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推了他一把:“去你的,你就只想着那些事。”
張建中問:“你沒想嗎?”
敏敏不說話了,有可能不想嗎?麻藥一失去功效,她就想了。想自己可以承受張建中,老媽還會擔心嗎?老媽還會替代自己的位置嗎?當然,她不能說。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兇?”敏敏坐在牀上說,“我有點怕。”
“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不一樣的。”她躺了下去,張建中慢慢地脫她的衣服,“你要像以前那樣遷就我啊!”
“會的,我會的。”想把小背心脫下來,她卻揪住不讓。
“不要脫。”
“沒關係的,你總不可能,不讓我看吧?”張建中拿開她的手,她便擡起來遮住自己的臉。一點點地往上脫,看見了那塊食指般大的疤,鮮紅的,有針縫的黑痕,然而,張建中並不覺得有多難看,用手麻,有些兒澀,用舌尖輕輕地舔。敏敏閉上了眼睛,感覺舌尖的遊動,疤痕還遺留有麻藥的麻。這種麻至少要幾個月才能徹底消散。
“你一點不介意嗎?”
“一點不。”
他又用舌尖舔,表示自己一點不在乎。
敏敏問:“就不能再往上嗎?”
他就往上了,在那粒花生米盤旋,敏敏的呼吸急促了。張建中停了停,說:“如果,承受不了,告訴我。”
“還不至於那麼差吧?以前都可以承受的。”
“我是怕久了,你的承受力弱了。”說着,他用牙齒輕輕磨,敏敏舒服得大口大口喘氣,把另一側推給他,他便用手指輕輕搓。
“我的頭好暈。”
張建中停了下來。
“我只是說頭暈,沒叫你停。”
“呼吸還好吧?”
“好,很好。”她不想自己閒着,摸索着尋找那東東。張建中只是橫着俯在她身上,另一隻手鑽進自己的內褲,穿在她身上很鬆,很輕易就鑽進去了,先是撫摸那堆草叢,中指便滑進峽谷,在那片沼澤穿梭。
敏敏身子一挺,“噢——”輕喚了一聲。
張建中又停下來。
“沒事,我沒事。”敏敏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我行的,應該行的。”
“我也覺得可以。”張建中的嘴和雙手又動起來,敏敏反而不希望他再那麼磨嘰了,反而渴望他快點印證自己可以滿足他,輕輕拉他再往上,示意他整個人壓下來。張建中把自己的內褲從她身上褪了下來,四條腿糾纏在一起。
敏敏突然說:“停一停。”
張建中停了下來,就見她捂住胸口喘氣兒,嘴兒一張一合。
“太,太緊張了。”
“有什麼好緊張,又不是沒有過。”
“不一樣的。以前,沒有都進去。”
“現在還沒開始呢!”
“你對我好點。”
“我會的。”
“不要太用勁。”
“我也心痛你。”
敏敏閉上眼睛,說:“我好了。”
張建中扶着那東東,尋找那眼泉,敏敏突然按住他的背,又大口大口喘氣。
“不行,可能不行。”她搖晃着頭說。
“可以的,你可以的。”張建中脹得很難受。
“要不,像以前那樣吧?我幫你弄出來。”
張建中移了移身子,不再壓着她,看着她變得蒼白的臉,說:“你還是太緊張。”
“說說話,像以前那樣說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
“老李沒給你電話嗎?”
“沒有,他要給我電話,也應該打你的手機。”
“可能是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所以,不想打擾我們。”
敏敏睜開眼看他,卻見他盯着自己那片森林,想用手遮住,手動了動,又放下了。張建中擡起她的腿,挪了過去,她彎曲另一條腿,騰出位置給他,讓他與自己面對面,她躺着,他坐着,那東東直指她那扇敞開的門。
“可以嗎?這樣可以嗎?”
敏敏半擡起頭看,心裡也知道那東東完全有可能鑽進來。張建中身子微微向前,雙手抓住她的乳,她又躺下去了,感覺他屁/股向前挪了挪。
“你別擔心我,你來吧!我承受得了。”
張建中卻說:“沒想到,汪燕和小倩會從省城來,如果,不是她們來,我也沒有藉口讓你留下來演戲,你早就回興寧了?”
“你覺得,我會走嗎?你不叫我演戲,我也不會真的走。”
他雙開始搓捏那兩粒花生米,弄得她心兒一揪一揪的,呼吸又急促了,張建中便見那眼泉溢出水來。
“你想走,我也不會讓你走。”
“你趕我,我也不會走。”
“那你還說要跟我離婚?”
“我不說跟你離婚,我還有面子嗎?”
“我就知道,你是爲了面子。”
“你不要面子啊!”
張建中又一手逮倆,騰出另一隻手,扶着那東東往泉眼剌去,只剌了兩分,又弄出來,再剌,就把那鮮紅的嫩血搗弄得一張一合。
擡眼看了看敏敏,只見她一臉很享受的神情,呼吸也很均勻,只是下面又噴出一汪水,那水把磨菇頭弄得更溼潤。此時,張建中有一種驕傲感,因爲這會兒,那磨菇頭顯得非常碩大,然而,又很擔心,敏敏這次手術回來,否則還是不能承受呢?
“說話,你說話。”
——你不要太緊張,你想想,以前都可以進去很多的,現在,完全可以全都進去的,不然,你那手術不是白做了,不然,先進的醫療技術不成了一句空話?
——白天,你跟餘麗麗不是吵架了嗎?不是吵得很兇嗎?如果,是以前,你可能有那麼大的肺活量嗎?你的心臟可能承受那麼大的壓力嗎?還有我追你的時候,你跑得多快?我都差點追不上你了,以前,你沒跑幾步就不行了,就要停下來喘氣了。
——以前,只要你用勁,臉色就會蒼白,一點血色也沒有,現在,你不僅呼吸均勻,臉上還泛着紅暈。
張建中一邊說,一邊扶着那東東往裡鑽,先是磨菇頭把她爆滿了,再往裡,就是她把磨菇頭吞噬了。
“進去了。我知道進去了。”
敏敏緊張得雙手攥拳。
“放鬆,你放鬆。”張建中掰開她的拳頭,身子前傾,又進了兩分,敏敏眉頭皺了皺,張建中保持着前傾的姿勢,輕輕撫摸她那道疤痕,感覺她的心跳。她抓住他的手。
“沒事嗎?”
“還,還可以。”
張建中示意她放下雙腳,自己也移動位置,讓自己可以壓下來,準備最後一擊。
“還沒有嗎?還有好多在外面嗎?”她撫摸着,“我怕受不了了。”
張建中壓了下去,敏敏也叫了起來。
這一叫,嚇得張建中退了出來,緊張地看着她。
“痛,痛死我了。”敏敏的眼淚也溢了出來。張建中吻她的眼睛,一邊吻一邊興奮地說:“可以的,你可以的!只是痛,很正常,這不是你的第一次嗎?”
“你就像一把尖刀刺進來。”
“就是要剌穿你。”
“你一點也不會心痛人。”
“我怎麼不心痛你呢?我不心痛你,早就剌到底了。”
“剌到底纔好,一痛到底,又退出來幹什麼?又要再剌我一次。”
“你說的啊!你要我剌的啊!”張建中有點不顧一切了,敏敏卻緊張得咬緊牙關,雖然沒有驚叫,但很用力地推開他。
“你,你是想要我的命。”敏敏幾乎哭起來。
兩人低頭看,磨菇頭沾了一片紅,那眼泉也冒出紅紅的血水,張建中也懵了,別以爲他有經驗,擔當開荒牛,他還是第一次,應該已經剌穿了,只是太痛,敏敏才把他推開的。
“別再來了,我傷不起。”敏敏看着那東東依然挺立,歉疚地說,“還用以前的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