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航母上的帆100的打賞。)
會議結束後,張建中把永強和周鎮留了下來,他說,他們三人是綁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不能出事兒,周鎮和永強當然清楚話裡的意思。
“這次,我想跟三小姐談談,我們利益的事,錢不能都讓他們賺了,鎮府也要有一定的提成。這筆錢,我們誰都不能動,直接打進政府的帳戶,一則讓大家看到賭場並不是老闆纔得到好處,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好處。這就是說,我們這是發展集體經濟,萬一,遇到什麼麻煩,我們也要有個交代,至少,我們這麼幹,也是爲了大家。”
許多事情只要是發展經濟,爲了大家,上面再有人幫說話,還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何況,目前邊陲鎮的形勢也非常好,自從旅遊區火起來,購地的投資商也在增加,手頭鬆動了,張建中又擴建了兩幢幹部宿舍樓,這項工程完工,幾乎所有的鎮幹部分到住至少兩室一廳的住房。這項工程交給何明負責。
另一項工程是旅遊區的飲水工程,要從圩鎮引一條淡水過去,畢竟人口增多,淡水資源也要跟上。本來,這項目工程是由永強負責的,張建中考慮到平衡,把他交給了另一位副書記負責。
兩位副書記手頭都有工程,能不能從中得到好處,就看他們自己的功力了。總之,機會是給他們了。
這世道,有錢一起賺,獨食無理難容。
周鎮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他們賺得可能比我們還多。”
張建中說:“鼓勵士氣嘛!”
其實,心裡清楚得很,那些工程預算不是漫無邊際,每一次付款,還需要周鎮點頭簽字,你周鎮同樣也從中得到利益。
“現在,我擔心的是,旅遊區這麼一種環境,我們能不能出污泥而不染。”張建中眼睛看着永強,話卻是說給周鎮聽的,他這個年紀,總讓人放心不下,辛苦了大半輩子,突然錢多起來,突然環境鬆寬起來,就有人說,周鎮有事沒事總往旅遊區那邊跑。
——旅遊區的誘惑力越來越大,一個不自律,腿插進去,像拔都拔不出來了。特別是遇到一些別有用心的生意人,總希望能抓住我們點什麼痛腳,給點蠅頭小利,就想控制我們。
——我們現在這種狀況也算不錯了,當然,錢越多越好,不過從自己人手裡拿的錢安全係數更高一些。那些生意人的錢,一點也一分也不能拿。永強你是旅遊區老總,這總誘惑會更多,周鎮是一鎮之長,想巴結你的人也不少。當然,我也不例外,所以,我提出這一條,希望我們三人共勉。
有些話只能點到即止,都是有身份的人,不透了面子上過不去。
私底下,張建中又打電話給永強,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今天這番話的意思,那是說給周鎮聽的。”
永強說:“我懂,我聽得明白。”
他比張建中更清楚周鎮的底細,上次參觀考察,他就把小姐招進房間了,如今這種狀況,他更守不住了,而且,他到酒店度假村去開房,老闆會要他的房錢嗎?完全有可能白送小姐上門。
他幾乎每天都會遇到這種機會,只要去那些酒店度假村轉一回,那些老闆就會貼着他耳朵說,昨天剛來的一批新貨,你是不是嚐嚐鮮?保證是最漂亮的,保證讓你滿意。只要你稍有一點猶豫,那些善於察顏觀色的老闆就會把你推進房間。
張建中也打電話給周鎮,說:“現在情況太複雜,人總是在變的,永強在那麼複雜的環境下,變成什麼樣我們誰也不知道,所以,強調了幾句,你不會介意吧?不會覺得我是針對你吧?”
周鎮說:“應該的。你是班長,及時的提醒是必要的,是應該敲敲警鐘。”
“這人嘛!一個錢,一個色,是最誘惑的。”
“那是,那是。”周鎮馬上又說,“你張書記是刀槍不入。”
“那裡,共勉啊!一個放鬆,誰都可能會跳進陷阱裡。”
周鎮笑着說:“誰掉進陷阱,你也不會,第一,你前途無量,爲了幾個錢犧牲政治前途,代價太大。第二,老婆又年青漂亮,什麼樣的女人都比不上。”
張建中心裡卻想,你以爲啊!色心有厭足啊!這男人,沒上過的女人對自己都有誘惑力,反倒是嘗過滋味的女人對自己的誘惑力反倒減少了。
這麼想,又覺得自己有勁得很,老婆娶了幾年,卻沒真正那個,反倒與岳母糾纏不清了。
你這種狀況是不是也該自律自律呢?
當了政協副主席,回縣城開會的次數多了,與郝書記搞到一起的機會也增加了。以前一個星期回那麼一兩趟,還敢太造次,總擔心付出太多,敏敏會有所察覺,這一個星期跑個三幾趟,反而不那麼易察覺了。郝書記又幾乎每一次都會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到?要不要提前一點?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說:“這次就算了吧!”
郝書記會說:“昨天你不是回來過嗎?今天開完會就回去,敏敏應該不會留你的。”
“昨天累了。”
“不會吧!年青人就那麼不經事?”郝書記在電話裡笑,弄得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聽說,旅遊區越來越精彩了,應該不會在那邊精彩纔回來吧?”
張建中忙說:“這點自律,我還是有的。”
“我不想聽虛的,更想看你的表現。”
感覺她已經在B自己了。
“敏敏那麼一種狀況,你說我能放心嗎?”
連最根本的信任都沒有,還能怎麼解釋呢?
“我提前一個小時回去吧!”
彷彿爲了證明自己。
“只給我一個小時?”郝書記有點得寸進尺了。
“你上午回來。”
下午三點的會,在邊陲鎮吃了午纔回去還來得及,她卻要他一早趕回去,完了事,在家裡吃午飯。十點多一點到,郝書記已經在他們的家裡等他了,白天,敏敏是不會回來的,下了班也只會回媽媽家。郝書記會提前告訴敏敏,可能會晚一點回去,如果,下班她還沒回家,就先做着飯。
張建中還是堅持不準在他和敏敏的牀上,堅持不與她接吻,堅持整個過程不說一句話。這三個堅持,郝書記已經習慣了,甚至於,還可以接受由始至終背對着他。
這些似乎都不重要,只要他還給自己機會。她把一條浴巾墊在客廳的地上,叫他躺上去,便背對着他,雙手支撐在他的腿上,看着自己一點點吞噬那根棒棒糖。
“這個姿勢好吧?”知道他不會回答自己,郝書記又說,“我想了幾天,想到的這個姿勢。”
她儘管把聲音說得輕緩一些,讓他幻覺那是敏敏的聲音。
這時候,他們還沒來得急脫上衣,彷彿每次都是用最便捷的形式,直奔主題後,才考慮其他的事情,其實,脫也脫也沒多大關係,張建中會擼起她的衣服,搓揉她胸前那兩堆有些鬆軟的肉。她還是更想,他一口就把兩顆葡萄都吃了。
到底的時候,她發現,這個姿勢同樣折磨人,似乎自己的重量把肥臀的肉壓扁了,那根棒棒糖一下子戳中了心尖尖。
張建中在她這裡從來不會表現半點惜香憐玉,抓住她*的腰狠勁推扯,推一下,心痛一下,扯一次,又心痛一回。
她說:“受不了你,每次都受不了你。”
但心裡又覺得是自己犯賤,你願意讓他這麼折騰,他不想折騰你,你還不高興。
“我還是喜歡你在前面,喜歡你吃葡萄。”
或許,沒吃葡萄,郝書記並沒有馬上敗下陣來。
(今天第四章到,答應這幾天三更的,終於把昨天欠的一章補上了。鮮花有木有?打賞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