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漂亮女人XXOO無疑是很快樂的事情,尤其這位漂亮女人不僅是西山縣第一美人,還是位溫婉俏麗的警花,這更加讓王思宇欣喜若狂,胸中涌動着異樣的激情,在這種情緒的激發下,他表現得更加勇武,既像兇猛的獅子,又像敏捷的獵豹,不知疲倦地征戰殺伐,每一次深入淺出的調查研究,都讓白燕妮在巔峰跌落,又把她推向更高的天空。
毫無疑問,牀上的白燕妮無疑是風情萬種的,而在經歷了一場虛驚之後,她的表現更加溫柔體貼,在王思宇的身下婉轉承歡,極力逢迎,柔和的燈光下,兩具滾燙的身體在雪白的牀單上翻滾着,糾纏着,扭曲着,酣暢淋漓地瘋狂着,喘息與呻吟聲過後,大牀也在劇烈的晃動中靜止下來,接下來,便是帶着幾許寂寥的呢喃與嘆息,一個柔情似水的夜晚。
再次醒來時,已經旭日東昇,王思宇盯着那張豔光四射的俏臉上看了半晌,這纔在她柔滑豐腴的前胸上摸了一把,悉悉索索地鑽出被窩,光着身子來到窗前,輕輕拉開窗簾,向窗外望去,清風已經上了樹梢,輕輕搖曳着枝條,不知從何時起,枯枝已經變得充滿彈性,上面竟抽出些鮮綠的嫩芽,他這才意識到,漫長的寒冬已經離去,華西今年的春天,來得格外早些。
他正站在窗邊,出神地望着遠方,身後的大牀忽地發出‘吱呀’一聲響,王思宇微笑着轉過身子,卻見睡夢中的白燕妮已經翻了個身,把右手往牀邊摸了摸,卻摸了個空,她就睜開了惺忪睡眼,有些慵懶地坐起身子,伸出蓮藕般白皙精緻的玉臂,擡手理了理凌亂的秀髮,向窗邊瞥了一眼,嬌憨地喊道:“小宇,快回來喲。”
王思宇呵呵一笑,把厚厚的窗簾重新拉上,屋子裡再次恢復了幽暗,他轉身回到牀上,坐到白燕妮身邊,拿手輕輕撥弄着她那精緻小巧的鼻樑,笑着道:“燕妮,喊我回來做什麼?”
白燕妮俏臉緋紅,有些難爲情地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巧笑嫣然地道:“你猜?”
王思宇摸着鼻子笑了笑,搖頭道:“猜不出來。”
白燕妮嫣然一笑,伸出蘭花般漂亮的雙手,捧着他的面頰,甜膩膩地道:“討厭鬼,回來摟着我喲,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的,幹嘛起的那樣早。” wWW⊙ ttКan⊙ c ○
王思宇把嘴脣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起來吧,燕妮,我們一起去練劍。”
白燕妮打了個哈欠,搖頭道:“沒法子練了,你倒是精神了,我都快被你折騰散架了,受不了喲。”
王思宇笑着道:“燕妮,哪有那麼嚴重。”
白燕妮哼了一聲,將頭埋在他的肩頭,握着粉拳,輕輕捶打着王思宇的後背,撒嬌般地道:“你啊,真是壞死了,明明……欺負人,還不肯認賬喲。”
王思宇微微一笑,捧起白燕妮的俏臉,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便抱着她躺了下去,輕聲道:“好,認賬,一定要認賬,讓小宇哥哥摟着你。”
白燕妮拉上被子,把頭枕在他的胳膊上,嘴邊勾起一抹笑意,撇嘴道:“小屁孩一個,還小宇哥哥哩。”
王思宇哈哈一笑,伸出手去,摩挲着她光滑柔軟的後背,輕聲道:“白娘子,那你喜不喜歡小屁孩。”
白燕妮側過身子,把雙腿纏了過去,拿手指撫摩着王思宇的胸膛,嫵媚地一笑,將頭靠過來,抿嘴道:“不喜歡,我當然不喜歡小屁孩,只喜歡臭法海!”
王思宇笑了笑,把她抱得更緊了些,輕聲道:“臭法海也喜歡白娘子。”
白燕妮微微一笑,不再吭聲,在他的懷抱中,安靜地合上眼睛,沒過多久,她的雙手抱了王思宇的胳膊,再次睡了過去,呼吸變得輕柔勻稱。
王思宇無聲地笑了笑,望着那張如嬰兒般恬靜無邪的俏臉,嗅着那沁人心脾的淡淡體香,他心中充滿了柔情蜜意,只覺得心中歡喜到了極點,只是在歡喜之餘,也頗有些遺憾,這種偷香竊玉的事情,只能做不能說,雖然懷裡擁着如花似玉的香酥美人,卻無法張揚,只能暗爽,未免有種錦衣夜行的感覺,實在是美中不足。
王思宇伸出手來,從枕頭下面摸出那把小巧精緻的七七式手槍,把玩一番,又放了回去,閉着眼睛暗自思量,以後老了,一定要寫本《王思宇獵豔筆記》,與《豔史通鑑》放在一起,流傳下去,只是其中不堪之處,還需美化一番,否則有損王縣長光輝偉岸的形象,這樣胡思亂想着,不知不覺中,便也合上眼簾,又沉沉睡去。
吃過午飯後,王思宇開車離開西山,前往玉州,外面的天氣異常暖和,清風透過半開的車窗吹進來,拂亂他的頭髮,讓他感到一陣神清氣爽,心情愈加舒暢起來,小車駛進市區後,王思宇的目光透過車窗,向外望去,玉州的大街小巷上,已經能夠看到許多身穿各式短裙的少女,她們都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如同一株株移動的花草,芬芳怡人,妝點着城市的各個角落。
一路瀏覽着窗外的人物風景,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開到新華路和文化大街的交口,這裡的道路兩邊多了許多書攤,前面二十幾米遠處的那棟白色大樓,正是市圖書館,大樓被一圈藍色的柵欄圍住,隔着柵欄向裡望去,圖書館入口處的臺階上,站了許多青年男女,都在乳白色的立柱邊說說笑笑,很是熱鬧。
王思宇降下車速,向西側望去,最先看到的居然是‘思媚兒藝術培訓學院’的大牌子,黃底紅字,很是惹眼,他不禁微微一笑,將車子緩緩開過去,停在路邊,跳下車後,把車門隨手帶上,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
推開兩扇寬大的玻璃門,王思宇進了屋子,擡眼望去,是一個空曠的大廳,一些工人正站在高高的移動腳手架上,在棚頂安裝着造型別致的藝術燈,另有幾人站在梯子上,對牆壁進行粉刷,而大廳中間,已經擺了一些裝飾器物,有做工精美的屏風、古色古香的七絃琴、還有實木桌椅,香爐,陶瓷、乃至棋子、硯臺、根雕、奇石等小玩意。爲了防灰,這些物件外面都罩了透明的輕紗,王思宇清楚,廖景卿一定是要將藝術展廳佈置得極有復古色彩,所以在藝術展廳的佈置上,也要體現出一種古典文化的韻味來。
這是真正屬於王思宇私人的店面,也是他從官場邁向商途的第一步,因此,在雄心勃勃之餘,王思宇的心裡也有些許的忐忑不安,他揹着雙手,在大廳裡轉來轉去,走遍大廳的每個角落,在下面逛了五六分鐘,才走上中間的樓梯,向二樓行去,剛剛上了幾個臺階,耳邊就傳來瑤瑤清脆甘美的笑聲:“媽媽,媽媽,你追不到我啦!”
接着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腳步聲,隨後只聽‘撲通’一聲響,王思宇暗叫糟糕,忙加快了腳步,果然,瑤瑤已經拉長了聲音,‘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王思宇忙跑了上去,拐到二樓,他站在樓梯口,扶着欄杆向右側望去,只見走廊的盡頭,穿着碎花裙子的瑤瑤正趴在地上哇哇大哭,不肯起來,她腳上的紅色小皮鞋已經甩出去一隻,光着小腳丫,在地上亂蹬亂踹,手裡的芭比娃娃也拋到遠處,樣子之狼狽,讓人啼笑皆非。
王思宇趕忙奔了過去,將瑤瑤從地上抱起來,掏出紙巾,抹去她的眼淚,又擦了擦她的小手,低聲哄道:“瑤瑤不哭啊,舅舅來了,你不好好走路,亂跑什麼啊?”
瑤瑤抱着王思宇的脖子,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下來,一發不可收拾,她眼淚汪汪地望着王思宇,更加委屈起來,癟着小嘴抱怨道:“嗚嗚……嗚嗚……舅舅,舅舅,我們走,不在這裡開店了,這裡不好,地太滑了,嗚嗚嗚嗚……”
王思宇展顏一笑,擡手捏了捏她粉雕玉琢的小臉蛋,輕聲道:“好,好,小乖乖,咱們這就走,聽瑤瑤的,不在這開店了。”
瑤瑤用力地點點頭,拉着王思宇的胳膊,哼哼唧唧地道:“走,走,我們這就走,舅舅,我不喜歡這裡了。”
王思宇掀開裙襬,見她的膝蓋上已經跌得通紅,也不禁心疼得呲牙咧嘴,忙用手輕輕揉了揉,低聲哄道:“嗯,瑤瑤乖,我們馬上就走。”
廖景卿倚在門邊,手抵下頜,靜靜地注視着這一幕,嘴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幽幽地嘆了口氣,就邁着輕柔的腳步,淡如煙柳地走了過來。
王思宇轉身望去,見她穿着一身紫色套裙,金絲絨立領,粉紅色的絲帶下面,是三顆閃閃發亮的水晶鈕釦,上衣緊身收腰,裙子舒展大方,裙襬上印着素淡的玫瑰花紋,襯得她更加的含蓄.精緻,古典端莊。
廖景卿先是彎腰拾起了地上的鞋子,將紅色的小皮鞋穿在瑤瑤的小腳丫上,拍了拍瑤瑤的後背,輕聲責備道:“這孩子,真是太能瘋了,來了以後,片刻都不閒着,總是跑來跑去的,到底摔到了。”
瑤瑤聽了,很不高興地撅起嘴巴,把小臉貼在王思宇的脖子上,聳動着雙肩,輕聲哽咽着。
王思宇呵呵一笑,抱着瑤瑤掂了掂,低聲道:“姐,也不能全怪瑤瑤,地面是太滑了些,看來要鋪地毯了。”
廖景卿嫣然一笑,輕聲道:“已經聯繫了,直接從廠家要的貨,週三能發貨,要四天左右能過來。”
王思宇‘哦’了一聲,抱着瑤瑤向前走了幾步,彎腰拾起地上的芭比娃娃,塞到她的懷裡,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低聲道:“瑤瑤,先自己下去玩一會好嗎?”
瑤瑤抓緊了王思宇的胳膊,撅着嘴巴,把小臉扭到一邊,賭氣地道:“不嘛!”
王思宇沒有辦法,只好笑了笑,抱着她走回廖景卿身邊,輕聲道:“姐,怎麼不見小蕾阿姨?”
廖景卿微笑道:“她去外面聯繫裝裱師去了,三分畫,七分裱,玉州的畫家倒還有一些,有經驗的裝裱師傅卻太少了,一般的畫可以用機器裱,好些的最好還是人工來操作,這樣才能出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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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對國畫方面知之甚少,隔行如隔山,他不懂行,也提不出什麼太好的意見來,就沒有接話,而是環顧四周,打量了二樓的環境,最後把目光落在廖景卿柔美的身段上,注視良久,就摸着鼻子笑了笑,由衷地讚歎道:“姐,‘天生麗質難自棄’這句話,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穿什麼衣服都這樣漂亮。”
廖景卿莞爾一笑,清麗絕俗的俏臉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紅暈,顯得格外的嬌美動人,她抱着雙肩,拿手支着下頜,抿嘴笑道:“王大縣長過獎了,小女子愧不敢當。”
王思宇心中一蕩,看起來廖姐姐心情大好,居然也能和自己開起玩笑來,忙抓住機會,繼續道:“姐,我說的可是大實話,沒有半點恭維的意思,你要是不敢當,只怕這世上沒人敢當了。”
廖景卿脣邊微抿,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眸光如水樣地望了王思宇一眼,就把目光落在黑色的高跟鞋上,若有所思地盯着上面晶瑩閃爍的水鑽,微笑不語。
瑤瑤卻擡起頭來,雙手抱着王思宇的脖子晃了晃,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奶聲奶氣地道:“舅舅,舅舅,那我呢?瑤瑤穿別的衣服漂不漂亮啊?”
王思宇呵呵一笑,先擡起手來,抹了她的眼淚,輕聲調侃道:“瑤瑤要是不哭,穿什麼衣服都漂亮,要是哭起來,眼圈紅紅的,穿什麼都不漂亮了。”
瑤瑤聽了撇撇嘴,搖頭道:“舅舅你騙人,媽媽哭的時候,也很漂亮哇。”
王思宇愣了愣,皺起眉頭,把狐疑的目光轉向廖景卿,不知出了什麼事情。
廖景卿卻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把瑤瑤抱過來,輕聲道:“瑤瑤,不要亂講,媽媽什麼時候哭了?”
瑤瑤歪着腦袋想了想,撓了撓頭,奶聲奶氣地道:“那都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啦,反正你是哭過的,我都記得呢!”
王思宇微微一笑,放下心來,伸手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臉蛋,輕聲道:“瑤瑤,以後媽媽要是再哭,一定記得給舅舅打電話,舅舅回來勸她。”
瑤瑤‘嗯’了一聲,煞有介事地點頭道:“我知道了,舅舅回來抱抱,媽媽就不哭了。”
王思宇有些哭笑不得地望了廖景卿一眼,卻見她蹙着秀美,把頭轉向旁邊,臉上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低聲啐道:“這孩子,不知從哪學來的瘋話,回來亂說。”
瑤瑤卻睜大了眼睛,搖頭晃腦地爭辯道:“媽媽,我沒有亂說嘛。”
王思宇笑了笑,向下拉了拉瑤瑤的褶皺的裙襬,低聲道:“瑤瑤,告訴舅舅,剛纔這話是從哪學來的?”
瑤瑤支吾了半天,把白嫩的手指放在嘴邊,哼哼唧唧地道:“電視上都是那麼演的,我都看見了呢!”
廖景卿莞爾一笑,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低聲道:“瑤瑤,去玩吧,記得不要亂跑了,我和舅舅要商量正經事。”
瑤瑤‘嗯’了一聲,聽話地跳了下來,抱着芭比娃娃跑進一間屋子裡,坐到沙發上自顧玩了起來。
廖景卿帶着王思宇在二樓走了一圈,除了創作室外,還有裱畫車間,裡面放着一些電動設備,庫房裡的貨架上,則放滿了卷軸,洽談室有兩間,相隔很遠,其中一間裝修豪華,是貴賓室,專門接待大客戶,二樓右側的幾排辦公室已經空出來,作爲柳媚兒的藝術培訓教室,其中最裡邊的一間最大,房門上已經貼上了‘舞蹈室’的字樣。
兩人沿着走廊一路走去,來到館長辦公室門前,推門進去,屋子裡的辦公傢俱很簡單,只有兩張放在一起的辦公桌,上面擺着一臺電腦,兩部電話,牆角擺着橙紅色的沙發,王思宇坐在舒適的沙發上,蹺起二郎腿,摸出煙來,點上後吸了一口,嘴裡吐出淡淡的煙霧,笑着說:“姐,我這是把你拉下水了,有時想一想,真覺得不應該擾亂你平靜如水的生活。”
廖景卿輕輕一笑,恍如春花綻放,明豔不可方物,她擡手摸了摸耳鬢的髮髻,搖頭道:“小弟,你不要想得太多,這是自己的生意,我當然要過來幫忙,等你以後成了家,我就不再管了。”
王思宇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搖頭道:“那可不成,姐,你既然已經管了,就一定要管到底,不能中途離開。”
廖景卿含蓄地一笑,站了起來,把目光轉向窗外,柔聲道:“葉小蕾精明能幹,真是個難得的人才,你要是能娶了媚兒,那就最好不過了,現在這樣,我還是不太放心呢。”
王思宇笑了笑,明白她的顧慮,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望着她嫋娜的背影,輕聲道:“姐,你不必太擔心,小蕾阿姨是個很重感情的人,媚兒也鐵了心思跟我,不在乎名分的。”
廖景卿轉身望了一眼,輕輕嘆了口氣,搖頭道:“你啊,真是貪心不足呢,小心到頭來雞飛蛋打,落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王思宇微笑道:“沒關係,就算她們都走了,你也不會離開的,有姐姐在身邊相伴,我已經知足了。”
廖景卿嫵媚地一笑,嘆息道:“小弟,你真是胡鬧,這種瘋話,以後不要再講了,不然姐姐可真生氣了。”
王思宇皺了皺眉,苦笑道:“那等我當了市委書記,總該可以講了吧,姐,你曾經答應過我的,可不許反悔。”
廖景卿莞爾一笑,把目光投向窗外,柔聲道:“放心吧,到那時,姐姐自然會兌現承諾,所以呀,你要爭氣啊,一定要把工作幹好。”
王思宇總算放下心來,無聲地笑了笑,靜靜地吸了幾口煙,透過眼前淡淡的煙霧,欣賞着獨立窗前的清麗佳人,只覺得心情大好。
廖景卿轉過身來,沏了茶,將杯子放到茶几上,回到辦公桌邊,抿嘴笑道:“小弟,前些天聯繫到了顧老,他對我們這個蕪菁國畫館很感興趣,昨兒下午去拜訪老人家,顧老已經同意做我們國畫館的名譽院長。”
王思宇聽後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姐,這倒是個難得的好消息,顧老是咱們華西省書畫藝術界泰斗級的人物,他肯出山相助,我們的實力就大大增加了。”
廖景卿倚在辦公桌邊,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惆悵之意,搖頭道:“是啊,只是有些可惜,老人家的身體不成了,現在已經動不了筆了,顧老肯過來,不是爲了金錢,而是想推動國畫藝術的發展,與他老人家一席對話,讓我受益良多。”
王思宇笑了笑,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輕聲道:“顧老德藝雙馨,名不虛傳。”
廖景卿點了點頭,轉過身子,悵然道:“顧老家門不幸,出了不孝子孫,偷了他的三幅最珍愛的作品,低價賣出去後,買了毒品,老人家一氣之下,在牀上躺了半年,落下了病根,現在已經半身不遂了。”
王思宇沒有想到,顧老家裡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一時也唏噓不已,他將菸頭掐滅,丟到菸灰缸裡,摸起茶杯呷了幾口茶水,忽地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聲,王思宇以爲外面出了狀況,忙放下杯子,起身推門走了出去,快步來到樓梯口,扶着二樓的欄杆向下張望,卻見柳媚兒領着幾個女孩站在門口,正指揮着三五個工人,將外面貨車上嶄新的桌椅卸下來,擡到二樓右側的教室裡。
柳媚兒穿着鉛灰色長袖T恤,下身是藍色牛仔褲,牛仔褲緊繃在她的纖長的雙腿上,裹得她腰身曲美,輕柔可人,在幾個女孩子中,如鶴立雞羣般的亭亭玉立,青春逼人。
王思宇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用力地彈射出去,硬幣勁道十足,落到地上後,又滾出幾米遠,恰巧落到幾人腳邊,柳媚兒眼尖,最先看到硬幣,忙走過去彎腰拾起來,轉過頭來,遠遠地望到了二樓上笑容可掬的王思宇,忙舍了幾個女孩子,拎着小包,踢踢踏踏地跑了過來,拉着王思宇的胳膊,躲進貴賓室裡。
王思宇笑呵呵地道:“媚兒,到底有什麼事情,怎麼搞得這樣神秘兮兮的。”
柳媚兒抿嘴一笑,卻不說話,從棕色的坤包裡面掏出一個紅色的禮品盒,打開後,取出一條纖細的白金項鍊,在王思宇的眼前晃了晃,便親手爲他掛在脖子上,扳着他的肩頭看了又看,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伸出白皙如玉的拇指,輕聲讚道:“帥!”
王思宇卻不領情,皺着眉頭望了她一眼,搖頭道:“媚兒,買這個做什麼,真是大手大腳的,一看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柳媚兒卻不生氣,而是咬着薄脣,扭捏地道:“哥,當然是感謝你支持我啦,這是送你的禮物,等以後賺了大錢,我會給你買更多的禮物,把你這大縣長的衣食住行都包下來。”
王思宇笑了笑,伸出手來,托起她尖尖的下頜,溫柔地注視着她,輕聲道:“媚兒,哥想要的可不是這樣的禮物。”
柳媚兒的小臉一紅,撥開王思宇的手,揚起一張如花俏臉,吶吶道:“那你想要什麼嘛?”
王思宇攬了她的小蠻腰,撅起嘴巴,湊到她的脣邊,賊兮兮地笑道:“媚兒,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柳媚兒‘呸’了一聲,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悄聲道:“大色狼,真是沒個正經,你這個樣子,怎麼做人家哥啊。”
王思宇嘿嘿一笑,把她擁在懷裡,輕聲道:“媚兒,你真想拿我當哥哥看嗎?那樣也好啊,我是無所謂的。”
柳媚兒跺了一下腳,雙手摸着王思宇的領口,氣鼓鼓地道:“怎麼那麼討厭啊你,又開始逗人家了。”
王思宇也不說話,只是將雙手悄悄滑下,從她的纖腰處,緩緩移到彈力十足的翹臀上,肆無忌憚地揉.捏了一番。
柳媚兒哼了一聲,俏臉如同紅透的蘋果,她轉頭望了望,便用雙手勾住王思宇的脖子,踮起腳尖,歪着腦袋,深情地吻了下去。
兩人正纏綿間,忽聽外面有個女孩喊道:“媚兒老闆,東西卸好了,快下來付賬啦。”
柳媚兒聽了,忙鬆了手,一把推開王思宇,羞慚慚地跑了出去。
王思宇摸着鼻子笑了笑,也轉身走了出去。
貴賓室的中央,鋪着紅色綢布的圓桌下,簾幕輕輕一晃,瑤瑤探出小腦袋,鬼鬼祟祟地從裡面鑽了出來,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向外望了望,便趕忙關上房門,拍着小胸脯,舉起手中的芭比娃娃,神色誇張地道:“舅舅在和媚兒阿姨親嘴,還摸了她的屁股,我都看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