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瘋了,第五更!
李虹走進來,“你有什麼事求我吧?”
看到李虹的笑,張一凡嘆息了一會,“你也看到了,江淮班子的人就是這樣。不作爲!”
李虹道:“你太悲觀,但我還是很相信你。你能當好這個班長。”
李虹坐下來後,幽幽地道:“我不是說趙副省長這個人,其實每個人都有一種惰性,面對責任的時候,能躲就躲。這是一種官場病態,雖然我不喜歡,卻也無奈。”
張一凡看着李虹,發現她最近多了很多感慨。
現在的李虹跟以前不一樣了,爲張一凡改變了很多,而且她一直在默默地支持張一凡的工作,張一凡能走到今天,坐上省委書記位置,與李虹的支持是分不開的。
她的變化,不只是在心態,身體上也發生了變化。
經過張一凡的長期滋味,儘管肉體上的滋潤不多,李虹的身體也在發生着驚人的變化。光潔,潤澤,有彈性,這些女人喜歡的字眼,也能在李虹身上找到。
張一凡看到,發現她越來越珠圓玉潤。
自從李虹提出要離開江淮,張一凡雖然不怎麼表露,心裡隱隱不捨。
不讓李虹離開,是一種極爲不理智的行爲,張一凡只得把心思安頓下來,好好經營江淮。
剛纔她說的那個趙副省長,張一凡的確不怎麼看好他。趙副省長在會議上的表現,大家都看到了。耍太極,推責任,不作爲,典型的官油子。
張一凡之所以沒有會議上說,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想實想法。
但是江淮接二連三發生的這種青少年鬧事事件,讓他不得不狠下心來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他的目光落在李虹身上,“我需要從湘省調一個人過來。”
“唐武是吧!”
做爲張一凡的女人和盟友,她更懂張一凡的心思。
政法委書記也不太作爲,光知道推卸責任,張一凡難免有看法。
見李虹一下猜測了自己的心思,張一凡曖昧地笑了起來。
跟李虹作搭擋,的確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有些事不用自己開口,她已經想到了。等到自己開口的時候,她往往已經做到了。
這種默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李虹也是心思縝密之人,張一凡的笑讓她有點惱火,因爲那笑太賤了,很邪惡。這讓她無端地想起張一凡跟自己那個的時候,常帶着一種侵襲的壞笑。
每次兩個人呆在一起,當他壞笑的時候,李虹就知道自己就逃不掉了。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幸好這是在辦公室裡,李虹道:“唐武的事,我幫你搞定!”
張一凡說,“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李虹頓時就覺得一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能怎麼謝自己?還是不要也罷。
張一凡感謝自己的女人,用來不用嘴巴,而且直接行動。
行動證明一切,所以這個謝字,去掉言字旁的話,會變成什麼?大家心裡明白,李虹也明白。她已經被張一凡這樣謝過很多回來。
果然,李虹做事歷來風風火火,唐武的工作調動,沒有太多的阻隔。
僅用了不到半個月時間,他便從湘省調到了江淮。
在湘省的唐武是副廳級,這次來江淮,直接任命爲省公安廳廳長。
從此,唐武又完成了從副廳到正廳的轉變。
政法委書記依然不變,唐武暫時任這個公安廳廳長,他的任務,就是幫助張一凡打造和諧社會。
看到久違的張一凡,唐武頓時有一種找到組織的感受,那一刻很激動,很激動。胡雷這小子從浙西趕過來,三人在飯店裡搓了一頓。
做爲此次調動最大的功臣,李虹並沒有參加這次聚會。包廂裡只有張一凡,胡雷,唐武三人。
幹了一杯酒後,唐武道:“柳海這小子對我怨言比較大,呵呵!”
張一凡知道柳海的心思,他一直希望能追隨自己,但是白緊在永林,怎麼可以讓他們夫妻分居?張一凡是深受夫妻分居痛苦煎熬之人,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兄弟再次面臨這種痛苦。
聽胡雷說,白緊快把白青松的第一分廠給收購了。
白青松這小子真沒用,娶了一個妖豔的老婆,廠子快整沒了。
張一凡對白青松沒什麼太多的印象,畢竟交道打的不是很多,如果沒有白緊,就不會認識他白青松了。聽到這個消息,張一凡比較感興趣,“白緊這麼厲害?”
胡雷嘴巴一翹,“還行,比較會做生意。只是白青松這小子不管事,把製藥廠交給那個妖豔的老婆打理,結果廠子都快成人家的了,而且連年虧損。做爲白家的產業,白聞天決定讓白緊收購,讓他滾回東北老家去。柳海現在也是身份過億的大富豪!”
唐武回了一句,“的老公吧!”
張一凡罵了一句,“就你不子不爭氣。”
胡雷嘿嘿地笑了,其實這幾年,胡雷的發展也比較大,香港那個投資商已經撤資了,整個永林錳業都是他的,身價也好幾十億。
張一凡的批評,胡雷一向是虛心接受,他笑呵呵地道:“其實我的理想是,等我有了錢,也搞個影視業投資,或者搞個製片人也行,那啥……”
草,張一凡和唐武的臉色都有些變了,這小子安什麼心思,搞個影視業投資,又盯上女明星了吧?換口味了,真是死性不改。
張一凡則在關心一個問題,看着唐武道:“那個音姐怎麼樣了?”
唐武只是笑笑,“我很專一的!”
靠,看來兩個人還搞在一起。
聽說唐武與老婆的關係不好,兩人很多方面不和諧,他倒是喜歡音姐在牀上的那種勁。對於唐武這點事,張一凡當然不會去過問。總算是有一個穩定的性伴侶,這比在外面亂來的強。
三人都是多年的老關係,此刻張一凡跟他們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隔閡,也沒有身份地位的區別。私下裡,兩人依然管張一凡叫哥。
見面的玩笑開過了,張一凡轉到正題上,換了一付臉色,“這次調你過來,主要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很令人惱火。”
張一凡把那些青少年犯罪的事情,跟唐武交代了一下。
唐武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青少年犯罪是一種社會趨勢,以前很多的老混混,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很多年後,一般都有了積蓄,改做正行了。而現在那些衝動的中小學生,反而成了公安部門頭痛的對象。象他們這種人,一般情況下只能教育,無法判刑。
所以經常是抓抓放放,放放抓抓,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張一凡說,這種情況已經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在短時間內解決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我建立從教育口下手。
唐武道:“那可不可以聯繫教育口,跟他們一起展開思想教育工作?”
“當然可以,這方面我會跟他們打招呼。”他考慮到唐武新來,下面很多人不配合。
唐武道:“那就好辦,我可以派民警走向學校,給他們警示。每週一次,或者是一個月幾次的安排他們上政治教育課,把一些社會上的案例,在課堂上講。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製作一些具有教育意義的片子,發放到學校去播放。讓他們在平時的學習當中,瞭解法律,接觸法律。”
張一凡說,這只是其一,還應該從其他方面下手,這些問題,你自己去慢慢研究。
唐武道:“行,到時派人去監獄,拍一些青少年犯罪的片段,嚇嚇這些兔崽子,讓他們知道犯法是什麼下場。”說着,他就看着胡雷,“哎,你不是要當製片人嗎?給你一個機會。剛好要拍宣傳片。”
胡雷罵了句,“靠,我不會這麼沒品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