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幽子搖了搖頭,她鬱悶的說道:“目前,我們只掌握了這些線索。”溫勵嘆道:“希望山口組不會因爲組長的死,而就此衰敗下去吧。”川島幽子陡然的說道:“你先出去下。”溫勵聽後,點頭稱好。等溫勵出去後,川島幽子冷冰冰的對鄭亦峰說道:“你怎麼不殺我了?”鄭亦峰一聽此話,心裡便是一驚。他無奈的說道:“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川島幽子冷笑道:“入江震野的死,確實讓我震驚不已,不過,倒也省得我動手了。現在的你,打算怎麼辦?”鄭亦峰莞爾的說道:“當然是爲你效力!”川島幽子說道:“因爲,你的加藤麗姬還在我的手上。”鄭亦峰戲謔的說道:“麗姬不是我的,麗姬是全r本人民的。”
翌曰,葬禮之上,鄭亦峰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狼吃李子——假慈悲”,稻川會會長——清田川山,他站在入江震野的水晶棺旁,其雙手撲到棺材上,淚如雨下,放聲痛哭。而加藤元吉卻毫不矯揉造作,他對入江震野的家屬,施過禮後,便匆匆的往門口走去。
突然,加藤元吉停住了腳步,清田川山止住了哭聲,眨眼間,加藤元吉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清田川山更慘,他七孔流血,仰面倒在了水晶棺旁。他倆的保鏢都驚愕不已,各自跑到他們的會長身前,拍前胸,摸後背,可是,兩會的會長早已絕氣身亡。鄭亦峰見此情形暗道:“這怎麼回事?”
良久,稻川會與住吉會的高層領導各自率着會中的精英成員來到了“桐心堂”內,其手下把兩位會長的屍首擡出去後,稻川會的理事長——真田吹鄂,他對川島幽子惡狠狠的說道:“這事,你若不給我們“稻川會”一個交代,我們“稻川會”定要與“山口組”拼個魚死網破!”住吉會的副會長——秋三斐滬,他也七竅生煙的說道:“住吉會,對於幫會之間的爭鬥,歷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我們剛上任的會長又死於非命!這次定要讓你們“山口組”知道下,我們不是好欺負的!”川島幽子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們的組長也被人殺害了!你們會長的死,跟我們有何關係?若是你們想憑着這個藉口,聯合起來對山口組發難的話,我們也絕不會怕你們的。”
橋文紹本在一旁說道:“大家都別衝動!這事絕不是我們所爲,而是另有其人,他爲的是讓我們三巨頭,互相爭鬥,到時,他來個“漁翁得利”!”鄭亦峰在一旁聽後,他暗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在衆目睽睽之下,殺死r本黑幫三巨頭?”他正在此想着,忽然,從門外,走進來三人。鄭亦峰定睛一瞧,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他暗忖:“不知劉叔現在如何。”
爲首的一位,正是上任三合會會長——全權。只見他面色凝重的走到入江震野的家屬面前,他故作些許的悲傷,對其說道:“節哀順變。”鄭亦峰暗忖:“曾經,三合會素來與山口組不和,與“住吉會”交好,他怎敢來此弔喪?!難道三合會與山口組是盟友關係?”鄭亦峰想到這裡,他才恍然大悟。他暗思:“照此看來,以前,鄭飛凡的三合會是與住吉會交好,如今,“鄭飛凡”的三合會卻與山口組,結爲了同盟。估計,鄭飛凡被人誣陷,董威青之死也都是拜山口組所賜!”鄭亦峰想到這裡,他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了幾分。
少頃,全權拜完了入江震野後,他走到川島幽子等人的身旁,他也不坐下,只是,微微冷笑的說道:“本來你們r本黑幫的事,我們z國的幫會,不便插手,但我們“三合會”與山口組是合作伙伴!你們若是與山口組大動干戈,你覺得“三合會”會坐視不管嗎?”此話一出,真田吹鄂與秋三斐滬臉色都是一沉。鄭亦峰暗忖:“三合會的實力與“住吉會”,不分伯仲。若是三合會也介入其中,稻川會與住吉會將必敗無疑。”
這時,真田吹鄂面帶怒色的說道:“我們絕不會就此罷休的!”他說完,便揚長而去。秋三斐滬也霍然起身,憤憤而去。
川島幽子見此狀況,她嗤笑着說道:“兩位走好!有空再來!”而後,她走到全權身前,對他說道:“謝謝!”全權面色平靜的說道:“應該的。”川島幽子哂笑的說道:“鄭會長,現在還好嗎?”全權說道:“很好!只是有一人,他想見見!”川島幽子笑着喊道:“鄭亦峰!你跟全伯,去見見你的兄弟吧!”鄭亦峰慢條斯理的踱了過來,他處之泰然的對全權說道:“正有此意!謝謝!你倒是幫我省了車錢。”此時,橋文紹本也走過來與全權打了個招呼後,鄭亦峰便隨着全權離去了。
等鄭亦峰離開後,溫勵對川島幽子低聲的說道:“這樣好嗎?”川島幽子莞爾的說道:“他不會殺他的,他的膽子還沒那麼大!”溫勵頷首的說道:“確實!”
略久,全權的車中,鄭亦峰向全權問道:“你們把劉叔給殺了?”全權猙獰的笑道:“明知故問。”話音剛落,鄭亦峰雙拳握得青筋暴起,“咯吱”直響。全權冷笑道:“你想幹嘛?”鄭亦峰強壓怒火,他淡淡的說道:“我想吃“腦白金”!消消火!”全權笑道:“我有辦法,讓你立即消火!”
此話一出口,鄭亦峰的右臉上便多出了一個淺紅色的拳印,須臾,他的嘴角便流出了血來。鄭亦峰暗自詫異道:“這傢伙的功夫竟如此之高!我連他是如何出手的都沒看清!那上次,我脅迫“鄭飛凡”,這傢伙是故意不阻止的?”全權哈哈大笑的說道:“我的功夫在鄭飛凡之上!以前,他學《洪門三寶》時,其不懂的地方,皆是我一一指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