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吃得都有些醉意時,趙興旺紅光滿面的回來了。
與趙興旺一道來的還有一個女人,那女人大聲對着吳水仙道:“水仙,你媽又犯病了,快回去看看去。”
吳水仙本來有些酒意,聽到這話,一驚而起,也不多說,直接就向家裡衝去。
看到吳水仙離去,那女人對黃巧珍笑道:“巧珍,我來時看到你哥帶了一個男人來了,怕是要給你介紹對象吧。”
黃巧珍同樣一驚,大聲道:“我纔不找對象呢。”說着也是匆匆離去。
“小麗,我聽到你爸媽也在說你的婚事呢?”
姜麗麗聽到這話,看了一眼汪平,也急道:“他們就是瞎忙,汪鄉長,我回去看看。”
看到三個女孩子都離去了,那女人笑着對林晚霞道:“晚霞,幫嬸子去做點事。”
說着就對汪平道:“汪鄉長,打擾你了。”
汪平看了一眼這女人,又看看趙興旺,心中也犯疑,這女人隨着趙興旺到來,幾句話就把女孩子們打發起了,很有一些手段。
“是李嬸子啊!”汪平也想起來了,這女人是一箇中年寡婦,到也長得水靈。
林晚霞本來不意思隨這女人走,不過,喝了不少的酒,在那女人的挽扶下,就也隨着這女人走了。
汪平一看都走了,忙對趙興旺道道:“老趙,我也得走了。”
趙興旺就笑道:“汪鄉長,我剛回來你就走了,這個可不好,我們再喝幾杯。”
說着,湊到汪平的耳邊小聲道:“我把最好的酒拿出來,你不知道,我還有一罐最好的酒。”
說着就走進了屋裡。
過了一會,趙興旺就抱出了一罐子酒。
“汪鄉長,這罐子可就不同一般了,你不知道,這可是有些年頭的酒了,一直沒捨得喝,今天我們把這酒喝了。”
汪平也喝了不少,想到反正也沒事,回到那黃美珍家裡去是有些害怕,乾脆就在這裡喝酒好了,就說道:“行,我們接着來。”
自從那黃美珍昨晚上搞了那一出,汪平還真是有些顧慮。
趙興旺就笑道:“其實啊,這酒還是要有些度數才的勁道:”
汪平點頭道:“上次我喝了一次茅臺,真是不錯。”
趙興旺就笑道:“可不是,我這酒你喝了肯定還想喝。”
說着已是倒了一碗給汪平。
“你喝着看看。”
汪平端起來一大口喝下去時,果然就感覺到一股熱氣了直沉下去,整個的肚子裡面頓時溫暖得很。
“好酒!”
汪平一喝就喜歡上了,這酒可是比剛纔喝的勁道強得太多。
不過,隨着這一大口喝了下去,汪平就發現自己的下體更加的鼓脹起來。
“這酒!”
汪平吃驚道。
趙興旺看了一眼汪平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有沒有那種感覺了?”
汪平看了一眼有些醉意的趙香花,小聲道:“你這酒不會傷身體吧?”
趙興旺湊到汪平的耳邊小聲道:“剛纔那娘們看到了沒有,我有相好,剛纔喝不了少,我找她去了。”
這樣的話也說了出來!
汪平這才明白過來,這趙興旺也是有一些秘密的人。
嘻嘻一笑,趙興旺道:“汪鄉長,我閨女的心思我知道,把我的家傳寶貝都給了你了,反正我也沒把你當外人,這男女間的事情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嘛,今晚別走了。”
汪平雖然酒喝了不少,對於趙興旺這樣公然把女兒推給自己的行爲仍然有些不舒服。
正想說點什麼時,只見那趙香花一個沒坐穩,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這下子汪平也嚇了一跳,忙上前扶住趙香花。
看得出來,趙香花今天是真的醉了。
由於要招待大家吃飯喝酒,大家又都豪氣,趙香花一來二去的喝得酒就有些多,這女孩子的喝量並沒有傳到趙興旺的幾分,已經明顯不行了。
“香花!”
這時,本來在屋裡面的一個女人急忙出來了。
看到竟然還有人在屋子裡面時,汪平才發現趙興旺並沒有把家人叫來一起吃東西,就看了一眼趙興旺。
趙興旺道:“今天就我和香花請你吃飯,他們在裡面自己吃了。”
趙興旺的家除了前面的一間外,裡面還有一間,這趙家的人明顯就躲在裡面吃東西。
看着黑黑的裡屋,汪平暗歎一聲,今天這趙興旺是有意而爲,自己到也大意了,並沒有考慮到這事。
汪平開始時還猜測趙興旺的家人到了其它地方去了沒回來,現在才知道他們都在家裡。
有了這樣的事情,搞得汪平也滿不是滋味的。
本來想幫着扶趙香花進去時,看到趙香花實在是醉得不成樣子,她的母親把她扶了進去時,汪平也對趙興旺道:“今天就到這裡吧,改天再來打擾了。”
說完這話,也不顧趙興旺的勸說,直接就走了。
看着汪平離去的背影,趙興旺嘆了一聲,掏出旱菸袋就蹲在那裡抽了起來。
旱菸嘴上的火光不停閃耀,趙興旺的心情多少也有些遺憾。
今天趙興旺是花了許多的心思,先是把家人藏起來,就是要營造一個家裡並不會有太多人的意思,酒也拿出來大喝,更是與人聯合起來,把趙香花的那幾個小姐妹都哄得離開了。
在趙興旺的想法中,這樣一搞的話,到時把汪平灌得醉了之後,就把他與女兒弄到一堆去。
只要兩人睡在了一起,這事就算是定局了。
趙興旺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女兒是肯定不可能成爲汪平的老婆的,但是,不成也沒關係,林大祥家不是有了那種操作的手段了嗎?自己照着學一下就行了,只要汪平睡了自己的女兒,到時汪平就得照顧自己的女兒,只要有汪平的照顧,女兒就很有可能到城裡面去享福,自己這一家子人當然也能夠沾光了。
可是,設計得再好也沒用,這汪平的酒量沒想到那麼大,喝了那麼多也沒事。
更是暗自佩服汪平的定力,喝了自己的那種酒,相信下面早已挺直了,結果他卻走了!
唉!
便宜林大祥家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