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兄弟們的名字出現在打賞榜上,就象一種春*藥,充滿着激情!因此,我們的情節,也要充滿激情!最好是找個異性朋友,一起欣賞,以免出錯!
正文:劉曉軒正用心的洗着碗,與張一凡金風玉露般相逢,讓她在心裡有些格外興奮。
最重要的是,聽說東宮娘娘遠在太平洋之外,而張一凡又很巧地上京來進修,在這一年時間裡,自己要好好地,安份地做扮好一個妻子的角色。
老天賜良機,劉曉軒打聽到張一凡今天下午沒課,象吃了興奮劑一般地做了一頓飯,又看到張一凡吃得那麼認真,她就在心裡有一種滿足感,能夠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如此飢餓地賞用自己做的午餐,這也是一種幸福。
其實,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家的概念,劉曉軒何嘗不是?
夢想,每個人都有,能不能實現又是另外一回事。不過在劉曉軒的眼裡,只要張一凡每天下課之後,能在這裡和自己吃一頓溫馨的晚餐,這對她來說,已經很難得了。
雖然沒想過要結婚,但並不代表不渴望感情。
北漂的日子裡,她也孤獨過,無助過,這一切,都能忍。只要能現實自己的夢想,劉曉軒願意吃再多的苦。腦海裡正想着這些溫馨的情節,突然感覺到腰間一緊,一雙手順着小肚子往上游走,落在柔和的胸上。
劉曉軒本能地一驚,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是張一凡!
此刻,她心裡突突然,嚇出一身冷汗,卻回頭一笑,“你嚇死了我!”
張一凡摸着她的柔和,微微用了些力,某處已經硬得象鋼筋一樣,有種迫不得已的味道。張一凡的手伸進去,用力地揉。劉曉軒發出一聲嗯的輕吟,雙手停在那裡,嬌目微閉。
嘴巴張了張,咬着薄脣,把頭擡了擡。那模樣,簡直就象一頭髮情的動物,看得張一凡的心,越來越激勵的亂竄,獸*欲縱橫。
“嗯不要——”
劉曉軒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抵擋不了張一凡的侵襲,雙手穿過上裝,直接把內*衣給解掉了,而且乾乾淨淨地脫下來,被張一凡拿在手裡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然後一隻手,順着小腹慢慢遊走,伸向沒有穿絲襪的大腿內側。劉曉軒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咬着薄脣嗯了幾聲。
這種聲音,讓張一凡象着了魔一樣,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加緊了對劉曉軒的侵襲。劉曉軒也有些想要了,被他這麼弄了一通,再貞潔的女子估計也受不這種激刺。
只是想到下午還要上班,中間的時間不多了,她就極力忍住,使命地夾緊了雙腿。“別鬧了,下午還要上班,沒時間了。我晚上早點回來,隨你怎麼折騰行嗎?”
溫順的語氣,帶着一種柔弱的哀求,可是張一凡摸着她的長腿,尤其是那種沒有穿絲襪的手感,讓他異常興奮。而且他越來越發現,自己變得有些失控。
於是他貼着劉曉軒的耳邊,低低地道:“沒事,你洗碗吧,我就抱抱你!”他果然住手了,劉曉軒以爲他真的會停下來,點點頭想把碗洗完。
沒想到張一凡卻伸手,把她的短裙的拉鍊給解開了,而且直接將短裙和內褲一起脫到了膝蓋上,劉曉軒眉頭緊皺,正要說你不要。
張一凡什麼時候已經殺進來了,一種久違的充實,讓劉曉軒的喉嚨裡一陣咕嚕直響,她閉着眼睛,咬着薄脣,打算等待着張一凡這就樣折騰自己。
沒想到張一凡進去之後,就不動了,只是緊緊地,緊緊地抱着她,雙手抓她的胸,劉曉軒終於長長地吁了口氣。
“你怎麼就進去了,我……”
張一凡抱着她,有一種着迷的衝動。劉曉軒喃喃道:“你不要動,等我把碗洗了。”
張一凡說好的,我不動,看着你洗碗。
劉曉軒就點點頭,幽怨地說了一句,“你越來越會折騰人了,抱緊一點,我怕自己站不穩。”她看了眼對面的樓房裡,擔心地道:“對面應該不會有人偷看吧!”
張一凡瞧了一眼,“這麼遠,能看見什麼?”
“難說,那些變態狂很神經質的,電視裡不是說,有人拿着望遠鏡躲在對面,專門搞偷拍,所以我一般情況下,都不敢開窗。”
張一凡把玩着她的胸,“曉軒,越來越柔和了。”
劉曉軒的臉羞得通紅,“除了你,又沒有別人動過,以前是什麼樣子,只有你自己知道。”
張一凡說,你洗澡的時候,也沒有動過?
劉曉軒氣得跺了跺腳,“不跟你來了,盡是欺辱人家。”沒想到跺腳的時候,下面被張一凡塞這麼深,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弄得她心神一蕩,快要支撐不住了,渾身一陣軟綿綿的。
她說,你別動,真的別動,等我洗了碗,隨便你怎麼弄都行。劉曉軒幾乎是哀求着他。
張一凡安份了,那你快洗,我等你着。然後他就緊緊抱着她,雙手依然握着劉曉軒的柔和。
只是劉曉軒臉上的表情,似乎象要哭出來了一樣,帶着一種奇怪的無奈。
在兩人在說話的時候,劉曉軒趕緊把碗給洗了。
“籲——”
然後她站直身子不動了,“你把人家脫成這樣,抱我過去。”
張一凡這才抽出來,一把抱起劉曉軒來到沙發上。看着衣冠不整,滿臉嫣紅,短裙脫落在膝蓋上的她。再看自己,張一凡突然覺得兩人有些狼狽。
劉曉軒早就羞怯得不成人形,剛纔被張一凡以這種方式進入,羞愧難言。看到張一凡愣在那裡,她就難爲情地催了句,“愣着幹嘛,等下沒時間了。”
張一凡這才緩過神來,這次從正面進入,不過,他馬上發現有些不對。於是又退出來,讓劉曉軒站在地上,依然保持着剛纔彎腰的姿勢,自己從背後進入。
劉曉軒挺耐悶的,“怎麼你現在喜歡這樣了?”
張一凡說,你不要說話,然後他就發起瘋了。看到這白花花的屁*股,還有弧線動人的部位,他發現劉曉軒這背影,越來越象李虹。
李虹就象一劑毒藥,無時無刻不在自己的腦海裡,張一凡衝擊着劉曉軒的時候,腦海裡就想起了她,彷彿眼前的劉曉軒,成了她的化身。
劉曉軒的身材,與李虹極爲相近,尤其是兩人的臀部,弧線是那樣的驚人相似。所以張一凡看到剛纔那一幕,那就忍不住了。
說李虹是毒藥,一點也不錯。自從和她親密接觸之後,張一凡只要閒下來的時候,腦海裡總有她的影子。或許是說,沒有得到的,永遠是最美麗的。
張一凡不排除這種心裡做祟,李虹那脣,給自己的誘惑太大了。每親吻一次,中毒越深。她的吻裡似乎帶着一種象鴉片一樣的東西。
這種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讓張一凡頻頻留戀。張一凡在想,幸好自己進了學校,要是在工作崗位上,如此胡思亂想就太不正常了。
但是他想到這裡,又在心裡道,我這算什麼?算是暗戀她嗎?自己這表現,也太不成熟了。小男人的樣子。
這個定義,也是李虹說出來的,第一次有人說自己象小男人。或許是李虹比自己大的緣故,也不知道爲什麼,張一凡心裡想的事,總與李虹有關係。
這個李虹唉!
偏偏是一朵不能碰的玫瑰,你說跟哪個女孩子在一起熱吻,能忍住不去碰她其他地方?能忍住不去想入菲菲?
張一凡說這是情不自禁,情感發展的必然趨勢,但是李虹不這麼認爲。李虹只是一直固執地認爲,愛情與性無關!如果要她接到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她說寧願自己去死。
這種事情,真的做不來,也不想做。因此,她這種戀愛叫精神戀愛。
可每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對待戀愛的問題上,首先是用下半身在考慮問題。就算是他用上半身在考慮問題,最終的目的也是爲了下半身的事。
這是張一凡第二次拿另一個女人當做是李虹,他覺得自己有些慚愧。覺得對不起劉曉軒,但是他還是喜歡從背後弄劉曉軒,覺得這樣刺激。
劉曉軒很擔心自己下午的上班會遲到,在張一凡拼命衝擊的時候,她還沒有忘記上班的時間,於是她看了眼,“啊——啊——不不不行了!要,要要遲遲到了!”
張一凡擡頭一看,果然快二點鐘了,自己再怎麼需要,也不能害得劉曉軒將這份辛辛苦苦得來的工作給攪黃了。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就是大罪人,於是他加快了進度。
在劉曉軒不停地哼哼哈哈的時候,張一凡暴發了,暴發得很厲害,畢竟好長時間沒有去折騰那事,因此,劉曉軒那裡的空間被他的東西完全佔據。
滿滿的,還有溢出來的痕跡。劉曉軒紅着臉,咬着貝齒,趕緊扯了張紙掩住下面,姿勢怪異地跑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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