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太早下結論,聽我把話說完?”郝書記說,“他還說,如果,你年青十年八年,還有可能當副縣長、副市長。”
郝書記鼻子哼了一聲,問:“你說有可能嗎?”
老李反問一句:“你是不是願意呢?”
“年青十年,我才三十八歲,這太不可能了。”
“年青八年呢?”
“敏敏是誰生的?我總不能十五歲就生她吧?”
“她也倒退五年總可以吧?”
“無聊。”
老李“嘿嘿”笑,說:“怎麼是無聊呢?我讓人給你動動手腳,還不是小事一樁。”
郝書記把身子翻過來了,兩人臉對着臉,“你就不怕被人查出來?”
“你以爲,就你我動手腳啊!幹這種事的人多了去了。”
“人家改個三五年還勉強可以,你一下子弄個八年,太狠了吧?”
“現在是認身份證,認檔案,誰還管其他。”
“你也把自己弄年青,只有四十歲。”
“我不行,軍齡擺在那,最多也只能下調兩年。”
“小張呢?”
“我也太不足知了。”
“要弄就都一起弄。”
“小張的難度很大,這幾年大家都瞪着,最年青的鎮黨委、副鎮長、副黨委書記、正科級,現在,又是最年青的鎮委書記。時間太近,又有太多嫉妒的人,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郝書記想了想,說:“我今年四十歲,你下調兩年也有五十三歲了,比我大十三歲,人家相信嗎?”
“有什麼不相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組織安排,部隊的首長娶小護士,大二十幾歲都有。”
“你算什麼首長?我跟你結婚的時候,你纔是連長。”
“不是倒退了幾年嗎?結婚的時間也往前調了,那時候,我應該是營長了。”老李一手摟住她,一手在她胸前掏。
“先不說能不能當副縣長副市長,晚個八年退休也挺好。現在改革開放,形勢一天一個樣,晚八年,根本不能預知會是什麼樣?”
“你同意了?”老李的手伸了下去,鑽進她的褲子裡,郝書記動了一下,讓那手鑽得更深,“五年吧!八年還是太多了。”
最後確定下調五歲。二十歲生敏敏,今年,敏敏才二十歲也太不像話。
“你可不要露了餡。”
“不會的,我也算是老政工了,這點小事難不住我。”老李翻到她身上,郝書記臉朝天躺着,“動靜別太大。”
“我會控制好自己。”
“今晚你挺像回事的。”郝書記把他扶到門口,老李一用勁,鑽了進去,“以前,我也不差吧?”
他心裡卻想,那穿山甲湯似乎挺有功效的。
“你下調兩歲,比縣委書記小四歲,應該可以接他的位吧?”
“這個不好說,縣、縣長的位置更有把握。”老李戳到盡頭,停在那裡不動,說,“副書記以上,都超過五十五,我是最年青的。”
郝書記感覺還很空,摟着他的腰希望他鑽得更深,但兩人腹下那塊骨頭已經貼緊,知道他不能再深入了,到底還是小張弄得舒服,脹得滿滿的,藏在多深的癢癢都能撓到,甚至於頂得心尖尖發麻。
“你的前途會比我更遠大。”
“我擔心,還是會被人識穿,我們轉到地方也快十年了,總有人會記着我的年紀,下調三年吧!沒那麼懸殊。”
“你的擔心太多餘,有提拔你的機會,你不會留在興寧縣,兩夫妻不可能在一個班子裡。如果,你到市裡,或者去其他縣,誰會知道?你的檔案資料只在領導圈子裡,不會向大衆公開。”
“那時候,我調到市或其他縣,我們不是又要兩地分居嗎?”突然覺得也不是什麼壞事,甚至可能是好事,張建中去看她多方便,自己有單獨住處,別人怎麼也不可能懷疑岳母與女婿會有一腿。
此刻,很希望能有那一下致命的膨脹,讓自己痛並快樂,老李當然不可能,他再怎麼努力都覺得差那麼一截。
“好了嗎?”
郝書記想要他下去,笨重的身子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而且,她也不可能在他那裡得到再多了,倒不如早早結束。老李玩命地抽動,知道他快那個了,與張建中的差別就在這,只知道自己爽,以爲她也需要打樁似的直進直出,再者說,他的力度也欠缺,一會兒就喘得不行了。
“你慢一點,弄出聲音了。”
話音未落,老李就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你下去。”
郝書記把老李推下去,他便累得死豬似的不動了。郝書記趴在牀上,雙腳跪起,把他那麼髒東西弄出來,以前,每一次總要上衛生間沖洗,今晚,卻擔心張建中還沒睡的話,見她進進出出,會猜想到她和老李剛做了事。
本來,也很正常,卻總感覺不讓張建中知道更好。
這晚,張建中並沒有睡好,畢竟不是自己熟悉的牀,還想着明天去市裡的事,縣委書記和老李都反對“小澳門”的設想,你張建中怎麼去運作呢?不知是牆壁的隔音好,還是老李和郝書記太謹慎,他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只是老李經過走廊上了一趟衛生間,岳母郝書記似乎一覺睡到天亮。
岳父岳母先起牀,雖然,張建中和敏敏也醒了,想到衛生間忙着,就躺在牀上講講話。
“你什麼時候回去?”
“向縣委書記彙報完工作就回去。”
“不等吃了午飯嗎?”
“不等了。”
敏敏手伸了下去,發現那東東翹得很高,說:“真不好意思。”
張建中笑笑說:“尿憋的。”
敏敏並非全信,說:“吃了午飯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請假,你彙報回來我幫你泄泄火,這個星期才一次,我知道你不夠。”
張建中撫摸她胸前那兩團肉,說:“先蓄着,等你親戚走了,再要你一個晚上全還清。”
“要等好幾天啊!”
“你給我電話,我飛回來。”
來回幾個小時,有時候也覺得值!
手指靈巧地繞着棒棒糖,張建中舒服地閉上眼睛,手也往下伸,只能很無奈地撫摸她的大腿內側,敏敏拿開他的手,鑽進毯子裡,張建中便渴望已久地舒展雙腿,讓她把那東東叼了。
門“嘭嘭”響起來。
老李在外面說:“早點去,別讓書記等你。”
敏敏慌忙從毯子裡鑽出來,張建中像是表示清白似地說:“起來了。”
郝書記問:“敏敏還好吧?”
敏敏抹了一把下巴上的唾沫,說:“我很好。”
“今天上班嗎?”
“還是上班吧!又沒人陪我。”
如果,不是約好跟永強去市裡,張建中真希望敏敏請假等自己。
郝書記先門,張建中簡單,刷牙洗臉就隨老李一起回縣府大院吃早餐,敏敏最後一個離開,慢吞吞的,反正遲到也沒關係。
到了縣府食堂,老李往領導的小餐廳走去,張建中卻走進普遍幹部的大廳。科級幹部在縣府大院多得是,只能像普遍幹部一般待遇。但早餐還是挺豐富的,五毛錢兩個菜包,一個雞蛋,白粥配榨菜吃多少勺多少。
吃飽了,也不用洗碗筷,放到集中堆放的籮筐裡,就到走廊上等縣委書記從領導小餐廳裡出來。
其實,也清楚領導吃早餐也是碰頭會,有事商量會久一點,這天似乎遇到了,等了半個小時,吸了兩支菸,大食堂早沒人了,工作人員也把該清理的清理好了,有人就問:“張同志,還沒走?”
食堂的人只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什麼職務,你走馬燈地轉來轉去,人家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職務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