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考慮到市區行駛的緣故,這輛加強版的東風鐵甲塗裝的不是軍用迷彩,而是全黑的顏色。這款東風鐵甲還單獨有個名字,叫做鐵甲暴龍,全華夏國一共也沒有生產幾輛出來。
“這車好啊!整體造價估計過億了。”送車過來的那位高級軍官很豔羨地和楊彬說了一下。
“不會這麼誇張吧?”鄭穎一臉驚訝的神情。
“真的這麼誇張,可能還不只過億,數億都有可能。這車皮、玻璃都是特殊材料,厚度也不一樣,材料價格甚至以克來計量,市場上根本見不着。”高級軍官稍稍詳解了一下。
當然,他只是個送車的,雖然很好奇以楊彬的身份怎麼會得到一輛這樣的超級豪車,但自然也不會多嘴去問什麼。
“謝謝你了。”楊彬隨手摸了對價值數萬的手鐲出來,算是對這高級軍官送車的犒賞了。
高級軍官先開始自然不肯收,客氣推託了一番之後才收了下來,知道楊彬出手出此豪氣,自然也非常人,又恭維了楊彬一番之後才轉身和另外兩名士兵一起離去了。
鐵甲暴龍上的是京牌,一切手續完備,不存在違規上路的問題,楊彬自然是把保時捷扔去了一邊,打了個電話讓劉凱過來取車,自己則和鄭穎一起上到了鐵甲暴龍車內,好好地感受了一把這車子的威力。
普通的東風鐵甲車內空間有些古怪,乘坐起來稍稍有些不太舒服。但這輛加強版的就沒有這種問題了,內飾也極盡豪奢。處處都感覺無比的舒適愜意。
四輪驅動感覺動力十足,讓你在駕駛的時候,有種騎乘在一匹烈馬上的狂放感覺,稍稍一發動,就覺得會瞬間會衝出地球一般。
“我靠!太爽了!”楊彬簡直是愛不釋手,瘋狂地迷醉在了這種感覺之中。
當然,鄭穎也拿過去爽了幾把,這車確實太威武霸氣了。而且可以想象,全雲豐市肯定只此一輛,甚至省會黃鶴市那邊恐怕都不可能會有。
慕容奏兒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顯然是得到了車子已交付的消息之後,來向楊彬確認一下的。
“太爽了!老婆我太愛你了!”楊彬很興奮地和慕容奏兒說了一下。
“那下次我再過去我們就去把證領了吧。”慕容奏兒倒是很會趁熱打鐵。
“好啊!”楊彬順口就答應下來了,當然,他以爲慕容奏兒是和他開玩笑。
……
整個下午楊彬都處於某種極度興奮狀態。男人愛車,而楊彬現在得到的這輛鐵甲暴龍,分明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
擁有豪車的男人多了去了,但擁有鐵甲暴龍這種車的男人,全華夏國也找不出幾位。普通人想訂製也訂製不到啊!
雖然極度興奮,但楊彬仍然沒忘了積攢功德點的事情。現在要用到功德點的地方越來越多了。不說別的,單單戴宏飛的腦傷就還需要再治療一到兩次才能完全治癒,無論如何也要抓緊時間了,不然他現在那狀態躺在牀上也是活受罪。
這治療術顯然比官德系統別的技能更實用,特別是對普通人來說。幾乎是人人都用得上、離不開的一項強大技能。第一夜在醫學院女生們身上試手,後來又幫戴宏飛醫治。結果臨時還幫小晗治了治心臟病,現在功德點簡直都供不應求了。
這樣滿大街好人好事尋做功德點的事情效率實在太低,但是大量獲得功德點的機會卻是可遇而不可求,最原始的這種積累方式還是不能放棄。整個下午、晚上楊彬都是在大街上度過的,一方面駕駛着他的暴龍四處遊逛,一邊尋找着各種做好人好事的機會以積攢功德點。
隨着級別的提升,功德池越來越大,想把功德點積滿花的時間也是越來越長。當然了,功德點積滿之後,也會比以前更經用一些。只是這治療術太消耗功德點了,特別是戴宏飛這種重度腦傷。
功德點的容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楊彬的護甲、武器、甚至是血量,越滿就意味着他越安全,應付各種突發狀況也會越從容,空了之後他就和普通人一樣脆弱了,頂多是身體比普通人要強壯一些而已。
晚上十點鐘左右的時候,楊蘭打了個電話給楊彬,問他現在的情況,以及什麼時候回去。
然後楊蘭和楊彬說了一下,說孫漂雲一家人挺好的,把她和田園照顧得很周到,而且恭敬的態度讓她和田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象她們很害怕楊彬,叫楊彬不要對她們太兇之類的。
楊彬哭笑不得,他覺得他對孫漂雲已經很宅心仁厚了,而且也是某種程度的以德報怨,至於孫漂雲現在見到他就象老鼠見了貓,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楊彬在晚上十一點鐘左右才趕回了豐橋水岸,楊蘭和田園雖然睡了,但聽到動靜之後,還是穿着睡衣起來迎接了一下他。兄妹三人在一樓廳裡沙發上坐着說了些話,孫漂雲和她母親王媽也很及時地去廚房給楊彬三人各燉了一碗燕窩粥端了過來。
對這一切楊彬很是滿意,慢慢地就有些大戶人家的感覺了。
楊蘭和田園睡去了之後,孫漂雲親自跑過來侍候着楊彬去洗浴……當然只是在門外候着。楊彬沐浴更衣之後,孫漂雲又向楊彬彙報了一下工作,說項目四組的人員基本有了着落,最多後天,週三的時候應該就可以到位了。
楊彬自然是誇獎了她幾句,又給了她幾萬塊錢用於平時小別墅的生活用度。孫漂雲沒了老公,也沒打算再成家了,自然也就沒有了外心,一門心思都在楊彬這裡,這時候就沒再收楊彬的錢了,說上次給的治病的錢大部分還沒動,等那些錢用完了再向他討要。
她知道,她只要夠乖,跟在這個男人身邊,以後什麼都不用愁,所以還是不要表現得太貪婪了。
楊彬也不和孫漂雲拉扯,和她又說了些別的事情之後便睡去了。
三樓一共有五間房子,最盡頭處是一間很大的主臥,面積是別的房間兩倍左右,是留給楊彬的。緊挨着楊彬房間門對門的,是楊蘭和田園的房間。
楊彬洗過睡下不久,外面傳來了輕輕的兩聲敲門聲。
楊彬問了一聲是誰,卻沒有人回答,只得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打開,穿着睡衣的田園一貓腰就鑽到了楊彬的房間裡來,而且直奔楊彬的大牀而去,直接就躺在了上面。
“喂!園園你幹嘛?”
楊彬連忙走到牀邊向田園問了一聲。
“我病了。”田園不太高興地看着楊彬。
“哪裡不舒服?”楊彬在牀邊坐了下來,很關心地看着田園。
“你去把門關上。”田園呶着嘴和楊彬說了一下。
“家裡又沒別人,關門幹嘛?”楊彬感覺田園的神情不太對,並沒有起身去關門。
“那我去關!”田園一骨碌從牀上爬了起來,小跑去了門邊,把門反鎖上之後又跑回了楊彬的大牀上躺了下來。
“別胡鬧啊!”楊彬板起了臉來。
“我真的病了!”田園向楊彬強調說了一下,然後裝出很痛苦的神情。
“哪兒病了?”楊彬無奈,也不知道田園說的是真是假,只得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田園卻不說話,直接抱住了楊彬,嘴巴嘟起就要向楊彬強吻過來。
楊彬伸手摁住了她的臉,把她摁回到了牀頭上:“園園別胡鬧!哪兒病了?我幫你治就是了!”
“你幫她們那麼多人治牙,也幫我治一下啊!”田園指了指自己的嘴,臉卻是有些紅了。
昨晚那些女生可都是用親吻的方式在他這裡治好了牙齒,一個個變得整齊亮白,讓她好生羨慕。當然,她們對楊彬那樣的強吻也讓她很是氣憤。
早知道他這麼容易推倒,她就應該厚着臉皮早些下手……比如初中、高中的時候,完全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真後悔,讓他被那一羣母狼給先糟蹋了!
白白對他相思了這麼多年,甚至因爲他染上了某種無法啓齒的怪病……每天晚上進了被窩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一邊幻想着他,一邊用手摸自己身體上一些不該摸的地方。
很疲憊啊!
“治牙麼?我幫你治就是了。”楊彬說着便一隻手摁住田園的腦袋,另一隻手摸在了她的嘴上,開始幫她治療起來。
“我不要這麼治啊!”田園推開了楊彬的手,兩條腿亂蹬,很抓狂地叫喊着。
“不想治了?”楊彬一直摁着田園的額頭,不讓她撲上來強吻他。
他拿田園當妹妹一樣,當然不可能和她做親吻之類的事情,更不可能和她有進一步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他無法給她那種完美的愛情和承諾,自然也不會讓她有和他發生親密關係的機會。
“我要和你親嘴,邊親邊治。”田園臉紅紅地向楊彬提了出來。
“不行。”楊彬很堅決地拒絕了。
“爲什麼!?爲什麼她們都可以,唯獨我不行!?”田園很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