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在裡面轉上一圈就很容易找到那家狼狗店。雲沙縣不象大城市,這邊不禁養大型犬,很多家庭院子裡面都養狼狗看門,所以狼狗生意在這裡特別的好。
曹文濤的狼狗店裡一共有十幾只狼狗,用鐵鏈拴着,一遇到生人就很兇猛地吠叫着,似乎隨時準備把來人撲倒撕咬成粉碎一般。
“老闆,這狼狗很不錯啊!”戴着副大墨鏡的楊彬走進了店裡,向店裡的一名中年男子說了一下。
“買狗嗎?”中年男子迎了上來,向楊彬問了一聲。
“最近我家老闆在附近開了個場子,需要十幾條狼狗護院,看你這裡的狗品質不錯,而且數量也夠,要不全拉我車上去吧,你報個價。”楊彬和中年男子說了一下,然後向店裡面走了走,正找那曹文濤在什麼地方呢,一名男子自己聽到動靜從裡面迎了出來,和楊彬先前找到了曹文濤資料裡的人一模一樣,看樣子就是他了。
“我這裡成年狼狗大概還有十五條吧?你都要了?”中年人向楊彬確認了一下,感覺到是大生意上門,他顯得很是高興。
“都打過疫苗了吧?”楊彬接着問了一下,既然是演戲,當然要裝象一些。
“那是肯定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
“你報個總價吧。”楊彬擺了擺手,向中年男子說了一下。
“這個不好說……品種不一樣啊,這邊三隻是普通狼狗,五百到七百一條就可以賣給你,但是這幾隻是德國純種狼狗,價錢要貴得多了,要一萬多一條,也要嗎?”中年男子有些奇怪地看着楊彬,象這麼買狼狗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當然,有很大的場子要罩的話。一次買這麼多也不奇怪。
“這幾條看起來是威風多了,你就說個總價吧,我家老闆就是急着要用狗看院,開礦的,錢都不是問題。”楊彬很豪爽地和中年男子說了說。
中年男子計算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之後給楊彬報了個價出來:“一共六萬五,最低價了。一分都不能少。”
“六萬吧,直接上車就走。”楊彬裝模作樣地和中年男子侃了下價。
“不行,六萬五,真不能少了,因爲你買得多才這個價,否則我不可能出手的。不信你可以到市場裡轉轉,問問他們是不是這個價。”中年男子很堅持的樣子。
“真不能少了?”楊彬又和中年男子說了一聲。
“真不能少了。”中年男子一邊觀察着楊彬的神情一邊回了他一句。這一單如果談成了,可是有四萬多塊錢的利潤。
中年男子大概是看出了楊彬人傻錢多、象是個冤大頭,所以才這麼說,而且這種時候一定不能讓價,一讓價會讓對方覺得裡面水分太大,說不定就不買了。
“這樣吧。我也不摸你這些狼狗的狗性,我帶了大貨車過來,先給你五萬,你安排幾個人幫我把狗弄上車,和我一起去我們場子裡,幫着把狗在場子裡拴好,我再把餘下一萬五千塊錢給你,如何?”楊彬指着大貨車和中年男子打了個商量。
“不用那麼多人。我和他一起過去就行了,這些狗平時和我們很熟。”中年男子回了楊彬一句。
“那行吧。這是五萬塊錢,你點點。”楊彬說着就把五摞百元大鈔扔了出來。
“呵……我看看……”中年男子喜上眉梢,招呼着曹文濤把錢一起拿到點鈔機那裡清點了起來。從來沒做過這麼大筆的生意,一下子進賬這麼多,兩人都顯得很是興奮。
驗過數量,五萬塊錢一分不少。而且全都是真鈔,兩人也顯得更加高興了。
“你的場子在哪兒?”中年男子向楊彬問了一聲。
“就在華悅那邊一點,新開的場子,剛剛只劃了地兒搭了幾個棚子。”楊彬伸手向來的方向指了指。他剛纔在附近繞了一大圈,那邊幾公里外有個華悅酒家,後面好象有幾片地都在建東西。
“哦,是那裡啊!你老闆姓李嗎?”中年男子取出一包煙,遞了一根到楊彬面前。
“不是,我老闆是做大生意的,很低調,喜歡在幕後指揮。”楊彬笑了笑,伸手接過了中年男子手中的煙,讓他幫着點着了煙。
“反正離我們這兒也挺近的哈,十幾條夠不夠?如果還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再弄一些過來,也就幾天的事情。”中年男子並未懷疑楊彬什麼,而是想要再做一筆生意。
“差不多了吧?到時候再看,如果不夠的話肯定還會來找你。我現在把車子牽進來吧?大貨車。”楊彬向中年男子問了一聲。
“不用,大貨不好進院子,我們把狗牽出去就行了。”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着話便和曹文濤一起把狼狗一隻一隻鐵鏈解開了,一次一人牽兩隻跟着楊彬走出了花鳥寵物市場。
兩人又跑了三趟之後把十五隻狼狗全部牽上了楊彬的大貨車,拴好之後來到駕駛室裡和楊彬坐在了一起。
“十五隻都齊了嗎?”楊彬向中年男子問了一聲。
“都齊了,我們兩個還在車上呢!少一隻我就留你那兒,讓他再牽一隻過來換我。”中年男子向楊彬笑了笑,神情顯得很恭敬,一次讓他賺了四萬塊錢,這樣的客戶當然要恭敬一些纔是。
“那好,我們趕過去吧,工地上還等着呢。”楊彬也笑了笑,發動了大貨車,向來的方向駛了回去。
……
“華悅剛纔過了吧?”中年男子見楊彬經過華悅酒家之後,又向野外走了一公里多,不由得有些疑惑起來。
“前面馬上就到了,我們不是李老闆那塊地兒,比他的要大多了。”楊彬向前面指了指。
“哦。”中年男子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終究沒有再說什麼了。
但大貨車越駛卻是越偏僻了,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進入了郊縣很荒僻的山區裡,中年男子也再一次坐不住了,向楊彬提出了質疑。
不過這一次楊彬沒再回答他,而是一記老拳把他打暈了過去。曹文濤見情況不對大喊大叫了起來,並且拉開車門試圖跳車,但也被楊彬一記老拳給打暈了過去。
……
當曹文濤和中年男子,也就是他舅舅李道冕醒轉過來的時候,他發現他們是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手腳都被捆住了,被很隨意地扔在地上。
幾名凶神惡煞般的男子用涼水把他們澆醒了過來,有一個塊頭很大的、抱着膀子站立在那裡的,正是下午到他們那裡花了六萬五千塊錢買狼狗的男子。
“你……要幹什麼?”中年男子李道冕很驚恐地問了楊彬一句。
“調查一樁失蹤案,名字袁麗珍的那名初中女生的失蹤案。”楊彬冷冷地回了李道冕幾句。
“你是誰!?”曹文濤大叫了一聲,顯然是聽到袁麗珍的名字之後有些驚慌失措。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老老實實告訴我袁麗珍的下落,不然今晚有你們的苦吃。”楊彬身邊一名白大褂男子把一隻裝着手術器械的箱子拎了過來,當着兩人的面把它打開了。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裡,這事兒和我沒關係。”曹文濤連忙向楊彬說了一下,在他的猜測裡,這男人可能是袁家請來的人,真後悔剛纔因爲買狗的事情失去了警惕,居然落在了他們的手裡。
“劉鳳看着你把袁麗珍抓上車的,她都實話告訴我了,你最好也實話實說,不然有些苦頭你可能會受不了。”楊彬說着的時候,他身邊的白大褂男子取出箱子裡的手術刀之類的東西,在曹文濤面前擺弄開了。
“沒有的事!你是誰?”曹文濤立刻堅決否認了。
“一個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楊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冷哼了一聲。
“你別亂來啊!我爸是縣裡的政法委書記!你敢亂來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曹文濤大喊了起來。
“不是他放不放過我的事情,是我不準備放過他了,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如果你不老實交待袁麗珍的下落,你怕是熬不過今天了!”楊彬說着的時候,白大褂男子從工具箱裡取了一包牙籤出來,這是楊彬最喜歡的東西了,插人的手指甲縫,保證讓受刑的人一次過足癮。
現在不需要他自己動手了,曾志誠在驢頭山煤礦裡給彬爺訓練了一支很專業的行刑隊出來。
“我不知道的事情怎麼交待?”曹文濤大叫了起來。
“濤濤你千萬什麼也別說!他詐你呢!”曹文濤的舅舅李道冕向曹文濤交待了一下。
“找死!”楊彬走過來一記老拳把李道冕砸昏了過去。
接下來,當然是小小牙籤登場的時間了。
“你幹嘛?幹嘛?啊!啊!疼死我了!別紮了!放開啊!”曹文濤平日裡被父母寵着,嬌生慣養極其怕疼,怎麼能忍受得了這種牙籤插指甲的酷刑?
“說吧,袁麗珍活着還是死了?活着人在哪兒?如果死了,你是怎麼殺死她的?我只要結果,你說了實話,我就不讓他們插你手指了。”楊彬蹲下來拍了拍曹文濤的臉,和他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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