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腳知道。兩人的姓生活不和諧,那麼就很難談得上恩愛。現代人搞對象,不再熱衷於花前月下了,而是越來越追求牀上的那點事兒了,如果在牀上真的不行,趁早分手,總有適合自己的那一雙鞋子。
莊俊生跟林雪做,感覺很生疏,其實遠不如跟胡雨蝶做得爽。林雪還不太適應這種男女交歡,兩人也許還需要磨合,她只是覺得這樣兩人才會親密接觸,是實實在在的相愛。
“還是有點疼,你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做到一半,林雪使勁抓着莊俊生的肩膀眼淚汪汪說道。
她說有點疼,其實就是很疼了。莊俊生也感覺到林雪裡面很乾很緊,沒有充分的潤滑,一定會很疼的,這樣做下去男的也疼,只是莊俊生的快意超越了疼痛,他只想快點衝刺,享受到最後幾秒鐘的那種魂銷骨蝕的感覺。
莊俊生停下來,說:“你太乾了,沒出血。”
“可是我很疼……”
兩人坐起來,林雪下炕,忍着疼跑進了自家的廁所。莊俊生看看自己已經蔫頭耷腦的小弟,搖搖頭,心說,自己跟林雪不合適,她還什麼都不懂。
等林雪從廁所回來,莊俊生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炕沿上了。“還疼嗎?”莊俊生關切地問。
“洗了洗,不咋疼了,對不起啊,你還沒射出來,
可是我還是有點怕疼,要不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吧?”兩人有一次看電影,坐在黑魆魆的電影院裡,莊俊生教她用手幫自己打過一回手槍。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還有不少事兒,你休息下再回去上班,時間還早。”莊俊生下地要走。
林雪從後面把他摟住了,有些哭腔地說:“對不起,我是不是很沒用?爲什麼我會疼,是不是我有病?”
“沒有,呵呵,別瞎想,慢慢就好了,是我不好太着急了,這種事兒,要慢慢做,有了感覺才能做,是我不好,別多想。”
“是嗎?我都不懂,那下一次我們好好做一次,你要教我,我什麼都不懂……”
“嗯,你歇歇吧,我先走了。”莊俊生回頭抱着林雪親吻了她,看到她露出笑臉,這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走到陽光明媚的大街上,莊俊生點了支菸,邊走邊想,這叫什麼事兒啊?看來林雪跟自己真的不合適。儘管年齡上沒有相差多少歲,可是感覺上卻不是同齡人。
莊俊生走回到鄉政府,剛上了二樓坐下,就接到了吳學軍的電話。“俊生啊,這樣,晚上六點半在縣城得意樓,你知道這個地場吧?”
“知道。”
“那好,你早點過來,別跟鄉里其他人說這事兒,你找個藉口出來就行了,到了打我手機。”吳學軍把電話掛斷了。
莊俊生收起手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了老半天,也沒想明白爲什麼吳學軍對自己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還要去縣城,兩個小時的車程,自己四點半之前就得走。
下午沒什麼事兒,幾位領導都不在二樓。姚忠也三點多就走了,綜合辦就剩下唐姐、小於和莊俊生,喝茶水看報紙,時間很快就磨過去了。
四點鐘,莊俊生跟唐姐說自己晚上有個同學聚會,在縣城,得早點過去。唐姐說今兒也沒啥事兒,那你就去吧。
莊俊生順利地坐上了四點多鐘的那趟路過太平鄉的大巴車,六點一刻,他已經來到了得意樓的樓下。
“喂,吳書記你好,我是莊俊生,我到了。”莊俊生給吳學軍打了手機。
“好好,我看見你了,上來二樓,長白山間兒!”敢情吳學軍已經在裡面了。
莊俊生就上樓,找到了二樓最裡面的長白山包間兒。得意樓是縣城有名的大酒店,裝修豪華,據說包間最低消費都過千,不是工薪階層能進得來的地場。
長白山的門口站着兩個亭亭玉立的旗袍美女,笑吟吟問莊俊生找誰。莊俊生有些怯場,這倆姑娘太美了,無袖的旗袍恰到好處地包裹着曼妙的胴體,兩邊的開叉高高地開在大腿根上,他連忙移開眼睛,他感覺自己已經有反應了。
中午那一炮沒打響,現在正憋得難受,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絕色美眉的近距離誘惑?
“嗯,吳老闆在裡面嗎,我找吳老闆。”在外面要稱呼領導爲“老闆”,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上班一年多的莊俊生這方面還是拎得清的。
“您是莊先生吧?請進!”兩名美女爲他打開包間的門。
莊俊生往裡一走,看見桌上的幾個男女,當時就驚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