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刺激和相互之間的略帶炫耀和競爭的影響下,陸爲民覺得這樣一種探討還真是有些意思,就連先前還有些拘謹的甄婕都從地方政府發展經濟的角度來探討了一番吸引外資的意義和國家層面需要考慮的弊端,也讓幾個想要在美女面前竭力證明自己的幾個男人都刮目相看。
席間陸爲民上廁所時,梅傑也找了個機會在廁所外又和陸爲民閒聊了一陣,讓陸爲民意識到這個梅傑好像和姚放並不是一路人,而梅傑表現出來的熱情態度,也讓陸爲民有些詫異。
“陸市長,前次我在花省長那裡就聽她提起過您,對您花省長可是讚不絕口,一直說像我們這些長期在黨羣口工作的人就該向您學習,主動到最艱苦的基層去鍛鍊磨礪自己,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提升自己的能力,彌補自身的不足,我覺得花省長的話很有道理,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總算是有機會向陸市長請教了。”
陸爲民立即反映過來,“老梅,你一直在團省委這邊工作?”
“呵呵,陸市長,我不是昌州人,我老家是桂平的,原來一直在桂平市平湖區團委工作,後來先後在桂平市委宣傳部、桂平市團委工作,三年前調到團省委工作,去年到的省青年幹部管理學院。”梅傑顯得很自然大方,介紹着自己情況。
桂平?陸爲民琢磨出味道來了,桂平是花幼蘭發家的地方,花幼蘭在桂平可是擔任了三年多四年時間的市委書記,從桂平市委書記升任副省長,原來梅傑這傢伙是桂平的幹部,不過沒聽花幼蘭提起過,想必是層次不夠的原因。
省青年幹部管理學院其實就是省團校,兩塊牌子一套人馬,算是個副廳級單位,當然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這個副廳級單位的含金量不是很高,梅傑擔任副院長,就算是一個正處級幹部,同樣這個正處級幹部的含金量也不是很高,估摸着這傢伙應該是從桂平市團市委副書記這一類職務上調過來,算是進了省城,看這樣傢伙的架勢,似乎是有些希望跳出團委這一個圈子,到地方上去發展的模樣。
“老梅,省青年幹部管理學院可是培養青年幹部的搖籃啊,怎麼覺得在學院裡有些屈才了?”既然是和花幼蘭牽扯得上關係,陸爲民的態度自然就不能太冷淡了,估摸着這傢伙也不可能來忽悠自己,這打個電話就能瞭解得到的,他若是虛誇,那就是自尋無趣了。
“嘿嘿,哪能呢?我就是琢磨着這一直在黨羣機關裡轉悠,沒能到最基層去幹一干,有些遺憾。”梅傑嘆了一口氣,“我是我們省裡最後一批工農兵大學生,大學的專業政治經濟學,讀大學的時候也是班上最年輕的學生,畢業之後在平湖農場工作了三年,有借調到平湖區農業局工作了一年,然後就調到區團委,以後就一直在團委工作,本來一直想要找機會好好幹些事情,但是總是不遂人願。”
陸爲民笑了起來,“老梅,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真要想到基層去鍛鍊,那還不簡單,向花省長彙報一下思想動態,我們宋州可是很歡迎省裡的幹部下來指導工作的,……”
梅傑也笑了起來,“呵呵,謝謝陸市長的關心了,我都向花省長彙報過了,她是我的老領導,在她面前我是實話實說。”
陸爲民點點頭不再言語,看樣子這傢伙是得到了一些風聲,難道說省裡會有幹部下掛鍛鍊?這正處級幹部下掛還真不好處理,也不知道省裡是不是有這個意向,得看看再說。
如果省裡真有這個意思,而梅傑也位列其中了,陸爲民倒是很歡迎梅傑來宋州,這傢伙思路還是挺開闊的,看問題和自己一些觀點也比較一致,就算是缺乏基層工作經驗,那也正常,誰也不是生來就會的,丟到下邊去打磨一年半載,很快就能熟悉下邊工作,只要不是太蠢或者心高氣傲,都能受益匪淺。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十點過,姚放這幾個人都是久經沙場的,還是陸爲民藉口要送甄婕回家,提出先走一步,姚放他們幾個又硬生生拉着陸爲民多喝了三大杯啤酒,纔算是放人。
上了車,陸爲民也都有些暈暈乎乎,甄婕也有些擔心,可是她開不來車,想要讓陸爲民把車擱在這兒,兩人打的回去,陸爲民卻執意不肯。
好不容易把車開到了御景南苑,一下車,陸爲民就有些撐不住了,這啤酒開始喝着不醉人,只是脹肚子,喝通了之後,一泡尿接着一泡尿,啤酒不是陸爲民的強項,他寧肯喝白酒,但是這大夏天晚上,都喜歡喝啤酒,得入鄉隨俗。
把車停穩下車,陸爲民扶着汽車引擎蓋站住,甄婕看了看四周沒人,這才壯着膽子把陸爲民扶着,趕緊回屋。
好在是一樓,陸爲民昏昏沉沉的跟着甄婕的手進屋就躺下,只是一身汗意酒氣,甄婕有心想要讓陸爲民去洗個澡輕鬆輕鬆,但是看到陸爲民這副情形,也只能作罷,燒了一壺熱水,然後把陸爲民上衣和長褲脫掉,只剩下一條平角內褲,鼓鼓囊囊的一大團,饒是甄婕早已經是嘗過滋味的人,也看得臉紅心跳。
好好把陸爲民身上擦拭了一遍,又替陸爲民倒了一大杯溫水放在牀頭茶几旁,甄婕也是猶豫半天,最終還是換了睡裙,躺在了陸爲民身旁。
都走到了這一步,甄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今天又被姚放瞅了個正着,雖然不確定姚放是否看出了一些什麼,但是這還是讓甄婕有些心神不寧。
妹妹的男朋友,現在卻睡在了自己身旁,而且和自己發生了那種關係,自己卻又是心甘情願,甚至現在都還甘之如飴,想到這種令人尷尬的情形甄婕就覺得心煩意亂。
陸爲民一覺醒來時,覺得口乾舌燥,一時間竟然有些想不起這裡是哪裡,昏暗的壁燈下他回憶了好一陣才確定這裡是家裡,而躺在身旁的這個女人是甄婕,不是隋立媛。
茶几上的涼水被他一口喝了個乾乾淨淨,又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四點了,陸爲民坐起身來,旁邊的甄婕立即就醒了過來。
“沒事兒,你睡你的。”陸爲民拍了拍甄婕的臀部,然後自己起身,上了個廁所出來,甄婕已經起來又替他倒了一杯水端過來。
陸爲民有些感動,接過水杯,又喝了一大口才放下,依靠在牀頭的墊子上,他覺察到甄婕臉頰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心裡也是一痛,他當然知道甄婕心裡煩亂,不過這種事情,他也是束手無策。
把想要翻過身去背對自己的甄婕身體扳過來,甄婕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屈從於陸爲民的臂腕,乖乖的靠在了陸爲民的臂彎裡,身體貼靠在陸爲民腰肋處,淡淡的溼潤浸潤在陸爲民腰際,“對不起,阿婕。”
甄婕搖搖頭,“不,我是心甘情願的,不怪你,和你無關。”
陸爲民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混蛋?”
甄婕沒有吱聲,只是把臉貼在陸爲民腋下。
“有時候我都在想,爲什麼這不是在一百年前呢?那我就索性把你們兩姊妹都娶了,愛誰娶誰,多好的事兒,大被同眠,皆大歡喜。”陸爲民感覺到腰肋處軟肉被人扭住,他忍住疼痛繼續道:“我這是大實話,不虛僞,男人就是這種得隴望蜀的主兒,別看那些人一個道貌岸然,其實內心比我齷齪得多,我只是說出了一個正常男人內心真實想法罷了,絕大多數男人其實都和我一樣,只不過他們要麼是囿於現實各種約束不敢做,要麼就是背地裡陰着悄悄的做,做了不說,或者遮掩得好,不像我說得這麼直白罷了。”
陸爲民感覺到身旁這個女人的牙齒也開始在自己的手臂上發威了,他繼續忍住疼痛道:“都說社會在發展,三妻四妾是封建殘餘,應該淘汰,但是文化歷史的延續性在人們思想裡依然保留着,所以這種心態和思想依然沒有得到根本性改變,而三妻四妾能夠在中國歷史中存在幾千年,也是有其存在理由的,不會因爲一紙法令就消失,頂多變得更隱晦或者換了一種方式罷了。”
甄婕再也忍不住了,咬牙切齒的道:“不要臉,你還真以爲你是皇帝了,可以爲所欲爲……”
陸爲民也不理她,一把攬過對方豐腴的腰肢,狠狠吻住對方的嘴脣,另一隻手掀起甄婕的睡裙,熟練的把睡裙裡的蕾絲內褲褪了下來,在甄婕的驚呼聲中,靈活的刺入。
“啊!爲民,我們不能再……,甄妮回來怎麼辦?”
“怎麼辦?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大被同眠,存在即合理,誰也管不着!”性致高昂的陸爲民此時顯得格外無恥,就像資產階級這個東西的出現一樣,你不能因爲否定存在它就不存在了,它的出現和存在必然有其原因,這就是存在即合理的精髓。(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