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胡雷和艾米馬上站起來,胡雷這小子比較誇張,上來就是一個擁抱。()張一凡瞪了他一眼,胡雷就笑笑着,看着蕭豔兒也張開雙手就象要抱過去。
張一凡知道胡雷的稟性,他就裝作沒看到,和艾米去打招呼。
蕭豔兒退了兩步,伸出手來,“胡少,你還真熱情。”
胡雷當然是故意的,試探一下張一凡的反應。二來向蕭豔兒表明,他跟張一凡的關係很鐵。這一招果然湊效,蕭豔兒完全看出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
張一凡與艾米握手的時候,她的眼睛就盯在那裡,胡雷在心裡暗道:“看來這個蕭豔兒對凡哥果然有情。”
三人落座,蕭豔兒做爲老闆,打過招呼後,便道:“我去叫廚房上菜,你們先聊着。”
走的時候,又看了眼張一凡。
胡雷看看手錶,“哎,柳海這小子怎麼回事?我們到他的地盤上來了,居然也不過來喝杯酒。”
他就要打電話給柳海,門被服務員輕輕敲了幾下,柳海和周斌出現在門口。
柳海是在門口碰到的周斌,正好周斌也沒地方吃飯,兩人便一道來了。
周斌也見過艾米,兩人打了招呼入座。
服務員推着車子進上菜的時候,蕭豔兒來了,親自給大家上菜。並叫人抱了一件茅臺。張一凡看了眼,就知道蕭豔兒準備套交情了,這酒肯定是不要錢的。
因爲他今天說了,酒自己帶,沒想到胡雷這小子帶來的酒,讓潘順德給打碎了。蕭豔兒上好菜,掂起酒瓶子給大家倒酒。
胡雷說,“蕭總,酒就不要倒了,每人一瓶分了剛好。”
在座的連張一凡在內也只有五人,蕭豔兒說,那好,剩下的一瓶歸你,我可聽說胡少是海量。
胡雷說,你少給我戴高帽子,我就一瓶的量。他看了眼張一凡,便道:“蕭總,不如你也坐下,六個人剛剛好!”
蕭豔兒見張一凡不說話,她就不入座。其實今天在坐的,都是張一凡的親信,蕭豔兒也有心與這些人交往。張一凡知道她的心思,只好說道:“既然蕭總在,就一起吃飯,剛好你可以和胡雷和艾米小姐探討一下投資的問題。”
這個理由剛剛好,蕭豔兒笑嘻嘻地把酒分了後道:“那我坐哪?”
胡雷指了指張一凡旁邊,“凡哥是西部的老大,你是飯店的老大,自然坐凡哥下屬了。”
周斌以前話很多,今天看到艾米和蕭豔兒在,他就儘量少說話。蕭豔兒最近在省城的風頭正旺,大名在外。周斌是天天都聽到她的名號。
胡雷這小子一慣是這性格,喜歡開玩笑,說葷段子。
本來大家都在說招聘的事,胡雷就笑着道:“關於招聘,我給大家講個笑話。不笑的罰酒一杯!”
蕭豔兒說沒這個理,我們五個人,有一個不笑,罰你一杯,如果二個不笑,罰你二杯。大家都笑了,算你通過。
這種遊戲,大家在官場中的人玩得多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子,尤其是女同志在場,他們就借這種手段讓女同志喝酒。胡雷說行,不過你們千萬得笑啊,不笑就是不給我面子。
然後他就說了,一個機關領導需要招聘一位女秘書,應聘的人很多,而且個個優秀,年輕貌美,難以取捨。最後,領導親自出面,給這些面試者出了一道題,女人上下有兩張口,這兩張口有什麼區別?
首先第一號進來回答問題,一號靦腆地道:“區別在於一張是橫的,另一張是豎的。”
領導不滿意,揮手讓二號進來,二號道:“一張有牙齒,一邊沒有牙齒。”
領導說太俗,換人。
三號回答,“一張有舌頭,一張沒有!”
領導依然不滿意,說這些回答太膚淺。於是四號進來回答道:“一張有毛,一張沒毛。”
領導揮手。
五號進來道:“一張會說話,一張不會!”
領導感嘆,這世界上真沒知音,這些人都沒什麼政治覺悟。看着這麼多條件都不錯的女子都答不上來,領導急了,繼續換人。六號道:“上面管吃喝,下面管玩樂!”
領導微微動心,這個算是與前面的有點區別,不過還是不太令人滿意。
七號進來道:“上面談情說愛,下面傳宗接代!”
領導太實在,正可惜之際,八號說了一句,“上面歌頌三個代表,下面伺候各級領導!”
領導一聽大喜,連連稱好!這樣的同志有覺悟。
胡雷說完,大家都不笑。周斌想笑又不敢笑,因爲他看到張一凡的眉頭動了幾下,表示不悅。這裡畢竟有女同志在。可飯局上的笑話,都是衝着女同志說的。
如果飯桌上沒有女同志,這些葷段子就沒什麼意思了。胡雷看到大家都不笑,他就道:“靠,你們都不給面子!”
蕭豔兒把一瓶酒都給了他,“喝吧!罰酒!”
艾米不知道三個代表是什麼意思,問了起來,三個代表是什麼?
胡雷說,“一個代表一杯酒,你喝完三杯酒就知道了。”
艾米可不傻,知道胡雷騙她。她就問張一凡,張一凡說,代表着中國先進社會生產力的發展要求,代表着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代表着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我的重要指導思想。
艾米聽了,依然是似懂非懂。
蕭豔兒見張一凡對艾米如此不耐其煩,心裡居然有些醋意。於是她就端起酒,“張書記,來,我敬你一杯!”
張一凡跟她喝了杯酒,又和艾米在說話。
蕭豔兒倒了杯酒站起來,敬艾米的酒。
艾米的酒量其實很好,不過蕭豔兒也不錯。艾米就說,自己酒量不行。只能喝一點點。
蕭豔兒知道自己酒量好,就是答應艾米的條件,一定要艾米乾了這杯酒。
艾米沒辦法了,跟她喝了一杯。
喝了一杯,蕭豔兒又說要喝三杯。
艾米看到她頻頻向自己敬酒,也敞開了喝,結果兩個女孩子喝完了二瓶酒。蕭豔兒越喝越心驚,她本意是想跟艾米喝醉的,沒想到艾米總是不醉。而她又欲罷不能,兩人一來二去,居然把自己那瓶酒給喝乾了。
蕭豔兒已經醉了,艾米還行。
她笑了笑,也不點破。
散場的時候,艾米悄悄地跟張一凡說,“那個蕭豔兒對你有意思。”
張一凡說是什麼意思?
艾米笑了笑,“你們中國人說的,反正就是那個意思。”
張一凡只是裝糊塗,看着胡雷和艾米上了回酒店的車,他才讓柳海送回省委大院家屬區。
回到家中,柳紅早整理好了一切回賓館去了。張一凡一個人躺在那裡,心裡琢磨着蕭豔兒這個人,張一凡心道,象蕭豔兒這女子,自己還是跟她說清楚。不管她是什麼意思,自己都不能擔誤了人家。
其實艾米也有話跟他說,只是今天喝得多了,她自己都記不起來要說什麼。
第二天蕭豔兒起得很晚,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蕭豔兒只好苦笑,原本打算將人家灌醉的,沒想到被人家扮豬吃虎,反而搞醉了自己。蕭豔兒身上流着蒙古族人的血液,自信酒量不錯,結果還是輸給了艾米。她就在心裡想,真不知道這些外國女人是什麼做的,她們的酒量就這麼好?
蕭豔兒就想起一個笑話,有人說,外國那些女人,尤其是西方女子,下面那個都比較大,這個艾米肯定也不例外,張一凡肯定不會喜歡這種又大又鬆的洋女人。
就在蕭豔兒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響了,蕭豔兒懶洋洋的喂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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