的大雪,眉頭緊皺。
睿君也跟在她的後面,五米開外,聞着那股淡淡的幽香,他的臉色變得更爲凝重。自從跟了老大以來,他一直恪盡職守,盡心盡力。雖然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可實際上,他也是一個很有抱負的人。
看到老大正在考慮,他也就沒有吱聲,保持着靜靜站立的姿色。過了半晌,老大才緩緩轉過身來,看着睿君的眼睛道:“那就等瞿靜過來。記住,你們在湘省所有的行動,都要嚴聽號令。”
“是!”睿君響亮地應了一聲,對方點點頭,眸子裡的神色就溫和了許多,“瞿靜是一個好女孩子。{”說了這麼一句,她就離開了。
睿君愣在那裡,目送着她的背影離開,這背影絕對是他平生這輩子見過最美,最動人的身影。瞿靜雖好,卻不如故人。睿君在心裡道。
呆了一會,睿君拿出手機,“張哥,我是睿君。”
張一凡剛剛忙完了一個會議,回到辦公室裡屁股還沒坐熱,正想到李虹那裡探探口風,解釋一下那天的誤會,沒想到接到了睿君的電話。
這個睿君,到現在纔想起連繫自己,看來他們是準備撤了。因此,張一凡蠻熱情地道:“君少好!什麼風把你吹暈了,居然給我打起了電話。”
睿君笑笑,“我明天來湘省,想拜訪一下您,有空嗎?”
“哈哈……”張一凡就大笑起來,這笑聲讓睿君心裡突然有陣無由的心虛,畢竟自己來了湘省,拖到現在纔給他打電話,有點不厚道吧!
再說,當初兩人還有約定,不過,睿君也說了,在不違犯原則的情況下,纔可以與張一凡共通有無的。
張一凡這笑,的確有點敲山震虎的味道,他笑過之後,才朗爽地道:“古人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君少到了湘省,我要是不好好接待,那就是千夫所指了。明天幾點,我派人去接你!”
“哦,接倒不必了,到時我電話你。”睿君停了一下,又道:“兩個人,還有瞿靜。”
“好的,祝你們一路順風。明天我爲你們接風洗塵!”
張一凡跟睿君聊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出了政府大院,來到省委大院辦公樓,據說李天柱要明天才能回省城,張一凡看着眼前這座莊嚴肅穆的大樓,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感慨。
如果見了李虹,這事怎麼說?
那天的事情,就算自己說出來,換了誰,誰會相信?
但是他覺得,不管李虹怎麼想,怎麼看,必須要解釋一下,這是態度問題。
李虹不是隨便可以玩弄的女人,張一凡必須正視這個問題。
在省紀委書記的辦公室外面,見到了李虹的新任小秘,秘書說,李書記不在。
張一凡知道,她不想見自己,這才託秘書擋駕的,看來這事情得從長計議,不能在辦公室裡繼續了。
他只交代了一句,“沒事,如果李書記回來了,你告訴她,我來過了。”
張一凡轉身離開,李虹就在辦公室的門後,從門縫裡看着他的背影。
後來張一凡在樓下碰到了林東海,又在林東海那裡聊了十幾分鍾,這纔回了政府大樓。
眼看就*近年關,形勢卻變得越來越複雜,張一凡也在獨自分析,他總感覺到那天晚上,自己邀請姚慕晴見面是一種錯誤。
這個姚慕晴真是有意思,雖然是自己發出的邀請,她幹嘛要在溫泉山莊與自己見面?還言語相激,讓自己跟她一起泡溫泉。
局,又是一個被人設好的局。
難道姚慕晴知道有人在跟蹤調查她,她利用自己來破局?想想那天她說的話,居然有種與平時不一般的挑逗,如果那天自己沒有控制住,結果會怎麼樣?
如果自己這招引蛇出洞,反而導致李虹的誤會,就得不償失了。
此刻,他依然記得姚慕晴那句話,“張省長,還記得嗎?我們的相遇,就是在這裡開始的!”的確,他與姚慕晴的故事,正是從溫泉山莊開始的。
在他的印象中,姚慕晴就是一個喜歡泡溫泉的女子,懂得享受。這個女人不簡單,自己不要小瞧了她才行!
他打了個電話給柳海,“有結果嗎?”
柳海道:“睿君這人大大的狡猾,居然甩掉了我們兩個隊員的跟蹤。我猜他這次肯定是與背後老大見面,可惜,被他甩了!”
“沒關係,還有機會!”張一凡沉着臉,柳海的人居然被睿君給甩了,高手相逢勇者勝啊!睿君這次去見誰?難道西風組織的幕後主角,真的也會在湘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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