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中央會議精神,依然是繼續大力發展生產力,加速經濟建設。
黨中央的精神,似乎對界的傳聞不理不睬,大有一門心思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味道。這讓一些不明真相的羣衆多少有些失望。
但是最近張一凡加緊對農村經濟建設的扶持與推廣,把農村經濟建設推上一個新高*潮,這種圈裡圈外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
對於我國在天安號事件上的反應,某國很失望,島國方面也百思不得其解,爲什麼就是激怒不了這些中國人?不行,得再給他們打點麻煩。
李天柱也多次在會議上強調,要穩定,和諧,團結,我們要打一場攻堅戰,持久戰,把經濟建設搞上去。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場攻堅戰的真正用意是什麼,這一點,只有張一凡等少數幾個人心知肚明,最近鄭劍峰同志,也不再急得竄上跳下,而是安心安意做自己的工作。
最近,最讓人關注的是,利加號的改造成功,已經多次進行出海試航,這又讓一些媒體對此紛紛報道,猜測,妄自臆想。
胡雷趕在一個週六的上午來到京城,他先是去拜訪了劉曉軒,給劉曉軒送去了一些家鄉特產。劉曉軒居住的地方,只有胡雷知道,這個消息連冰冰都一直矇在鼓裡。
胡雷把東西送達之後,馬上聯繫了張一凡,說晚上一起吃飯。
張一凡想家裡反正人也不多,在外面吃不如就在家裡吃,於是他叫保姆準備了晚上的飯菜,這才通知胡雷,讓他帶着劉曉軒和素素一起去張家大院。
因爲胡雷是一個人,張一凡也沒什麼顧慮,再說車子可以直接開到院子裡,胡雷跟她們母子一起,起了屏障作用。
胡雷進京,東西都給了劉曉軒,所以看張一凡的時候,只有二條煙。
張一凡剛纔已經接到了劉曉軒的電話,他知道了一切。他就在客廳裡迎接三人,劉曉軒帶着女兒去後面的園子裡玩耍,胡雷和張一凡在一起聊天。
西部的果子溝酒廠順利投入生產,古樓蘭的項目也已經進入了新的階段,估計在後年可以陸續開放。這個項目分三期工程走,最快的一期工程也要三年左右的時間。
對於西部建設,張一凡總結了經驗,路已經鋪平了,就看他們怎麼走。只要象江淮一樣,按原定的計劃,大方向不變的情況下發展,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胡雷聽說張一凡去過朝鮮,他就跟張一凡說了個笑話,“朝鮮這地方,也就你願意去。我可聽說他們幾年都沒吃過肉。記得就是前二年,一個東北的朋友去朝鮮看他們的親戚,你猜結果怎麼着?”
張一凡在朝鮮親眼所見,當然知道一些情況,不過有很多東西,是他無法看到的。而他視察的地方,都是事先有過安排佈置,並不象國內,他可以微服私訪,瞭解到最直接,最真實的情況。
胡雷說,“我這位朋友去的時候,給親戚帶了很多吃的,用的,結果他回來之後,只剩下一條短褲。朝鮮人什麼都要,連他穿的衣服褲子都不放過。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敢去朝鮮了。”
探親探成這樣,估計也只有朝鮮這地方。
聽胡雷這麼說,張一凡卻在想另一個問題。
劉曉軒帶着女兒在後面的園子裡玩,這是劉曉軒第一次進入張家大院,剛纔她帶着女兒進來時,在大廳裡看見老爺子的遺相,還叫素素拜了拜。
張一凡在二樓陽臺上喊,吃飯了。
母女倆這才歡快地笑着跑回來。
本來張一凡應該有生活秘書,可他不喜歡被人二十四小時看着,生活秘書也被他派去其他地方了。張家大院跟以前相比,人少了很多,除了保姆就是大管家,還有兩個打雜的。
騰飛和張雪峰每天都來,沈繼文也隔三差五的,帶老婆女兒一起過來,所以這裡並不冷清。
胡雷送來的土特產都放劉曉軒那裡了,包括那幾箱保健酒。不過張一凡這裡什麼也不缺,晚上開了一瓶五糧液。
劉曉軒只喝了二小杯,剩下的都歸張一凡和胡雷平分。
胡雷這次過來,主要是探望。同時也跟劉曉軒談了股份的事。
因爲劉曉軒後來又追加了一千二百萬投資,現在她在胡氏集團那個度假村的投資已達二千萬,剩下的錢,劉曉軒準備用來應急。
溫泉度假村這個是屬於冰冰的私人產業,雖然還是胡氏集團的牌子,但所有權都是冰冰的。劉曉軒在中間僅佔二千萬,這個比例其實很少。因此,胡雷私下裡給劉曉軒追加了部分股權,這個是冰冰也不知道的。
胡氏做這些,就是爲公司整體上市做準備。
只要胡氏集團實現整體上市的要求,劉曉軒手裡的千萬原始股份,利潤將非常可觀。
我國股市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幾塊錢的原始股,一旦上市之後,就能變成幾十塊,甚至上百塊。如果在期間有擴股分紅,再經過復權,填權之後,什麼一夜暴富,這根本不是神話。
劉曉軒倒是一生衣食無憂,她也沒想這麼深處,現在她就是全心全意培養這個女兒。拋開了胡氏集團這股份不算,她手裡的幾百萬也夠她花的。
所以,她還是把精力放在對女兒的培養上。
兩人聽說張一凡過段時間又要去農村,胡雷就感慨,“你這個首長也挺難當的,不是國外就是國內。還是我們舒服啊,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只要不過份,根本沒有人管。”
張一凡道:“象我國農村面臨的實際問題,並不是光坐在辦公室裡,拿着筆圈圈點點就可以解決的,治國其實就是解決人民羣衆穿衣吃飯住房的問題。”
胡雷說,那是,一個不深入羣衆的領導,是無法真正處心設地爲羣衆着想的。
光坐在辦公室裡,遇到問題就拍腦袋,這也能解決問題?
所以,不管你身在何處,坐在哪個位置上,只有親身經歷之後,才能深有感慨,才能從他們的立場上考慮問題,解決問題。
飯剛吃了一半,沈繼文來了。
警衛當然知道沈繼文是張家的姑爺,因此他進進出出挺方便。
張一凡卻沒想到他會突然造訪,當聽到沈繼文的聲音後,劉曉軒就看着他,似乎在詢問要不要回避。張一凡示意她坐下,再說他與劉曉軒的關係,沈繼文以前應該略知一二。
沈繼文進來後,看到大家在吃飯,他笑了笑,“看來我來得真不是時候。”
張一凡叫他入座,沈繼文說吃過飯了,於是張一凡叫保姆拿來了杯子,一起喝兩杯。沈繼文看到劉曉軒的時候,很驚訝,再看旁邊這小女孩子,他就朝劉曉軒道:“劉大美女,你可是好久沒有京城出現了,什麼時候來的?”
劉曉軒呶了呶嘴,胡雷早就笑笑着站起來,給沈繼文遞煙,“今天才到。”
沈繼文看着胡雷,“這位兄弟是?”
胡雷自我介紹,“胡雷。打雷的雷。”他一般自我介紹的時候,總要強調一句,否則人家還以爲他叫胡來。
沈繼文馬上拍着大腿,朝胡雷伸手過來,“哦,原來是胡少,久聞大名,久聞大名。”
胡雷笑道:“哪裡,哪裡,跟沈哥相比,我可什麼都不是。”
沈繼文道:“那不,你在湘省可是響噹噹的人物,不錯,真不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瞟了瞟劉曉軒,雖然以前張一凡給劉曉軒幫過忙,但他更願意相信劉曉軒跟了胡雷。
胡雷道:“我可是聽凡哥經常說起來,你的名字我纔是真正久仰。”
劉曉軒聽兩人說話,也不插嘴。
張一凡道:“行了,還吹!”
兩人訕訕一笑,各自端起杯子,“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