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也知道他突然這麼說確實有些讓人覺得“大腦溝回構成不太正常”,於是他換了一個說法,“我說,現在你們還有人去想那個什麼‘千萬不能輸’和‘連續不敗’的狗屁念頭了沒有?”
被唐恩這麼一點。大家全都明白了過來。沒錯。當他們在爲輸了球而煩惱的時候。卻再也沒有想過“終於贏下來了,下一輪聯賽也不能輸“這類此前頻繁出現的念頭了。
“沒有了,老闆。”
“沒有,頭兒。”
唐恩滿意的點點頭:“從來不會有球隊不輸球。這個時候我們輸球,總比在最關鍵的時刻輸球要好的多。所以,夥計們,別想比賽的事情了,我們得離開這裡。這場比賽輸了,在後面的比賽中討回來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唐恩最擔心的問題竟然就在這樣巧合的情況下解決了,而且解決的如此完美。上月最佳肯定倒黴的定律大家都聽說過,沒有人會把這場失敗聯想到太多的地方,球員們又藉此機會成功拋下了心理包袱。
所以唐恩他說輸的好,輸的正是時候。早一場輸,說不定會打擊到球隊高漲的士氣;晚一場輸呢?說不定又會讓球員們壓力更大從而直接導致崩潰。所幸。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離開了謝菲爾德,離開了巴拉莫爾巷球場,回想這段時間的唐恩發現自己的運氣似乎很不錯,裁判的偏袒,在最有利的時候輸球,都讓他碰上了。難道那個該死的老天爺對讓我穿越而心有愧疚,在運氣上補償了我一下?
想到這種很荒誕的地方,唐恩搖了搖頭。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運氣眷顧我們,也只是因爲我們在其他方面做的比倒黴鬼們更好而已。
沃爾諾克…謝菲爾德聯……我們還會見面的、只是那個時候我們各自都在什麼地方了呢?
諾丁漢森林輸了球,讓有些人高興的很,比如那些在媒體上撰文宣稱森林隊肯定不可能升級的專家們。還有森林隊直接的競爭對手的支持者們認爲森林隊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們下一場比賽一定會輸球,然後開始無法阻止的大崩潰,距離賽季結束只一個月的時間,託尼-唐恩再神奇也無法挽救這樣的敗局!
聽起來都很駭人聽聞,就算是森林隊的支持者都會爲球隊的前景感到擔心。
唐恩並沒有在自己的專攔上反駁那些人的看法,現在他說什麼都會被人嘲笑。真要抽那些人的耳光。最好的且唯一的辦法就是勝利。在所有人都不看好你的時候,幹出漂亮的事情來讓他們大吃一驚,然後再出來抽他們丫的,這纔是最好的報復方式。
所以千萬別以爲唐恩沉默是怕了,不敢吭聲是示弱了。實際上他只是爲了抽得更狠在積蓄力量呢。
看不起我的人,都會付出代價。今日你們看低我多少,明日我就討回來多少!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四月七日,聯賽第二十九輪補賽,新敗的諾丁漢森林隊低調上路,去他們曾經奪得了無尚榮耀的威爾士首府加迪夫,挑戰聯賽對手加迪夫城隊。
這座城市無許是對於唐恩還是諾丁漢森林隊來說、都不算陌生。那美好的記憶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呢。如今去而又返,目的還是一樣——勝利,只是心境已經大不相同。
放下了包袱,同時希望在那些亂嚼舌根的媒體們面前重新證明自己的森林隊在這裡拿下了一場今人讚不絕口的勝利。
3:0,作客的森林隊打得主隊毫無還手之力!
那些賽前還在擔心森林隊前途不妙的球迷們看的笑逐顏開。誰說我們不能升級了?
贏了球的唐恩在賽後新聞發佈會上也顯得很囂張:“加迪夫是一座很不錯的城市。因爲我總能在這裡獲得美妙的回憶…賽季是很漫長的過程。就好像一場比賽。如果有人在比賽剛剛開始一秒鐘。就對我說‘森林隊輸定了!’我會用很同情的眼神看他,然後好心建議他去作一次腦部檢查。而且我相信和我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不過現在就有不少讓我們覺得他們大腦結構異於常人的專家們,喜歡在他們自己的那些媒體上大放厥詞,在聯賽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宣判諾丁漢森林隊的死刑。我本來不想和這些大腦溝回異於常人的傢伙廢話的,不過只是因爲一次戰略放棄。就讓他們更加囂張起來。一個個爭先恐後跳出來宣佈森林隊賽季到此結束!所以我有必要在這裡問他們一句:諸位,今天這耳光,抽的你們爽不爽?”
說完,他可不顧現場什麼反應,轉身離開了新聞發佈會現場。留給記者們的是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背影……
唐恩在這次新聞發佈會上的談話是現場直播,沒有任何人爲修飾,他的這番言論自然激起了新一輪在媒體上的爭吵。
被唐恩抽了的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必定要在嘴巴上討回來。於是針對唐恩,什麼批評都來了,批評他不善訓練的,批評他狂妄自大的。批評他拿了一個小杯賽冠軍就洋洋自得的……什麼都有。
而這次新聞的中心人物呢?
唐恩纔不管外界如何罵他,他知道唯一的反擊方式就是繼續贏球,還有什麼比用成績來反駁那羣無知的人更好的方法嗎?
四月十日,聯賽第四十一輪,諾丁漢森林在口水中迎來了他們的對手斯托克城隊。最後的比分是1:0,森林隊獲勝。
四月十二日,聯賽第四十二輪,森林隊客場2:1戰勝普雷斯頓。在一場失敗之後,三連勝的諾丁漢森林積分竄升,他們已經成功登上了聯賽積分榜三甲的位置!
距離聯賽第二的西布羅姆維奇只不過四分……而對於現在的諾丁漢森林來說,四分差距完全不能阻止他們繼續前進。
對於那些懷疑者,唐恩抽得很爽。這些感覺到被人看貶了的球員們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