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臉幾乎燙傷耿鳳凰胸前的肌膚,她拼命地搖晃着身子抵不住他的襲擊,全身顫抖而酥軟……
她的酒意全無,好像清醒了許多,但身子卻軟弱無力。強烈的羞恥心和恐懼感讓她的嗓子像被堵住一樣發不出聲音,這樣劇烈的反抗和恐懼讓她很快覺得力不從心,只能在心裡瘋狂地詛咒……慢慢地,她希望他只是暫時的衝動,在發泄過一段時間後會自動清醒。然而,她的暫時的沉默,讓他變得更加瘋狂,他的魔掌已經竄到她的裙子裡了……
耿鳳凰近乎絕望地眼睛望着他,反抗已毫無力氣。她希望他能擡頭看她的眼睛,她相信她爲他出了那麼大的力,受了那麼多委屈,他酒醒後不再那麼殘忍。然而,他低着頭,連第一條毒蛇也躥到了裙子,和第二條毒蛇一起扯下了她唯一遮羞的底褲,就這樣她失去了最後一道防線……全身顫抖,就像一隻小兔被扔到草地上,被三條毒蛇所包圍。突然他又釋放了兩條毒蛇,夾着她雪白的腿。她無助、絕望,她內心哀鳴着、顫抖着,他釋放最後一條毒蛇在她的腿間……她的手像是握住了他發過的一條毒蛇,她拼命地攥緊,容不得撞擊、吞噬她的底線。
他嗷嗷喊了兩聲帶着酒味的熱氣,從她的身上下來。她幾乎翻滾着下了牀,看着牀上他留下的贓物,她的心仍在劇烈地跳動,身體還在顫抖,她怕山本先生醒來,她怕龍山會突然進來,她怕翠槐她們洗牀單的時候發現。“你這可惡的流氓!你看你作踐的東西,你吃了!讓我給他們怎樣解釋啊?”
“不小心潑了茶水。”他這樣解釋,順手將褪到一半的褲子拽到原位。接着攥緊了她的手腕,說:“沒用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你裝得清純、可愛。你裝得好像,騙過了龍山會,今兒差點兒騙了山本。牀上的一切,我早拍了照片,讓他們看見了,誰還會再愛你?我們結婚吧。”
“休想!流氓!”她罵着,想掙脫他鉗子一樣的大手。
“給你一週的考慮,不然只好將這些傳到電腦裡了。”他獰笑着,想把她再次摟緊。
她不知什麼時候逃出了那間魔鬼般的房子回到家,天還沒有黑就關了窗簾,連手機也關掉了。她害怕今天的事情被人知道,害怕每一個親人、每一個朋友諮詢她的情況,更害怕聽到關於龍山會的消息……龍山會,你爲什麼那麼拒絕我?山本一郎你爲什麼現在才降臨身邊?龐順行你有那麼多可愛的少女,爲什麼三番五次地糾纏不清?她不知流過多少淚水,只覺得淚水連臉上的被子、肩膀上的頭髮都浸透了……然而,她又怕他們把電話打到黨委,打到龐海燕那裡去。她還是覺得不關的好,事已如此,就應該勇敢地面對。她恐懼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龍山會打來了電話:“實在對不起,你昨天帶着你親自下廚的菜找我,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沒想到對你傷害那麼大。”
她沒有說話,默默地聽他講。龍山會一個勁地抱歉:“真的對不起!不知道母親將你潑了滿身。你知道的,我媽精神不大好。”
“你媽好好的,是你有病?爲什麼現在纔來找我?”她發怒地說着,控制住自己怕哭出聲來。
“我跟着翠槐的車後邊,去了山莊。你們喝酒,我也獨自飲酒。我聽說黨委的一個鎮長醉了,跑下樓發現你騎走了我的車子。我跑上樓去問龐順行怎樣欺負了你。他笑着告訴我,他們都喝多了,是你洗乾淨了吐酒的牀單,他還一個勁地謝你。”
耿鳳凰捂着嘴聽他說話,幾乎失控哭出聲來。他還是對她那樣地好,連她虛弱的聲音聽出來了。越是這樣地關心,她越是心如刀絞般痛疼。
“我去找那個山本先生,可那個山本不見了,只剩下翠槐伏在桌子上哭。我知道出事了。耿鳳凰,出什麼事情告訴我,好嗎?”
耿鳳凰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地哭了,不顧一切地哭。她帶着疼痛想了許多,她想那個山本先生醉到什麼程度,對翠槐做了些什麼?是不是全然不知。龐順行是不是珍惜她那天的付出,是不是裝作沒發生一樣?他會不會告訴了龍山會?我要不要告訴龍山會?告訴他了,會不會失望痛哭?會不會將恥辱埋在心底?會不會鋌而走險去報復龐順行?她想到每一種結果,她都可以承受,而有一種結果對她來說是一種災難,他會罵她,再不理她,永遠失去最珍貴的友情。可是不告訴他,又怎樣面對他的一片赤誠?
龍山會非要親自去黨委看她。她甚至會想到他知道真相的表情。最後,在他的真誠所感動,打開了電腦與他聊天。
龍山會幾次邀請她打開視頻,她都沒敢。她不想讓他愣呆呆地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儘管強作笑顏,他一定能夠看得出,因爲他一直在乎她。最後,龍山會主動打開了鏡頭,依然是那麼單純地好,似乎比先前多了一些溫情,“你現在好嗎?”他的問候帶着幾分微笑。“我很好!”她打過去一句文字,內心就增添了內疚的痛苦和藏匿的折磨。她突然感到這是莫大的欺騙,像做賊一樣而無法安心。“昨晚我做了個夢,一個毒蛇吞噬了少女的靈與肉。”她旁敲側擊地提示那天的情況,可是他到底無法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應該好好休息一會。”龍山會關掉了電腦。剛纔那個關愛就像流星一樣閃過。耿鳳凰傻傻地坐在電腦前,不知該怎樣選擇,這讓她不得不想到了愛情的命運……
PT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