鵑子對張明說:“叔叔,我和你的換個位置,讓媽媽把我家的情況講給你聽!”
於是,張明就挨着少婦坐下了。近看之下,少婦顯得更加美豔。真正的美女就是那種越往近看越美的女人。美人所在的地方會形成一個強大的磁場。女人越美,男人捱得越近,磁力就越大。
張明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亢奮。真恨不得就勢撲過去,將這個成熟的美婦“吃”掉。
好在手中拿着一個公文包,他就故作鎮定地用小包將下面那昂揚奮發的部位蓋住。
他的這個不自然的動作早被少婦看在眼裡,尤其是張明坐過來時下部迅速扯起了小帳篷的情景更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不過,因爲他剛纔幫了她的大忙,她並不反感。年輕人嘛,可以理解。不僅不反感,反而覺得他很可愛。反應也太強烈太迅速了吧!
她不想讓他難堪,所以裝作沒看見。心裡隱隱地有一種得意:自己三十五的人了,還能讓一個年輕人有如此“過激”的反應,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魅力。
她朝他笑了笑,說:“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這句話裡似乎有雙關的意味。張明的臉紅了,難道自己下面的那點“麻煩”被她發現了?如果是這樣,就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說:“沒什麼的!我樂意爲你效勞!”。我也回你一句雙關語吧!
少婦也聽出了他言語中似乎有某種意味。
不過,此時不是的時候,也不是的地方,尤其是沒有的心情。談談正事吧!
少婦叫裴珊。丈夫叫張守財,在鎮上開着一家服裝廠,日子一直過得紅紅火火。是羊角鎮上數一數二的富裕人家。因爲家庭條件優越,裴珊一直過着養尊處優的貴婦一般的生活。
可是,自從錢大寶和張守財成爲朋友之後,黴運就降臨了。
錢大寶也是羊角鎮人,四十出頭,前幾年一直在外面混,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去年他纔回到羊角鎮。他在鎮上開了一家印刷包裝廠。他能說會道,看上去又有雄厚的財力,所以很快就成了羊角鎮的頭面人物。書記、鎮長都給他三分面子。
因爲都是羊角鎮的企業家,所以錢大寶很快就和張守財成了稱兄道弟的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打牌。
悲劇是從錢大寶叫張守財陪一個客人吃飯開幕的。
客人是某大型投資公司的常務副總,錢大寶稱他秦總。
秦總方面大耳,氣派非凡,自稱掌握着上百億的資金。這讓張守財非常欽佩。
酒到半酣時,秦總好像突然記起的樣子,從包裡拿出十萬元錢遞給錢大寶,說:“差點忘了!這是你這個月的分紅。”
張守財問:“這是?”
錢大寶說:“沾秦總的光,搞了點小投資,這錢來得真快!謝謝你,秦總!”
張守財問:“你投資了多少?一個月就分這麼多?”
“不多,才二十萬!秦總的投資公司賺錢的很!我這是大河漲水小河滿!”錢大寶樂呵呵地收起了錢。
秦總說:“你的投資太少,要不賺的更多!其實按公司的規矩,低於一百萬的投資是不吸收的,我們是多年的朋友啦,才放寬了條件。”
張守財一算,二十萬的投資,一個月就賺十萬,投資收益驚人啊!
他動心了,問秦總:“貴公司主要是投資哪些方面啊?”
秦總笑而不答。錢大寶說:“這是商業機密,秦總不方便回答你!總而言之,是哪好賺他們就投資哪!”
張守財說:“我想先投資二十萬試試,只投資一個月,能行嗎?”
秦總爽快地說:“有什麼不行的?錢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一個月後,張守纔不僅收回了本金,而且有了十萬的利息收入。
三個月前的一天,錢大寶告訴張守財,秦總現在要投資一項大買賣,一百萬起注投資,一個月償還,八十萬的收益,他已經準備好了,問張守財要不要加入。
張守財毫不猶豫,調動了全部資金,包括廠裡的運轉資金,籌集了兩百萬,加入了投資。
誰知,一個月後,要收本金和利息的時候,秦總聯繫不上了。
兩百萬就這樣打了水漂。張守財承受不了傾家蕩產的打擊,尋了短見。丟下了她們孤兒寡母。
說到這裡,裴珊的眼裡有了淚花。
張明聽她講完,心裡已明白了一個大概。這個錢大寶極有可能是個騙子。秦總不過是和他唱雙簧的罷了。
裴珊又告訴他,她們今天就是去法院告錢大寶的,雖然立了案,但法院的人也告訴她,一點證據都沒有,恐怕告不倒錢大寶。
張明說:“裴姐,不要急!我會幫你的!”
說話間,羊角鎮到了。三人一同下車。
裴珊說:“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的名子呢?你怎麼會到我們羊角鎮來?”
張明說:“我叫張明,我的老闆讓我到羊角鎮看看,是否適合在這裡投資?”
“哦!來考察投資環境的!”
鵑子說:“張叔叔,你先到我家去坐坐吧,你幫了我的大忙,我們一定要請你吃頓飯!”
裴珊心裡想,這孩子真是不懂事!我們家現在就我們兩個女人,怎麼好邀請一個大男人到家裡去?人家會怎麼說啊?但是孩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人家幫了你的忙,請人家吃飯真是太應該了!算了,不管了。
她說:“小張,不客氣,我燒幾個好菜謝你!”
張明好久沒坐過公車了,今天一下子坐了近兩個小時,的確有點疲憊。肚子也有點餓。更重要的是這一對絕色美女強烈的吸引着他。於是他就跟着她們來到了裴珊的家。
裴珊對張明說:“你休息一會吧,我去燒菜,弄好了就叫你!”
鵑子道:“張叔叔,看你很疲憊的樣子,要不要躺一會?”
張明說:“我就在沙發上靠靠就成。”
“那怎麼行?還是到牀上躺吧!你就到我媽的牀上躺一躺吧!”說着,鵑子就過來拉張明。
裴珊聽了有苦難言。這孩子,怎麼隨便就叫一個男人上了你媽媽的牀?太沒心沒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