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炫目的敞篷跑車衝進院子,柳媚兒跳下車子,興致勃勃地進了屋子,打開服裝盒,挑出一件漂亮的淺藍色連衣裙,走到鏡子前面,在
胸前比量着,容光煥發地道:“哥,你瞧,這件衣服好看嗎?”
“好看,真是太好看了,我家媚兒穿什麼都好看!”王思宇趴在沙發上,嘴裡叼着吸管,盯着那本《三國演義》,看得入迷,連眼皮都沒擡一下,任誰被人這樣問過幾百遍,都會用這樣的方式回答。
和以往一樣,柳媚兒不幹了,跺了下腳,把衣服掛到衣架上,滿臉不高興地走過來,拎起王思宇的一隻耳朵,怒聲道:“哥,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是不是覺得當了市委書記,了不起了,可以對我不理不睬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思宇咧嘴一笑,轉頭道:“媚兒,景卿姐姐呢?”
“去古玩市場了,怕你們兩位餓着,讓我先回來。”柳媚兒鬆開手,從茶几上的果盤裡,摘了一粒葡萄,剝了皮,放到嘴邊,用雪白的貝齒咬着,又用手推了推王思宇,嬌羞地道:“來,來……”
這是兩人玩慣了的遊戲,也是某種親暱的暗示,王思宇笑了笑,把書丟下,起身把柳媚兒抱在懷裡,歪着腦袋湊了過去,吃了葡萄,又順勢侵入,熱烈地吻了起來,那柔軟滑膩的香.舌,倒比任何新鮮水果都要美味,讓人口齒生津,百嘗不厭。
在長達兩分鐘的熱吻過後,柳媚兒被吻得有些窒息了,俏臉緋紅,一雙潔白的小手慌亂地抓了幾下,猛然掙脫開,伸出一根芊芊玉指,戳向王思宇的腦門,嬌.喘吁吁地道:“壞蛋,就知道佔便宜!”
“明明是你喜歡,卻來怪我!”王思宇身子向後一仰,躲閃過去,盯着那嬌豔欲滴的櫻脣,微微一笑,有些意猶未盡地道:“媚兒,今兒晚上,咱們就把好事兒辦了吧。”
柳媚兒咯咯笑着,明知故問地道:“什麼好事兒?”
“自然是那個,那個那個!”王思宇眉飛色舞地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在柳媚兒聳起的胸脯上,伸出雙手,做揉捏狀,笑着道:“與有情人,做快樂事,怎麼樣?”
“下流!”柳媚兒耳根紅透,轉過身子,半蹲在沙發邊,雙手捧了尖尖的下頜,斜眼睨着王思宇,似笑非笑地道:“怎麼,忍不住了,要不要今晚放了你,到她的房間裡?”
王思宇明知是試探,還是點點頭,笑着道:“也好,還是媚兒善解人意,哥沒白疼你一回。”
媚兒大怒,兇相畢露,一對粉拳如雨點般搗了過去,拉長聲音喊道:“好啊,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你不是說,你們沒私情嗎?”
“噓,瑤瑤在樓上休息,別吵醒她”王思宇做了下手勢,等她安靜下來,又笑着哄道:“媚兒,你又想歪了,我就是想睡兩天沙發,體驗下單身漢的感覺。”
“藉口!”柳媚兒賭氣地扭過身子,將地板踩得咚咚響,委委屈屈地道:“你這隻饞貓,肯定是熬不住了,又想出去偷腥了。”
王思宇笑笑,扳過她柔若無骨的香肩,輕聲道:“媚兒,這不能怪我,每晚和這樣一個花容月貌的大美女睡在一起,卻又不能碰,這種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媚兒‘撲哧’一笑,卻又板起俏臉,悻悻地道:“算了,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愛睡哪裡都成,我不管了,只是,以後別想再摟人家,討厭!”
王思宇見她仍在吃醋,就不再理睬,而是躺了下去,雙手抱頭枕在書上,望着棚頂,微笑道:“媚兒,想好了嗎,到哪個單位上班?”
柳媚兒搖了搖頭,用手梳理着柔亮筆直的秀髮,撅嘴道:“沒有,我不想上班,也討厭被人家管束。”
王思宇笑了笑,輕聲道:“那可不成,你還年輕,就這樣呆在家裡可不好,總要有點追求。”
柳媚兒冷笑了一下,恨恨地道:“哥,你也太狠心了些,分明是想用工作捆住我,以後你好溜之大吉,去別處過神仙般的逍遙日子。”
王思宇微愕,攤開雙手,苦笑着道:“那哪能呢,無論到哪裡,哥都會帶着你,這樣總成了吧?”
“誰信呢!”柳媚兒心裡酸溜溜的,悶悶不樂地道:“你這樣花言巧語的,也不知騙了多少女孩子,卻連我也要騙,真是沒良心呢!”
王思宇有些無語,翻了下白眼,自言自語地道:“嫁出去,一定要早點嫁出去!”
“王大官人,你想得美,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柳媚兒頓時淚如雨下,捶了他兩拳,就賭氣回到樓上,許久沒有下來。
到了晌午時分,肚子有些餓了,王思宇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小菜,去叫柳媚兒時,卻敲不開房門,想必還在生氣,媚兒的脾氣,他早已摸透,白天就像刺蝟一樣,碰一下就滿身是刺,到了晚上,卻又溫柔似水,像換了個人一樣。
而去了隔壁的房間,瑤瑤也貪睡,任他叫了半晌,卻死活不肯起牀,無奈之下,王思宇只好獨自吃了飯,在窗前站了一會,就出了門,信步走到遠處的山坡上,坐在榕樹下的石墩上,給廖景卿發了短消息。
半個小時後,廖景卿開車返了回來,徑直上了山坡,坐在王思宇的身邊,把她新淘到的兩樣寶貝拿了出來,一件是大明宣德年間的玉器,上面刻畫着十二生肖,姿態各異,栩栩如生。
另外一件器物,則是清康熙年間的青花山水紋筆筒,康熙年間正是國力鼎盛時期,其藝術作品也多大氣蓬勃,上面的繪畫,水紋清晰,生動有力,頗得‘清初四王’的神韻。
王思宇在古玩鑑定方面,絕對是不折不扣的門外漢,但拿起這筆筒,竟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可見的確是件難得的器物,就笑着道:“姐,你今兒收穫不小,是真淘到了寶貝。”
廖景卿也極爲得意,抿嘴笑道:“出門後,始終覺得心裡發慌,就像有東西在召喚,媚兒張羅着要回來時,我路過古玩市場,就想過去轉下,沒料想,剛到的兩件寶貝,就被我收下了。”
王思宇笑笑,把筆筒小心地放下,又嘆了口氣,拉了廖景卿的手,把她抱在懷中,悄聲道:“姐,告訴你個不太好的消息,那個蘇小茜,是照着你當年的樣子整容的,並非失散的家人。”
廖景卿愣了一下,隨即黯然,搖頭道:“小宇,算了,這茫茫人海的,上哪裡去找,有緣自會見面,若是沒有緣份,也只能在心裡祝福他們了。”
王思宇把下頜放在她的香肩上,輕輕摩擦着她的俏臉,柔聲道:“放心,以後我會留意尋找,總有一天能找到,你也不必太過傷感,就算是找不到,有我在身邊,你也不會孤單的。”
廖景卿微微動容,卻又咯咯笑了起來,握了他的手腕,悄聲道:“你啊,要是不在我身邊,那就更好了,以後在家裡小心些,別毛手毛腳的,免得引起媚兒懷疑,那丫頭,機靈着呢!”
王思宇笑了笑,嘆息道:“已經懷疑了,我琢磨着,還是應該早點告訴她,總這樣瞞下去,也不是辦法。”
廖景卿吃了一驚,忙回頭道:“不行,你乖些,聽姐姐的,要繼續瞞下去,別招惹媚兒。”
王思宇笑笑,吻着她的耳垂,環顧四周,見遠近無人,就把手放在她的酥胸上,揉捏幾下,一臉壞笑地道:“那你也要乖些。”
廖景卿心如鹿撞,啐了一口,紅着臉道:“別胡鬧,這裡哪行?”
王思宇卻不說話,徑直抱了她,躲到枝繁葉茂的榕樹後面,忙碌起來,連聲哄到:“怎麼不成,這裡根本沒人經過,比室內好多了,空氣還好。”
廖景卿卻慌了神,拉着黑色中裙,左顧右盼,語無倫次地道:“不行,小弟,你壞死了,我,我,我不讓你弄呢……哎唷……輕點……別刮壞衣服。”
幾分鐘後,伴着一聲婉轉嬌.啼,喘息聲漸起,廖景卿羞惱地咬向他的肩頭,忿忿地道:“小壞蛋,這青天白日的,怎麼就急成這樣!”
“這都多少日子了,哪個能受得了?”王思宇怕傷到她,動作就極爲輕柔,饒是如此,仍然感覺妙趣橫生,美不勝收。
樹蔭下的斑駁陰影裡,廖景卿早已是雲鬢凌亂,酥胸半裸,那張清麗絕俗的俏臉上,飛起兩抹紅暈,她仰頭望着天空,腳下的高跟鞋有節奏地提起落下,朱脣抖動着,銷魂地哼唱起來,那聲音壓抑到了極點,卻更加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半晌,她忽地伸出雙臂,勾了王思宇的脖子,哆哆嗦嗦地道:“沒……沒關……系啦!”
王思宇心中美到了極點,卻明知故問:“什麼沒關係了?”
廖景卿大羞,十指尖尖,都陷入他的肩頭,顫聲道:“壞傢伙,你再……再加把勁,呀……真是……壞死了,又在逗……逗……嗚!”
王思宇心領神會,加快了速度,雙眼死死地盯着那張豔光四射的俏臉,只覺得那嬌憨的神態,越發撩人,極盡誘惑,也就顧不得憐香惜玉,而是托起她的香.臀,重重地衝擊過去。
許是戶外偷情,多了幾分別樣的刺激,兩人都覺得異常興奮,廖景卿更是婉轉承歡,極盡妍態,咿咿嗚嗚地忍耐良久,終於揚起纖長的脖頸,發出幾聲歡暢的清吟,那雙美眸泛着醉人的波光,彷彿要滴出水來。
王思宇更不遲疑,只發力地撞擊過去。在一下下的衝擊中,廖景卿伸出雙手,抓住王思宇的頭髮,拉扯半晌,又有些心疼了,就顫巍巍地向上摸去,捉了手臂粗細的樹枝,牢牢握住,再不鬆開。
就這樣悠悠盪盪地搖擺着,不知持續了多久,樹枝忽然彈開,廖景卿的身子變得異常僵硬,那張酡紅的俏臉也變得扭曲起來,就在令人驚悸的緊縮當中,迎來了最猛烈的噴發,這一波波強有力的噴射,讓她經受不住,又失魂落魄地喊了起來。
良久,她緩緩睜開美眸,瞟了一眼氣喘吁吁的王思宇,羞惱地將他推開,回到岩石邊坐下,打開挎包,從裡面取出紙巾,擦了裙子上的**,輕吁了口氣,搖頭道:“再這樣下去,就真把你寵壞了,也不怕被人瞧見,真是丟死了!”
王思宇笑了笑,回到她背後,雙手抱着她,疼愛地道:“別怕,有我在,沒什麼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