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夏天,天氣不是很熱。水花這身穿着在鎮上是很時髦的。水花點的菜,很是適合馬立新的胃口。不是很麻,卻還辣。有迴腸炒辣椒粉,水煮魚片,竹筒蒸肉丸,還有一個豬肝湯。水花道:“我們喝點酒吧。”馬立新也不好說什麼,想,女人喝酒要麼就喝不得,要麼就很會喝,他不知道水花屬於那一種類型。但是就他和她兩人倒也不所謂。
“老闆,二鍋頭一瓶。”水花道。他心裡一驚,要知道二鍋頭是很厲害的,有一次過年他就是被二鍋頭喝的睡了一天,晚上起來後頭還是很昏。“還是不要喝那樣的吧。”他道。“二鍋頭有勁啊,特別是你們男人就要學會喝酒。今後你要是當官少不了酒的。”水花道。
“來,我先和你喝。”她道。她斜着眼睛看他,手裡呢在忙着到酒,兩大杯到下去,瓶子裡就沒有什麼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了。”她道。
“來啊,我還怕什麼呢,你都和我一樣的喝。”他看到她很主動,他怕水花看到他有什麼想法也就應和着她。一瓶下來,她還真的有點醉了,他還沒有什麼問題。她道:“你。。。你吃。。。吃菜啊。”說話都有點結了。她伸出筷子夾了一魚片他。女人喝了酒真好看。他想。從臉到脖子都紅紅嫩嫩的,他看着有點“人面挑花相映紅”的意思。也不知道她身上和臉上是不是一樣的桃紅。
“我跟你說,你是不是看到我好象喝醉了啊?其實我一點都沒有醉呢,我清楚的很呢。你可要注意呢,我的酒量大的很啊。”
“我知道你清醒啊,我們回去吧。”
“還早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可現在不是春天啊。”他道。
“不是春天,勝似春天。”
“你說的有點毛澤東詩味啊。好了,走吧,回家。”
馬立新扶着她到了自己的小房子裡,說是扶着,其實是靠在他的身上,她溫潤的體氣軟軟的身體,還有露的部分,都刺激着他。
一進屋子,他把她放到凳子上,她道:“我還是先躺一下啊,讓我舒服點。”說完她就半倒在牀上。而兩條腿吊在牀沿上。腿有點分開,裙子很短,裡面的小三角褲子都顯現出來了,是粉紅色的,他知道很多女子都喜歡穿粉紅色的三角褲子。
一會而,有敲門的聲音。他答應道:“請進。”只見房東的頭伸進來了,門開了一條縫。房東道:“你還沒有睡覺啊?”又道:“有朋友在啊?”他想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進來的時候他看到了呢,再說我坐在凳子上怎麼問我睡覺麼。他就道:“有什麼事情嗎?我的房租已經給了啊。”“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來看看。如果你女朋友要出去的話就早點走啊,我要關門的。”他這才知道房東的意思了,是怕他的女朋友在這房子裡,這樣的話就對主家不好。他在家的時候也聽到過,野夫進房,家敗人亡。他只好喊起水花,水花本來沒有醉多少,只是這酒當時很厲害,現在一休息精神就很好了。有的酒是進口的時候很好,感覺不到要醉,但是當你喝下去後,你就不知不覺的真的醉了,有的酒當時很難喝,覺得要醉,但是當你喝後就沒有什麼了。
“來,我們打牌。”水花道。她從自己帶的小包裡摸出了一副撲克。“這是上次他們打了放到我的包裡的。正好我們現在沒有事情來玩玩。來菜的。”這說的來菜其實就是來錢的。
他一想反正沒有事情,打就打。對於打牌他在家的時候也打過幾次,大多的時候是他看別人打,打撲克在這裡先是打跑的快,再是打鬥地主,接着就是拖拉機,然後是打滾,這都是撲克的不同的打法。一副牌就兩個人就打跑的快,誰先跑完了誰就贏。
“摸牌。”牌被水花洗好了,她道。摸了一會,她摸了兩張,摸了兩張就要放一張下去,是要按順序放的,但是水花看到下面是張小王,就把手裡上面的一張黑桃八放到底牌裡,馬立新自然是不肯的,水花不讓,他就要搶。這一搶就出現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