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虹出征)
五湖市,竇家山莊。(_)
竇千財接了個電話,叫了保鏢匆匆出門了。
竇翔宇看到老爸出去,也急急下樓,開着自己那輛蘭博基尼準備出門。竇飛燕見了,攔下他,“你要去哪?”
竇翔宇道:“去公司啊!怎麼啦姐。你不呆在家裡跟姐夫好好造人,攔着我幹嘛?”
竇飛燕一張臉羞得通紅,“胡說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說着她真撲了過來,竇翔宇道:“別,姐,我真要去公司有事。”
竇飛燕這才放過他,“老爸說了,最近要小心點,上面有人來查。”
“那關我什麼事?我們公司清清白白。”
“反正老爸說的你就得聽,否則出了事,沒人救得了你。”竇飛燕望着樓上,“要不讓你姐夫陪你去?”
竇翔宇搖頭道:“別,你就不怕我把他帶壞了?還是留在家裡造人吧。爸都急死了。”
竇飛燕又要去打他,她老公下樓來了,“你們在幹什麼?”
竇翔宇揮了揮手,“我走了,拜。”
正準備走的時候,他又對後來的男子喊了句,“姐夫,跟你說句話。”
他姐夫就走過來,“說什麼?”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他姐夫不解,“什麼意思?”
竇翔宇搖了搖頭,“唉,就你這水平,真不知道我姐當初怎麼看上你的。”他皺了皺眉,“春天來了,趕快去播種啊!”
“切——你這臭小子。”
竇飛燕夫婦兩人就要去打他,竇翔宇早發動車子,轟鳴一聲出去了。
兩人站在那裡望着蘭博基尼遠逝,晃了晃腦袋。
“我們去幹嘛?”
“你想幹嘛?”
男的愣了會,“播種去!”
“切——”
“啊——不要——”
打鬧之中,竇飛燕已經被她老公攔腰抱起,飛奔上樓。
竇千財的座駕,是一輛加長林肯。黑色,車牌是湖A五個八。
這樣的車子在整個五湖市只有一輛,應該說這樣的車牌只有一塊纔對,但這輛車的內裝修非常好,除了沙發,車載冰箱,以及房車裡應該具備的東西之外,它的玻璃窗都是防彈的,連玻璃窗裡的窗簾,都是全自動。
在司機和後面的座位之間,有一道玻璃牆分隔開來,他可以看見司機,司機要想回頭看他的話,得看他願不願意。一旦竇千財有私事,只需要按一下遙控,就有一簾類似磨沙玻璃窗似的自動窗彈起來。
竇千財只要廣省範圍內才用這輛車,象平時出遠門,他一坐開悍馬,陸虎這樣的越野車。
林肯車在市區一座豪華會所前面放慢速度,方向一拐,直接開到了會所後面的一道門跟前。守門的保安遠遠望見了那輛五個八的林肯,馬上按了遙控跑出來敬禮。
車子開進去,平穩停下。司機小跑過來,給竇千財開門。
戴着墨鏡的竇千財,一米七三左右,臉有些消瘦,頭髮梳得烏黑髮亮。司機小心翼翼地弓着身子,等他走開了,這才輕輕關上門。
兩名保鏢挺挺胸部,爲竇千財保駕護航。
這是會所後面一棟別緻的小樓,樓層不高,僅五層。跟前面的二十幾層高樓相比,這裡根本毫不起眼,。
但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這棟樓是整個會所的核心。
這裡上五層,下三層,都有保安嚴密看守。
竇千財叨着一支碩大的正宗巴西雪茄,走進電梯。
“竇總!”
一名身材嬌好的年輕女子微笑着打起了招呼,修長得就象那模特一樣的雙腿,黑色的緊身短裙,肉色的長筒絲襪,細得僅有手指大小的鞋跟,偏偏臀部飽滿圓韻,腰肢細若水蛇。
這名女子正是這棟樓裡的經理,有人私下裡稱這棟樓爲後宮。此女子掌管着這後宮三千佳麗。
竇千財點點頭,“客人到了嗎?”
對方極有禮貌地道:“客人已經到了,正在雪月軒。”
隨後便在前面引路,短裙之下的美麗,一晃一晃的,令人遐想不已。
雪月軒的門被推開,房間裡傳來一陣歡快的大笑。三男三女兩兩相依。
裡面的人見了竇千財,有人立刻站起來,“啊呀,竇總,你可是來了!”
其中一名三十多歲留着分頭的男子,扶了一下眼鏡,指着竇千財道:“你又遲到了。這回看你怎麼說?”
竇千財一陣大笑,“算我的,算我的。”
只見他擺擺手,“大家坐,不客氣。”
分頭男子看看錶,“不坐了,早點開局吧!晚上我還有個應酬。”
竇千財道:“那好,就聽陳大秘的。那就開始吧!”
他回頭對剛纔的高挑女子道:“你去準備一下!”
高挑女子報以微笑,轉身離去。
高鞋跟踩着貓步,性感的臀扭來扭去,看得那些男人心眼裡癢癢的。這女子是竇千財從千百人中挑選出來的精英。進會所的女子,都不是一般的角色,沒有三分三,根本上不了這梁山。
這裡的女孩子除了容貌,還要具有一定的素質,那些夜總會裡的小姐,根本上不了檯面,這裡也不會收留。
沒多久,高挑女子去而復返。
“竇總,準備好了。”
竇千財站起來,“那就走吧!”
衆人出了雪月軒,來到一房寬敞的房間。這裡是四樓特別的棋牌室,房間夠大,三四十平方只爲一張麻將桌。旁邊都是非常漂亮的沙發,可躺可睡。
這棋牌室撤了桌子,就是KTV,唱歌和跳舞兩用。
自動麻將桌旁邊,全部是雙人座的沙發,很舒適。竇千財微笑着道:“陳大秘,請!”
對方也不客氣,主動坐下來,一名穿着吊帶的低胸女子,挽着他的手,“大秘書,今天你可得多贏一點。官運好的人牌運也好。”
陳大秘捏了下她的大腿,慢慢就滑到了那裡去了。那女子兩腿一夾,把嘴貼過去,“別亂摸,小心壞了手氣,等你打完牌我再陪你玩。”
陳大秘笑了笑,“不怕,不怕。我就是越摸越紅。”
旁邊的人也相繼入坐,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名年輕的女孩子。
高挑的女子也在竇千財身邊坐下,竇千財道:“陳大秘,怎麼個玩法?”
陳大秘把手一揮,“老規矩吧!”
“好,老規矩,老規矩。”竇千財笑了起來,目光撫過旁邊那些人。劉局將手搭在旁邊那女孩子的腰上,在對方臉上親了下,“寶貝,今天我要是贏了錢,就滿足你一個條件。”
女孩子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好啊!那你多贏點。”
竇千財把手放下去,在高挑女子大腿上輕輕摸了下,高挑女子手裡的遙控器輕輕一按,竇千財這才道:“那就請陳大秘開甩子吧!”
陳大秘也不客氣,對旁邊的女子道:“你來,看看你能不能給我帶來好運!”
那女孩子伸出纖纖食指,按了一下位置上那個東。開牌了,竇千財拿了一手好牌,只進一張就可以聽牌,但他看到陳大秘身邊的女孩子彈起三根手指,食指和大拇指彎成了一個圓形,不禁意地撫了一下耳邊的頭髮,他就把自己手裡的三筒抽出來,“三筒!”
“碰——”
陳大秘咦了一聲,“看來今天手氣真不錯,三筒都能碰上。你們小心點,別放炮!”
劉局道:“不放炮怎麼行,我就喜歡放炮!”
那隻手就落在人家女孩子的裙下,手指連翻,惹得那女孩子薄脣緊咬,眉頭微皺,差點就要叫出聲來。
陳大秘說的別放炮,其實就是告訴大家,我聽牌了。
可他摸了三圈,都沒有摸到自己想要的牌,這才他身邊的女孩子又伸出四個指頭,用大拇指插進秀髮裡。竇千財故意問,“打哪一張呢?”
高挑女子看了眼旁邊幾個人,發現其他兩名女子居然也亮出同樣的信號,她就指了指竇千財那張四萬,“就它吧!”
竇千財說好,那你幫我打出去!
高挑女子說四萬,把牌打出去了。
陳大秘果然大笑起來,“胡了,胡了!”
旁邊的劉局和對家也喊,胡了,胡了!
高挑女子故作窘困,“不會吧?竇總我打錯牌了。一炮三響!”
竇千財道:“沒事,沒事,四季大發財嘛。打得好。”
劉局就邪笑起來,“一炮三響怕什麼,一響三炮都不怕。哈哈哈哈——”
高挑女子紅了臉,“劉局好壞!”
劉局哎了一聲,“額,大家都是成年人,開開玩笑無防嘛。”
他就看着竇千財,“不知道竇總身材怎麼樣,換了我,三炮肯定不夠,至少五炮,七炮!”
“切——你就吹吧!”旁邊那女孩子伸出蘭花指,點了他一下。“要不今天晚上,我叫幾個姐妹陪你試試?”
劉局就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就好,多了可不行!”
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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