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所說的那件神器便是大守護者萊所持有的的一件神器——雖然那件神器現在並不在萊的手裡,那便是至高守護者之盾。
這件盾牌實際上是一把打開四個元素位面的鑰匙,亞倫認爲想要平息元素的動亂,便有必要藉助那把鑰匙的力量,只是這把鑰匙現在還在潘達利亞,而潘達利亞外面籠罩的迷霧還沒有散去。
其實大災變之後,四大元素位面還有翡翠夢境和艾澤拉斯的聯繫都被加深了不少,至少現在薩滿們已經在嘗試打開進入元素位面的通道了,但是亞倫可不是隻想讓艾澤拉斯的凡人可以進入元素位面那麼簡單,他想要讓元素重歸現實。
這並非亞倫的異想天開,而是艾澤拉斯的誕生就需要元素的力量,雖然元素們曾經差點成爲毀滅這顆星球的力量,但是元素依舊是和星球的命運緊緊相連的,就像外域的四位元素君王,德拉諾毀滅之後,他們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而亞倫之所以會找上伊瑟拉,就是希望通過她來向迷霧之中的某些存在傳遞一些信息,好讓他們從迷霧之中打開一條通道。
當然除了伊瑟拉之外,亞倫還提前聯繫上了芙蕾雅,這位生命的守護者和伊瑟拉還有亞倫最終在潘達利亞的迷霧之外匯合,而在這裡亞倫向她們講述了需要兩代執掌翡翠夢境的生命守護者需要做的事情。
亞倫希望他們去聯繫上一直住在迷霧之中的四位被冠以至尊天神之名的荒野半神,自從當年熊貓人的皇帝少昊用迷霧將潘達利亞遮蔽起來之後,這迷霧不止影響到了現實,而且映射到了翡翠夢境之中,這導致四位手至尊天神與其他荒野半神都失去了聯繫,而現在亞倫需要重建這聯繫,並通過他們做爲橋樑向少昊傳遞信息,好讓對方打開一路通道讓自己去拿到最高守護者之盾。
在此之前伊瑟拉曾經嘗試過要溝通四位至尊天神,但是這一點想要做到其實很困難,首先來說就是翡翠夢境受到了影響,在那邊根本無法聯繫到已經從某種程度上斷開與翡翠夢境領的鏈接的四位至尊天神,而潘達利亞所處的位置又過於遙遠,伊瑟拉則要忙於應付翡翠夢境之中瀰漫的翡翠夢魘。
至於芙蕾雅,被困於奧杜爾之中的時候她甚至不想與翡翠夢境產生聯繫,那樣可能會導致尤格薩隆藉助她將污染傳播到夢境之中,等到恢復自由之後,芙蕾雅也做過這方面的嘗試,但是因爲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所以也沒有在這方面投入太多精力,幾次失敗之後就暫時放下了這件事。
不過現在身處迷霧之外,芙蕾雅和伊瑟拉聯手已經可以將部分信息傳遞到迷霧之中,與那四位至尊天神建立聯繫,這種聯繫不需要傳遞太多信息,只需要讓迷霧中的半神們意識到有人在尋找他們就足夠了。
本來亞倫身爲一位荒野半神,其實也可以在這方面提供一定的幫助,然而亞倫對這份源自自然的力量掌握的並不熟練,只有在一旁圍觀的份。
最後亞倫看到一頭雪白的猛虎出現在了迷霧之外,並向芙蕾雅表達了自己的種種情緒,亞倫對白虎雪怒最先做出迴應這一點也不感到奇怪,畢竟他們此刻所處的位置是在潘達利亞的東北角方向,這裡距離雪怒在潘達利亞的居所白虎寺非常近。
第一步成功之後,通過雪怒將亞倫他們的意願被傳達到了少昊那裡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聽到雪怒傳到的簡略消息之後,少昊選擇從迷霧之中現身,直接與亞倫對話。
從亞倫口中得知這一萬年來艾澤拉斯發生的種種變化,尤其是最近這二十幾年的事情之後,少昊選擇打開迷霧,讓潘達利亞重新融入這個正在發生劇烈變化的世界之中,就像正史中的他想的那樣,少昊認爲這個遭逢災難的世界需要潘達利亞的力量,而潘達利亞的諸多種族也需要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了。
然而亞倫卻阻止了少昊想要全面打開遮蔽潘達利亞的迷霧的想法,他很清楚潘達利亞的土地之下蘊含着一種可以說是很詭異的力量,而現在的聯盟還沒有做好去應付這種力量的準備。
在這個恩佐斯開始垂死掙扎的時刻,亞倫不希望被封印在潘達利亞地下的亞煞極心臟再帶來新的麻煩,在解決恩佐斯之前,亞倫希望暫時不要讓潘達利亞完全展現在整個世界的目光之下比較好。
於是少昊只是在迷霧之中打開了一條通道,以方便亞倫和伊瑟拉芙蕾雅他們進入其中。在白虎雪怒的引領下,亞倫他們最終來到了永恆島上。
這裡是少昊化身迷霧之前最後的居住地,同時也是四位至尊天神平時聚會的所在,在這裡亞倫向他們展示了外界發生的變化,最終表達了希望他們幫助自己拿到最後守護者之盾的意圖。
亞倫記得這面最高守護者之盾和與其配套的萊登之怒似乎是落在了白虎雪怒的手裡,但是歷史變動之後,讓人不確定這一點是否還如正史一般。
不過好消息是至高守護者之盾確實在雪怒手中,但是壞消息是那面盾牌在失去了主人之後自我封閉了起來。
看起來應該是大守護者萊的意志影響到了自己的盾牌的狀態,這面盾牌在亞倫手裡就好像一面很普通的盾牌,沒有展現出一件守護者持有的神器應有的力量。
亞倫曾經見過托裡姆那蘊含着雷霆與風暴戰錘也曾近距離接觸奧丁的武器,更別說他身上就有兩件曾經屬於守護者的神器,無論是哪一件都沒有他眼前這面盾牌的狀態一樣這麼奇怪,明明蘊含着強大的力量卻絲毫沒有外顯。
亞倫認爲想要喚醒這個盾牌的話的或許還是要去找到大守護者萊,讓這位因爲感知到萬神殿已經隕落的泰坦守護者重新振作起來,亞倫相信艾澤拉斯的甦醒這個事實會改變萊那頹廢了數萬年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