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李天柱在自家書房裡,目光灼灼望着世界地圖,若大的一片版圖上,到底存在着多少漏洞?
喇叭集團就是這些漏洞中的蟲子,鑽來鑽去。
做爲國家元首,李天柱的擔憂日益沉重起來。掌管一個國家,不同與一個省這麼簡單。方方面面諸多問題,都要在考慮之中。
再者,還有很多民族矛盾,如何解決諸多問題,實現祖國富強安康,這就是李天柱日夜思量的問題。
隨着這些年的改進,國內矛盾慢慢平息,但是國際環境依然讓人頭痛不已。在李天柱而言,一個國家就象一個人一樣。現在這個人本身的身體搞好了,但是他必須面對,實適這個社會環境。
面對國際形式各種壓力,我們該如何接招?
有人說,官做得更大,擔子更輕鬆。
凡事只要開一句口,下面自然有人幫你去解決。
話雖然這麼說,但畢竟指導思想還在於自己。治國不等於閉門造車,要多看,多想,多學,多做。要體恤民衆痛苦,要引導社會健康發展。李天柱真不相信,只要張張嘴,就能把這一切做好。
這段時間,他最關心的也是國際形式,張一凡遠去天竺,李天柱已經在暗中親下指示,加強藏區治安管理,加強警戒,一旦張一凡在天竺取得恰談成功,馬上主動出擊,掃平這些不和諧的因素。
李天柱一貫講究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只要天竺有所鬆口,自己就要把握時機,一勞永逸解決這個歷史遺留問題。
得知張一凡在天竺與二號首長會晤,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李天柱很高興。對方下令就地正法這些暴力破壞分子,這是一種非常友好的態度,也說明了他們與我國交好的決心。
但是李天柱也深刻的知道,天竺總統的爲人與性格。
在幾次國際會議上,天竺總統那種態度,依然讓李天柱記憶猶新。這個人恐怕不好對付,再說,他爲了尋求連任,勢必會千方百計討好黴國。
張一凡一早起來,吃完了早餐。
駐天竺大使杜明輝陪在身邊,由於前車之鑑,他們對保衛措施又做了調整。
增派了人手以及鄭重向天竺方向提出意見,因此,今天的大街上,絕對不會出現昨天的狀況。等張一凡等人的車隊開過去的時候,大街上已經被封道了。
天竺方面的警察開道,前呼後擁,氣勢果然大不一樣。
總統府與總理辦公大樓並不同一地點,與之相比,總統府在總理辦公大樓更加靠西。而且氣勢宏偉,非凡氣派。張一凡早聞天竺也是一個極爲腐改的國家,這裡大部分官員都被腐蝕,只有少數清正廉明的幹部。因此,他們的官邸如此,並不足爲奇。
今天的仗陣和氣勢,跟前天大不相同。
前天天竺二號首長親自相迎,徒步走在廣場上。今天卻出現大片的記者,還有武裝保衛人員。
今天這排場,的確令人有些耳目一新。從廣場到總統府邸,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很多警衛人員持槍而立。再說總統府邸周圍沒有任何高樓,即便使有人想借這個至高點來幹狙擊之類的壞事,估計也無法實現。
騰飛就在心裡腹誹,他們明明知道,爲什麼國賓館對面不到二百米的距離,就有這麼多高層建築?這明顯就是不安全因素。他們自己倒是知道,在辦公大樓和住處周圍,建廣場分隔。如果有人想通過廣場來襲擊總統府,只怕還沒有穿過廣場,就已經被擊斃。因爲這裡根本沒有任何遮掩的物體,哪怕是閃電小組成員,也無法在短時間內穿過這廣場。
只能說他們的自我保護意識很強,但今天這儀式,也太慎重了一點,這讓騰飛在心裡暗暗覺得奇怪。
張一凡也覺得今天這架勢太強大了,他當然不會相信,也不會認爲對方要對自己不利,這個不管是在哪個地方,他們都不敢亂來。哪怕兩國處於戰爭時期,也有不斬來使的規定。
對於過於慎重,讓大家心裡暗自奇怪,張一凡身邊的警衛,一個個提高警惕。小四和小七等人在暗處,遠遠看着這一幕,兩人也在猜測,不會吧?這跟前天相比,差距太大了。
看到張一凡等人走過廣場,小四和小七就坐下來抽菸。
“今天是絕對不會發生此類事件,光有他們的保安人員就夠了。”
“這個總統真JB牛B,比他們的二號首長要面子,喜歡擺譜。”
小四說,“不會只是爲了擺譜吧,肯定有什麼情況。”
小七道:“好啦,首長已經安全進入,我們應該把那個帶狐臭的傢伙揪出來。我想這人應該是他們的頭目。”
小四抽着煙,“等等看,首長那邊談得怎麼樣了?”
小七道:“我想很難。估計還是隻能靠我們自己,你知道的,喇叭集團那些基地培訓組織,有好幾千人的隊伍都歸屬天竺編制的,他們會容忍我們清除這障礙?”
小四拿出一把匕首,“斬蛇斬七寸,擒賊先擒王,只要把他們的頭幹掉,組織摧毀,他們再多的人也沒什麼屁用了。”
小七笑了,“小四哥,想你家裡的娘子了吧?”
小四瞪了他一眼,拿着匕首站起來。“喂,你看。那是什麼?”
小七馬上站起來,朝廣場那邊望去。拿着望遠鏡看了看,“這些是什麼人,搞這麼神秘?”
小四道:“不象是天竺方面的人。奇怪,他們怎麼可以出入天竺總統府?”
兩人正說着,那幾名穿着紅衣的男子已經進去了。這些人服飾怪異,相隔又遠,兩人看得並不是太真切。
張一凡一行來到寬敞的會客大廳裡。寬敞的沙發鋪着潔白的布,坐上去十分舒適。
接待人員將他領到這裡,張一凡落座,騰飛和翻譯就在張一凡的身後站着,其他的警衛都不許入場,只有記者可以在幾米開外的地方。
天竺安保人員昂首挺胸,禁止任何人靠近貴賓區域。
大概十分鐘左右,天竺總統這才珊珊來遲,張一凡站起來跟他握手,兩人保持着微笑一起合影。總統說,“非常歡迎大國外長張一凡先生訪問我國。”看他那黝黑的皮膚,黃白相間的牙齒,張一凡微笑着客氣了兩句。然後兩人分賓主坐下。
天竺外長中等身材,那皮膚的顏色,既不象非洲人那般黑,又不象西方人那麼白,比我們黃種人更黑一些。鼻子很大,嘴巴很寬。騰飛還在心裡想,這天竺怎麼選這號人物當總統,這大鼻子大嘴巴的,象那啥來着?
天竺是佛教的發源地,他們的政治多少也帶有些宗教色彩,旁邊更有人想,難道不成,這位總統又是哪位佛教高人身邊的坐騎化身不成?
想到西遊記裡的故事,孫悟空往往有很多的對手,都是某些大神身邊的坐騎。騰飛也在想,如果真是這樣,那首長此番前行,能不能降服這某大神的神獸?
天竺的總統看似與二號首長完全不同,他跟張一凡說了幾分鐘的話,完全不入主題。而且就兩國這間的合作,以及經濟往來在打擦邊球。
張一凡找了個機會,鄭重提出喇叭集團一事,總統突然大笑起來。
看到他大笑的時候不露半顆牙齒,騰飛暗暗稱奇,這麼大一張嘴巴,笑的時候居然能做到不露齒。難道不成真是某大神的坐騎?
正當他猜測時,天竺總統站起來道:“不急,不急,我來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
話剛說完,就見從旁邊一處側門進來一位光頭,披着紅衣袈裟的和尚。這和尚笑嘻嘻的,一臉輕浮。
“喇叭——”看到此人,張一凡勃然大怒,猛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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