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軍權被助理小劉叫住,讓他平時多練習左邊鋒位置。
朱軍權明白,劉秋明主教練這是準備讓他打左邊鋒位置,這樣他的速度和盤帶技術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當然欣然答應。
今天本來是休息天,結果朱軍權和王博都非常期待四人的“特訓”,所以決定吃過早飯就去“特訓”了。
特訓進行半小時後,朱軍權漸漸進入狀態。
他在左邊路帶球內切,往禁區裡跑去,牛虎上前封堵,朱軍權高速盤帶的過程中假動作晃過牛虎,起腳射門。
足球劃出優美的劃線朝球門飛去,張昌奮力撲救將球用指尖捅出線外。
“不錯!我的感覺好極了!”朱軍權射門後,興奮地大喊,顯得比進球還要興奮。
“終於找到感覺了吧?看來你打左邊鋒是沒錯的。”蘇惠堂看到興奮的朱軍權,高興地朝他喊道。
接下來,六人特訓各種配合,有兩兩組合的配合,有中前場四人之間的複雜配合。
之後又分成三對三進攻和防守的對抗,蘇惠堂被分到張昌、牛虎一起防守。
蘇惠堂也沒得選擇,兩個前鋒一個邊鋒肯定是攻擊者。
再者,他也覺得自己的防守還是有些弱,也正好加練一下。
朱軍權在邊路假動作成功突破了蘇惠堂之後,興奮地邊跑邊大叫:“感覺美妙極了!”
“別得意的太早,你進不了球。”牛虎上前封堵,蘇惠堂也連忙轉身回防。
這個時候朱軍權傳球了,他沒有選擇繼續突破,一記斜傳,傳到了禁區內王博身前的空當。
王博看到來球,一記魚躍衝頂。距離球門實在太近,張昌反應不及,被進球了。
“哈哈,進球了!”朱軍權和王博這一對室友緊緊地抱在一起,好像在正式比賽中進球了一般。
朱軍權進球后還朝着張昌挑釁道:“你們兩個不是號稱隊裡的最強防線嗎?還是被我們輕鬆進球了。”
“蘇惠堂不是防守球員,你們就像3打2,勝之不武。”張昌大聲嚷嚷。
“嘿嘿,開個玩笑,不要介意,難怪你們每天偷偷加練這個‘特訓’。我想說,這感覺真她孃的不錯,下次再來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叫上我倆。”
朱軍權指着自己又指了指王博說道。
“沒問題,只要你把我們這幾天在歐洲的大餐都包了。”張昌笑嘻嘻說道。
朱軍權做了一個“ok”的手勢,繼續進行“特訓”了。
蘇惠堂發現自己的防守還是漏洞百出,被朱軍權很輕鬆地晃過,只是偶爾幾下截住傳球。
蘇惠堂發現自己防守的時候對切斷傳球線路、預判、反應速度等方面,都還有着不足,唯一還算不錯的就是他的出腳比較乾淨。
悲催四人組加入了朱軍權和王博兩人後變成了主力六人組,不久之後又成爲了有名的“留歐六人組”,這是後話,在此按下不表。
“特訓”之後,蘇惠堂再次去練習力量,他現在已經將啞鈴加到20公斤的重量,兩隻手各拿一個啞鈴鍛鍊。
結束力量訓練之後,蘇惠堂又去進行有氧訓練,腳綁沙袋,身背揹包,跑了一個多小時,累得精疲力盡,才躺在草地上休息。
一天之後,全部球員準備乘飛起去英國了。
這個時候,網絡上也熱鬧非凡,自從2:3輸給拜仁青年隊後,網絡上的評論一浪高過一浪,有越演越烈的架勢。
“0:2落後啊!連追兩球,打成2:2,這還是我所認識的中國隊嗎?況且對手是拜仁啊!”
“這只是u19的青年隊,能打成這樣,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爲這場會輸到兩位數的。”
“中場那個叫什麼名字的,進的任意球絕了,讓我想起了很多任意球大師,皮爾洛、貝克漢姆......”
“這個中場組織核心有着很不錯的實力,不過就是身體太單薄了些,後來的身體對抗劣勢比較明顯。”
“那個前鋒也不錯啊!進了一個球,速度超快耶!”
“你們只注意得分的球員,就沒人注意到後防嗎?沒有守門員和那個中後衛的出色發揮,這場比賽絕對不止輸3個球的,而且也不可能有89分鐘打平的情況出現。”
“那當然了,那個下半場換上場的中場球員太迪奧了,如果他一開始就上,說不定就贏了。”
“他體能看上去不能支撐全場吧?”
“那個上半場的中場球員也太差了,和下半場的蘇惠堂相比,就好像是一個小丑,一次又一次的失誤,浪費了多少機會?”
“上半場的那個中場球員很有名的,名叫朱軍權,賽前不是被媒體熱捧的嗎?不知道這幾場比賽爲什麼不在狀態?”
“這樣的球員也被吹成天才,這不是笑話嗎?這不,在歐洲露陷了。”
朱軍權關了手提電腦,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使勁地捏着拳頭,這個裡面還有很多對他的冷嘲熱諷。
和蘇惠堂一對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朱軍權淪落爲別人的笑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他不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球員。
到了英國之後,主教練劉秋明宣佈在英國會踢兩場比賽。
分別是:8月17日在曼徹斯特對陣曼聯青年隊,8月20日在倫敦對陣阿森納青年隊。
“蘇惠堂,我說主教練是不是說錯了,在英國怎麼才只有兩場比賽?要知道英超很多厲害的球隊,英超怎麼說也是歐洲數一數二的聯賽,怎麼都沒有和他們比賽?比如利物浦、切爾西......”
“英超的比賽快要開始了吧?或者贊助商不重視英超比賽,誰知道呢?或許西班牙有驚喜在等着我們。”
蘇惠堂聳了聳肩,表示無奈,他只能服從命令。
“我知道,因爲贊助的經費是有限的,這次歐洲拉練確實花了相當多的錢,西班牙會和巴薩、馬競兩支青年隊過招。曼聯和阿森納的青訓一直很不錯,有很多有實力的年輕球員,這兩場比賽也是不好打啊!”
朱軍權透露了一些內幕,和五人輕聲說道。
“哈哈,沒有一場是好打的比賽,全部是豪門青年隊,對我來說都差不多,只要不讓他們多進球就是成功。”張昌笑道。
“你有本事讓他們的進球不要超過兩個,我們可能就有機會不輸了。”蘇惠堂開玩笑說。
“那可困難了,拜仁的比賽我自認爲已經發揮到極限了,可還是被進了仨。”
“我們通過特訓不是變強了嘛,特別是朱軍權,調整了一下位置,就變得如魚得水了。”牛虎說道。
“對,原來的朱軍權就好像是岸上的死魚。”
莊二黑終於發現有自己可以插話的地方,他對於魚實在是太熟悉了。
“我沒有說錯啊!你們幹嘛用這種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莊二黑又撓了撓頭說道。
“呃......莊二黑的比喻還是很貼切的,只是有些不好聽而已。沒關係,我現在就是如魚得水了。”
朱軍權連忙緩和尷尬的氣氛。