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天棍威力強大。(-)能讓持有者發揮出二倍的力量。撼夭由此而來。但是威力再大,如果打不中目標,那也是白搭。
陳賦身法靈活,更身兼一門詭異到極點的巫技,最擅長以柔克網,卸力之神妙,讓火老這個老江湖也是歎爲觀止。
對於韓兆這種直來直去,以力降人的悍將來說,遇到這樣的對手,就像掄着棍子砸空氣,鬱悶得幾欲吐血。
更可怕的是,漸漸的,他開始感到了一股吸力,自對方的劍上傳來。一點一點地牽引着自己的攻擊。偏離到別的方向。一開始,這股吸力小到幾乎無法察覺。慢慢的。吸力越變越大,開始影響到他的攻擊軌跡。
韓兆心中駭然到了極點,這種巫技。像極了傳說中的某種頂級巫技。它背後所代表的勢力,光是想想,就讓他爲之膽寒。
“喝”
韓兆猛然一聲大喝,手上的撼天棍瞬間膨脹起來,漲大了數倍,一記重擊,挾着沛然莫御的態勢,向陳羣掄去。
見這一招來勢兇猛,陳賦不敢硬接,只得暫避其鋒。
一招將他逼退,弗兆手上的棍子一翻,轉而向下,轟的一下砸在地上,赤金木鋪就的地板如泡沫般被砸出一個巨坑。無數木屑土屑帶着凌厲的勁氣,向陳賦飛去。
趁着這個機會,韓兆返身向一旁旁觀的傅玉與伊霜撲去。
逼退陳賦,石屑阻敵,返身撲向他們,這一系列動作快如閃電,在一眨眼的時間內完成。充分顯示出韓兆的經驗老到。
“啊”
看着兇狠地撲過來的韓兆,伊霜腳一軟,失聲尖叫起來。
傅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隱約感覺到,韓兆的真正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身後的伊霜。
真不知該說他膽大包天,還是色迷心竅。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他還在打伊霜的主意。
韓兆的行動,證明了傅玉的感覺,他一棍向傅玉戳去。勁勢看似威猛,其實留着三分餘地。並沒有下殺手,目的只是將他逼開。
之所以留手,可不是因爲傅玉的臉面,而是忌憚陳賦的背景。否則的話,他早就一棍將傅玉給砸死。
對於伊霜,韓兆是志在必得。這一擊是他畢生心血所繫,別說是一名網晉升到星巫的毛頭小子,就算是實力強他一線,想要接下也不是那麼容易。
他千算萬算,自認萬無一失,卻怎麼也沒想到,傅玉的實力,並非是他所想像的星巫。而是正兒八經的月巫。
撼天棍再強橫,面對實力比他高一個境界的存在,也註定要屈服。
就在韓兆自信滿滿。能將伊霜這個絕代尤屍物擒獲的時候,一股巨大的扯力從撼天棍上傳來,讓他幾乎脫手。他駭然望去,一見之下,眼神呆滯了。
一隻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手,將撼天棍抓住了。那隻手的主人,用一種近乎嘲笑的神情望着他,那眸中透出的淡淡不屑,讓他的心跌入谷底。
“跟我搶女人,不知死活。”冷淡的聲音,猶如一道致命的咒語。讓韓兆的心一下子揪緊。
他絕望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他的心裡升起一絲悔意。也不知是後悔當初沒能在傅玉、未成長時將他撫殺,還是後悔色迷心竅,來招惹伊霜。
在死亡的威脅下,韓兆想要舁始求饒,可是話未出口,撕心裂肺的痛楚,就從全身傳來。
在一陣“噼哩啪啦。”如同抄豆子般的脆響中。韓兆在心婆與身體的雙重摺磨之下,暈死了過去。
傅玉竟凌空,將韓兆的骨頭壓成粉碎。讓這位在丘城呼風喚雨的東營將軍,徹徹底底成爲廢人。
那根碩大的撼天棍,在主人失去意識之後,一閃之下,化爲虛無。傅玉將手收回。再也沒看癱軟在地的韓兆一眼。
將整個過程全都看在眼裡的伊霜。用一種極度陌生的眼神看着傅玉。神情呆滯。
一招,僅僅一招,就將她眼中無法抗衡的韓兆,變成了廢人。一想到這裡,她的頭腦就有一種缺氧般的眩暈。這個場面,超出了她的
。
傅玉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對於從未擁有過力量的她,無法想來
瞥了失魂落魄的伊霜一眼,傅玉微微一笑,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並不奇怪。只怕就連半年前的自己也想像不到,半年之後,自己居然能夠輕易將這個視爲強者的東營將軍廢掉。
其實韓兆的實力雖然比傅玉低了一個境界,但實力也沒有表現得那麼不堪。以他撼天棍這種頂級的圖騰,在所有的星巫中最強大的存在。要正面對戰的話,傅玉想要收拾他,也不是一招兩招能辦到的。
一來韓兆過於輕視,二來他在一剎那分了心。
這在任何戰鬥中都是沒天理了。
這個場面,對於伊霜來說卻是震撼性的。以至於在她的心裡,傅玉的實力被無限拔高。
“走吧。”傅玉抱起如同夢遊般的伊霜。與陳賦離開了這個幾乎快要崩塌的閣樓。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察覺到不對的韓兆的衛兵們終於趕了過來,見到奄奄一息的將軍,一個個都驚呆了。
韓兆成了廢人,自是不能再做東營將軍。
由此空出來的位置,讓丘城陷入了一場激烈的明爭暗奪。稍有實力的人,都想將這支丘城最精銳的部隊握在手裡。這是後話了。
傅玉三人很快就到了丘城門外。忽然,他停了下來,回頭望了這座他來蠻荒後第一個見到的城市。
“丘融,以後沒有我幫你了,你耍自己保重。”默默地想着,他毅然回過頭,向遠處飛去。
傅玉沒有去見丘融,這個他在殷國結識的第一個,朋友。這樣做,對他們都好。丘家與鳳家的關係很不一般,以鳳家的勢力,打聽到自己與丘融的關係輕而易舉。若說丘融那裡沒有埋伏,打死他也不信。
傅玉剛剛離開丘城,離丘城數百里外的一條河邊,一個懶洋洋的躺在河邊一塊巨石上的小孩子,猛地睜開了眼睛,回頭望向丘城所在的方向,眼中閃過一道異彩,“是他?小夥子也太心急了吧。雖然本座很想盡快完成這件鬼差使,但你實力未到。可不能讓你將人帶走。”
如果傅玉在這裡的話,肯定能認出這個小孩,赫然是曾經出現在百花樓的涇王。
話一說完,他站起來伸伸懶腰。人突兀地消失在原地。
與此同時。丘城城主府。
再一次來到城主府,丘融的心情卻有些沉重,他的情緒影響到了周圍的護衛,一個個大氣都不敢透。自從丘融當上千夫長之後,在這些護衛的心中,他的威勢具重。
護衛在操場停下,裡面是城主府的重地,他們沒有進入的資格。
臺階上,來迎接丘融的赫然是城主府的大管家。丘融快步走了上去。堆起笑容,“蒙叔叔,父親叫的這麼急,不知有什麼要緊事?。
名義上,這位大管家是下人。但沒有人敢對他有絲毫小看。丘融也不敢託大,喊一聲蒙叔叔,以示尊敬。
管家瞥了他一眼,眼中的意味難明。低聲道,“鳳家來人了。他們指名要見你,呆會要小心應答。”
丘融心中大震,幾天前。父親與他的對話在心頭浮起。“難道,父親說的,都是真的?”
管家不再開幾,自顧自向裡面走去。丘融深吸了一口氣,壓下翻騰的心緒,跟着走了進去。
丘家身爲上貴族,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當日鳳凰城鬧得聲勢如此之大,想瞞過別人自然是不可能。丘家在鳳凰城也布有耳目,對於當天的事情也摸了個,大概。
之後,鳳家一直在大肆搜索一今年輕人。經過不斷地打探,前段時間,丘家佈下的耳目終於探出,鳳家要找的。是一個名叫傅玉的年
人。
更奇的是,這今年輕人,與丘家的一名子弟關係很密切。還特意派人去向丘城城主丘夙詢問過。並讓他密切關注這名叫傅玉的年輕人的蹤跡。
丘夙有感事關重大,第二天就將丘融叫了過來,兩父子一翻密談,統了一口徑。沒想到才過幾天,鳳家就來人了。
城主府大廳內,丘夙坐在正中,旁邊坐着四人,正是鳳家派來的人。一男三女,爲首的卻是一名二八年華的少女,貌美如花,坐在左首。眼中不時閃過一絲焦慮。
不一會,大管家便帶着丘融進來了。丘夙示意所有人退出去。廳內只剩下六人。
“這幾位是來自鳳家的貴客。有些話想問你,你要據實回答,不可有一絲隱瞞,知道了嗎?”丘夙吩咐道。
丘融心領袖會。恭敬地道,“是父親。”
“你認不認識這個人?”鳳家爲首的少女取出一副畫,畫上畫着一位青年。
丘融掃了畫上的人一眼,道。“認識。他名叫傅玉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少女又問道。
一個時辰後,緊閉的大廳的門終於打開,丘融從裡面走了出來,擡頭看着湛藍的天空,心裡默唸道。“傅玉。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剛纔,他將認識傅玉的經過,一絲不漏地說了出來。只隱瞞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說,他第一次見到傅玉時,傅玉只有戰巫三級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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