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明天法國司佩克公司就要派人來恆陽談項目的事,所以張明決定先把收集意見的任務佈置下去之後再到各鄉鎮去。鄉鎮這一塊一直沒有多的接觸,絕大多數鄉鎮的黨委書記都還不不熟。這一課一定要補。
司佩克公司亞太地區總裁來恆陽的日期本來說好是在上週的,但是因爲這位日本總裁家裡出了點事,推遲了幾天。
他打電話問龍誠資金準備的情況,龍誠說:“資金的事沒有問題。人也我也準備好了!”
“什麼人?”
龍誠說:“你忘記了嗎?就是那個用來伺候日本鬼子的小姐啊!”
張明記起來了,上次就說好要龍誠安排人陷害一下小鬼子的,自己竟然忘了。他笑道:“真做啊?會不會有點不妥?好像有點違法的性質。”
龍誠說:“有什麼不妥!鬼子和我們有血海深仇,一直沒有機會報這個仇。現在我們逮着機會了,對他薄施懲戒,也是情理之中的,這違什麼法呀?當初他們搞南京大屠殺的時候,講過法律嗎?沒講。我們現在也用不着對他客氣。”
張明說:“也是的。不過,這件事必須做地相當機密,不能讓任何其他人知道。傳出去影響不好不說,還容易惹上國際官司。”
龍誠說:“我知道。這是我親自辦的,別人不會知道的。”
張明說:“這就好!還有一個問題我們必須考慮到。那就是你選的這個小姐不知道能不能迷住這個日本總裁。如果日本總裁瞧不上,就全盤皆輸了!”
龍誠說:“絕對正點,人見人愛!你還是來考察考察吧!”
張明說:“這個問題很關鍵,細節決定成敗。我晚上過去看看。”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他正準備出發,鍾越過來了。鍾越見他像要出門的樣子,問:“準備去哪?怎麼不向組織上彙報?”
張明說:“明天不是斯佩克公司的亞太地區總裁要來嗎?我回中江和龍誠商量一下細節。”
鍾越說:‘我也去吧!中江我還沒去過呢!“
張明想,你去幹啥呀,今天有一件特殊的事要做,哪能讓你知道?要是讓你知道我是去考察小姐,你還不超級鄙視我?
他說:“其實我也是去去就回,今天你就不要去了,晚上也看不到什麼?改天我專門帶你去。好不好?”
鍾越不高興地說:“不歡迎我啊?肯定是今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說完,裝出一副要拂袖而去的樣子。
張明連忙說:“怎麼搞得像一個小女生了?這麼容易生氣?還血口噴人!好吧!爲了證明我是清白的,我就把你帶上。走吧!“
鍾越轉嗔爲喜,說:“這還差不多。”
張明駕着車,一溜煙出了恆陽。看着張明嫺熟地駕着車,鍾越誇獎道:“車開得很不錯嘛!什麼時候教教我?”
張明說:“選日不如撞日,我現在就教教你吧!”
鍾越說:“這路上車多,我可不敢!再說現在光線也暗下來了!”
張明說:“今天肯定是學不會的了,不過,你可以先體驗一下掌握方向盤的感覺。前面不遠處有一塊大一點的平地。我帶你去體驗一下。”十多分鐘後,車開到了一塊平地上。
張明說:“來試試吧!”
鍾越說:“怎麼試?我什麼都不懂!我怕!”
張明說:“這樣吧!你坐在我腿上,我和你一起把方向盤。這樣絕對安全。”
鍾越看周圍沒人,想坐過去,又有點不好意思,說:“那不好吧!多難爲情啊!”
張明說:“有什麼難爲情的,學車嘛!不要想那麼多!再說,我和你又不是什麼別的關係。”
鍾越說:“我和你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抱也抱過了,水也睡也睡過了。”
鍾越嗔怒道:“我就知道你會笑我的。這車我不學了!”
張明不由分說地把她拉了過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這樣,鍾越整個人就置身在他的懷裡了。鍾越的心怦怦直跳,她說:“張明,不會有人來吧!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張明把她的手放在方向盤上,說:“不要有那麼多的顧慮。你這個人怎麼那麼複雜呀?來,把穩方向盤,我要啓動了!”
車啓動了,鍾越剛開始比較慌張,開了一會之後就平靜下來了。實際上她只是一個傀儡,真正操縱車的還是張明……
她只感覺到坐在張明的懷裡的感覺是那麼美好,有點發軟,有點暈暈乎乎。在平地上轉了十幾圈後,張明把車停了下來,問:“怎麼樣?感覺好嗎?”
鍾越說:“感覺好極了!”
感覺確實是好!因爲此時張明的臉已經快挨着她的臉了。她感覺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說:“好了!體驗也體驗了,我下去了!”說着,就準備起身。
可是,她竟然站不起來了。身子軟得不行!哎呀,真是太沒出息了!只是這樣在他懷裡坐了一回,就到這般田地了。她只得說:“張明,你太壞了!我被你弄得渾身都沒
張明微笑着看着懷中的鐘越,說:“鍾姐,我還沒開始呢?”
鍾越更窘了。她以攻爲守道:“沒開始就永遠不要開始!不許你再胡說了!哪有你這樣教人開車的?人都被你教壞了!你這個勾引良家婦女的壞傢伙!以後再這樣我打死你!”說完,掄起粉拳揍了張明幾下。
此時,她不知怎麼地又有了勁,一下子就從張明懷裡掙脫了。坐回了副駕駛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