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俊生翻身下馬,仰面朝天躺在大牀上大口喘氣。胡雨蝶就側過身來說:“你如願了?得勁兒了?”
莊俊生嘿嘿傻笑,伸手把自己的媳婦摟過來,說:“跟你做了,才知道,感覺就是不一樣!”
“你說啥?”胡雨蝶猛地坐起來,粉拳雨點般砸在莊俊生的頭臉和胸膛上。
莊俊生馬上就知道胡雨蝶誤會了,起身把胡雨蝶摟住,壓在牀上親吻她,手在下面摸她的腿,說道:“我是說,跟你真人做,比我腦子裡面想着你,自己用手擼的感覺太不一樣!”
“死樣兒!說,是不是想着張曼玉擼的!”胡雨蝶居然主動伸手到莊俊生的下面抓他,他突然就感覺到又行了。
有一次兩人在學校大禮堂看電影花樣年華,張曼玉在裡面換了不知道多少套旗袍,婀娜多姿,顧盼生情,莊俊生就說,要是能跟張曼玉做一次多好。這件事兒就被胡雨蝶抓住了把柄,每每莊俊生動情的時候,她就會說,是不是又想跟張曼玉做了。
“再來一次吧,我可以了!”莊俊生莽撞地進去,急促地大動,這一次居然做了很久,胡雨蝶也嬌喘吁吁,嘴巴里面再也矜持不住,哼哼唧唧叫出聲來。
那天兩人做了三回,莊俊生心滿意足,胡雨蝶也面若桃花,對他恩愛有加,下樓吃牛肉麪,還特意讓老闆加了荷包蛋給自己的男人補身子。
莊俊生回到太平鄉,一直回味着,臉上擋不住地笑容外露。打字員林雪就揶揄道:“莊秘書是不是要娶媳婦了,咋這開心!”
可是,晚上躺在宿舍的單人牀上,莊俊生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輾轉反側老半天,纔回想起來,傳說中的那個見紅,自己貌似沒見到哇?
胡雨蝶不是原裝的?這件事兒讓莊俊生心裡堵挺哄,可是又不能問胡雨蝶,依着胡雨蝶的壞脾氣,自己只要開口問了,她一定翻臉。
莊俊生就回想這麼多年,胡雨蝶連那裡摸都不讓自己摸,難到這是有隱情的?他越想心裡越亂,愈加的輾轉反側,一夜未眠。
男人在娶老婆這件事兒上,都有C女情結,莊俊生也不例外,他骨子裡面的確是農民的基因,初夜要見紅,可是,自己跟胡雨蝶做了,好像真的沒有見紅,還有就是,胡雨蝶跟他做了三回,也沒見她喊疼,後兩次還很愉悅,叫得歡實,看着很受用的樣子,莊俊生不敢往下想了。
後來結婚了,這件兒就被莊俊生埋在心底,好在兩人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牀上的事兒尤其合拍,雙方几乎每次都能同時達到高潮,這讓莊俊生逐漸把那件事兒就淡忘了。
再後來,胡雨蝶就變了個人兒,牀上的事兒也淡了,就算要做,也是胡雨蝶說了算,她說咋樣做就得咋樣做,她說好了就好了,完全不會再顧忌自己男人的感受。莊俊生想到這裡就心疼,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抽了五六顆煙了,他抽的是廉價的靈芝煙,四塊五一盒的,平時抽着還好,現在越抽越沒味兒。
莊俊生將手裡的半截煙狠狠地在菸灰缸裡面按滅,站起來,卻覺得頭暈乎乎
的。他走進裡間,看了一眼他跟胡雨蝶歡愛過的大牀,慢慢走過去,鞋子也沒脫,就倒了下去。
莊俊生睡到下午兩點,胡雨蝶回來了。胡雨蝶一進來就叫嚷道:“一屋子煙!你要把房子點着了啊!”她噼裡啪啦打開所有的窗戶。
“對不起……”莊俊生從牀上爬起來,“我拿幾本書就走。”
“得了吧!你不用走了,這房子反正也是租來的,房租交到了年底,你還可以住半年,我走,我今晚兒就跟我媽回省城去,我淨身出戶,什麼都不要,你把手續給我辦了就行了!”胡雨蝶抱着肩膀站在屋地當中對莊俊生冷臉說道。
“現在?現在就辦手續?太快了吧?”莊俊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冰美人兒樣的胡雨蝶,心裡突然有種想要她的衝動。
多久了?兩人有一個多月沒做過了吧?自從胡雨蝶覺得莊俊生是個窩囊廢開始,她就輕易不許他碰她了。如果夫妻生活正常,自己是不是就不會把雪兒給辦了?夫妻兩個,男人的出軌,女人有一定的責任,這話是有些道理的。
“對,就現在,跟我去縣民政局辦手續,拿着結婚證,我們走!”胡雨蝶過來,經過莊俊生去旁邊的櫃子下面的抽屜找結婚證,她彎下腰去撅起來的屁戶,滿月般展現在莊俊生的眼前,一股幽香沁入心脾。
莊俊生下意識就動手了,他從後面伸手就把媳婦的腰抱住,頓時,本能外露,血氣上涌,腰胯間熱浪滾滾,如箭在弦。
“你幹什麼!”胡雨蝶掙扎一下也就不動了。
“雨蝶,最後一次,求你了,就這一次……”莊俊生的手從後面伸進了胡雨蝶的胸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