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林泰說:“事到如今,我也不把你們哥倆當外人了,凡是碰過我女兒的人,一個都別留活口,明白我的意思嗎?要不是我不想這件事兒曝光,我根本用不着你倆出手,只要有地點,我一個電話就可以來一支特種部隊!”
呂中呵呵一笑道:“難得有機會爲喬叔叔辦點私事兒,這是我們哥倆的榮幸,等下到了地方,我要喬叔叔親眼看到他們是怎麼消失的!”
“快到了,就是這個地場嗎?”透過漫漫雪霧,喬林泰緊張地看着外面一片廢棄的廠區。
“開進去,不是這兒,快點。”呂中板臉道。
車子開進去,空曠的廠區一片白雪茫茫。按着呂中的指點,車子開道一排捲簾門的庫房前。呂中掏出來一個小型的遙控器,一個捲簾門徐徐升起。
“開進去!”
車子進去了,捲簾門放下。呂中又按下遙控器,黑漆漆的庫房裡面亮起燈來,裡面很寬敞,赫然停着一排切諾基越野車。
“我們得換輛車,我不想我這輛警車被人看見,呵呵!”呂中下車走到一輛七八成新的墨綠色切諾基面前,打開車門,還是請喬林泰開車。
離開庫房,切諾基按照呂中的指令向城北江邊開去。過了江橋,對岸是龍江村。喬林泰開車在村子轉了一圈,只有幾個孩子在大雪中玩鬧,看不見一個大人。
呂中看着自己的手機,上面有個紅點不斷動着。“向東走,他們不在這裡了,看這移動速度他們應該是在一輛車上,喬老闆,你停車,我來開,你坐旁邊!”
喬林泰太緊張了,雪大路滑,他很不適應開車這活兒。其實呂中只是看看他的態度,真到了臨戰狀態,是不可能讓喬林泰開車的。
江北的公路雪更大了,這條路平時就少有車輛通行,現在大雪天更是看不見一輛車子。“就在前面,四哥,等下見到人質再動手,你別說話,我動你才動!”呂中說道。
前面出現了一輛黑色的現代越野車,開得很慢,切諾基很快就追上去,呂中毫不猶豫一個猛打方向盤就把現代越野車逼在路邊的大雪殼子裡面停下了。
呂中拎着五連發防暴槍就跳下車,莊俊生也同時下車。呂中上前,一把拉開北京現代越野車的司機車門,叫道:“車裡的人都他媽別動,雙手抱頭下車!”
莊俊生也同時拉開了後車門,手裡亮出來傘兵刀,一把將後座上的一個小子拽了下來,喬麗雅正坐在後座的當中,手腳被膠帶纏着,嘴巴眼睛也被膠帶纏着。
車上除了人票就兩人,一個開車,一個在後座,二人都在瞬間就被制服了,趴在雪地裡雙手抱在腦後不敢動彈。
“喬叔,這是您女兒吧?”呂中問道。
喬林泰下車,把女兒的膠帶撕開,父女倆抱頭痛哭。呂中四下看看,用槍托狠狠砸在一個傢伙的後腦上,另一個見狀連聲“饒命”,莊俊生手起刀落,呂中叫道:“別殺他先!”
莊俊生及時收刀,呂中蹲下問道:“說你大哥是誰我就不殺你!”
“不行,說出來大哥我就沒命了!”那小子儘管抖得厲害,還是嘴硬道。
呂中站起來,呵呵一笑道:“四哥,給他脖子來一刀,切斷大動脈!”
莊俊生蹲下,一手按住他的腦袋,一手揮刀就割。“大哥饒命我說!我大哥是……”
呂中聽見了那個名字,他對莊俊生點點頭,莊俊生一刀下去割斷了那個倒黴蛋的脖子,一個黑血飈出,染紅了一片雪地。
“把他倆埋了,下面就是排水溝,不到明年開春雪化不了!”呂中四下看看,喬林泰已經拉着喬麗雅上車了。
兩人將兩具屍體埋進下面的雪殼子裡面,呂中叫莊俊生開切諾基回去倉庫那邊等他,他要把這輛北京現代越野車處理掉。
“放心吧,大雪會把這裡所有的痕跡都抹掉!”呂中笑笑,沒事人一樣拍拍莊俊
生的肩膀……
中午呂中安排在一傢俬家菜會所,喬林泰和喬麗雅都去了,呂中還開玩笑說:“給麗雅壓壓驚,誰讓你是富二代了,看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多好,不必擔心有人對我們下手。”
喬麗雅還處在驚魂未定中,喝了兩杯白酒,這纔有些緩過神來。“抓我的,不是兩個人,還有一個小子,最壞,他還,他……”喬麗雅說不下去了,精美絕倫的臉頰滾落一串晶瑩的淚珠兒。
喬林泰連忙問道:“那人是誰?他對你幹什麼了?”
“他,他摸我胸……嗚嗚……還抱我、親我……嗚嗚……”喬麗雅哭得梨花帶雨,嬌軀亂顫。
呂中臉色黯淡,他太瞭解這些流氓了,喬麗雅這麼漂亮的女孩兒落入他們手裡還有好?呂中說:“妹妹,別哭,我這就把那個人給你找出來!”
呂中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說道:“杜老大,是我,跟你要個人,手機號是……對,就這個人,我要見他,就現在!”
呂中語氣強硬,莊俊生心說,這傢伙爲了喬麗雅,居然跟杜大勇撕破臉皮,原來這夥人是杜大勇的手下。
“呵呵,這就對了,勇哥,我這就過去!”呂中收起手機站起來。
“妹妹,別哭了,你說的那個人找到了,我這就去把他帶來給你認,認準了是他,我就把他裝麻袋丟進松花江的冰窟窿!”呂中說完起身離開了,莊俊生起身要跟着去,被呂中擺手阻攔了。
“喬老闆,喝酒,老六辦事兒您就放心吧!”莊俊生給喬林泰倒滿酒水。
喬林泰長出一口氣,將酒乾了,說道:“莊主任,你和呂公子,你們二位對我的恩情,我喬林泰沒齒難忘!現在呂公子不在,你說吧,你要什麼?只要你開口,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莊俊生笑笑說:“這事兒別提了,在我這裡,從來就沒發生過,好不好,麗雅妹妹,你也把這一篇翻過去吧,來,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