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喘息……掙扎……喘息……推搡……喘息……撩.撥……
伴着劇烈的喘息與銷魂的低吟淺唱……
在反抗與壓制的角逐中,唐婉茹的兩條絲襪美腿在劇烈地絞動着,但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將那隻魔爪從下面趕出,而她的每一次反抗,都會迎來更加嚴厲的懲罰,那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猛烈地撞擊着她的全部感官,令她一次次迷失在慾望的彼岸,但生性頑強的她,每次都能在驚厥的瞬間甦醒過來,咬緊牙關,繼續激烈地反抗着。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徹底地制服了身下的獵物,王思宇暗自鬆了口氣,這匹胭脂馬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樣桀驁不馴,難以駕馭,不過王思宇有信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用最原始的,最粗暴的方式,告訴這個不肯服輸的女人,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征服身下這個尤物,能夠帶來巨大的快樂,爲此,王思宇願意接受一切後果,哪怕是唐婉茹的叫聲驚動了對面房間的夫婦,他也毫不在乎。
望着唐婉茹那充滿了不甘的目光,王思宇笑了笑,伸手將她的眼簾抹上,唐婉茹卻倔強地睜開眼,盯着王思宇的左手,冷冷地看着那隻手不緊不慢地解開皮帶,黑色的西褲在瞬間脫落,入眼處,印着灰太狼圖案的卡通內褲露在眼前,灰太狼已經伸出了長長的大嘴,正獰笑着盯着唐婉茹,兇相畢露。
王思宇脫下內.褲,緩緩地伏過身子,伸手去拉唐婉茹那件粉紅色的底.褲,正準備享受這頓豐盛的美餐時,噠噠的敲門聲卻不合時宜地響起,臥室裡瞬間安靜下來,似乎連空氣都已被凍結,除了依然凝重的呼吸外,只有大滴的汗珠緩緩垂落,陰溼了一片雪白的牀單。
王思宇猶豫了一下,還是用力地將那件底.褲從唐婉茹的腰.臀間扯了下來,揉成一團,接着手忙腳亂地用單手穿好衣褲,輕輕嘆了口氣,微笑地盯着臉色潮.紅,胸前如波浪般起伏不定的唐婉茹,戀戀不捨地從她那褶皺的皮裙中抽出右手,悄聲警告道:“以後別再玩火,你玩不起!”
在那瞬間,唐婉茹眉頭微微顫動,撐開雙脣,徐徐地吐出一口氣,繃緊的雙腿終於鬆弛下來,身體某個隱秘的部位卻仍在強烈地抽搐着,讓她隱隱有些眩暈,那個傢伙在撤退之前,也沒忘記用中指給她最後一擊,瞥了眼面前五根溼漉漉的手指,以及王思宇嘴角那抹邪.惡的笑意,唐婉茹不禁羞憤交加,猛地翻身坐起,抓起身側的枕頭,狠狠地向王思宇砸去。
王思宇順勢接住質地柔軟的繡花枕頭,將手指一根根地擦乾淨,衝着唐婉茹笑了笑,就又把枕頭輕輕丟了回去,極有禮貌地輕聲道:“謝謝!”
唐婉茹揚起那張冷傲的俏臉來,挑釁似地掀起皮裙下襬,分開兩條玉腿,勾着腳趾,很囂張地向王思宇招手道:“繼續,來啊,來玩我啊,過來強.奸.我,我很想被你操啊!”
“素質!素質啊!”
王思宇皺着眉頭擺擺手,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的聲音明顯要比剛剛更大了些,看來門外的人是一定要進來的,王思宇只好苦笑着搖搖頭,轉身衝門外喊了聲,“請稍等!”
接着從牀頭櫃上拿起一本書,向唐婉茹丟了過去,衝她眨眨眼,隨後邁步走到門前,把左手的粉紅色底.褲塞到西褲兜裡,深吸一口氣,平復好心情,臉上帶着人畜無傷的笑意,緩緩打開房門。
出現在門口的,是省委辦公廳副主任樑桂芝,她穿着一身淺灰色職業套裝,手裡捧着一碗熱騰騰的湯汁,湯汁在素黃中透着一點綠色,樑桂芝笑容可掬地道:“小王主任,喝碗綠豆汁,解酒的。”
王思宇趕忙連聲道謝,拖延了一會時間,隨後接過湯碗,慢吞吞地轉身走回屋內,斜眼望去,牀上果然已經整理得乾淨整潔,而唐婉茹正捧着那本書,似乎正看得入神。
樑桂芝進屋後,發現唐婉茹竟坐在牀上,不禁微微一怔,眉頭輕微地抖動幾下,擡手扶了扶眼鏡,嘴巴蠕動幾下,卻沒有做聲,皺着眉頭坐到王思宇對面的沙發上,微笑着衝唐婉茹道:“婉茹啊,你怎麼在這裡啊?”
唐婉茹笑了笑,合上手中的書,仰臉衝樑桂芝道:“小姨,我是來道歉的,中午不該敬小王主任那麼多酒,這年紀輕輕的,要是喝出點什麼毛病來,怪可惜的。”
樑桂芝從這句話裡嗅到了一絲敵意,不禁拉下臉來,呵斥道:“婉茹,不許胡說。”
王思宇笑着搖頭道:“樑主任,沒事,我們剛纔在討論問題,擦出點火星,唐小姐生氣是自然的,不妨事。”
樑桂芝見王思宇爲唐婉茹開脫,才稍稍放下心來,衝着牀上的唐婉茹皺皺眉,暗自使了個眼色。
唐婉茹卻視而不見,低低地笑了一聲,擡手拂了一下額前的秀髮,輕聲道:“小姨,去給我也拿一碗綠豆湯吧,剛纔的辯論太激烈了,生了一肚子閒氣,我也想去去火氣。”
樑桂芝輕輕嘆息道:“你這饞丫頭,真沒個正行,這麼大的人了,還那麼瘋,總是不能讓人省心。”
王思宇坐在旁邊微微點頭,表示贊同她的看法,伸手摸過湯勺,舀了一勺湯汁,輕輕地吹上一口氣,放入口中,嚥下去後轉頭衝樑桂芝道:“主任好手藝,這湯味道鮮美,真是讓人食指大動啊。”
說着,他把右手的五根手指依次打開,如蓮花般綻放,在虛空中輕輕地顫動幾下,瞬間變化了幾個刁鑽古怪的手型,唐婉茹的俏臉上霎時浮過一縷怒意,扭頭轉向窗外,不再說話。
王思宇也沒有想到,老李教給他鍛鍊飛刀的指法,會在剛纔制服唐婉茹的過程中用上,飛刀沒練成,倒多出一手霸道的指上功夫,只能慨嘆世事難料啊……
樑桂芝看了看唐婉茹,又瞥了瞥王思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微笑着扶了扶眼鏡,站起身來,輕聲道:“這綠豆湯裡面加了些調料,所以顯得味道特別些,喜歡喝就多喝些,我煮了好多,一會老俞醒來,也讓他嚐嚐,這個老俞啊,酒量不怎麼樣,還非愛逞能,這下可好,睡得跟死豬一樣,推都推不醒。”
王思宇微笑不語,只是低頭專注喝湯,眼角的餘光不時地瞥向牀上那絲襪美腿,那漁網狀的絲襪,粘牢了他的目光,這湯的滋味,喝起來就更加鮮美起來。
聽到樑桂芝的腳步聲走遠,唐婉茹沒有轉頭,卻把手伸過來,低聲道:“拿來!”
王思宇放下手中的湯勺,砸吧砸吧嘴,不解地道:“什麼?”
“少裝糊塗!”唐婉茹扭過臉來,厲聲道:“把東西還我!”
王思宇忙把頭搖成波浪鼓,捧起面前的湯碗,稀里嘩啦地喝了個底朝天,抹抹嘴道:“那是我繳獲的戰利品,憑什麼還給你?”
說實話,對眼前這個女人,他現在越來越感興趣了,雖談不上迷戀,但他很喜歡那具誘人的身體,以及她的反抗掙扎,那種感覺,很特別,也很刺激。
唐婉茹怒不可遏地抄起牀上那本書,猛地向王思宇砸來,王思宇一伸手,就將書接在手中,蹺起二郎腿,將書放在膝蓋上,翻到第一頁,低聲朗誦道:“世界充滿謊言,還有粉飾過的風景,生活非常空虛,只有美麗的女人,才能讓靈魂得到真實的慰藉,當你佔有她的瞬間,將會得到無以倫比的滿足,即便是凱撒、蒼穹、以及落日的餘暉,都無法與之相媲美。”
唐婉茹聽後微微一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王思宇,隨後冷哼一聲道:“你曲解了愛默生的文字,不過呢,即便你說的是原話,那也是一種褻瀆。”
“褻瀆就褻瀆,反正我對美國佬也不感冒。”
唐婉茹白了他一眼,幽幽地嘆了口氣,搖頭道:“任何文化都有他深厚的底蘊,你以這種調侃的方式來解讀,本身就是件非常不嚴肅的舉動。”
王思宇嘿嘿笑着摸摸鼻子,沒有吭聲,把書放在大腿上,隨意翻了幾頁,恰巧在這時,樑桂芝又端着湯碗從外面進來,把湯碗放在牀頭櫃上,隨後走到沙發上坐好,微笑着衝王思宇道:“呵呵,小王主任,讓你見笑了,我家老俞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喜歡看武俠小說。
王思宇笑了笑,把手中的鹿鼎記放在桌面上,低聲道:“主任,金庸的小說,我們都愛看,尤其是這本。”
樑桂芝微笑着扶了扶眼鏡,眼角的餘光瞥向唐婉茹,悄聲道:“小王主任,你們剛纔在討論什麼話題啊。”
王思宇臉上瞬間籠上一層莊嚴而又神聖的光輝,瞥了眼正對他怒目而視的唐婉茹,把手放在嘴邊,歪過腦袋,衝着樑桂芝悄聲道:“人性!”
“喔!”樑桂芝恍然大悟,點頭道:“確實是個很複雜的題目,容易引起爭論。”
王思宇把手放進下衣兜裡,慢慢地揉.搓着那絲滑的面料,微笑着嘀咕道:“是啊,是啊,很激烈的爭論。”
這時,他的目光忽地落在地板上的菸頭上,見那裡已經燒出了一處焦糊,忙不好意思地走過去,拾起菸頭,丟到垃圾桶裡,衝樑桂芝微笑道:“主任,不好意思,酒後吸菸,把地板弄壞了……”
樑桂芝忙擺手道:“沒事,沒事,對了,小王主任,過些日子,咱們室裡那個關於黨建的會議,不知方書記能否參加啊,我已經把邀請函送過去了,可那天何大秘沒有給我正面的回覆。”
王思宇有些納悶,一次平常的會議,請那麼多省委常委做什麼呢?但他還是側過臉,微笑道:“主任,那改天我再向何大秘打聽打聽。”
樑桂芝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用手指輕輕敲打幾下桌面,低聲道:“那太好了,辛苦了。”
這時房門被推開,俞漢濤笑吟吟地從外面走進來,大聲道:“小王主任,怎麼樣,休息得還好吧?”
王思宇忙站起來,笑容滿面地道:“很好,非常好。”
他在心裡卻在抱怨,你們兩夫妻要是能再晚兩個小時起來,那就更好了,不止是好,簡直是完美了。
俞漢濤哪裡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就站在門邊,打着哈哈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這時忽地發現唐婉茹正蜷着雙腿,跪坐在牀邊喝綠豆湯,猛然記起了下午的事情,忙大聲道:“婉茹啊,下午有人來電話,說是你買的煙型號錯了,他們晚上會把你要的型號送過來,這香菸咋還分型號啊,另外,你們女孩子最好不要吸菸……”
聽了俞漢濤的話,王思宇的腦海中忽地劃過一道閃電,下午出現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他在瞬間醒悟過來,原來唐婉茹是想讓自己染上毒癮,王思宇不禁勃然大怒,目光變得無比銳利起來,他忽地從沙發上站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冷地指着唐婉茹道:“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這種狠毒的計策你都想得出來,唐婉茹,你給我聽好了,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下次再敢算計我,我王思宇一定會讓你在玉州沒有立足之地!”
說完後大步流星地向門外走去,俞漢濤從驚愕中醒來,頓時慌了手腳,想過去拉他,卻被王思宇一把推了個踉蹌,沒過多久,外面便傳來重重的摔門聲。
俞漢濤張大了嘴巴,愣愣地站在門廳裡,過了好半晌,纔回過味來,急匆匆地衝進臥室,攤開雙手,向神色尷尬的唐婉茹大聲問道:“婉茹啊,這是怎麼了,啊,這是怎麼了,剛纔不還好好的嗎?”
這時,一直愣愣地盯着地板上那一處焦糊的樑桂芝忽地擡起頭來,扶了扶眼鏡,對着俞漢濤低聲道:“老俞,去廚房把擀麪杖拿來。”
俞漢濤不禁一愣,茫然道:“拿擀麪杖幹什麼?”
樑桂芝低頭吼道:“快去拿!”
俞漢濤嚇得一激靈,這時也反應過來,趕忙一路小跑,取了擀麪杖後跑回來,低聲道:“桂芝啊,別難爲孩子,有話好好說。”
樑桂芝忽地站起來,摘下眼鏡,狠狠地摔在地上,又踩上一隻腳,用力地碾壓幾下,衝着俞漢濤大聲吼道:“滾!”
俞漢濤趕忙一溜煙地衝了出去,跑到客廳的沙發上,哆哆嗦嗦地摸出煙來,用火機點着火,皺着眉頭猛.抽,一根菸抽完,他擡手輕輕地拍了拍茶几,指着臥室的方向,嘴脣微動,悄聲罵道:“母老虎……更年期綜合症……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你這個爛婆娘……你還副廳級幹部呢,狗屁!狗屁!”
幾分鐘後,王思宇出了小區,坐進出租車,他想了想,覺得自己剛纔還是太沖動了,沒有顧忌到樑桂芝夫婦的顏面,想了想,忙從衣兜裡摸出手機,按了開機鍵,稍後,手機裡忽地跳出幾個短消息來,只見上面依次寫着,“小男人,老地方見。”……“小男人,我很難受,陪我喝一杯。”……“小男人,還是算了,你別來了,以後也別讓我再見到你,我們最好永遠都不要見面。”
他剛剛看完短信,忽地聽到手機鈴聲響起,看那號碼,正是樑桂芝打來的,王思宇趕忙接通,他‘喂喂’地喊了半天,卻沒人應答,像是不小心碰到撥出的號碼,王思宇仔細聽去,只聽得對面一片嘈雜,其中還伴着隱隱的哭聲,而樑桂芝則不停地喊着:“你還敢不敢了,還敢不敢了!”另一個抽噎的女聲則是唐婉茹的聲音,她連聲哀求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王思宇仔細聽了一會,就覺得有些好笑,樑桂芝這人果然心機了得,竟然選擇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顯得既自然又有趣,他聽了半晌,才摸着鼻子掛斷電話,而電話那端,唐婉茹舉着手機道:“小姨,他掛斷了,不用再做戲了吧?”
樑桂芝嘆了口氣,又拿着擀麪杖在牀沿上狠狠地打了兩下,頹然坐在地板上,捂着面孔道:“婉茹啊,你這是想害死小姨一家人啊!”
唐婉茹這時才愣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不見,輕聲道:“真有那麼嚴重?”
樑桂芝無力地點點頭,嘆息道:“我和你姨夫的政治生命,可都掐在他的手裡,而且,惹惱了他,你真的沒法在玉州立足啊……”
唐婉茹默然不語,過了好一會,才緩緩下了牀,走到外面,拿過手機,遲疑了下,終於飛快地按出一行字,按了發射鍵。
王思宇正捏着下巴嘿嘿地笑,手機上忽地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他趕忙翻出新接到的短信,只見上面寫着:“遊戲結束,你贏了,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