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輕賤?看不起我?”鄭穎向楊彬問了一聲。
她從楊彬剛纔沉默了好一會兒纔回答她這一點上,似乎感覺出了什麼。
當然,從江南山莊和他同睡一室,半夜裡熬不住,把他給強~暴了開始,她都一直有這種自責。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發現了她喜歡他,瘋狂地喜歡他,不顧一切地想要擁有他,所以纔會做出那樣很出格的事情,而且在之後也向他要求過好幾次。
他每次都很爲難,但仍然滿足了她,然後逐漸開始對她避而遠之,這之後她的心情一直很沮喪,然後,直到今天,他終於又回到了她身邊來。
而她的老公昨天才被人打死,屍骨未寒,她就忍不住向他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別說楊彬會這麼認爲了,她自己也會這麼認爲,但她還是忍不住。
特別是現在情緒比較強烈的時候,失去的老公內心很恐慌的時候,她很需要某種安撫,讓自己能稍稍平靜一些,而她能想到的,就是他對她的愛。
她想要和他融爲一體,瘋狂地融爲一體,好把那些悲傷、憤怒等等很多懷緒一起發泄出來。
還有,對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思念。
“我從來沒這麼認爲過,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我最親的鄭姐,如果有人敢那麼認爲你,我立刻讓他從這個世上消失!”楊彬很認真地和鄭穎說着。
雖然確實覺得她此刻向他提出這種要求有些不太合適,但一直以來對她的好感和兩人的關係,讓楊彬當然不會把她往壞了的方面去想。
鄭穎沒再說什麼,又開始瘋狂地親吻起楊彬來,親他的嘴、親他的耳朵、甚至是鼻子、眼睛,什麼地方都不肯放過。而且情緒也是越來越高漲,似乎都準備要在這裡和楊彬大幹上一場了。
楊彬終究找到機會勸止了鄭穎,和她說了去附近開個房的事情,鄭穎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點了點頭,整理了衣服和頭髮之後,和楊彬結了賬出了門,驅車在附近找了家大酒店開了個房。
進了房之後,鄭穎卻沒有再急着推倒楊彬,而是進了衛生間裡想要先洗個澡再說。
昨天夜裡一直呆在醫院。她覺得自己身上很臭,不想壞了在楊彬心中的印象,所以想要洗乾淨了再和他親熱。
十幾分鍾後,鄭穎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身上一絲不掛。見到楊彬的時候有些羞怯,用雙手遮掩住了自己的胸部,但小腹下方那一片黑色卻是一覽無遺。
楊彬以前雖然和鄭穎做過好幾次了,也從她那裡面掏過東西,但從來沒有象這樣仔細審視過她的身體,總覺得和她這麼做有些罪惡感,每次都是快速敷衍了事。這還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她赤~裸的身體,鄭穎也是因爲第一次撞到了楊彬正視的目光,所以會有些害羞。
“我也去洗一下吧。”楊彬和鄭穎說了一下,在進行這種事情的時候。清洗自己的身體,也是對對方的一種尊重。
鄭穎沒說話,只是害羞地點了點頭,雖然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但他這一次明顯和前幾次的表現不太一樣,似乎放下了某些心理負擔。敢於正視她了,這讓她心中很有些期待。
但一想到死去的老公屍骨未寒,她就急不可耐地想和楊彬做這種事情,就讓她心中好一陣難受和愧疚,但恰恰又是這些情緒,讓她很想要瘋狂地宣泄,而他,是她最想、也是唯一能宣泄這些情緒的目標。
十分鐘後,楊彬也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只是他並沒有一絲不掛,身上穿着一套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睡衣,倒是什麼也沒露出來。
先前一直以爲楊彬會和她一樣一絲不掛地從裡面走出來,然後心中也很有些期待的鄭穎,稍稍有些發楞……但很快覺得楊彬這樣也讓她更期待了,期待扒下他衣服的那一刻。
鄭穎仍然一絲不掛,抱着自己的身體坐在牀頭,楊彬湊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突然顯得更羞怯了,不知道以前對他那種強~暴、餓虎撲食的勇氣都去了哪裡。
“鄭姐,這一次,由我來侍候你吧。”楊彬和鄭穎說了一下,然後把她抱起放到了牀中間,讓她平躺在了牀上。
鄭穎身體有些發抖,害羞?緊張?還是期待太久?又或者是對屍骨未寒老公的愧疚?反正情緒太複雜,她自己也有些想不清楚。
既然想不清楚,就不要再想了,把這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出來吧。
把鄭穎一絲不掛的身體放平在牀上之後,楊彬開始在她身體上撫~摸起來,先是那些不太敏感的區域,手臂、肩頭、小腿、臉頰、頭髮之類的,然後才又慢慢向她胸前、小腹下方、大腿處撫~摸了過去。
這種撫~摸讓鄭穎感覺很是舒服,也很放鬆,感覺慢慢向某些地方高度集中了過去,這讓她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更加期待了。
楊彬此刻完全是一種報恩的心情在‘侍候’鄭穎,把她那一年來對他的好,用這種方式報還給她,既然她很喜歡他,很喜歡和他做,現在她已經是這麼一種狀況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就讓她一次爽個夠吧。
楊彬知道女人相比起那幾秒鐘的雲端感受之外,對於前面這些調情之事也是非常的喜歡,所以,他用各種辦法撫慰和盡力取悅着鄭穎,給她以極其充分的前奏準備。
在一輪撫~摸過後,楊彬開始了親吻,和剛纔的順序差不多,從親吻她身體不太敏感的地方開始,逐漸親吻到她的臉頰、耳根,然後親吻她的嘴,並且和她的舌頭嬉戲了一番,這才又遊移到她胸前,在那裡盡情挑逗了一下她很歡愉的兩個頂點。
隨後楊彬又一路向下,舌尖滑過她的小腹、肚臍。越過那片黑色叢林,然後扶起了她的雙腿,把她分開了來。
“啊……”鄭穎此刻已然有些受不住了,特別是楊彬分開她雙腿的那一刻,很多的情緒從那裡一下子噴涌了出來。
一想到他看到她那裡的那般模樣兒,她就更加羞怯難忍,想要夾住雙腿,最終卻是沒有那麼做,任由他把她分得很開很開。
然後她感覺着他慢慢遊移了過去……在那最嬌柔部分的周圍。滑過……滑過……偶爾輕輕拂過那最嬌柔的所在,卻是若即若離,但那份輕觸的感覺,卻似乎在一瞬間讓她的靈魂出了竅,身體都仿若不是自己的了。
偶爾鄭穎會偷偷睜開眼睛。看到楊彬正埋頭在那裡忙碌着,一雙睛睛卻直直地觀察着她,這讓她更加羞怯了,連忙閉上眼睛,然後手伸過去試圖遮擋住他看過來的眼睛。
經過這些嬉戲,鄭穎似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希望楊彬能加快速度。儘快攻陷到她那裡面去,否則她覺得她會從那裡失去身體裡所有的水分。
楊彬沒有讓她失望,在她最期待的那個頂點時刻,整個人埋在了那裡。用口脣扣住了她整片嬌柔之地,然後一樣柔軟的東西開始在她兩片葉子集中之處的上端來回地安撫着,這讓鄭穎在一瞬間如同觸電了一般忍不住叫出了聲來。
他的動作並沒有因此停下,來來回回用盡了各種技巧折磨着她那一簇最無法忍受的神經。直到某一刻,她大呼小叫着讓他趕快……否則她就已經不行了。
楊彬幾乎就是在那一刻。瞬間充實了她,然後……她也在那一刻,猛然地爆發了起來,伴隨着楊彬狂野的馳聘,她在瞬間體驗到了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這種極致快樂。
太滿足了!太幸福了!有這麼一次,死了也值了。
在這一刻,鄭穎忍不住哭了起來。當然,這哭聲裡究竟有多少情緒,可能她自己心裡都不是很清楚。
……
下午的時候,楊彬就已經鎖定了嚴茂達的所在,所以,在晚上七點鐘左右,找到了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機會,讓曾志誠安排的人把他給拿下了。
在並不太殘酷的刑訊之下,嚴茂達就招認了所有的事情……他因爲想要強行低價收購金華汽修被拒,所以找了幾個街上的小混混去騷擾金華汽修。結果某一天,郝金華帶着幾個人氣勢洶洶地找上了門,說再敢騷擾金華汽修的生意,就搞他的人。
嚴茂達很是惱怒,於是在喝酒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了馮顯國,讓馮顯國能不能以此爲理由,把郝金華給捉起來。馮顯國對馮顯國說,以這理由把郝金華捉起來,也不可能拘押太久,如果要徹底解決這件事,必須請道上的人解決才行。
當然不是那種街頭上的小混混,而是那種真正夜道上混的有勢力的人。
馮顯國以前和紀實很熟,現在紀實倒了,他自然不會去找曾志誠,而是把玉柳區陳冀北同父異母的弟弟陳拓,也就是一些人口中的‘二爺’介紹給了嚴茂達,並且把陳拓叫過來和嚴茂達一起喝了酒。
在支付了陳拓一大筆好處費,另外許諾了一部分股份的分紅之後,陳拓答應了對通達汽修的保護,然後安排人去砸郝金華的店子,逼迫金華汽修從街上走人或者低價賣給通達汽修。
但沒想到的是,郝金華居然頭腦發熱拎起鐵鉗奮起反抗……後面的事就不用說了,陳拓派去的人打死了郝金華。
金華汽修期間報案,馮顯國得到嚴茂達的招呼之後,出警很晚,事後又不肯對通達汽修立案調查,然後楊彬從石爐山殺了回來,出了今天這些事情。
楊彬讓嚴茂達聯繫陳拓,結果嚴茂達的手機已經打不通了。
查明瞭幕後真兇是陳拓之後,楊彬讓曾志誠給陳冀北傳了話過去,讓陳冀北把陳拓交出來,時限是晚上十點鐘之前。如若不然,保證讓他陳冀北的勢力,和當初的紀實一樣,從雲豐市的地頭上人間蒸發掉。
陳冀北不肯交人,只回了三個字給曾志誠:“我等着。”
曾志誠收到陳冀北迴的三個字之後,不由得仰天長嘆,爲嘛我好心的勸告,這人就是不聽呢?爲什麼一定要等着彬爺殺到你面前的那一刻,見識到彬爺的神鬼之力之後,才後悔不迭呢?
彬爺只是讓他交出兇手而已,交出兇手,可仍然讓他陳冀北保留他在玉柳區的勢力。彬爺發話以晚上十點鐘爲限,如果那時候之前不交出兇手陳拓,只怕他陳冀北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不過曾志誠對陳冀北可沒有什麼同情心,陳冀北頑抗到底,正是他所希望的,也只有這樣,纔會逼得彬爺對他們痛下殺手,從此以後,整個玉柳區也將成爲他曾志誠的勢力範圍了。
以曾志誠的理解,其實彬爺只要想的話,隨時都可以無論夜道、白道通吃、甚至一統天下,但是彬爺做事似乎受到了某種限制一樣,又或者彬爺秉持着某種他們不能理解的正義吧?反正彬爺並沒有用他的神鬼之力大開殺戒,一統天下。
這種事情,曾志誠自然是不能多問的,彬爺要怎麼做,他就順着彬爺的意思做就行了,至少現在他曾志誠在夜道上的地位,已經遠非當初的那個快要被紀實擠出雲西區的破落戶了。
從曾志誠那裡得到陳冀北的回覆之後,楊彬果然大發雷霆,發誓要在今晚把陳冀北的勢力給踏平了。
彬爺雷霆大怒,曾志誠當然是趕緊四處打探消息,瞭解陳冀北的動向,收集陳冀北在玉柳區所有的勢力、產業狀況,然後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這消息並不是曾志誠打聽到的,而是從陳冀北那邊傳過來的。
就是陳冀北今晚呆在玉柳區郊外的冀北山莊裡,在那裡大宴賓客,而他們的賓客,是玉柳區公安分局的局長、市公安局副局長,正和市局常務副局長武剛爭奪進常委的政法委書記一職的宗治平。
還有宗治平的一幫手下,一共二十多名分局領導以及一部分民警。
這陳冀北,似乎是設下了一個陷阱,等着彬爺前去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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