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又是週六。
不是有句話說,只有懂得休息的人才能更好的懂得工作。這休息怎麼行?再說,現在各機關的政務繁重,真讓人加班加點也不可能。
人的一生除了工作,還有生活。
努力工作的目的,就是爲了更好的生活。
如果不是爲了生活,誰還會去努力工作?
這個節假日,全世界都有,沒有哪個會將自己的時間排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私人空間。
小泉當然知道,對方只是爲了糗自己。誰叫他們當初這麼盛氣凌人?
東方大國外交部長爲了漁民的事,同樣去過東京,可他們是怎麼做的?幾次去均無功而返。最後不得不動用資源出口這個武器,才迫使他們同意放人。
島國人心裡非常清楚,假若東方大國是某國的話,他們早就完蛋了。因爲某國最擅長用各種封鎖來對制裁那些小國。當然,如果東方大國是某國的話,他們也不存在着如此放肆。
有句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他們種下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外交部長在島國無功而返,他也很生氣,鬧得他這個部長沒有一點面子,當時在島國之際,一些人更是很強硬的告訴他,沒得商量。
不過,他在小泉面前,始終保持着微笑,很有風度。
小泉發誓,這是他任部長以來,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他跟東方大國打了這麼多年交道,這也是頭一遭。於是他就在心裡想,難道佐騰川一說中了?他們換了班子,對外政策也變了?
看來還得等二天,接下來的二天裡,時間不能白白浪費,應該抓緊時間做點什麼。
小泉再回大使館,就在琢磨着這事。
隨後,他就想到了美智子,能不能用她做點文章?
終於到了週末,張一凡決定好好休息下。
真想休息,就不能呆在家裡,否則總有人找上門來。
果然,還沒出門,佐騰川一和小泉又登門求見。
張一凡也不知道這兩人什麼心思,幹嘛總盯着自己不放?象這樣的事情,找自己根本沒用,而且他也不會插手。
聽到這兩人又要見自己,張一凡就覺得特別煩,二話不說,讓騰飛回了。
六點半左右,張一凡接到劉曉軒的電話,劉曉軒問他去不去吃飯。
張一凡正想避開這些人,便同意了劉曉軒的要求。
趕到劉曉軒家裡的時候,劉曉軒正在廚房做菜,女兒送到幼兒園去了。本來今天去接的,知道張一凡要來,她決定明天再去接女兒回來。
劉曉軒在廚房裡說,溫雅可能過幾天也過來了,她接了一個案子,來京城打官司的。
現在溫雅的律師事務所名氣很大,律師事務所的代理費也很高,一般人還真請不起。張一凡聽說溫雅準備過來,便對劉曉軒道:“那邊還有一套房,不如就讓溫雅住着,你們做在一起也方便。”
劉曉軒說,我也是這個意思。
“那就讓她來吧!”張一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劉曉軒在廚房裡做飯。
張一凡看電視只看新聞,他對最近發生的事情挺有感慨。
同樣是發生了類似事件,島國在這方面表現出來的態度截然不同。張一凡想,這主要還是心態問題,觀念問題。
張一凡還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類似這種國家,他們對自己人特別好,對其他國家的人就另眼相看了。尤其是某國,經常借人權問題,肆意掠奪其他小國的資源,然後用這種錢來造福自己國家的子民。
甚至爲了一己之私慾,大發戰爭財。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很自私,但是他們國家的人卻不這麼認爲。
其實,這個自私也是從哪個角度來說的。
張一凡就在心裡構畫這藍圖,劉曉軒做完了菜,看到他坐在那裡發愣,輕輕走過來,極爲溫柔地蹭了蹭他,“在想什麼呢?”
張一凡緩過神來,“飯熟了嗎?”
劉曉軒柔柔地一笑,“餓了嗎?就知道問飯。”
“不問飯難道要我問什麼?”
劉曉軒翹起嘴角,“真沒想起來嗎?”
眉角一挑,竟有幾分挑逗的味道。
張一凡伸手,環保着她的腰,把臉貼在劉曉軒胸前那團高聳處,“溫雅能在這裡住多久?”
劉曉軒抱着他的頭,“你又想幹嘛?”
“你不是要我想其他的嗎?”
劉曉軒氣死了,“我沒叫你想人家啊。哪能這樣?今天晚上罰你不許吃飯。”
張一凡拱了拱,“那我就不吃飯。吃你!”
雙手伸進劉曉軒的衣服裡,感受着她細膩的肌膚,劉曉軒就格格地笑了起來。
兩人鬧了一陣,劉曉軒衣服全亂了,腰間露出一片雪白,黑色的內衣也隱約可見。“好了,好了,不鬧了。”劉曉軒扯着衣服道。
張一凡放開她,“這麼快就求饒了?”
經過剛纔的折騰,劉曉軒臉上紅通通的,她看着張一凡極爲曖昧地道:“等吃了飯,你怎麼鬧都成!”
張一凡知道,她是在爲溫雅騰空間。
飯剛吃到一半,就接到胡雷的電話。說江淮的度假村快開業了,向他彙報一下。
張一凡說自己過段時間會去江淮視察,到時順利便看看他的度假村。
胡雷也沒說其他的,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劉曉軒對張一凡說,“冰冰讓她在度假中心參了股,有沒有問題?”
張一凡愣了下,知道劉曉軒是詢問自己的意思,他就點點頭,“你自己跟冰冰商量,冰冰應該是個好說話的人。”
劉曉軒說到這件事,張一凡也想到了,她一個人帶着女兒,又沒工作,這些年一直是靠着劉曉軒以前的積蓄在開銷。幸好他早有準備,從柳紅那裡拿了一些錢。
這錢是沒經過董小凡的,柳紅人老實,自然也不會過問,張一凡要多少她就給多少。
張一凡一口氣要了二千萬,柳紅當時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就給他辦了張銀行卡。
以柳紅現在的身價,當初那點錢在股市裡這麼滾那麼滾,再加上董小凡給她的分紅,已經有十幾二十億了。張一凡要錢,她自然二話不說。
聽劉曉軒提了這事,他就把包拿過來,翻出那張卡。“密碼是我的生日,這張卡你拿着。”
劉曉軒以爲是生活費,她說我不是找你要錢,你別誤會。
張一凡說,找我要錢又怎麼啦,這不是應該的嗎?拿着,你自己想做點什麼投資也行。
劉曉軒一聽,就知道數目大了。急問,“多少?”
張一凡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二千萬!”
劉曉軒俏然一紅,“二千萬???”
張一凡不悅地道:“幹嘛大驚小怪,難道你連二千萬都不值嗎?”
劉曉軒咬咬脣,“你覺得值嗎?是不是太貴了點?”
張一凡氣得伸手捏了她一把,劉曉軒看着他,小聲地嘀咕,“二千萬可以包養幾十個小姑娘了。”
張一凡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我就包你怎麼啦?”
劉曉軒喃喃道:“其實冰冰那裡,我也投資了八百多萬,我真沒有跟你要錢的意思。”
張一凡摟過她,“別說了,我心裡有數。只是這些年,委屈你了。曉軒!”
劉曉軒忙搖頭,“沒有,都是我自願的!當初要不是你,我也早給別人玷污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給自己喜歡的人。”
張一凡說,“可我還是害你丟了工作。那是你一生最喜歡的事業。”
劉曉軒晃晃腦袋,“有你,有素素,我這輩子就夠了。”說着,她就把頭埋在張一凡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