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章)
敏敏的臉羞紅的得新娘,嘴裡卻說:“你就會搞些離奇古怪的東西。”
張建中說:“這怎麼是離奇古怪呢?”
敏敏嘟着嘴說:“就是離奇古怪!”
“你說,你有沒有驚喜吧?有沒有高興吧?有沒有幸福吧?”
敏敏卻俯着他的耳朵說:“有少少。”
“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敏敏就笑了,說:“我的要求一點也不高,只是不想讓你知道我有多幸福,不想讓你太得意。”
“你不說我也知道,如果,你不是動過手術,剛纔準保暈死過去。”
“我剛睜開眼的時候,驚喜得差點暈死過去。”
這時候,張建中正抱着她回小木屋,說是抱新娘進洞房,不遠處,那兩個顆相交的心還在燃燒。
“放我下來吧!”
張建中說:“這還是儀式的一部分。”
敏敏說:“也不知羞,都老夫老妻了,還說自己是新婚。”
“不是新婚嗎?你還是沒開苞的女孩子。”
“你敢告訴別人嗎?”
“今晚,我要把你破了。”
“只要你夠狠,我依你。”
張建中便告訴她廠裡那個打樁的故事,有了那麼個儀式,一下子就打進去了。敏敏說,希望你也能一下子打進來。
“肯定可以的!”
張建中一腳踢開門,進去後,又回身把門踢上。敏敏要他放自己下來,他卻一直把她抱到牀上去,穿過客廳時,隨手把客廳的燈關了。
敏敏笑着說:“你這不是告訴沙灘上那些人,我們要洞房了嗎?”
“他們知道又怎麼樣?”
“你不怕他們在外面偷聽?這種小木屋,隔音應該不怎麼樣的。”
“聽就聽,就好聽到你的尖叫聲。”
敏敏拍了拍他的臉,說:“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不是要泄你的氣,我是不想那麼好的氣氛讓你沮喪。”
張建中笑了笑,說:“我不會沮喪,如果,你發現我沮喪,就使出你的絕招。”
敏敏小嘴一嘟,說:“絕招不是每次都用的,絕招不能在新婚之夜用的,如果,你消耗太多,好久都恢復不過來,就不像新婚了。”
她貼着他的耳朵說:“我要讓你沒完沒了,直到天亮,你不想動了,才用絕招對付你。”
“你是對我好,還是要趕盡殺絕?”
“你自己不會體會啊!”
張建中把她放在牀上。
“是不是要把燈關了?”
“爲什麼?”
“我怕有人偷聽,或許,會有裂縫什麼的,看見我們。”
張建中笑了笑,說:“你還怕人家知道我們洞房呢?這房間的燈也關了,不是洞房還幹什麼?”
“那就算了,早點睡覺吧!”
敏敏一轉身,趴在牀上,以前,鬧小脾氣的時候,她就會趴在牀上,張建中便對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了,然而,她忘了,今天已非以前。撩起她的裙子,張建中先是咬了她一口。
敏敏“唉喲”一叫,張建中就扒開她的腿,順着股溝往下舔,舌尖一挑,點中了那孔菊花兒,雖然隔着小內內,還是酥麻得她“哇哇”叫起來。
“是這樣吧?”張建中抱着屁屁不放,又點下去,敏敏幾乎虛脫了,腦子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
“以爲我就不可以嗎?我就不會用你的絕招對付你嗎?”張建中得意地說,“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再俯下去,已經直接點在菊花兒上了。
敏敏幾乎在哭:“我的氣喘不上來了,我的心臟受不了了。”
張建中並沒鬆懈。
“我說真的。”
她騙不了張建中,真是心臟受不了,她會癱軟下去,這會兒,她屁屁上的肉繃得緊緊的。
“你不管我了?你想要我的命啊!”
她想併攏雙腿,然而,那抵得過張建中手上的勁。
“不反抗了,我不反抗了。”
敏敏放軟了自己。張建中反而有些兒擔心,半擡起頭問:“你沒事吧?”
“你說有沒事?你那樣對人家,沒事還像話嗎?木木的還是人嗎?”敏敏說,“燈還沒關呢!燈還沒關呢!”
張建中才捨不得浪費時間去關燈,吱吱有聲地吃她那泉眼冒出的水。
——你怎麼會用這些招?
——你怎麼知道後面也能搞得人死去活來?
——你的舌頭也那麼厲害,你的嘴也能要人的命。
敏敏大腦已經不會拐彎了,想到那就說那。
——我也要。
——我也搞爽你好不好?
——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張建中說:“我來了。”
“來,你來。”
她感覺到那東東在股溝裡滑動,應該是被那眼泉弄溼了,滑得很順暢,突然一陣哆嗦,大聲說:“不是那裡,位置不對。”
張建中很卑鄙地笑,說:“這裡應該也很爽吧?這裡不會有那層剌不穿的膜吧?”
“你不要那麼變態好不好?那裡不能剌的,那裡剌不進的。”
張建中卻穿了進來。那一刻,敏敏整個人都木了。
——流氓,你流氓!
——變態,你變態!
——張建中,你恨死你了!
張建中抽出來,又向前剌,敏敏稍稍鬆了一口氣,問:“你是從下面進來的吧?”
“剌哪你不知道嗎?”
“我哪分得清?”
張建中把她抱起來,要她跪在牀上,便又有進入了那個磁場,酸痠麻麻的,真想一下捅到底。
敏敏問:“今天是新婚之夜是不是?”
“是,當然是。”
“可着勁兒來好不好?”
張建中知道她在鼓勵自己,“我也想,你以爲我不想嗎?”看着那一孔菊花兒一張一弛,心裡癢癢的,“你別慫恿我,你再慫恿我,我會幹傻事的。”
“幹啊!沒人不要你幹!沒人說那是傻事。”
張建中趴在她背上,大口大口喘氣,敏敏伸手摸索着,發現還有好長一截在外面。
“我知道你心痛我,我知道你心裡很不舒服。”
她撫摸那那兩顆下垂的蛋蛋。
“這裡太偏遠,如果,有個什麼麻煩,趕去醫院也需要一段時間。”
“你就總往不好的方面想。我回來後,有過麻煩嗎?”
“那是我每一次都小心翼翼。”
張建中發現那個磁場的吸力越來越大,那張想像的嘴兒,用勁地往裡吸/吮。
“不行了,再不行了。”張建中把那東東扯了出來,一屁/股坐在牀上喘。敏敏回過頭看,就知道他忍得有多艱難了,頭額上沁出一層汗珠兒。
“你不是說,有了那個儀式嗎?你不是說,那個打樁機一下子就打進去了嗎?你怎麼不試試,可以就進去了呢?”她抹着他頭額上的汗,坐在他腿上,“大膽點。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要痛也是我痛,又能是你痛。”
手又摸索着,把那烏黑髮亮的磨菇頭移到最想去的地方,張建中緊張看着敏敏,問:“你不會硬來吧?”
“試一試。”
這時候,他們面對面,敏敏半蹲着一點點往下,張建中雙腿伸直,讓她坐下來舒服一些,雙手還是不放心地託着她的屁屁。
“你把手拿開,我可以控制我自己。”
正說着,敏敏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要硬來,千萬不要硬來。”
敏敏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再不敢往下了。
“不行,還是不行,剛纔不痛的,後面一點不痛的。”
“後面沒進得那麼深。”張建中抹了一把,感覺自己還有多少在外面,卻抹了一把溼潤,看了看,滲有紅色的血絲。
“還是不行。”敏敏有些兒失望。
張建中安慰她:“挺好了,這樣挺好了。”
抱着她的屁屁輕輕搖,磨菇頭左擺右晃,也能得到一絲兒快感。
“要我用絕招嗎?”
張建中搖頭,說:“那樣控制不了,爽得太快,還是慢一點好,玩長一點好,怎麼也是新婚之夜吧?先把我們會的招都試個遍。”
“你不是吧?不會搞到天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