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泉不知道陸爲民和隋立媛之間究竟發展到哪一步了,不過這無關緊要,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尤其是像陸爲民這樣的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隋立媛有什麼?姿色?章明泉承認隋立媛的確有幾分,那又怎麼樣?這年頭以陸爲民的地位身份還能找不到漂亮女人?就是窪崮區幾個鄉鎮裡,漂亮女孩子也不少,可也沒見陸爲民有意動心。
章明泉覺得隋立媛吸引陸爲民的更大可能是她身上籠罩的那層名聲,前後撂翻兩任區委書記,十幾歲就未婚先孕,外帶男人被以強姦犯名頭給槍斃,獨自一人撫養一個女兒長大,這種種不可思議的名聲籠罩在這個女人頭上,的確很容易讓好奇心強的男人想有一種想要把這個女人征服的**,而征服這樣一個女人也許能夠帶給他更大的成就感
只是這種問題章明泉卻無法和陸爲民探討,他只能猜測,如果陸爲民不是對他自己如此重要,他也不會如此苦惱,如此煞費苦心的來搞這
但願陸爲民真如自己猜測揣摩的那樣,就是一個好奇心外加嚐鮮感,這樣倦怠感很快就會讓他們各奔東西,本來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交織一下也就該分開了,惟願別在這短暫交織期間出啥亂子就行。
至於說隋立媛會怎麼想自己,那也只有由得她去,她既然想要去飛蛾撲火,那就得有捨身成仁的心理準備,也許就像她自己所說的,她只是想嘗一下那種不一樣的感覺,但願如此。
章明泉就這樣站在小巷深處的陰影裡,看到隋立媛關上門,悄悄從門口鑽出來,然後上了那輛皇冠車後座。
汽車並沒有啓動,而是逗留了一兩分鐘·最終汽車還是發動了,揚長而去。
看着汽車遠去的那排夜燈,章明泉苦笑着嘆了一口氣,這究竟是釜底抽薪還是抱薪救火·他也不知道。
陸爲民的確沒有想到隋立媛會鑽上車,而且是上了車後座。
章明泉已經不見了人影,大概是已經走了,他也沒太在意,但是隋立媛卻一身不吭的鑽上了車。
“章哥說你喝多了,晚上肯定很難受,讓我送你回去伺候你。”隋立媛幽幽的道。
“不用了·我沒事兒。”陸爲民舌頭都有些大了,這個時候酒勁兒漸漸上來,理智雖然還清醒,但是行爲卻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送你回去吧。”隋立媛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重複了一句。
陸爲民想了一想,不再多說,再說下去,也許就要傷人心了。
雪亮的車頭燈照在區委鐵皮大門上·沒等陸爲民按喇叭,老劉頭已經忙乎着把大門拉開了,汽車靈巧的鑽了進去·一直殺到了後院。
陸爲民的宿處就在內院,整個內院就只有陸爲民一個人住這裡,顯得安靜而冷清,暖水瓶放在臥室門口,每天老劉頭晚上七點鐘固定將一瓶八磅水瓶開水放在陸爲民門前,不管陸爲民什麼時候回來都能有一瓶熱水。
陸爲民下車時就已經覺得酒勁兒上來讓他有些撐不住了。
看見陸爲民腳步有些踉蹌,隋立媛小心的看了一眼拐彎處,沒見着老劉頭跟過來,心裡稍稍踏實一些,靈巧的鑽出車座·下車扶住陸爲民,然後從陸爲民褲兜裡把鑰匙摸出來,替陸爲民開了門。
陸爲民住的還是原來朱明奎的那間套房,這間複式套房佔據着後院的角落,外間是一個小客廳,裡邊纔是臥室。
一米八的硬木大牀上被子疊得很整齊·檯燈邊上擱着一本硬殼本的《國富論》。
衣櫃靠牆,紫紅色的落地窗簾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很有點星級賓館的味道。
陸爲民走進房間就再也控制不住,一頭倒在了牀上,他今天其實喝得不算太多,但是心情影響,使得他很容易就醉了。
隋立媛看着仰面躺倒在牀上的陸爲民,心裡暗歎,悄悄把熱水瓶拿了進來,再小心的把門別上,這才替陸爲民脫掉皮鞋和棉襪,又把他的西裝和領帶解開脫下,只是褲子的確不好脫,猶豫良久,才拉過被子替陸爲民蓋上之後,在被子裡替陸爲民把長褲和秋褲脫掉。
等到替陸爲民擦拭一把臉時,陸爲民略略有些清醒,迷迷糊糊間似意識到什麼,可什麼也沒有說,隋立媛又小心的把帶來的蜂蜜調好的蜜水讓陸爲民喝下,陸爲民這才沉沉睡去。
陸爲民一覺醒來時,臥室裡牀頭燈依然亮着,他才發現隋立媛靠在牀頭上打着盹兒,三月的昌南依然有些寒意,隋立媛一隻手橫在乳下,一隻手肘擔在乳下手掌上,手掌撐在頜下。
燈光的讓女人身段的優美曲線浮現出來,從陸爲民躺在牀上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隋立媛光影下的側面臉部。
挺拔的鼻樑和鵝蛋臉根本看不出年齡帶來的影響,細膩如玉的面龐和撐在頜下的手掌形成一道如沉思美女般的雕塑,如果是美眸閉上,簡直就像是一副美術館裡的大師傑作。
或許是有些冷,隋立媛雙肩微微有些內夾,拉過被子一角搭在大腿上,看得陸爲民也是一陣心動。
這是一個善良但又卻很聰慧的女人,懂得如何在這個世道上如何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對於這個女人,陸爲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態,很複雜,憐惜混雜着想要佔有,連他自己都很驚訝於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荒唐的情緒。
似乎是在睡夢中觸動了一下,女人身體動了一動,調整了一下坐姿,又感覺到有點冷,女人沒有睜眼,手卻下意識向下想要把那一角被子往上拉一些。
一股莫名的衝動如暖流融化了冰壩,瞬間就把陸爲民的心防沖垮,陸爲民探手拉住對方拉着被子的手,隋立媛一下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但沒等她反應過來,陸爲民已經把她拉進了被窩。
“啊”的一聲驚叫之後,陸爲民就已經把隋立媛抱在了懷中,掙扎了幾下之後,驚醒過來的隋立媛似乎也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刻,身子也軟了下來,聽憑着陸爲民把她的外套羊絨衫和長褲秋褲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丟出被窩,只剩下乳罩和內褲。
當陸爲民解開她的奶罩,貪婪的搓揉着她那對傲人的**時,隋立媛忍不住蜷着身子喘息起來。
此時的陸爲民已經不想其他了,男未婚,女未嫁,章明泉就算是要算計自己,也絕不會選擇這個時候。
手指卡住女人豐軟柔滑的內褲褲腰,就要使勁兒往下褪,陸爲民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燃燒起來,一覺醒來龍精虎猛,那份混雜着**的衝動,讓陸爲民簡直就要想把這個女人狠狠的按在身下疼愛蹂躪一番。
似乎突然從懵懂中驚醒過來,隋立媛死死拉住自己的內褲褲腰,身子卻緊緊貼在陸爲民身上,“不,不,你聽我說。
這個時候說什麼?陸爲民身硬如鐵,卻未曾想到隋立媛來這麼一遭,心裡詫異夾雜着窩火,卻見牀頭檯燈下女人被情意縈繞的面龐上那雙美眸卻盈盈閃動着淚影,就像一瓢冷水澆下,陸爲民心中慾火頓時消褪大半,手也頓時一鬆。
隋立媛似乎也覺察到了陸爲民內心的變化,深怕對方誤會,有些惶然的拉住對方已經鬆開的手,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一咬牙,將陸爲民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那對飽滿的肉丘上,同時無比幽怨的看了陸爲民一眼。
陸爲民一愣,不知道女人究竟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既不要讓自己跨越最後一關,卻又來這麼一個舉動,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隋立媛見陸爲民臉色緩和下來,這才又把身子貼了過來,“你是第二個挨着我身子的人,除了隋棠她爸。”
陸爲民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看着陸爲民,隨即又笑了起來,把隋立媛摟在懷中,“立媛,說這個幹什麼?”
“不,我要說清楚。”隋立媛顯得很堅決,卻把頭靠在了陸爲民肩頭上,柔順的長髮散落下來,在頸項間,癢酥酥的,淡淡的體香縈繞在鼻中。
“老鄭是個實誠人,有色心沒色膽,他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是這件事情上是我對不起他,弄得他因爲我受牽累,其實他根本就沒有……”
“朱明奎是個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壞種,他一直在打我身子的主意,可是他早就被詹綵鳳和白娘子給淘空了身子,或許是他覺得如果不把我霸佔了就顯不出他在窪崮的身份吧,一門心思就想要把身子補好,這才讓我去幫他買藥酒,····…,他死得其所,活該!要不我遲早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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