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呢!”
“這麼帥,還這麼優秀,身邊追求的女孩子很多吧?有女朋友了嗎?”趙國興接着向楊彬問了一下。
“一心忙工作,哪有心思考慮這些事情……”楊彬當然不能和趙國興說他身邊一大堆女人,每天忙着草完這個草那個,現在身邊的孫漂雲昨晚才草翻了好幾次,然後還差點兒把李富榮家的腦~殘小蘿莉給草翻了。
“什麼時候去了煙閣,一定要去我家裡坐坐!我趙家有兩個女兒,長得都如花似玉……年輕人,事業重要,家庭也重要啊!有了幸福的家庭,才能讓事業更上一層樓,哈哈……”趙國興臨走之前最後兩句話,終於把他的心思給暴露了出來。
“好啊……如果去的話,一定去您家裡坐坐……”楊彬當然答應了下來。
至於他說的兩個女兒……趙國興你腦子進水了還是怎麼着?是主動送過來讓我禍害的意思?而且送一個不行,想把兩個一起送過來?
聽說東山省的女人長得都很健壯,草起來應該別有一番滋味吧?
去去去!又開始不正經了。
“好好好,太好了,很好。”趙國興終於鬆開了楊彬的手,想了想之後,又讓身邊的人拿他的手機給他和楊彬拍了兩張合影,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走去了安檢口。
……
章玉葡萄酒的酒莊和生產基地,在楊彬的努力和爭取下,最終很大希望落戶在雲豐市。送走趙總之後,下午衆人在黃鶴市遊玩了一番,晚上的時候。李富榮和王鶯在黃鶴大酒店宴請楊彬和孫漂雲以示慶祝。
這麼大的喜事,就算這裡的菜價再貴,也是值得的。
對生意人來說,投入就是要有產出的,楊彬搞定了章玉,對李富榮來說,這次主動承擔他們的住宿餐飲費用就很值當了,甚至昨晚孫漂雲說的自付的房費,她也準備結賬的時候搶着給付了。
可想而知。章玉葡萄酒酒莊和生產基地一旦落戶雲豐市。對李富榮的宏偉酒業來說,將會面臨着多麼大的一次機遇。如果把握好了,就是一次小雞變鳳凰的巨大飛躍,讓宏偉酒業一舉成爲天湖省酒水行業的翹楚。
黃鶴大酒店的生意很好,衆人驅車趕過來的時候,普通大廳裡已經沒有空座位了,要在大廳裡吃,必須在外面等翻檯。不過上面五樓倒是有貴賓包房還空着,但那個包房限定了最低消費在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以上。
李富榮只是想請孫漂雲和楊彬二人吃個便飯,在一樓廳裡散座上頂多花個千把塊錢點幾個菜就差不多了。當然不願意去上面的包房,所以決定在酒店服務員那裡拿號等一下。
“我請客吧,我私人請客,我們進貴賓包房。”楊彬沒什麼耐心等待,而且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和李富榮等人說了一下之後,不等她們回答,便向服務員要了個貴賓包房。
“不成不成!明明是我們請客,怎麼能讓你這位功臣花錢?”李富榮猶豫着不肯跟着一起上去
“他有的是錢。不用替他省着。”孫漂雲笑了笑,勸了李富榮幾句。在孫漂雲的眼中,楊彬的錢就是憑空變出來的。還一沓一沓地變,比銀行的ATM機吐得還快。
事已至此,李富榮也沒辦法,只得跟着孫漂雲和楊彬去了五樓貴賓包房。王鶯和方芳自然很是高興,看向楊彬的眼神都有些不太一樣了。
方芳這腦~殘就不用說了,王鶯這兩天對楊彬的印象也是很深,長得帥、能力強,家境還如此優越。簡直把高富帥這三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象王鶯這種長得漂亮、性格強勢的未婚事業型女人,一般男人很少能看得上眼,除了讓她們佩服和崇拜的男人。而在之前,她幾乎不認爲她有機會遇到這樣的男人。
五樓的裝修風格果然奢華多了,也比下面幽靜多了,限制了最低消費,自然也只有公款吃喝、或者楊彬這種錢財來得很容易的人才會到這裡來揮霍。
知道了包房的位置之後,孫漂雲、王鶯直接去了走廊盡頭處的洗手間,楊彬和李富榮母女沒去洗手間,先進了包房。
“楊老闆,做什麼大生意呢?這麼賺錢?”李富榮自己的生意規模做得也算不小了,但進這種包房來消費,還是會有些心疼。楊彬如此淡然的樣子,自然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還有,就是她的腦~殘女兒似乎喜歡上了這帥哥,李富榮心裡精明着呢,當然注意到了女兒的異常。但是,想靠這個腦~殘女兒釣到這位金龜婿,她是一點兒也不指望。
“有朋友在做礦產生意。”楊彬並不想多說,但也不想李富榮一直這麼問,所以敷衍了她一句。
“礦產生意很賺錢啊!難怪呢……”李富榮很羨慕地看着楊彬,她當然明白,楊彬口中的朋友在做礦產生意,很可能就是楊彬自己在做,但他是國家公務人員,自然不能承認這一點。
楊彬笑了笑,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把菜單推到了李富榮面前:“李總,您來點菜吧。”
“你點吧,這麼豪華的包房,我可是第一次來,眼睛都花了。”李富榮把菜單推回給了楊彬。
“李總您說笑了。”楊彬也不再客氣,拿起菜單點了菜和酒水之後交給了服務員。
孫漂雲和王鶯去了許久,卻一直不見回來,楊彬和李富榮兩人沒什麼共同語言,身邊方芳還總是眉來眼去的,在桌子下面玩些小動作。
人多的時候這些小動作還好遮掩,現在包房裡就他和她們母女二人,楊彬就感覺着很尷尬了,怕被李富榮看出什麼來。當方芳再一次用腿蹭楊彬的腿的時候,楊彬索性也假稱去洗手間,從包房裡走了出來。
結果方芳也從包房裡追了出來,並且伸手去拉楊彬的手,被楊彬惡狠狠地瞪了兩眼、恐嚇以後再這樣就不理她之類的,她纔沒敢再繼續了。
向洗手間那邊走了幾步之後,聽到那邊有爭吵聲,好象是孫漂雲和王鶯的聲音,情緒很激烈的樣子,楊彬有些奇怪,連忙加快步子向那邊走了過去。
發生爭吵的地方不在洗手間,而是在洗手間附近的某個包房門外,果然是孫漂雲和王鶯情緒很激烈地在說着話,王鶯甚至還在哭,和她們在一起的是酒店的幾名服務人員,還有一名保安。
“出什麼事了?”楊彬皺了皺眉頭,孫漂雲、王鶯是和他一起過來吃飯的人,若是受了欺負,他當然要給她們撐腰。
“是這樣的,剛纔我們正在洗手池那裡洗手,有個喝醉了酒的二十七、八歲的男人從那邊男洗手間裡出來,一過來就趴在了鶯鶯的身上,還用手使勁摸她的胸和屁股,說一些很噁心的話。”
“鶯鶯被嚇壞了,我們和他理論,沒想到他張口就罵,罵我們是出來做的婊子還裝清純之類的話,還想伸手打人,簡直欺人太甚!”孫漂雲也很生氣,當時幸虧是王鶯站在靠男洗手間的洗手池邊,如果是她站在那邊,受侵害的人可能就是她了。
關鍵是這一切還發生在五星級的黃鶴大酒店啊!
孫漂雲當即打電話報了警,男子才稍稍清醒了一些,表示自己認錯了人,但仍然很囂張地表示,如果她們不吵不鬧取消報警,他可以考慮給她們賠一些錢算作補償,但如果她們要繼續鬧下去的話,就一分錢也不給她們。
王鶯當然不肯善罷干休,堅稱報警到底,告他猥褻婦女罪!給錢?真拿她當婊子了?
男子隨後又改了口,丟下了幾句狠話,說他就在旁邊的5018號包房裡,隨便她們報警,他在那裡靜等警察過來,還說到時候看警察是抓他還是抓她們這兩個出來賣的,然後揚長而去進了5018號包房。
孫漂雲和王鶯很生氣地守在5018號包房外,酒店人員聽到吵鬧聲之後趕了過來,正在聽她二人講說剛纔發生的事情。
孫漂雲倒是留了個私心,如果是她被侵犯了,她肯定直接找楊彬哭訴,但因爲是王鶯,她不想惹這麻煩,所以只是幫着報了警。
當然了,她也知道,她和王鶯半天不回包房,楊彬肯定會找過來。
“我靠!什麼人這麼囂張?”楊彬搖了搖頭,出來吃個飯,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
“剛纔的事我都看到了,和你們在洗手池那裡發生糾紛的人是傅大少,他可能是喝多了,認錯了人,所以才錯摸了你……這事兒確實挺讓人氣憤的,但你們真要計較,可能不會有什麼結果,我建議這件事呢,還是和他們談談私了算了。”酒店大堂經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低聲和孫漂雲說了一下。
“什麼狗屁傅大少!?”楊彬一聽‘大少’這兩字就來氣,已經殺了兩個大少了,今天這事兒,本來他琢磨着對方如果真是認錯了人,好好賠禮道歉就低調處理一下算了,沒想到又聽到了‘大少’兩個字,楊彬頓時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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