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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一章完整章節,算是公衆版最後的獻禮了!
贏了球的楚中天第二天一整天都沉浸在快樂的回憶中,雖然這並不是他的第一場勝利,但是在主場取得勝利和在客場取得勝利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主場球迷更多,帶給他的感受也就更強烈。他的足球就是這麼簡單——贏球了高興,輸球了不高興。
只不過他這種好心情只持續了一天。
二十六日客場和阿修聯隊(ash_united)的比賽是溫布爾登在六天之內的第三場比賽,而且距離上一場比賽只隔了一天。這樣密集的賽程就算是職業球隊都會叫苦連天,更不要說業餘球隊了。
溫布爾登隊中有不少人的體能本來就不好,四天內的兩場比賽更是徹底拖垮了他們,如果伊姆斯不輪換,這場比賽恐怕他連十一個人都湊不齊了。
除了楚中天依然出場之外,陣容和上一場相比基本上全部換完了。拉塞爾依然坐在了場下板凳上,準備在下半場被替換出場。
溫布爾登這樣的球隊是沒辦法保證兩套陣容實力都一樣的,他們的主力陣容現在都仍然還在磨合階段,替補陣容就更不要提了。
結果雖然楚中天全場比賽都很賣力,無奈一個人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實際上先進球的還是溫布爾登隊,他們在五十和五十六分鐘由隊長凱文·庫珀連進兩球,取得了領先,這算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局了。
可是這麼棒的開局卻迷惑了溫布爾登球員自己,他們認爲這場比賽已經拿下了。
不料第六十九分鐘,本場比賽擔任左後衛的基斯·沃德在禁區裡犯規,被處以極刑。球隊被判點球,他本人還吃到紅牌被罰下場。
這張紅牌和這個點球成了這場比賽的轉折點,主場作戰的阿修聯隊士氣大振,而少了一個人的溫布爾登則在場上顯得手足無措。
阿修聯隊利用這個點球扳回一球,隨後伊姆斯調整策略,放棄了換上拉塞爾繼續進攻的打算,而是換上了後衛戴夫·弗瑞(dave_fry),加強防守。
接下來的比賽溫布爾登全線防守,楚中天成了最忙碌的人之一。他不斷的在中場來回奔突,抵擋對方一波又一波的攻勢。
儘管如此在第八十五分鐘和第八十六分鐘,這兩分鐘內,球隊還是被對方連下兩城。
最終以2:3輸掉了這場比賽。
上一場聯賽,溫布爾登在最後時刻完成了逆轉,拿下主場首勝。這一場,則被對手在最後時刻連入兩球,成了被逆轉的球隊。真是“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楚中天覺得很鬱悶,他拼盡了全力,卻沒有阻止球隊輸球。這幾場比賽讓他突然產生了這麼一種想法——如果我有能力在進攻中幫助球隊的話,也許這些比賽是不用輸的……
他開始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夠在球隊的進攻中也發揮作用。
他不再甘心只做一個純粹的防守者了,哪怕這正是當初伊姆斯教練看上他的原因之一。
只是不知道,這對他來說究竟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他渴望改變的心情得暫時放到一邊,從足球中抽身而出。
現在是八月底,再過幾天,他所要上的大學就要開學了(作者注:其實溫布爾登藝術學校本科的開學日期是十月份,不過當時查資料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想當然了。結果寫完了這一段劇情之後才發現出了錯,再想改牽涉的就大了,而且已經交了稿子,不方便修改,所以只能在這裡註解一下。大家就當小說都是虛構的,這個細節也是虛構的……)。提醒他這件事情的不是日曆,而是有一天當他結束了打工回到公寓,才發現空了三個月的隔壁房間亮着燈,他的室友楊洋回來了。
“老楊回來了啊?”他湊上前去,發現屋內擺放着一個旅行箱,楊洋正在忙着打掃衛生,三個月沒住過人了,積了老厚一層灰塵。
“大楚啊,打工回來了?”楊洋回頭看了一眼楚中天,又繼續忙自己的了。
“嗯。”楚中天放下手裡的書包,進來幫忙。自己在這裡讀預科的一年,楊洋沒少幫自己忙。他在麥克中國的兼職就是楊洋幫他聯繫推薦的。自己一個人來英國,最初人生地不熟的,也是楊洋很熱心的邀他合租,在生活和學習上幫助他的。雖然兩個人的性格不盡相同,但這並妨礙他們成爲關係不錯的朋友,在遇到艾米麗他們之前,楊洋甚至就是他在英國唯一可以算的上“朋友”的人。“什麼時候到的?”
“下午就到了,不過先去倫敦看了個老同學,纔回來。”
正說着,楊洋從包中掏出一包塑料袋扔給了楚中天:“家鄉特產,嚐嚐。”
楚中天一看:張飛牛肉。
他笑了起來。其實這東西倒不是成都特產,是閬中的特產,不過閬中也在四川境內,於是都算四川特產,他們倆都是成都人,大了說也是四川人。自然是四川特產咯。
“回國玩的怎麼樣?”楚中天將這袋真空包裝的張飛牛肉放到一邊。
“去韓國旅遊了一圈。”
聽到楊洋說韓國,楚中天來了興趣:“你不是平時最討厭韓國的嗎?一說起韓國就是‘棒子’‘棒子’的,幹嘛去那兒旅遊?”。
“爲了看世界盃唄。”
楊洋和楚中天一樣,都是球迷,否則他也不會兼任中國留學生足球隊的隊長了。
“不錯嘛,去現場看了啊?感覺如何?”楚中天有點羨慕對方,能夠去世界盃現場看比賽,那可是不少球迷們的最大心願啊……
“什麼都挺棒的,除了中國隊。”
說完,兩個人都嘿嘿地笑了起來。中國隊三戰全負,被淘汰出局,當然算不上棒咯。
已經打掃完衛生的楊洋坐在牀上,看着楚中天:“你呢?這三個月怎麼過的……那個新溫布爾登的試訓最後通過了嗎?”在伊姆斯來找楚中天之前,楊洋就離開了,他並不知道最終結果。
“已經踢了十幾場比賽了。”楚中天說道。
“哇噻!”反應過來的楊洋驚歎道,“不錯啊,你這算是留洋球員了?”他開着楚中天的玩笑。“咱國家的球隊在世界盃上表現糟糕,你這也算是爲國爭光了嘿!有比賽通知我,有空我就去看!再給你整個親衛隊什麼的……”
楚中天哈地一下笑出了聲。他想起來自己已經有了一個親衛隊員。
“艾米麗每場比賽都會去給我加油的。”說到這個,他還挺驕傲的。有美女球迷,那可不是誰都能享受到的待遇。
“我聽說艾米麗還是單身。”楊洋點頭道。
楚中天有些意外,不是意外於艾米麗還是單身,而是意外老楊爲什麼要對自己說這個。他脫口而出:“她眼光高,挺正常的。她學的可是戲劇表演專業,畢業之後都是演電影、電視的明星。”
楊洋聽到他這麼說之後,歪着頭看了楚中天一會兒。只看到楚中天莫名其妙。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楊洋搖搖頭,接着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不和你說了,我要休息了。感覺一天都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你也趕緊去洗澡。”
楚中天這才從楊洋的房間中退了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自己往牀上一扔。
話題怎麼就轉到艾米麗是不是單身上去了呢?她單身不單身和我有什麼關係?
一箇中國,一個英國,一個普通老百姓,一個可能成爲未來的影視明星。這差距也太大了。楚中天不敢多想。
第二天楚中天跟着楊洋一起去學校,提前報道。結果在校園裡他又遇到了艾米麗。
“嗨,楚。真巧,你也選擇今天報道啊?”艾米麗先和楚中天打過招呼,然後才轉向楊洋,“早上好,楊。一個夏天沒見了,過得還好嗎?”
楊洋推了推眼鏡:“非常好。你呢,艾米麗?”
“我也挺好的。”艾米麗說完看了一眼在旁邊沒作聲的楚中天。“三十一日的比賽你會去嗎,楚?”
楊洋一見這樣子,就知道這是他們兩個的共同話題,他是插不上嘴的。於是向楚中天做了一個自己在前面等他的手勢,就向艾米麗告辭了。
“應該會的。”楊洋一離開,楚中天就開口說話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艾米麗抿嘴笑了起來:“那就好。沒了主力後腰,我就要擔心球隊的成績了。”
“有我也沒什麼用,我們還是輸了球。”一說到這個成績,楚中天的情緒就低落了下來,然後直接反應在他的話中。
“那不是你的責任,楚。”艾米麗知道輸了比賽之後楚中天的心情會低落一到兩天,在之前的熱身賽時,她已經見多不怪了。她安慰道。
“不能這麼說,艾米麗。只要輸了球,那就和場上球員是分不開的。”楚中天很認真地說。
“可你只是一個後腰,你的任務是防守。我們輸掉比賽的原因是進攻不力……”艾米麗卻不這麼想,或者說她只是想安慰楚中天。
沒想到楚中天點點頭:“所以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如果自己能夠在進攻上對球隊有幫助的話,那樣的結果也許就可以避免了……”
“我記得以前你還很肯定地對我說過你不是進攻的料?”艾米麗聽到楚中天這麼說,有些吃驚。
“我又改主意了,想要嘗試一下。”楚中天攤開了手。
艾米麗打了個響指:“好主意!我支持你!可是要怎麼做?”
她這個問題可把楚中天問住了,是啊,他小時候沒怎麼專注於進攻方面的訓練,教練講的那些現在早就忘得差不多了。現在要單獨練也只能練練射門了……問題是系統的訓練這些應該怎麼來?雖然球隊也進行進攻方面的訓練,可是那點訓練量根本無濟於事,楚中天希望能夠通過一些特訓,在短時間內讓自己的能力得到提高。
“嗨,艾米麗!”兩個人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們回頭看去,才發現原來打招呼的人是拉塞爾和博爾傑。
艾米麗看到站在他們面前的拉塞爾,突然眼前一亮。
拉塞爾則發現艾米麗看自己的眼光變了之後,有點詫異。“喂,艾米麗,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難道你喜歡我……”
“嘿!胡說什麼!”艾米麗很生氣。
“呃,這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誰知到你反應這麼大……”拉塞爾嘟囔道。看到他被艾米麗呵斥的低聲下氣的,楚中天在旁邊看到了很高興。
艾米麗又對他一笑,不再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阿萊,聽說你是溫布爾登技術最好的球員?”
說到技術,那可是拉塞爾的長項。他很得意地點着頭:“完全正確。整個溫布爾登找不出比我技術更出色的人了。如果不是因爲看不慣那個連鎖樂器商人,我今年一定可以打上溫布爾登預備隊的比賽……”
實際上卻不是這麼回事……他被溫布爾登職業足球俱樂部掃地出門只是因爲他的身體素質不過關,他這麼說只不過是一個驕傲的人習慣給自己找臺階下而已。。
他要吹噓自己在職業隊中的光輝戰績,艾米麗對此可不感興趣,她指着楚說:“有興趣帶個學徒嗎?”
楚中天沒想到艾米麗會給自己找拉塞爾幫忙,他吃了一驚,指着自己:“我?”
“他?”拉塞爾和博爾傑也很吃驚。
“是的!楚!”艾米麗使勁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楚希望提高自己的腳下技術,以便在進攻中能夠對球隊有更多的貢獻,不過他卻不知道該怎麼練習。球隊的訓練呢……時間又太少了,而且一旦開學了,我們都沒多少時間去訓練。所以呢,顯然你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艾米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拉塞爾和博爾傑講清楚了,接下來就看對方答不答應了。她很樂觀地覺得這不是什麼問題,因爲楚和拉塞爾已經和解了,而且他們都是同學,再加上還有自己出面,拉塞爾怎麼着也不會拒絕的。
拉塞爾聽完之後沒有馬上表態,只是瞥了一眼楚中天:“你這個除了能跑之外一無是處的傢伙怎麼突然有這樣的念頭了?”
“在你因爲體能不支而沒辦法上場導致球隊輸掉比賽的時候。”拉塞爾的嘴巴刻薄,楚中天也毫不示弱。
這兩個人的關係挺怪的,他們明明和解了,但是在外人面前總是得找機會挖苦一下對方,讓對方吃點苦頭。
艾米麗看到他們兩個人突然又劍拔弩張了起來,覺得很奇怪和緊張——這兩個人怎麼說翻臉就又翻臉了啊?拉塞爾不會拒絕自己的提議?楚會不會不喜歡自己擅作主張找拉塞爾來教他呢?
倒是博爾傑站在一邊,笑嘻嘻的環臂抱胸看戲,絲毫都不擔心兩個人會當場翻臉。
“你敢這麼說?”拉塞爾指着楚中天,“那你就做好在訓練中被我摧殘的準備。伊姆斯教練的懲罰是針對我們倆的,我的可是隻針對你一個人的!”
“我還怕你沒什麼本事教不出來呢。”楚中天繼續刺激拉塞爾。
“我有沒有本事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中國小子!”拉塞爾惡狠狠地說,他現在巴不得馬上就開始特訓,然後他要在訓練中將楚中天折磨的生不如死,讓他知道激怒自己是多麼愚蠢的行爲。
聽到這裡,艾米麗才發現原來拉塞爾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她撇撇嘴:“男人的友情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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